人在水浒多子多福什么鬼 第28节
“当家的!以后咱们家,谁再敢说玉楼一句不好,再敢打她铺子半点主意,我就跟他拼命!
杨家的家产,那是玉楼和宗锡的心血,宗辉那白眼狼再来找我们,就把他打出去!”
王诚看着完好无损的儿子,也是感慨万千,连连点头:“是是是!夫人说得对!”
料理了杨氏这个麻烦,方天靖的目光立刻转向了孟玉楼说的张四和尚举人。
一番交待之后,他把这个重任交给了与清河县令有过一面之缘的杨志。
杨志的青面印记,那可是标志性的,让人过目难忘。
杨志对方天靖早已佩服的五体投地,根本不问原因,让干啥干啥,就是这么爽利!
……
第二天一早,清河县令李达天刚刚点完卯,杨志便带着几个弟兄昂首阔步闯了进来!
“何人胆敢擅闯县衙?”
清河县尉下意识地厉声喝问,但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没办法,来人的气势太强大了,一看就是行伍出身。
杨志根本不搭理他,而是将目光直接锁定堂上县令李达天。
他大步上前,从怀中掏出一面刻着“大名府提辖使”的铜制腰牌。
“李县令,本官大名府提辖杨志,奉梁中书之命,追查一伙流窜盗匪!现已查明,此伙贼人近日潜匿于清河县境内!
请清河县立即封锁四门,调集衙役捕快,全力配合本官缉拿要犯!”
李县令拿起那沉甸甸、代表着大名府的腰牌,仔细辨认,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曾在一次州府述职时远远见过杨志,眼前这位凶神恶煞的青面军官,身份毋庸置疑!
“原来是杨提辖!下官失礼!失礼!”李县令连忙起身,额头冒汗。
“不知杨提辖使驾临,有失远迎!提辖放心!缉拿要犯,下官及清河县衙上下,定当全力配合!”
杨志收回腰牌,目光锐利地扫过堂下噤若寒蝉的县尉、主簿等人,声音冰冷:“据可靠线报,其头目近日与贵县一位尚姓举人过从甚密!本官怀疑,此人与盗匪勾结。”
“尚举人?”
李县令和旁边的县尉都倒吸一口冷气!
尚守拙?那可是已故成都府推官尚大人的独子啊!
勾结盗匪?这罪名要是坐实,可是要抄家杀头的!
县尉的脸色尤其精彩。
他昨夜刚带人去破庙扑了个空,绑匪狡猾异常,还知道官府行动!
此刻一听杨志说尚举人可能与盗贼有关,他脑中瞬间就把这两件事联系了起来!
对啊!寻常绑匪哪有如此能耐?肯定是背后有人指点!
一股寒意顺着县尉的脊梁骨爬了上来。
“杨提辖!此事非同小可!尚举人毕竟有功名在身。”李县令提醒道。
杨志厉声打断,不容置疑,“本官只是怀疑!是真是假,抓来审一审便知!
李县令,你若协助本官破获这桩通天大案,那可是在梁中书面前立上一功!”
第36章 大牢恐吓
李县令也不敢轻易得罪梁中书的心腹,他一咬牙,终于下定决心。
“来人!速去尚家,将尚守拙拿下!严加看管!没有本官和杨提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一队衙役立马领命,如狼似虎地冲了出去。
杨志满意地点点头,又补充道:“对了,据闻最近与尚举人交往过密、形迹可疑的,还有一个叫张四的,一并锁了,押来候审!”
“是!”又有衙役领命而去。
李县令和县尉面面相觑,心中骇然。
这张四不过是个市井小民,杨提辖竟也了如指掌?看来这位提辖大人早已将清河县摸了个底朝天!
这案子水深得很啊!
