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水浒多子多福什么鬼 第158节
武松自是毫无异议,摩拳擦掌道:“但凭七弟吩咐!正好俺也想瞧瞧这东京城里,还有多少腌臜事!”
至于赵元奴,知道自己再留下也没有意义,只会让方天靖分心,所以乖乖同意跟着朱武回去。
第二日一早,朱武便与赵元奴一同离京。
方天靖与武松依旧在东京城内活动,扮作商人茶楼饮酒,街市闲逛,打探各方消息。
这日午后,阳光正好,方天靖与武松信步来到玉仙观附近。
正行走间,忽听前方一阵喧哗吵闹,夹杂着女子愤怒的呵斥和一个轻浮浪荡的调笑声。
“小娘子,别跑啊!跟衙内我回府上去,包你吃香喝辣,穿金戴银,岂不强过你在这街上抛头露面?”
这公鸭般的嗓音,方天靖觉得很耳熟——不是那高衙内又是谁?
周围百姓远远围观,脸上多是敢怒不敢言。
只见人群中央,高衙内带着几个帮闲,拦住了一位少女的去路。
那少女一身利落的劲装,难掩其明媚照人的容颜。
她的气质与扈三娘非常相像,只不过更显英气逼人!
她手中提着个药包,显然是为求药而来。
玉仙观的草药那是东京一绝,比别处的质量好上许多!
“滚开!”
少女柳眉倒竖,毫不畏惧对方的花花公子。
她的声音冒着清冷,“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做什么?”
“嘿!性子还挺烈!衙内我喜欢!”
高衙内嬉皮笑脸,竟伸手要去摸那少女的脸蛋。
武松见状,怒火噌地就上来了,低吼一声:“这什么撮鸟!今日定要叫他好看!”
嫉恶如仇的他说罢便要上前组阻止。
但是方天靖出手拦住了他,他们两人的身份还不宜暴露,最好不要公开出手。
然而,接下来的情形却让方天靖和武松大跌眼镜,愣在当场。
只见那少女见高衙内的手伸来,并没有躲避。
等到高衙内靠近,她非常利落的抓住高衙内的手腕,顺势往下一甩,同时一条腿悄无声息的扫了出去!
“哎哟!”
高衙内惨叫一声,整个人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
他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
看到自家衙内被打,身后的一群帮闲见状,立马扑了上去。
面对一个小娘子而已,他们才不怕呢。
少女冷哼一声,将药包往腰间一塞,摆开架势,竟是丝毫不怕。
只见她出手又快又准,专攻那群帮闲的关节要害。
三拳两脚以后,已有几个帮闲被她击中,疼得躺在地上打滚。
“好俊的身手!”武松都忍不住低声赞道。
这女子显然习武多年,招式精妙,拳拳不落空,一看就知道绝不是花拳绣腿。
方天靖也是暗自吃惊,这女子的武艺,似乎比许多梁山上的头领还要高明几分。
她与三娘打起来,估计三娘都不是对手!
东京城还真是卧虎藏龙!
就在这时,一声急促的呵斥声从人群后面传来。
“丽卿!住手!”
第203章 女飞卫陈丽卿
方天靖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人群后面走过来一位身形高大的老头。
他那全身散发的不怒自威的气度,一看便知是个练家子。
那被唤作丽卿的少女见老头到来,立刻收了招式,退到老头身后。
她指着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高衙内,气鼓鼓地道:“爹爹!这无赖当街调戏女儿!”
高衙内刚才被摔得七荤八素,全身疼痛。
他正要发作,抬头一看清那老头的面容,脸上的怒容瞬间僵住,转而变成了几分尴尬。
他结结巴巴地道:“陈……陈老教头?怎么是您老人家?”
那陈姓老者目光如电,扫过高衙内及其帮闲,又看看自己女儿,已然明白了几分。
“高衙内,你当街调戏老夫的女儿,不知道高太尉同不同意?”
高衙内全然没了平日的嚣张气焰,讪讪地笑道:“哎呦,误会,天大的误会!我不知是丽卿妹妹啊!早知道是妹妹,我欢喜还来不及,怎会无礼?”
