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荒年:我每日一卦粮肉满仓! 第213节
上次他在聚乐楼出了名,就有一群泼皮无赖凑上来要‘跟随他’,全被他赶了出去。
看胡达这兴奋劲儿,要是让他放手去干。
说不定日后永年县会冒出一批打着江二郎名头的丐帮了。
“啊?不收做小弟,那人就不一定可信啊。” 胡达表情失望。
江尘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想扶额。
这胡达,要是在现代社会,绝对是扫黑除恶的重点关注对象。
再想想那位强行要教他兵法、时不时想着重振家族荣光的老丈人。
江尘更无奈了,他只是想安稳打猎种田,把日子过好就行,怎么身边全是些不安分的。
难啊!
“反正不管怎样,别跟我收小弟。”
想想又加上一句:“真要是收,也得是有本事的,能管住那些乞丐的。”
胡达听到这,似是想起了什么:“好像真有这么个人,是个老头子,但办事利落,要的银子还不多,城南的那伙乞丐全听他的。”
“这次的事,主要就是靠城南那伙乞丐唱的莲花落。尘哥你要不见见?”
“老头?”江尘稍微思索了下,还是点了点头:“那有时间,带他来见我。”
既然准备尝试存着这张牌,那就得费点心力。
胡达有家有业,还得照顾生病的老爹,也不可能一直帮他盯着这事。
“那老头叫什么名字?” 江尘问。
“鲍成安。” 胡达答道:“还带着孙子孙女,能带着两娃娃逃难过来,也是有些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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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大日当空,正是春种的日子
进永年县城的人越发多了,城门位置,已快要人挤人了。
人群中,一个男人瑟缩着身体,头发上沾着树叶枯草。
双手紧紧的抱在胸前,头颅几乎要埋进手臂,嘴里不断重复着什么。
“后生。”有人拍了拍他。
男人肩头猛地一颤,像被针尖扎了似的,猛地转过头来。
眼眸里满是惊恐,眸子里布满血丝,瞳孔更是缩成麦粒大小。
看到这眼神,后面的人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但还是伸手在其面前晃了晃:“后生,我看你抖得厉害,是不是生病了啊,要我带你去医馆吗?”
男人声音发颤地重复着:“别杀我,别杀我......”
“别杀我,别杀我.......”
拍他的人凑近去听,才听明白说的是什么,脖子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又退后两步。
陈玉堂这才僵硬的把头转回去,嘴里还在不断重复:“别杀我,别杀我.......”
第220章 抓陈玉堂
那人见陈玉堂这副模样,哪里还敢再多问一句,慌忙闭了嘴。
旁边的路人看他疯疯癫癫,也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和他拉开距离。
没人再看他,陈玉堂才有些僵硬回头,行尸走肉一样随着人流进城。
那一日他根本没逃远。
上百人红着眼、提着锄头镰刀冲过来的场景,将他吓得两腿打颤。
冲出后门外,只得连滚带爬躲进了屋后的地窖。
许是运气好,没人找到那儿。
他在又黑又潮的地窖里缩了一天一夜,饿了就啃里面的苔藓,渴了就舔墙壁上的水珠。
直到入夜,外面彻底没了动静,才哆哆嗦嗦扒开木板爬出来。
一进堂屋,他就看见陈丰田和陈玉坤的尸体躺在地上。
鲜血浸红上面的白布,将他三魂吓出了七魄。
回过神后,趁夜跑出三山村。
一路不敢走大路,只挑偏僻的小道,中间还跑错两次方向。
直到今天,想着没人会追自己了,才走上官道。
陈玉堂盯着城门上的匾额,终于找回了几分神智,口中反复念叨着江尘的名字,眼神里满是怨毒。
“报官,只要报官,就能把江尘抓起来,满门抄斩!”
陈玉堂攥紧拳头,眼中燃起一丝希望。
县衙的捕头是梁永峰,县尉的侄子陈泽,也跟江尘有仇。
只要把三山村的事跟他们说,他们就有理由抓江尘,到时候就能给爹和大哥报仇!
走进城门,陈玉堂直奔县衙而去。
走过两条街,太阳晒在背上,他终于觉得没那么冷了,他拢在胸前的手慢慢放了下来,只是依旧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警惕地扫着四周。
那日之后,他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了,好像一闭眼,就会有人冲上来将他活活打死。
终于县衙的朱红大门,陈玉堂快步上前,正要鸣冤,却见一群衙役踏步出来。
为首的,还是他认识的猴四。
他心里一喜,就想冲上去喊人。
却见猴四大步流星,走到县衙旁的布告栏前。
旁边一个衙役从桶中取出毛刷,在布告栏上刷了两下。
猴四随之“啪” 地贴上一张黄纸。
陈玉堂下意识停下脚步,抬头往黄纸上看。
纸上,几个黑体大字刺得他眼睛发疼!
【海捕文书:缉拿逃犯陈玉堂!】
周围的百姓见贴了告示,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官爷,这贴的是啥啊?”
猴四扫了众人一眼,大声道:“永年县里正陈丰田,其子陈玉坤,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现在已经伏法!”
“还有个陈玉堂逃了,你们谁能抓到,可以来县衙领赏!”
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扭头就往县衙走。
陈玉堂张着嘴,喊猴四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等到猴四几人进去,急忙挤上前去看告示内容。
【三山村里正陈丰田强占民田、逼索重利、其子陈玉坤横行乡里,致民怨沸腾。罪证确凿,两人伏法身死。】
陈玉坤之妻林秀梅,收为官妓;其子陈安,随母入贱籍。
另,凡知悉陈丰田次子陈玉堂行踪者,速至县衙禀报;隐匿不报或私藏者,同罪论处。】
看清告示上的字,陈玉堂顿时手脚冰凉,牙齿开始打颤:“怎么会…… ”
他明明记得,几日前陈泽还和大哥商量,怎么杀江尘。
怎么才几天工夫,就反过来要抓他了?他怎么也想不通其中的缘由。
此前二十多年,他一直被陈丰田管得服服帖帖。
现在陈丰田死了、他就像只没头的苍蝇,彻底慌了神。
回过神来时,他才瞥见文书上林秀梅的名字。
他不敢耽搁,转身就往城东大哥的住处跑去。
一路狂奔,终于钻进花香楼后的一条巷子内,停在一扇门前。
他喘着粗气,正要上前敲门,木门却从里面 “吱呀” 一声开了。
一个身材丰腴、还带着几分脂粉气的女人走出来,似是正要出门。
只是一见陈玉堂披头散发的模样,被吓得连退三步,结结巴巴地喊:“你、你想干什么?”
“嫂子,是我,陈玉堂!” 陈玉堂赶紧把披散的头发往后捋了捋,露出脸来。
林秀梅愣了半天,才认出他。
才问道:“玉堂?你怎么搞成这样?快进来!”
“嫂子,没时间说这个!” 陈玉堂语气急切,“官府在抓你们,你赶紧带上小安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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