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荒年:我每日一卦粮肉满仓! 第302节
戳穿沈朗的身份?还是追究他操练民勇的事情。
心中疑惑,他也没急着开口。
沈朗适时开口:“外边盗匪作乱,江尘身为村正,操练民勇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
赵鸿朗点头:“这是好事,有江二郎在,也帮官府缓解了不少压力。”
他顿了一下,又道,“要是真有盗匪过来,就得让江二郎看护附近几个村子,不要将事情闹大。”
听了赵鸿朗这话,江尘才渐渐明了。
不是追究他收拢流民,操练民勇的事。
而是让他看顾各村?
长河村赵家,应该早有防备,不用他管。
那赵鸿朗特意走这一遭,是为了什么?
略微思忖,江尘心中也渐渐猜测到一二。
若是流匪过来,将永年县下各村劫掠一空,他刚刚上任,恐怕也讨不了好。
江尘暗忖:“倒是可以趁这个机会,操练兵马,最好早些时间不受制于县。”
沈朗也点头:“盗匪横行,各村联手互保,本就是应有之义。”
“好。”赵鸿朗颔首,“如此,我就当江贤侄应下了,若真能护住各村,我定为江二郎请功,举义勇为官。”
“县衙公务繁忙,我就不多留了。”
说罢,不等宴席结束,便起身离席而去。
江尘的目光看向沈朗,眼中问询。
沈朗摆摆手:“今日是大婚之日,别想这些事,赶紧去招呼其他宾客。”
“有什么事,等过后再说。”
江尘点头:“多谢爹体谅。”
说完,就提着酒杯转去其他桌敬酒,将城中各家掌柜一一敬过,最后停在了村中几个猎户、百姓坐的那桌。
坐在上位的,正是今日出了风头的张本善。
江尘笑着走上前:“张叔,今日破费了。”
张本善脸色泛红,显然是被村民们灌了不少酒,此刻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举着酒杯对江尘道:“有什么破费的,我这也是来沾沾喜气而已!”
说着,他一脚踢向身旁两个与江尘年龄大些的青年:“愣着干啥?还不快站起来,跟你尘哥敬杯酒!”
两人赶忙起身,拱手举杯:“尘哥儿,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江尘看向两人,眉眼间和张本善有几分相似,应该是他的两个儿子了。
仰头饮尽杯中酒,摆手道:“多谢,快坐下,吃好喝好!”
张本善却没坐下,继续说道:“这是我家两个不成器的,老大叫张庆山、张庆土,二十好几也没什么本事,以后有啥事儿,尘哥儿你多帮衬着点。”
江尘点头应道:“一定。”
又道:“那张叔你先在这儿吃着喝着,我去别的桌看看。”
张本善挥挥手:“去吧去吧,这桌你不用管,我把他们全陪好。”
江尘转身离开时,心里也不由思索。
张本善这是想帮自家儿子跟自己打好关系?还是有别的所求。
不管如何,他前些日子没去挣那份猎熊的钱,自己交了猎税。
今日又送上五贯大钱的厚礼,出手在村中着实算得上阔绰了。
众人都听到那红事先生唱喏,江尘也不得不承了这份情。
“以后若是有什么事,能帮则帮吧。”
江尘暗暗记下,暂且将此事放到脑后,转而继续去其他桌敬酒。
婚宴从中午一直持续到晚上,只要到了场,不论有没有准备礼钱,都能喝上一杯薄酒。
江有林忙前忙后,也算招呼得面面俱到。
虽然疲累,脸上的笑容却也没停下来过。
只是半日下来,还要不断敬酒,江尘先有些扛不住了。
胡达和顾二河早也喝得面红耳赤,见天色彻底黑了。
连忙走到江尘身边,拉着他道:“尘哥,快入洞房吧,天都黑透了!”
其他人一听,立刻跟着起哄:“对对对!该入洞房了!”
江尘早就想趁机抽身,半推半就走向新房。
沈砚秋在新房内等了半日,也不知道急了没有。
只是刚走了几步,才发现身后跟了一群人,还有几个孩子踮着脚,等着闹洞房。
江尘立刻摆手:“去去去,你们跟着来干啥?”
胡达嬉笑着道:“自然是来闹洞房啊,我们可早有准备!”
江尘可不管这些,春宵一刻值千金,哪能任由他们折腾。
他从怀中掏出几个红封,递给江能文和跟上来几个孩子。
“能文,带他们到一边玩去。”
江能文欢天喜地的带着村中孩童离开。
随后高声喊了一句:“高坚!”
只见席间,站起来一个身高八尺的汉子。
肩宽背厚、腰阔十围。
往那儿一站,犹如一座铁塔。
他之前被江尘安排在离新房最近的一桌吃饭,一直只顾着埋头吃喝,没什么在意。
现在被江尘一喊,猛地站起身,顿时把周围人吓了一跳。
高坚推开人群走到江尘身前:“尘哥。”
江尘问:“吃饱了?”
高坚重重点头:“俺吃饱了,尘哥有啥吩咐,说就是了!”
他感觉,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吃饱,现在很想干点什么!
江尘本想拍他的肩膀,却发现够不着,索性直接开口:“你帮我守在这新房门口,别让其他人靠近。”
“偷听都不行。”
高坚应了一声:“好”,大步走到新房门口,虎目圆睁,稳稳站定。
江尘回头对众人笑道:“行了,都散了吧,别在这儿耽误我入洞房。”
说罢,推门而入,顺手将门关上。
第319章 被窝儿里三五软语,枕边情话儿与人说
胡达眼巴巴地望着江尘进了房,又看了石像一样站在门边的高坚。
从怀中掏出几个没发出来的红封递过去,笑着道:“高兄弟,通融一下,让我们在外边听听热闹呗?”
“今日可是大喜的日子,得闹一闹才喜庆。”
高坚瞥了一眼红封:“再靠近,俺就动手了。”
说着,怒目圆睁,狠狠瞪着胡达。
饶是胡达平日混不吝,被他这么一瞪,也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如今,谁不知道他是尘哥兄弟,谁不上赶着巴结他。
也就这高坚,整天眼里只有着吃吃吃。
骂了句“憨货”,只得拉着众人道:“行了行了,咱们回去喝酒!尘哥这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半点不肯让咱们沾光啊!”
众人也赶紧跟上,跟他回去继续饮酒。
房内,江尘走向床边。
只见沈砚秋顶着红盖头,端坐在床沿。
想来早已听到了门外的动静,此刻两只小手紧紧攥着衣角,指尖都泛了白,明显是紧张极了。
江尘走上前,拿起桌上的秤杆,轻轻挑起了红盖头。
沈砚秋如受惊的兔子抬眸看来。
红烛的光晕落在她脸上,将肌肤照出一层淡淡粉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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