他转头对着陈丽卿,竟挤出几分讨好的笑容:“丽卿妹妹,哥哥我眼拙,没认出是你,千万莫怪,莫怪!你这身手,可是越发厉害了,哈哈,哈哈……”
他干笑着,似乎挨打根本不是事儿。
陈丽卿冷哼一声,别过脸去,显然不吃他这套。
高衙内又对陈老者拱手:“陈老教头,您老人家莫生气,小侄这就走,这就走……”
说着,他竟不再多留,连忙带着那几个哼哼唧唧的帮闲,灰溜溜地挤开人群跑了。
方天靖与武松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
这高衙内天不怕地不怕,连林冲那般人物都敢往死里陷害,竟会对这陈姓老者如此害怕?
方天靖上前几步,对着那陈姓老者拱手道:“这位老丈请了。方才见令嫒身手不凡,令人钦佩。只是那高衙内乃太尉府衙内,平日横行无忌,不会是去搬救兵了吧?”
陈老者打量了方天靖一眼,见二他气宇轩昂,不似常人,便也抱拳还礼。
“老夫陈希真,不过一介乡野武夫,曾与高太尉有旧,所以高衙内才会卖几分薄面。多谢提醒,告辞了。”
说罢,他对陈丽卿道:“丽卿,药既抓好,我们回去吧。”
陈希真!陈丽卿!
这两个名字如同惊雷一般在方天靖脑海中炸响!
他瞬间明白了!这
这个水浒世界,不仅仅融合了《金瓶梅》,竟然连那本立场截然相反、将梁山好汉视为寇仇并最终将其斩尽杀绝的《荡寇志》也融合了进来!
眼前的陈希真,在《荡寇志》中乃是雷部三十六将之首,道法高深,武艺超群,最终率军攻破梁山,亲手斩杀了晁盖!
而其女陈丽卿,绰号“女飞卫”,箭术通神,性情刚烈,哼是剿灭梁山的主力悍将,死在她手上的梁山好汉不知凡几!
这真是……匪夷所思!
方天靖心中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却竭力保持平静。
他深知这父女二人未来的可怕,尤其是他们对梁山好汉那毫不留情的屠杀,堪称残暴。
绝不能让他们成为朝廷剿灭梁山的急先锋。
方天靖见陈希真父女就要离去,再次开口:“原来是陈老教头!久仰大名!晚辈与我兄弟皆是习武之人,最是敬佩武艺高强之辈。
今日得见老教头与令嫒风采,实乃三生有幸。不知可否赏光,由晚辈做东,前往前面酒楼小酌一杯,也好让我等请教一二?”
陈希真并无深交之意,直接拒绝道:“老夫家中尚有琐事,不便久留。二位好意,心领了。”
说完,对二人微微点头,便带着女儿陈丽卿转身离去。
陈丽卿临走时,倒是好奇地多看了方天靖一眼,这才跟着父亲走了。
方天靖并未强留,只是目送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武松挠挠头,道:“七弟,这父女二人好生奇怪。那老丈武艺定然极高,那女子也不弱。”
方天靖缓缓吐出一口气,沉声说道:“这位陈希真,可不是寻常武夫。我们需得留意这二人了。”
他心中已然下定决心,要尽快摸清陈希真父女在东京的住处和日常行止,寻找机会再次接触。
绝不能让这对可怕的父女,如同《荡寇志》中那般,成为朝廷剿灭梁山的屠刀。
武松浓眉微蹙,惯常的豪爽中添了几分凝重,“这陈希真绝非寻常武夫。”
方天靖点头,“六哥说的是。这位陈老教头,跟高俅关系不错。如果他倒向高俅,梁山麻烦不小。必须摸清他们的底细。”
两人当即在街边寻了处茶摊,要了壶茶,不动声色地向摊主打探。
那摊主是个健谈的老汉,见二人气度不凡,又买了他的茶,便打开了话匣子。
“二位爷问那对父女啊?那可是我们这南薰门一带的名人!”
老汉一边擦拭茶碗一边道,“陈老教头是有些本事的,早年间听说还在军中教习过枪棒,后来不知怎的就不干了,带着闺女在避邪巷住下,平日深居简出。
倒是他那闺女,模样是真俊,可那脾气性子,等闲泼皮无赖都不敢靠近!刚才是不是又跟高衙内那伙人起了冲突?我远远瞧着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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