李达天吓得直冒冷汗,还好自己果断选择了抓人,要是违抗命令,说不定连自己都要受到牵连。
很快,两队衙役便分别带着尚守拙和张四返回了县衙,将两人打入了大牢。
阴暗潮湿的县衙大牢,散发着霉味。
举人尚守拙和张四被关押在相邻的两间囚室里。
尚守何时受过这等罪,他穿着肮脏的囚服,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嘴里不停地念叨。
“冤枉!我是冤枉的!我是举人!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但无人回应他。
没过多久,沉重的牢门终于再次打开。
杨志独自走了进来。
杨志的目光如同两把冰冷的刀子,在尚守拙和张四的脸上扫过。
“尚守拙,张四。”杨志的声音在寂静的牢房里格外清晰。
“本官已经掌握大量证据!你们二人勾结盗匪,按律当斩!”
“按律当斩?”尚守拙吓得裤裆一热,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
张四舅更是直接瘫软在地,如同烂泥。
“大人!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尚守拙哭喊着磕头。
“学生只是贪图那孟玉楼的美色和家产,托张四去说合,绝无勾结盗匪啊!”
张四舅也连滚带爬地过来,隔着栅栏磕头如捣蒜。
“青天大老爷!小人就是贪财!收了尚举人的好处,想把我那外甥女说给他做填房!好谋夺铺子!
小人就是个拉皮条的!哪敢勾结匪寇啊!借小人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啊!”
杨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哭嚎辩解,半天才回应二人。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们以为本官只查到这点?杨宗锡就是死于盗贼火并。
孟玉楼一个寡妇守着偌大家业,难道背后无人撑腰?她与你们来往密切,你们是同谋还是主谋,快快从实招来!”
这话如同平地惊雷,炸得尚守拙和张四魂飞魄散!
尤其是张四!
杨志的话分明暗示孟玉楼也可能涉案!
如果孟玉楼真的通匪,他张四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最近他可是经常来往于杨家,就是去威逼孟玉楼。
一股透骨的寒意瞬间淹没了张四!他仿佛看到自己被押上法场,明晃晃的鬼头刀正朝他脖子砍来!
“大人!大人明鉴啊!”
张四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求生欲,疯狂磕头,额头瞬间见血。
“小人真不知道我那外甥两口子的谋划,我那外甥死在外面,小人更是毫不知情,大人明鉴啊!”
尚守拙也彻底吓傻了。
如果孟玉楼真的暗中与盗贼勾结,这案子就成了无底洞,他尚家搞不好真要家破人亡!
他现在只想离孟玉楼和这个该死的张四越远越好!
“大人!学生糊涂!学生是被这张四蒙骗!学生一时色迷心窍!绝无勾结匪寇之意!
学生愿立下字据,从此与孟玉楼再无瓜葛!求大人明察!求大人开恩啊!”
尚守拙也哭嚎着表忠心。
杨志看着眼前两个被彻底吓破胆、互相攀咬、只想撇清关系的蝼蚁,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他听到外面急切的脚步声,知道是县尉带人搜查尚家、张家已经返回,便走出了大牢。
已经收了尚家好处的县尉看到杨志出来,连忙上前禀报。
“杨提辖,下官带人搜查,并没有搜到通匪的证据。尚举人毕竟是读书人,张四舅也只是一介愚民,谅他们也不敢犯下如此大祸。”
杨志“哼”了一声,“看在县尉的面子上,今天暂且放过他们。”
尚举人和张四很快就被带了出来,两人捡回一条命,涕泪横流,“谢大人!谢大人开恩!”
杨志冷冷地丢下一句:“记住你们今天说的话!要是被本官发现你们有任何通匪的嫌疑,休怪本官翻脸无情!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算!”
说完,他便拂袖而去。
当天下午,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张四,顾不得钻心的疼痛,回到家就去找尚守拙给他的那个地契。
找到后,他立马让人抬着自己给尚家送还过去。他是一点也不想与尚家再有瓜葛。
而尚守拙拿回地契,就像赶瘟疫一般赶走了张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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