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都是为了大汉 第26节
……
这话被随后跟来的刘邈听到,差点恶心的将早上喝的米粥都给吐出来!
他瞪了眼说这话的宾客,暗暗记住此人相貌,然后就直接走到堂前。
周氏看如今宾客众多,又有陈休这样的熟人在跟前,当即叉腰朝着刘邈啐了口唾沫:“汝一介男子来欺负我这妇人!当真是有脸没皮。”
呵。
刘邈脸上突然出现一抹笑意。
别人看着笑意古怪,周氏眼神却恐慌起来。
“不!在这这么多人……”
“你,你真的敢打我……”
“救命啊!救命!”
刘邈此时已经走到周氏面前,拽住她的头发,露出那张老脸,再次“哐哐”两个耳光甩了上去!
这两个耳光刘邈没有半点收手,打的那叫一个响亮!那叫一个痛快!
周氏猝不及防挨了两下,呆若木鸡的看向周遭的宾客,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颜面!
刚才还强硬无比的她,此刻却突然失魂落魄……
呆愣了半晌,嘴中更是发出宛若老母鸡一般的哀嚎,将在座宾客的魂都吓跑了一半!
刘邈听的震耳朵,立即“呔”了一声,然后又是一个耳光重重甩在周氏脸上。
这下,众人终于是得到清静。
不等其余人发作,刘邈自己先大骂起来!
“诸位!你们可知这泼妇今日在我房中,如何辱我夫人?”
“我刘仲山虽然不才,但毕竟是刘氏血脉!是琅琊孝王之后,更是袁公门生!她这般辱我,到底还有没有将汉室放在眼中?将袁公放在眼中?”
陈休见到与自己同行的周氏就这样被刘邈在众目睽睽之下扇了两大耳光,本来正要发作,但忽然意识到不对。
他都来不及去管那周氏,赶紧起身拱手问道:“刘使君说自己是袁氏门生,不知道说的是哪个袁公?”
刘邈和丢猪头一样将周氏丢在旁边,随即拱手,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当今天下,还能有哪个袁公?自然是如今的车骑将军、冀州牧袁公,袁本初!”
……
主座的陆康从方才连续的变故中回过神来,此刻见到刘邈的义正言辞,再次忍不住将脸别了过去,不忍直视……
第28章 吾愿为富家翁
陈休看了看刘邈,见刘邈神情坚定,不似作伪,顿时有些奇怪。
“吾未听过刘使君竟然也是袁氏门生啊!”
对此,刘邈自然有自己的一套理论——
“我年幼时,当时的琅琊王太傅为袁氏门生,曾跟随汝阳袁裳门下学习。”
反正天下士人中,一大半都能和汝南袁氏扯上关系,刘邈也不信陈休就知道已经死了好多年的琅琊王太傅究竟是不是袁氏门生。
而陈休听后,果真一喜!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难怪今日看到刘使君,就好像如沐春风一般!不成想你我竟是同门?”
“……”
刘邈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说瞎话不脸红的人!
当真无耻!
袁氏门生,果然都是一群小人!
刘邈立即上前,与陈休说说笑笑,两人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热情的就好像曾经在一起读过书的老同学一样,让旁人根本看不出异样!
就连陆康在旁边看着都心里纳闷,暗想刘邈莫不是果真与这陈休相识?
而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周氏立刻意识到——
不对劲!
十分不对劲!
这刘邈咋和陈休还聊上了?
心中惶恐,周氏本想再哀嚎一声,但刘邈那两个大嘴巴显然给她留下了无尽的阴影,只能是用已经发肿的嘴唇含糊不清的喊道:“喂我花生!喂我花生!”
“下去!哪里来的泼妇,竟然搅了宾客们的兴致!”
刘邈眼睁睁看到几个强壮的家丁上来捂住周氏的嘴巴,然后连拖带拽将她拉走,也是朝周氏挥手告别。
都告诉你了。
我刘邈才是最尊重你的人,愿意和你来一场公平的决斗!
