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都是为了大汉 第178节
“这一个月的时间,足够我军迂回南面,从庐江发动进攻!”
“皖县、巢县。”
“这两个地方都是之前想要佯攻的要地。可如今既然袁术的大军要不顾一切的从广陵方向进攻,那我军自然也可以趁着淮南空虚的时候直插敌军腹地!”
之前刘邈不愿派兵前往徐州支援刘备,就是因为害怕自己一旦派遣大军远征,导致江东空虚,被袁术趁虚而入。
同理!
倘若袁术要发兵进攻徐州的时候,淮南势必也会空虚,如此就给了江东偷袭淮南的机会!
这种局面下,就是谁先动,谁乱动,谁先死。
刘邈也没想到自己在袁术心中的地位竟然这样重要,让袁术能不顾一切的往广陵进军……要不刘邈一直都说袁术是好人呢。但凡碰到的是曹操,只怕曹操打死都不会给刘邈这个机会!
“只是如此,就需要主公留守在广陵。”
周瑜担心的看着刘邈。
袁术本就是奔着刘邈和徐州来的,要是刘邈走了,说不定袁术也不会这样大动干辄的进攻广陵。
所以,刘邈眼下就是一个饵,一个引诱袁术不断把身子凑过去,同时把屁股露出来的饵。
虽然只要配合得当,刘邈及时从淮南撤离的话,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甚至连和袁术照面的机会都没有,可周瑜此时还是担心。
毕竟,身为将领,却把主公丢出去当诱饵这事未免太过倒反天罡。
也就周瑜对刘邈有足够的信任,若是换做旁人,他还真不敢讲出这样的计策,免得君臣彻底离心离德。
可即便是刘邈,想必对这样的计策也是有些犹豫吧……
“没问题!”
刘邈答应的速度比所有人预料的还要快!
“主公不再想想?”
“有什么好想的?此战若是能够拿下皖县和巢县,就能够时刻威胁到寿春。如此良机,还用的着思索吗?”
刘邈不知不觉间,都有些想念袁术……
“拿笔来!我要给我最敬爱的后将军写信!”
……
【请问您的身体还好吗?如果有什么人招惹您生气,请您立即告诉我,我一定会狠狠教训他!】
【上次在皖县时虽然匆忙,不过我还是有幸目睹了后将军您的容颜。果真是和我想象中的一样俊美,当时我就在想要不要抛下一切去您身边侍奉您,可一想到如今您受到小人蛊惑,竟然枉自称尊,实在是让我感到伤心。】
【您现在做的这些事情,肯定都不是后将军您的本愿。不如这样,后将军您只要杀掉身边谄媚的小人,那我刘邈一定像原本一样恭敬侍奉您,将您当做太阳一样牢挂心中,从此亲密如初。】
【还望后将军念及以往的情分上,答应我这微小的请求,与我共同尊崇天子,匡扶汉室吧!】
“呸!!!”
袁术看到这绢书后,直接扯的稀碎!
什么人招惹他生气?不是刘邈还能是谁?
什么人在他身边谄媚?不是刘邈还能是谁?
什么人蛊惑他袁术称帝?不是他刘邈又能是谁?
“刘邈!刘邈!汝安敢写这样的信来气朕!!!”
袁术撕毁绢书,整个人都不断颤抖起来。
袁术本就身形消瘦,沉重的甲胄穿在身上便让他十分不适。
如今看到刘邈的书信更是呼吸急促,手脚冒汗,连站立都快站不稳!
“告诉张勋!桥蕤!让他二人立即发兵!发兵!”
这信正是刘邈从广陵传来,所以袁术也彻底确信刘邈就在广陵!
杀过去!撕碎他!
到了那个时候,袁术倒想问问刘邈,是否还能写出这样恶心的信来!
可仅仅是第二天,刘邈的又一封信又被送到袁术手中。
不同于上一封,这封明显要简短的许多——
【您为什么不回信?难道是因为不喜欢吗?可我听说您之前一直很喜欢我的信,还放在卧室中让宫人念给您听,难道不是这样吗?还是说,你想让我在您的耳边亲自念给你听呢?】
“刘邈!!!!!”
