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抖音通万朝,老祖宗兴奋麻了 第201节
自己扑上去咬住日军的手腕,被一刀劈开颅骨时,指节还死死抠着对方的靴底。
巷尾的水井已经填满了人,叠压的胳膊和腿从井口溢出来,井水漫过青石板,在低洼处积成血塘!
第二天,下了雪,雪花落在断墙上,落在被劈成两半的八仙桌上,落在蜷缩在关帝庙角落的几个孩子脸上。
最小的那个还在吮着冻裂的嘴唇,睫毛上结着冰碴,他母亲的尸体就靠在供桌旁,发髻散了,一支银簪斜插在雪地里。
庙门外,日军正把捆成一串的平民往火堆里推,伴随着哭嚎声,大火里发出滋滋的声响,烧焦的气味混着雪的寒气,钻进每个人的喉咙。
有个穿短打的汉子突然挣断绳子,朝着日军的刺刀扑过去,没跑出三步就被射倒。
鲜血在雪地上泼开,像一朵骤然绽放的红梅,又很快被新的落雪掩住。
到了第三天,能哭出声的人已经不多了。
水师营的校场上,积尸比半人高的柴垛还要密。
有穿号服的清兵,有挑着担子的货郎,有抱着婴儿的妇人,他们的姿势都凝固在最后一刻。
有人举着菜刀,有人攥着绣花针,有人还保持着奔跑的模样,膝盖却永远弯在了那里。
第四日清晨,雪停了。
日军开始清理街道,把尸体拖到海边的万人坑。
潮水涨起来,卷着血沫子拍打着沙滩,那些没来得及掩埋的手脚在浪里浮沉,像被丢弃的碎木片。
画面也定格在这一刻,整整四天四夜的屠杀,旅顺彻底没了之前的样貌!
……
天幕中画面虽止,但那血腥惨状却如阴魂般萦绕在众帝王心头。
大明。
朱棣看着这一切,眼神冰冷,不含一丝感情的说道:“传令,告诉郑和,攻陷日本后,朕不希望有一个活口!”
一旁的大臣们听了朱棣这话,皆是一惊。
有人颤颤巍巍地站出来劝谏:“陛下,此举恐会引起他国非议,于我大明声誉有损啊。”
朱棣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目圆睁道:“那小日子如此残暴屠戮我华夏子民,朕若不替他们讨回公道,有何颜面面对列祖列宗!”
大臣们噤若寒蝉,不敢再言。
……
康熙雍正疯一众帝王,此刻喋血不止!
不战而逃,不战而逃!
好好地一个旅顺就这么给了小日子,他们都是猪吗?
“还有……为何朝廷没有支援?”
哪怕朝廷随便派点人都能赢得局,然而这慈禧却什么都没做?
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看着江山被吞噬!
整个战局自上而下,一碰面还没发,主将就跑了……这他娘的憋屈啊!
……
此时天幕之上还在继续。
【此时北洋水师经黄海海战已受损(主力舰“定远”“镇远”等负伤,“致远”“经远”等沉没),剩余舰艇退守威海卫港内,依托刘公岛及南北两岸炮台防御。】
【日军从山东荣成湾登陆,绕后攻占威海卫南岸炮台。】
【北岸炮台守军溃逃,日军占领北岸,形成对威海卫港的陆路包围。】
【同时联合舰队封锁威海卫港口,从海上炮击北洋水师,南岸炮台被日军利用后反向轰击港内舰艇,北洋水师陷入“腹背受敌”。】
【就这样,昔日亚洲第一的北洋水师,就这么被困在了刘公岛上,整整一个月!】
【一个月内,无任何支援……】
【他们在干嘛呢,他们在想着如何求和!】
……
第 206章 北洋水师落幕,甲午之后再无淮军!
求和?
不考虑救援,支援而是求和?
