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水浒多子多福什么鬼 第107节
她抽出腰间佩剑,剑尖直指,“正好我也手痒,陪你玩玩!倒要瞧瞧,你这一丈青的名号,是不是浪得虚名!”
话音未落,两人便在演武场上斗在了一处!
花宝燕剑走轻灵,身法迅捷,剑招刁钻狠辣,专攻要害。
扈三娘的双刀则大开大阖,每一刀都带着搏命的狠戾。
没想到,两人竟是斗了个旗鼓相当,难分上下!
四周的梁山士卒和头领们闻声也都纷纷聚拢过来看热闹,这样的场景在梁山那可是从未见过。
“好家伙!两位女将军斗起来了!”
“真个了得!”
“你们说,哪个能赢?赌一把?”
方天靖正与吴用在附近议事,听到喧哗,连忙赶来。
“住手!”
方天靖沉声呵斥,两人看架势已经不是寻常的切磋,一个不慎就有受伤的可能。
然而,激斗正酣的两女哪里听得进去?
花宝燕直刺扈三娘肋下的空门。
扈三娘则双刀回旋,直取花宝燕的手腕。
两人完全是拼命的打法,眼看就要血溅当场!
方天靖知道再不出手就晚了,一个箭步便插到两人之间!
他双手疾探,分别扣住两女持械的手腕,用力卸掉了她们凌厉的攻势!
“够了!”
方天靖低喝一声,双臂一振,将两人强行分开。
扈三娘手腕被方天靖紧紧握住,心头莫名一颤,脸上飞起一抹红晕。
花宝燕则又羞又恼,瞪着方天靖,“你拦我做什么?分明是她先挑衅!你偏心!”
她的目光却死死盯着方天靖握住扈三娘手腕的那只手。
方天靖这才松开手,看着眼前这两个女子,只觉一阵头疼。
“胡闹!都是自家姐妹,动辄刀兵相向,成何体统?嫌山寨太清净了是不是?宝燕,你的剑,是用来对付外敌的!”
他转向扈三娘,语气稍缓,却仍带着责备,“三娘,你的伤还未痊愈,逞什么强?万一再添新伤,如何是好?”
“都给我回去再让我看见你们私下械斗,绝不轻饶!”
花宝燕跺了跺脚,恨恨地瞪了扈三娘一眼,又委屈地看了方天靖一眼,转身跑了。
扈三娘则抿着嘴,默默地收起双刀,对上方天靖的目光时,眼神复杂,最终也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方天靖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梁山上的麻烦事,似乎总是一件接着一件。
“报——!晁天王,宋头领!山下有个叫雷横的求见,神色慌张,似有大事!”
晁盖、宋江对视一眼,心中都感不妙。
“插翅虎”雷横是他们两个在郓城的老相识。他无故上山,必有急难。
很快,雷横就被带上了聚义厅!
雷横形容憔悴,见了晁盖、宋江纳头便拜,声音嘶哑。
“晁天王!公明哥哥!小弟闯下泼天大祸,无处容身了!”
他悲愤交加,将郓城新知县纵容姘头白秀英仗势欺人,自己受辱不过失手将其打死,被判了死罪,幸得朱仝义兄私放,如今朱仝却因此吃官司被刺配沧州之事,一五一十道来。
“朱仝哥哥为救我,毁了自己前程,如今身陷囹圄!小弟此来,一是避祸,二是恳求梁山众位哥哥,念在昔日情分,务必救我朱仝哥哥!”
雷横说着,虎目含泪。
晁盖闻言,拍案而起“岂有此理!那狗官欺人太甚!朱仝兄弟义薄云天,为救自家兄弟甘受此难,我晁盖岂能坐视!”
宋江亦动容道:“朱仝兄弟之恩,宋江时刻不敢忘怀。如今他落难沧州,我等自当倾力相救。”
众人群情激愤,纷纷附和要救朱仝。
吴用沉吟片刻,说道:“救人如救火,但需谋定而后动。戴宗兄弟脚程最快,可即刻启程,星夜赶往沧州,探明朱仝兄弟具体情形,我等再做计较。”
戴宗领命,当即便收拾行装,施展神行法,如一阵风般下山而去。
数日后,戴宗风尘仆仆赶回,带回的消息却让众人心思各异。
第137章 算计朱仝
“禀天王、公明哥哥,各位头领。小弟已探明,朱仝哥哥确在沧州府牢城营。但是沧州知府见他仪表堂堂,也听说他的仗义,对他颇为赏识,非但未让他受苦,反将他留在府衙内听用。
沧州知府有个年方四岁的小衙内,见了朱仝哥哥十分亲近,缠着要他抱。知府便命朱仝哥哥早晚看护小衙内,出入府衙如同家人,颇受信任。”
厅内一时安静下来。
晁盖听完,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欣慰之色:“此乃不幸中之万幸!朱仝兄弟为人忠厚,得此际遇,也是苍天有眼。
他既能在沧州安稳度日,不受牢狱之苦,我等便不必强求他上山了。强扭的瓜不甜,他在知府处安稳,强过在梁山餐风露宿。”
宋江却眉头紧锁,缓缓摇头。
“天王哥哥此言差矣。朱仝兄弟乃当世豪杰,一身本领,岂能长久寄人篱下,做那看护孩童的勾当?他今日安稳,是知府一念之仁,焉知日后不会生变?
