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水浒多子多福什么鬼 第123节
奇耻大辱!
徐宁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堂堂七尺男儿,御前金枪班教头,竟被一个纨绔子弟如此欺凌到家门口!
妻子受辱,家门被堵,军棍之伤还在隐隐作痛!
他猛地挣脱妻子的手,一把抄起靠在墙边的金枪!
林氏看着丈夫那悲愤的背影,绝望地瘫倒在地,泣不成声。
她知道,丈夫平日里虽然看上去很温和,但是骨子里的倔强却是与生俱来。
张贞娘的遭遇她也听说过一些,知道自己的丈夫不是林教头那种能忍的人。
他不会看着自己受辱而无动于衷,绝对要为自己出头。
高衙内一帮手下的糊言秽语,让徐宁的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被吞噬!
“让开!”
徐宁甩开妻子的手,怒吼一声,拉开家门就直接冲了出去!
看到徐宁手持木棍冲出来,高衙内自己都也吓了一跳。
徐宁这家伙看起来似乎不好欺负,之前他堵着林冲的家门骂,林冲都只能做个缩头乌龟。
酒醒了几分,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躲在手下身后。
打架这种事,他从不亲力亲为,不然养那么多打手搞什么。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说的就是这个时候。
“高衙内!你眼中可还有王法?”
徐宁愤怒的质问道,手中木棍直指高衙内。
“徐…徐宁!你想干什么?”
高衙内躲在豪奴身后,又多了一分胆气。
“本衙内看上你家娘子,是她的福气!你竟敢持械行凶?给我上!拿下这个狂徒!本衙内重赏!”
他手下那些豪奴仗着人多,又想在主子面前表现,吆喝着就扑了上来。
徐宁虽带伤,但武艺底子毕竟深厚,盛怒之下更是势不可挡!
顷刻间便有数人被他打翻在地,抱着手脚在地上哀嚎。
混乱之中,徐宁还算克制。
他只想驱散这群恶奴,并未刻意针对躲在后面的高衙内。
他心里明白,吓唬一下这些豪奴没什么,打伤了高衙内可不好收场。
然而,一个被打得晕头转向的豪奴踉跄着后退,却不偏不倚恰好撞在了高衙内身上。
高衙内本来就脚下虚浮,被这一撞,直接向前扑倒!
而徐宁此时正挥棍扫向另一侧扑来的豪奴,棍势刚猛,收势不及!
“砰!”
一声闷响!
那硬木棍的棍梢,不偏不倚,狠狠扫在了高衙内的额角上!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巷子!
高衙内的额角瞬间血流如注,染红了半边脸!
第157章 徐宁上山
徐宁愣住了,看着倒地惨叫的高衙内,心中一片冰凉。
他并非有意,但高衙内终究是他打伤的!
巷子口早已围满了看热闹的街坊,此刻更是惊呼连连。
“不好了!徐教头把高衙内打伤了!”
“快!快去报官!”
“出大事了!”
事情的发展快得令人窒息。
开封府的衙役几乎是闻风而动,迅速赶到现场。
看到头破血流、哀嚎不止的高衙内,再看看手持木棍、脸色惨白的徐宁,领头的捕头根本不需要过多询问。
“大胆徐宁!竟敢当街行凶,重伤高衙内!来人!拿下凶徒,收监候审!”
冰冷的铁链瞬间锁住了徐宁的双手。
他张了张嘴,想解释是误伤。
但看着高衙内怨毒的咒骂,他知道任何辩解在此刻都是徒劳。
开封府,会听他的吗?高衙内会给他辩解的机会吗?
消息传播的很快,方天靖第一时间便得知了此事。
方天靖对扈三娘和时迁低声道,“时机已到!按计划行事!”
“时迁兄弟,看你的了!务必在开封府衙役查抄徐家之前,将徐宁家传的那副雁翎金圈甲取走!”方天靖迅速下令。
徐宁视那宝甲如命,不能将他留给开封府或者高俅。
“得令!”时迁咧嘴一笑,身影一晃便消失在门外。
方天靖转向扈三娘,“你立刻去徐家附近。高衙内绝不会放过她!林氏此刻必然六神无主,惊惶万分。待时迁得手,你就说是汤隆的朋友,说服她带着孩子跟你走!”
扈三娘点头:“明白!”
她也迅速离去。
开封府大堂。
高俅虽未亲自到场,但其威势无处不在。
高衙内被包扎得像颗粽子,躺在软榻上哼哼唧唧,添油加醋地控诉徐宁如何“蓄意行刺”。
那几个被打伤的豪奴更是异口同声,指证徐宁“暴起伤人,意图杀害衙内”。
物证便是那根沾血的木棍。
徐宁虽据理力争,辩称是误伤,是豪奴先围攻,是高衙内自己撞上来的。
但在高俅的权势和蔡京的关照下,他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
开封府尹象征性地问了几个问题,便一拍惊堂木,定了案。
“人证物证俱在!徐宁,你身为禁军教头,不思报效朝廷,反因私怨当街行凶,重伤高衙内,罪大恶极!按律判脊杖二十,刺配沧州牢城营!即日启程!”
判决下达,快如雷霆!
脊杖二十,打得徐宁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当场昏厥。
当他被冷水泼醒,脸上已刺下耻辱的金印,拖着沉重的枷锁镣铐,被如狼似虎的解差押出府衙时,心中只剩下无边的绝望和冰冷。
东京,已再无他徐宁立锥之地!
妻子、孩儿…他们怎么办?高家会放过他们吗?
徐家小院,林氏如同惊弓之鸟。
丈夫被捕,家门外似乎总有窥探的目光。
她抱着年幼的孩子,惶惶不可终日。
就在这时,家中仆役惊慌来报,老爷视若性命的祖传宝甲,竟被窃贼盗走了!
这消息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林氏。
她瘫坐在地,失声痛哭。
祖业蒙尘,丈夫获罪,自己孤儿寡母,如何活下去?
就在她绝望之际,扈三娘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徐夫人莫慌!”
扈三娘劝说道,“徐教头蒙冤入狱,高家绝不会放过你们!开封府已判徐教头流放沧州!留在东京,你们母子必遭毒手!”
林氏惊恐地看着她:“你是谁?我凭什么信你?”
扈三娘快速亮出一块刻有梁山标记(非明显字样,可能是特殊纹样)的木牌确实没有信物,只能苦口婆心的劝说。
“我是汤隆江湖上的朋友!我们头领已安排人手,今夜在城东十里坡接应!只要逃出东京,自有办法让你们夫妻团聚!再犹豫就来不及了!太尉府的人随时会来!”
看着扈三娘清澈的眼神,听着她条理清晰的分析,林氏心中那点疑虑被求生的本能压倒了。
她咬了咬牙,抱起孩子:“我…我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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