“草!慈禧……慈禧……”
康熙喊完这句话就直挺挺的躺了下去,浑身不停的抽搐,口吐白沫。
一副随时嘎掉的模样,吓得御医们一阵手忙脚乱。
……
此时天幕之上画面再度转换。
画面之中海水拍打着刘公岛的岩壁,像无数只冰冷的手,攥着北洋水师残存的心跳。
光绪二十一年正月十六,夜色浓得化不开,炮台上的残灯忽明忽暗,映着丁汝昌布满血丝的眼睛。
他站在“定远”舰的甲板上,海风卷着硝烟味灌进领口。
三天了,日本联合舰队把威海卫港湾堵得水泄不通,东口的炮台早已失守,西口的铁链被鱼雷艇炸开缺口。
如今港里的“镇远”“济远”“平远”,连同他脚下的“定远”,都成了困在瓮里的鳖。
“大人,日军又派小艇送劝降书来了。”
副将刘步蟾的声音带着沙哑,他手里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指节泛白。
纸上的字是用中文写的,措辞“恳切”,却字字如刀——“大厦将倾,非一木可支”“若能归顺,当保诸将身家”。
丁汝昌没接,只是望着黑沉沉的海面。
他想起七年前,北洋水师成军时的盛况,那时“定远”“镇远”是亚洲最大的铁甲舰,炮声震得大连湾的海水都在颤。
可如今呢?
炮弹打一颗少一颗,岸上的守军早已溃散,朝廷的援军连影子都没见着。
“把信烧了。”
刘步蟾划着火柴,橘红色的火苗舔舐着纸张,很快化成灰烬,被风吹散在海里。
“大人,弹药只够再撑半日了。”
“刚才‘靖远’中弹,管带叶祖珪……殉国了。”
丁汝昌闭上眼,喉结滚动了一下。
甲板下传来士兵的咳嗽声,还有伤员压抑的呻吟。
他走下舱室,昏暗的油灯下,士兵们有的在擦枪,有的在包扎伤口,没人说话,只有铁炮冰冷的金属味弥漫在空气里。
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兵,脸上还沾着黑灰,见了他,挣扎着要站起来,却因为腿上的伤踉跄了一下。
“大人,让俺再放一炮吧!”
小兵眼里闪着光,“俺爹是‘扬威’舰上的,去年黄海大战没回来,俺替他报仇!”
丁汝昌拍了拍他的肩膀,那肩膀瘦得硌手。“好孩子,炮弹要省着用。”
丁汝昌深吸一口气,转身走进舱室。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封早已写好的信,那是给李鸿章的绝笔,字里行间没有怨怼,只有一句“臣力竭矣,唯有一死以谢朝廷”。
然后,他取过桌上的鸦片,那是他多年来治咳用的,此刻却成了最后的归宿。
“告诉弟兄们,愿降者……自便。不愿降的,随我守到最后一刻。”
亲兵扑通跪下,眼泪直流:“大人!您不能……”
“去吧。”
接着端起盛着鸦片的碗,手很稳。
窗外,炮声、喊杀声、爆炸声混在一起,像一首悲壮的挽歌。
……
【丁汝昌,北洋水师提督,作为最高指挥官,在多次拒绝日军劝降、确认突围无望且弹药耗尽后,服鸦片自尽,以死明志。】
【刘步蟾,北洋水师右翼总兵、“定远”舰管带,在“定远”舰受重创无法修复后,为避免军舰落入日军之手,下令炸沉“定远”,随后服鸦片自尽,践行了“舰亡与亡”的誓言。】
【杨用霖,“镇远”舰管带,在丁汝昌、刘步蟾自尽后,日军再次劝降,他严词拒绝,用手枪自戕殉国,死前高呼“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张文宣,威海卫陆路守军统领、记名总兵,负责刘公岛炮台防御,在陆路防线崩溃后坚守至最后,随丁汝昌同日自尽。】
【自此威海之后,昔日亚洲第一的北洋水师全军覆没!】
【甲午之后再无淮军!】
轰!
看着天幕上的字眼,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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