至于其他人。抱歉,你在他们眼里,貌似,大概,应该,差不多,其实不算是个人……
虽然周氏被拖了下去,但宴会被打搅之后,宾客们终究没了兴致,草草结束后,大家也就三三两两的退去。
就连身为主人的陆康也没有过多停留。
倒不是他不知道事情还没有谈妥。
只是如今既然有了刘邈,那何必还要他出面,受陈休这个小辈的气呢?
陆康相信,无论刘邈想要做什么,他一定都可以做好的!
“来来来,刘使君。”
陈休一个劲给刘邈敬酒,而刘邈也是来者不惧,轻轻松松就是一斗酒囫囵下肚。
“刘使君海量!”
陈休夸赞了两句,见刘邈脸颊潮红,知道已经喝上了头,便开始旁敲侧击的询问——
“既然刘使君敬仰袁公,那为何要来投奔依附陆康呢?”
刘邈却是一脸委屈,头往陈休肩膀靠了靠,恨不得直接趴在陈休怀里哭上一场。
“贤弟,我也没有料到事情是这样啊!”
“我一路从长安过来,心里都害怕的很!”
“如今乱世,以我的才华,怎么能够做好一个两千石的太守呢?”
“当时在陆忠义的宴会上,我就这般忧愁。待看到那陆氏遗孀后,就想着要不干脆娶了陆氏,借助吴郡陆氏的名头隐居江东,做个富家翁了事!”
刘邈突然叹气。
“岂料!那陆忠义名声听着气派,人却是小气的很,根本不给我钱粮,连几百亩薄田都不愿意给!你说我能怎么办?”
“恰好我又听闻孙坚遗孀有大量财物,便想着将她娶了,然后到江东过快活日子去,结果那人却装也不愿,你说哥哥我可不可怜?”
可……可……可怜你大爷!
陈休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竟然吃软饭吃到这般境界,当真是给祖先光武帝蒙羞!
刘邈斜眼看了陈休一眼,见陈休没有质疑,更是长吁短叹。
“主要都怪那陆忠义。”
“其实那陆忠义本来答应给我些钱粮,我给孙坚打造的赙赗便是陆氏家资打造!”
陈休点头,表示知道这一点。
毕竟,拿着老丈人家的钱去娶另一家的寡妇,能做出这种事的估计也只有刘邈一个,大家早就当做笑话流传开来。
“可我一说要去江东,回他吴郡老家,他就立即不乐意了,还断了我的钱粮财货。”
刘邈拍着大腿。
“你说他那么大一把岁数,不好好回家享受天伦之乐,偏偏赖在这庐江做什么?是也不是?”
陈休没想到,“恶贯满盈”的刘邈嘴中,竟然能说出这样一句人话!
于是陈休当即点头应和:“是极!陆忠义的年纪实在太大,怎能还是这般操劳?若是传出去,还以为是朝廷不体恤老者呢!陆忠义这般,不是将朝廷置于不仁不义的处境吗?”
“然也!然也!”
刘邈拿过酒壶又喝了几口酒,毫不顾忌的打上几个酒嗝,仿佛真的酒醉,嘴里都说起了胡话——
“要我说,干脆不理会那陆康,直接带着伯言和他娘回到吴郡去!”
“伯言乃是陆康从兄之子,加上伯言之父又早亡,陆康对伯言一向爱惜的很!”
“若是他见我将伯言还有陆忠义的幼子陆绩带到江东,说不定也会舐犊情深,不想在庐江这破地方待了,乖乖和我到吴郡养老!”
说者有心,听者有意。
陈休虽然已经开始不耻刘邈竟然打到陆康家人身上的注意,不过还是问道:“既然如此,使君何不赶紧前往江东吗?”
“唉~~~”
上一篇:亮剑:从雪山开始崛起
下一篇:红楼:非要让我坐龙椅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