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荒年:我每日一卦粮肉满仓! 第273节
“好嘞,谢公子!”听到江尘应下,方土生喜笑颜开地躬身作揖。
江尘却又叮嘱了一句:“这些活找村里的人做就好,不要再招流民了。”
那流民盗匪的卦签,也让他警醒了些。
村里现有的十几个短工,已然够用;
若是再多招流民,怕是他们会自成一股势力,届时难免在村里惹出乱子。
“明白。”
江尘又问起:“地里的活,约莫还需几日能种完?”
方土生连忙答道:“还得五六日。”
江家要种二百多亩田,这个速度已是极快。
好不容易找到能安稳吃饭的地方,不管是方土生,还是那些短工,都憋着一股劲干活。
若不是江田时常盯着让他们歇一歇,怕是这些人都不肯停。
地里的活,有江田盯着他倒是不怎么急,主要想问的,还是藤甲兵的人选。
特别是已经有流匪要进村了,这事当然更要提上日程。
转而问道:“我让你选的人,有眉目了吗?”
方土生道:“我已看中了几个合适的人选,到时候还需要公子拿主意。”
“那你先留意着,后日收工后,把人选都带到我这里来,我看看。”
“明白明白!”方土生连声应下,转身匆匆离去。
方土生刚走,顾二河紧接着走了过来。
江尘最近没打算进城,还得由他将熊掌、熊胆,暂时吃不完的熊肉,全送到城里售卖。
第287章 陈玉堂猎羊
江尘手上还有伤,也懒得进城了。
昨日,就和顾二河提前打过招呼,也不用再多叮嘱。
只是临走时,交代他抽空去见见包宪成爷孙三人,看看他们如今的情况。
顾二河一一应下后,就转身离开。
江尘本来想先练拳,多多体会一下明劲武力。
可刚刚站桩,就发觉食指刺痛,有血渗出。
他现在,全身气血比常人要旺盛不少,练武时更是气血奔涌。
这身上有伤哪里还能练武,只能暂时放弃,索性取过沈朗给他他的十国兵书翻看。
此前沈朗教他兵法,大多都是照本宣科。
听得他昏昏欲睡,还想过用前世知识震惊一下沈朗。
可实际他前世不过是纸上谈兵,顶多在网上和人争辩几句。
比起沈朗这书生,估计也强不到哪里去。
现在还是决定先将兵书吃透,日后再用后世理解一下沈朗。
................
就在他读书时,柳城县
陈玉堂一脸颓丧地从县衙走出来。
面色仍旧是那副惨白的模样。
他的确如愿加入了聚义军,到底是个壮丁。
主动投诚,聚义军自然收了。
可他以为入了军就能吃饱饭的想法,终究还是落了空。
聚义军在县城里盘踞了一整个冬天,县里能搜刮的吃食早就被抢空了,哪里还轮得到他分吃的?
入了聚义军后,他仍旧是只能捡到些残饼。
或是在城中搜刮,运气好才能得到果腹的东西。
到现在,也不敢将嫂子和侄儿带出来,生怕被那些贼兵盯上。
至于他想要作为进身之阶的‘识文断字’,他连见到‘当家的’的机会都没,和身边的贼兵讲识文断字,除了被孤立嘲笑,没有任何用处。
他也曾问过身边贼兵,为何不继续劫掠?
可一问才知道,向南的路早就被官兵封锁,特别是去赵郡的路,早被封死。
官兵不来剿匪,他们也不敢南下,现在困守在柳城县。
周边的百姓,更是早逃得无影无踪,哪里去劫掠。
搞清楚状况后,陈玉堂顿是觉得加入这聚义军也是死路一条。
但上头的当家的却依旧只顾享乐,好似活一天算一天算逑。
“可为什么不去北边!”陈玉堂一边走着一边想道:“北边还有个永年县呢,总比在这等死要好!”
是的。
他前几日就有了这个想法。
将聚义军引去永年县,要是能再次占了县城,他说不定还能报仇。
只可惜他根本没机会见到管事的人。
直到今日,他才打听一个想到一个能见到当家的的法子。
找一只“羊羔”献上去,就能见到当家的!
这县城中,自是找不到真羊羔。
羊羔,只是代指那些十四岁以下的孩童!
他曾经如老鼠一样在县中躲了许久,他知道哪里还有人藏着!
心中有了想法时,他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到一个不知名的巷内。
他从怀中摸出一小块刚刚烤熟的粟米饼,寻了个街道旁的位置放好,
他之前找吃食的,记得这附近藏着几个孩子。
那半块沾血的饼子,就是从那一个孩子手中抢来的。
现在,应该还没离开。
将饼子放好,陈玉堂推倒巷子拐角后。
他在三山村时没打过猎,这时却像个经验老道的猎户,静静等着。
那饼子才烤过,香气很快顺着风慢慢散开。
等了半刻钟,一个浑身黝黑、分不清性别的孩童,从两丈外墙洞探出头来,一眼就看到那个粟米饼。
孩童咽了咽口水,左右张望一番,如兔子般扑了出来,双手抓起饼子转身就跑。
可陈玉堂已经冲了出去。他在聚义军中好歹吃了东西。
又是有心算无心,那孩童哪里跑的急。
只刚刚将头钻进墙洞,就被冲出来的陈玉堂抓住了双脚,一把扯了出来。
孩童扭头看去,只见到一个面容干瘦、双目赤红的男人抓着自己。
吓得身躯一颤,用尖细的声音哀求道:“大爷……大爷……你要干什么?”
直到这时,他才听出这是个女孩。
大概十二三岁的年纪,或许还要更大些。
身子却轻得离谱,大概只有三四十斤重。
陈玉堂面色阴沉,没有答话,轻易将这女娃倒提起来,夹在腋下。
女娃大概猜到了什么,眼泪汹涌而出,划过干裂的嘴角。
也不再求饶,只是拼了命地把手中的粟米饼往嘴里塞,眼神悲戚的看向那墙洞的位置。
陈玉堂也不拦她,由着她把饼子吃完,开口道:“你吃了饼子,走的时候不要怪我,都是被逼得.......”
说完,往城中县衙走去。
有这么一只“羊羔”,足够让他见到当家的了。
到时,跟他说清永年县的情况。
那里有粮库,肯定还能抢到粮食,要是将人带到三山村。
“江尘......”陈玉堂恨声念叨着这名字。
女孩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只是眼泪扑簌簌往下淌,死死盯着那墙洞内,嘴里似是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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