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都是为了大汉 第52节
刘邈敷衍的回应了陆康一声,而此时门外亦是进来一名亲兵,对着周泰耳语一阵,周泰听后面色古怪,却还是来到刘邈身前——
“刘使君,外面的斥候说是来了几人指名道姓要见刘使君。”
“不见!忙着呢!”
“他们说是陈瑀陈议郎叫他们来的。”
“那就更不见了!轰他们走!”
“来人中有一个少年叫吕蒙,此外旁边还有一个貌美妇人,好像是他娘。”
“哦?那看来是不得不见了!!!”
“……”
刘使君他,还是那样好美妇啊!
眼见周围人目光逐渐变得诡异,刘邈也懒得解释,竟然是亲自出门前去迎接!
这一幕也是让陆康吃味:“方才我来的时候也没见他亲自前去迎接,现在倒好,一个妇人倒是将他的魂给勾走了!呵!”
刘邈才懒得搭理后面陆康的蛐蛐,而是一个劲的往门口走去。
在营寨前方,果然是有数人的身影。
刘邈一眼就从中看到了粗眉毛的吕蒙,同时也看到了其眉眼中的戾气。
几人也都见到了刘邈,不过他们的脸色都十分古怪。
待刘邈到了他们跟前,反倒是年纪最小的吕蒙最敢说话,询问刘邈:“你就是刘使君?”
“如果你说的是琅琊孝王之后、世祖皇帝六世孙、扬州九江郡太守、阳都侯,那大概就是我了!”
吕蒙点点头:“那就是你!”
吕蒙不懂什么上位者尊,所以也就直言不讳:“刘使君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伤?
刘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刚和陆康打了一架,脸上必然是有些痕迹。
故此刘邈也是实话实说:“刚和别人打了一架!”
“刘使君这样的长者也会打架吗?”
吕蒙朝后看了一眼:“我娘说一般只有地痞流氓才会打架的……”
“子明!”
吕氏在背后赶紧打断吕蒙,生怕吕蒙触怒了刘邈。
而刘邈在听到吕氏交出吕蒙的表字后,最后一丝怀疑也就落下。
他哈哈大笑,拍着吕蒙现在还略显单薄的后背:“打架,便是争!便是斗!而这世人何人不争?何人不斗?”
“相反,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哪有年少时知道争斗,可上了岁数后却不去与人争斗的道理呢?”
吕蒙眼前一亮!
他能够感受到,眼前的刘邈刘使君真的和陈瑀说的一样,和其他人不一样!
刘邈看几人风尘仆仆,也没着急说话,便让他们先进入营寨,沐浴宴饮。
其中吕氏在沐浴的时候心情忐忑,只因她在来时已经听过一些关于刘邈的传闻……
而方才刘邈热情的态度更是坚定了她的猜测。
不然的话,刘邈堂堂汉室宗亲,一个两千石的郡守,又何必屈尊招待他们这些人呢?
吕氏纠结一番,终究还是拿出平日里舍不得用的胭脂涂在脸上、唇上,往刘邈大帐走去。
负责守卫刘邈营帐的是周泰……
周泰一见到吕氏,立马露出会心一笑,随后就让开道路,让吕氏进门……
吕氏一见连刘邈的贴身护卫都是这般态度,自知自己的猜想果然不错,于是便心一横,就直接踏入营帐!
“未亡人吕氏,见过刘使君!”
唉?
刘邈正在营帐读《氾胜之书》,哪能想到吕蒙的母亲忽然钻入自己的营帐?
周泰呢?周泰那小子人呢?他就不怕有刺客吗?
吕氏出身贫苦,容貌自然比不上陆氏那般秀丽,皮肤也不及陆氏细腻,但生得轩昂颀长,肩若青峦横卧,通身透出女子少有的健壮。虽骨相阔朗,却因肌理丰秾而消弭了嶙峋之感……简而言之,是辆丰美的大车!
刘邈慢慢放下手中的书本。
“算了,来都来了……”
第59章 干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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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邈本来还想再多赖一会床,可惜周泰那大嗓门已经在外面响起:“刘使君!昨日来那小孩吕蒙又来了!你要不要见!”
刘邈这才不情愿的穿上衣服,来到外面踹了还在嬉皮笑脸的周泰一脚。
“下次再放人进来!你就别干了!”
周泰满腔的委屈:“这难道不是刘使君你授意的?”
“授意个锤子!”
“那为何要对此行人这般?不为了那吕氏,难不成还是为了吕蒙那个孩子不成?”
“嗯呐!”
周泰随即一脸“虽然我读书少,但是你不能骗我”的表情,弄得刘邈也是心累。
我刘邈说假话人家不信,敢情说真话也是不信?
“走了!去见见那吕蒙!”
刘邈背着手前往侧面的营帐,这才发现吕蒙早已按耐不住,正缠着与他同行的男子,索要什么东西。
“姐夫!借我耍耍!”
“你现在的年纪应该多读书,而不是舞刀弄棒!你难道忘了陈议郎的教诲吗?”
吕蒙姐夫邓当牢牢护住腰间佩剑,不让吕蒙拿去。
此时刘邈来时的动静也惊动了他们,于是赶忙来到刘邈面前行礼。
“不必客气!”
刘邈顺势将手放在吕蒙的脑袋上,询问吕蒙:“公玮平时怎么教导子明的?”
吕蒙将那支毛笔从怀中取出交到刘邈手上,将那日遇见陈瑀的话全都告知刘邈。
“什么玩意!”
刘邈一蹙眉,居然直接将手中毛笔给扔了出去,划过一个完美的抛物线!
“使君这是何意?”
吕蒙赶紧小跑着去将毛笔拾起来,然后带着三分警惕七分不解的看向刘邈,不知道刘邈为何将这毛笔给扔出去。
“废话!这笔被他陈瑀捅过马屁股,说不定上面还沾着马屎,我拿着干嘛?”
刘邈先是嚷嚷,随后却又释怀:“不过这笔这么些日子都装在你的怀里,想你擦也擦干净了,不碍事!还能用!”
吕蒙:……
本来还是视若珍宝的毛笔,在他的眼中却突然变得恶心起来!
刘邈摇头:“还有,他之前教你的那些话你趁早都给我忘掉!你要是真学他在那读什么道理,那你这辈子都完了!”
吕蒙愈发不解,甚至有心为陈瑀辩护。
刘邈听后,也不嫌弃吕蒙年纪小,而是直接坐在对面——
“好,你说过,之前陈瑀救你的时候,是用这笔捅马屁股是也不是?”
“是!”
“那我问你,用来读书写字的笔最后却捅入了马屁股里面,和读些道理有什么关系?”
吕蒙语塞。
“公玮让你好好读读道理,你有没有想过,就连他也没用道理赢过别人一次!”
“当日那袁军斥候难道真的是因为敬畏他陈公玮乃是饱读诗书的名士才愿意放过你们的吗?放屁!要不是因为他是三公之子,是袁氏门生,是后将军的故交,他现在坟头草都有三丈高了!”
所以刘邈才说,可以敬陈瑀,但不能学陈瑀。
因为不是谁都有一个当三公的爹!一个当诸侯的朋友!
吕蒙这样要从底层拼杀上来的贫苦之士,若是少了那些戾气,那吕蒙这辈子也就完了!
但吕蒙显然听岔了……
只见吕蒙迟疑一阵,随即略带期望的看向刘邈:“按照刘使君的说法,是不是我不用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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