袁术发出杀猪似的吼叫!
“张勋、桥蕤在做什么?为什么现在还不能攻入广陵?”
前线的张勋被催促,只能是亲自前来给袁术说明缘由。
“陛下,如今刘邈派遣了很多士卒在水洼的空地上修筑营垒。若是坐视不理,他们便会截断我们的粮道。若是挨个攻过去,又会因为地形的原因损失惨重。”
袁术勃然大怒:“尔等难道就要坐视刘邈在广陵羞辱朕吗?”
“陛下息怒。”
张勋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刘邈素来以不知兵而闻名,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在水洼间的空地中修筑营垒,看似能够阻挡我军,实则却是自掘坟墓!”
“只要在淮河上游修筑水坝,抬高水位,然后找准时机掘开,必然能够借助水势,将刘邈大军尽数淹死!”
张勋趁机给袁术立下军令状——
“到了那时,末将必然亲自为陛下斩下刘邈头颅!”
第164章 有没有可能,刘邈真是个忠臣?
听到张勋的计策,袁术才终于强压住心中的愤怒。
“不!若是能生擒,一定要将刘邈活着带到朕身边!”
若仅仅杀杀了刘邈,如何能够解自己心头之恨?
袁术看着被他扔在地上的绢书,也是冷哼一声:“取笔来!朕倒要问问他,问他到底有几句话是真心的!”
为刘邈送去信件的是韩胤。
与前几次的热切不同,韩胤给刘邈递上信件后,就一直冷着个脸,看都不看刘邈一眼。
“韩兄,为何不理睬愚弟呢?”
韩胤斜着眼:“你还当我是你兄长?”
“韩兄昔日相助之情没齿难忘!”
刘邈还是和前几次礼遇韩胤一样,都是将最肥美的肉食放在韩胤盘中,给他呈上最甜美的酒醪,送上最珍贵的礼物,并没有因为阵容不同就对韩胤有什么偏见。
韩胤见刘邈还是坚持亲自给自己割肉,顿时难过的拉住刘邈的手:“仲山!你与我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分明说过!陛下有天命在身!你分明说过,受命于天,既寿永昌!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
刘邈并没有露出不好意思的窘迫神情,而是立即摇头:“我平日里说些醉话而已,韩兄怎么就当真了?当真也就罢了,怎么还能和后将军去说呢?”
“仲山!汝怎能这样!”
刘邈也是直接将一杯酒放在韩胤面前。
因为动作太大,里面的酒花都被卷起,震荡在了桌面上。
“韩兄,不是我强词夺理。”
“倘若袁将军真的是天命所归,只要他登基称帝,按理说应当是立即四海升平!无论刘备、吕布、曹操等人皆是纳头便拜不是?”
“韩兄也知道,我刘邈不是什么有本事的人。倘若将军称帝,真的令诸侯臣服,我刘邈难道还能去做那个异类,去与后将军为敌吗?”
“可现在呢?现在是各方诸侯没有一人愿意臣服袁将军!您将心比心,倘若您是我,难道会在这个时候跟随将军吗?”
韩胤大恼:“仲山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要将这事都怪在我与陛下身上?”
“对了,就是归罪在你们身上。”
刘邈此时因为饮酒脸色已经有些潮红:“倘若后将军真的是天命所归,能让世人敬仰,那我刘邈如今又何苦于在此处和后将军作战呢?”
“韩兄,现在后将军称帝的瘾也过了,不如让他赶紧将帝号取掉,然后上书给天子赔罪,说不定还能保下汝南袁氏的清名!”
“刘邈!你混账!”
“韩兄自己想想,就知道我说这话是在气你还是真的为你与后将军好!”
“哼!”
韩胤气愤的拿过书信:“后会无期!!!”
回到袁营,韩胤将刘邈书信呈上,袁术也询问起韩胤:“刘邈与你说什么了吗?”
韩胤将刘邈的话转述给袁术听,袁术听后果然也是一声冷哼!
“巧言令色!”
随即拆开刘邈的信件,袁术却轻咦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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