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水浒多子多福什么鬼 第166节
吴用摇着羽扇打破沉默:“如今我梁山泊有八百里水泊天险,数万精兵强将,倒也不惧他。只是朝廷此次发兵,必是做了周密准备,不可轻敌。”
方天靖点头,继续道:“军师所言极是。但最紧要处尚不在此——”
他看了看众人,“蔡京这次密令我作为内应,待关胜兵至,里应外合,共破梁山。我的身份要暴露了!”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以前方天靖仗着蔡京内应的身份可是为梁山出了不少力。
晁盖一拍桌子,大声说道,“蔡京这老贼真是老谋深算!还好方兄弟心属我梁山。方兄弟身份暴露就暴露吧,反正早晚都有这一天!”
公孙胜抬手示意晁天王不要冲动,“方兄弟既将说的如此轻松,必然是早已想好了对策。”
方天靖微微一笑:“知我者,师兄也。蔡京这个打算,恰给了我破敌之机。我有一计,不但可破关胜大军,还能让蔡京老贼继续信我为心腹。”
吴用脑子转最快:“方兄弟莫非是要行反间之计?”
“正是!”
方天靖赞许地看向吴用,“蔡京在东京的时候,便已经安排我与关胜相见,商量对策。我等不妨将计就计!”
晁盖瞪大眼睛,急切的问道,“方兄弟快快说,急死人了。”
在场的只有宋江眯着眼睛不说话,似乎是憋着坏。
方天靖没有注意到宋江的反应,继续说了起来。
“首先,找一个机会暴露我的身份,晁天王将我关押起来。如此,关胜得不到内应消息,必生疑虑。然后,天王派一人假扮我的心腹,前往关胜营中传递假情报,诱他深入。待关胜中计,我军伏兵四起,可一举破敌。”
吴用还是摇着羽扇说道:“此计大妙。只是关胜非等闲之辈,如何能让他信那假情报?”
方天靖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
“此乃蔡京赠我信物,关胜那里也有相同的信物对接。假扮之人持此物前往,关胜当不会疑。更重要的是,那假扮之人要故意露出破绽,让关胜识破他的梁山细作身份。”
吴用顿时会意,抚掌笑道:“妙极!关胜若自以为识破我计,便会将计就计,反入我瓮中!”
方天靖点头:“正是如此。关胜熟读兵书,深知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的道理。当他以为识破我计策时,反而会相信相反的情况。我等正好利用此点,诱他入伏。”
晁盖闻言大喜,却又皱眉道:“只是委屈方兄弟要在牢中待上些时日了。”
方天靖坦然说道:“为梁山基业,这点委屈算的什么。只是此事需做得逼真,除在场诸位外,不可再让旁人知晓实情,以免走漏风声。”
计议已定,众人又细商各个环节,直至夜深。
第二天清一早,梁山突然传出惊人消息。
方天靖竟是朝廷派来的奸细!
晁盖大怒,下令将其擒拿,关入水牢待审。
这消息如野火般迅速传遍梁山,众头领皆惊疑不定。
第213章 反间计
方天靖被押入阴暗水牢,铁链直接锁住了他的四肢。
做戏做全套,他们打算过几日让关胜的密探能够亲眼看到方天靖的惨状,自然要让方天靖吃些苦头。
虽说是苦肉计,这滋味却也实实在在不好受。
方天靖这次为了骗过蔡京和关胜,也是拼了半条命。
好在有扈三娘和花宝燕两女轮流看望他,让他不算太过无趣!
才不过两日,关胜的大军便已经抵达梁山附近,于五里外安营扎寨。
而就在关胜抵达的当天晚上,一个黑衣人偷偷摸进了他的大营,还被巡营士兵轻松拿住。
那人自称是方天靖的心腹,说是有密信要面呈关将军。
关胜听说后,立马让人将他带到了自己的中军大帐。
只见此人身形瘦小,一双小眼睛滴溜溜转着,显得格外机灵,不是时迁还能是谁。
“小人时迁,奉方天靖方头领之命,特来向关将军呈送密信。”
说着时迁就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和一封密信。
关胜接过玉佩仔细打量,确认与蔡京给自己的信物一模一样。
再看那封密信,内容说方天靖已经暗中备好船只,明日子时,将在梁山东南芦苇荡接应官军登岸,直捣梁山核心山寨。
关胜的反应却出乎时迁的意料。
只见他突然拍案大喝:“好个梁山贼寇,竟敢诈到本将军的头上!来人,将这细作拖出去斩了!”