况且,他本是为义气获罪,大好前程尽毁,心中岂能无憾?梁山聚义,替天行道,正是英雄用武之地。我等既知他下落,若不邀他上山共聚大义,岂不辜负了兄弟情分?”
吴用在一旁察言观色,见宋江心意已决,便凑近一步。
“公明哥哥所虑极是。朱仝兄弟心念旧恩,又重情义,若直接相邀,他顾念知府恩情,必不肯随我等上山。为今之计,需断其后路,令他别无选择。”
宋江没想到吴用跟自己想到了一块去,连忙问道:“学究有何妙计?”
吴用声音带着一丝冷意:“只需寻一得力之人,趁朱仝带小衙内外出游玩之时,将那孩子……”说的时候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意思不言而喻。
宋江接着他的话开始补充。
“军师说得对!小衙内没了,朱仝兄弟无法向知府交代,后路断绝,只能跟我们回梁山。不如让李逵兄弟戴罪立功,此事由他去办,绝对放心!”
“不可!”
方天靖直接打断了宋江的话,这种灭绝人性的事情,他是坚决不同意。
“朱仝是义气深重的好汉,邀他上山本是好事。但我梁山聚义,为的是替天行道,除暴安良!那沧州知府待朱仝不薄,未曾折辱,更委以信任。
他的儿子还是个年幼的娃娃。若让李逵去行此等灭绝人性之事,这与那残害忠良、鱼肉百姓的狗官有何区别?此等行径,禽兽不如!传扬出去,天下英雄如何看待我梁山?晁天王仁义无双的名声,岂不是毁于一旦?”
方天靖的话一上来就把梁山“替天行道”的大旗给举了起来,调子起的有些高!
此时,在场的不少头领想起李逵在扈家庄的暴行,不由得脑补李逵残害幼童的场景,脸上都露出不忍之色。
晁盖更是连连点头,支持方天靖:“方兄弟所言极是!此计太过阴损歹毒,绝不可行!我晁盖行事,光明磊落,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
若为邀人上山而残害无辜幼童,那与禽兽何异?此非仁义之道,更非替天行道!我梁山泊的义字大旗,不能沾染这等污秽之血!”
宋江被方天靖和晁盖接连反对,脸色有些难看。
但他仍强行分辩道:“天王哥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朱仝兄弟乃当世虎将,难道就让他埋没在沧州府做个看孩子的帮闲?”
“小节?”
方天靖冷笑一声,“杀害无辜幼童,这在公明哥哥眼中只是小节?天王说得对,这关乎我梁山根本!要救朱仝,要邀他上山,我方天靖举双手赞成!但必须堂堂正正,光明正大!”
方天靖的这番说辞,立刻赢得了许多头领的赞同。
晁盖更是拍案叫好:“好!方兄弟说得对!此事不如交给方兄弟去办,我也放心!”
宋江见晁盖和大多数头领都支持方天靖,知道众意难违,也不想在此时与晁盖、方天靖搞得太僵,只得勉强点头。
“方兄弟思虑周全,便如此办吧。只是方兄弟与朱仝兄弟不熟,派何人前往沧州,还需仔细斟酌。”
吴用见自己的计谋被彻底放弃,心中虽有不甘,但也没有流露出一丝不满。
他也迅速转变了口风:“天王、公明哥哥。方头领智勇双全、行事稳重,由他带队最合适不过。雷横与朱仝最熟悉,可以让他随行。”
吴用看了宋江一眼,继续说道:“李逵兄弟性子急躁,此事关乎重大,还是莫要让他参与为好,以免节外生枝。”
方天靖立刻补充道:“正该如此!李逵兄弟勇猛,可留待他日冲锋陷阵。此等精细营救之事,实在不适合。”
他深知李逵的不可控性,绝不能让这杀星参与进来。
晁盖一锤定音:“好!就依军师和方兄弟所言!方兄弟,戴院长、雷横兄弟,此事便由你三人负责!务必谨慎行事,光明正大的将朱仝兄弟带上梁山!”
“遵命!”方天靖、戴宗、雷横齐声领命。
聚义厅内,计议已定。
方天靖领了天王将令,心中已有成算。
他目光扫过厅内众头领,开口道:“天王、公明哥哥、军师,此行需精细稳妥。小弟意欲带上杨雄、时迁二位兄弟。杨雄兄弟武艺超群,沉稳可靠;时迁兄弟身形灵便,打探消息、穿堂入户的本事无人能及,正合此行所需。”
杨雄抱拳沉声道:“听凭方头领差遣。”
时迁则笑嘻嘻地一拱手:“方头领放心,包在时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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