时迁吓得面色惨白,连呼冤枉。
“关将军明鉴,小人的确是方头领所派啊!”
关胜根本不信。
“你这贼人,演技倒是不错。方天靖怎么可能在信中写得如此直白,我们在东京便已经约好暗号!这分明是梁山反间之计,欲诱我入瓮!”
这正是方天靖、吴用等人商量好的计策,故意让关胜引起怀疑。
到了时迁表演真正的技术了,只见他磕头那叫一个狠啊!
“关将军冤枉啊!实在是事出有因,方头领这次从东京回来没多久就突然泄露了身份,已经被晁天王关入水牢。
小人前来报信,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信中直白,是因为情况紧急,来不及暗语沟通啊!”
关胜听他这么一说,眼神微动,却仍不改声色。
“还敢狡辩!我且问你,方天靖既被关入水牢,你如何能得他指令?”
时迁连忙道:“水牢看守中有我们的人,是方头领早就安排下的。方头领料到可能会有此一劫,早已布置后手。”
关胜思考了片刻,忽然问道:“你说你是方天靖心腹,如何证明?”
时迁不假思索:“方头领与蔡夫人有一腿,这件事只有他的心腹才知道。”
关胜这下算是不怀疑时迁了——这种事情他也是从上次蔡夫人亲自送他与自己见面猜测的。
方天靖不可能在梁山到处炫耀这种事,毕竟蔡夫人的丈夫是梁中书,大权在握的地方大员。
至此,关胜才下令左右为时迁松绑看座。
“方才只是试探一二,不还请要见怪。”
关胜道,“兵者诡道,本将军不得不慎重。”
时迁连称不敢。
他哪里敢啊,差一点小命不保,下次再也不主动请缨干这提着脑袋的事情了,太危险!
关胜继续说道:“既然方兄弟已被关押,那明日子时之约只能作罢。”
时迁急忙道:“将军不必多虑!方头领虽在牢中,却已安排好一切。明日子时,东南芦苇荡必有接应。只是...”
他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关胜追问。
时迁压低声音:“方透露你个让小人转告将军,梁山已知朝廷发兵,近日加紧布防。东南水寨原本防守最弱,如今也增派了人手。
方头领建议将军可以明面上大张旗鼓攻打正南水寨,吸引梁山主力。而暗地里派一股精兵突袭东南芦苇荡。如此声东击西,必能奏效。”
关胜听后,直接抚须大笑:“好个方天靖!果然深谙兵法之道!此计非常妙!”
时迁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却又迅速掩去。
他仍然恭维道:“关将军英明!那小人这就回去复命?”
关胜摆摆手:“不必了。你既然都来了,就留在我营中。”
时迁面色微变,强笑道:“将军莫非还不信小人?”
关胜笑道:“不是不信。只是你既然已经冒险出来,何必再回去涉险?就在我营中休息吧。”
说罢他便不容分说,令左右“护送”时迁去营帐休息,实则是把他软禁了起来。
时迁被带下去后,关胜立马召来自己的两员副将宣赞、郝思文,将方才之事说给他们。
宣赞疑道:“将军真信那时迁之言?”
关胜冷笑道:“信中的内容初看破绽百出,像是梁山反间计。但那时迁对答如流,知悉诸多密事,又不似作假。
更妙的是,他说方天靖建议我声东击西。此计若成,确实可破梁山。”
郝思文皱眉问道:“末将总觉得此事太过巧合。方天靖早不被抓晚不被抓,偏偏在我军到来之前被抓?会不会是梁山故意为之?”
关胜点头:“二位所虑极是。但我有一计,可辨真伪。”
他低声说道:“无论时迁是否是梁山的细作,他所言声东击西之策确实可用。但我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关胜铺开地图,开始指点:“明天晚上,宣赞在明面上率军大张旗鼓攻打东南芦苇荡,郝思文随我暗地里集中精锐突袭正南水寨!
若时迁所说是真,则东南必有接应,破寨有望;若时迁所说是假,则梁山必在东南设伏,而我大军出其不意攻其正南,可收奇效!”
宣赞、郝思文皆称妙计。
关胜又说道:“为防万一,还需派细作潜入梁山,打探方天靖是否真被关押。”
三人商量好出兵细节,便各自回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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