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帝师之路,从科举开始 第883节
仅仅两轮炮击,法兰西舰队已经彻底崩溃。
他们甚至都够不着大明的海军,只能被动挨打!
剩余的战舰疯狂调转船头,试图逃离这片死亡海域。
然而,大明的铁甲舰速度更快,蒸汽轮机轰鸣着,如猎豹般紧追不舍。
徐昭站在舰桥上,望着那些狼狈逃窜的木船,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传令,追击舰准备,再给他们最后一击。“
“是!“
很快,大明舰队中的快速巡洋舰加速冲出,它们的侧舷炮口再度亮起火光。
“轰!轰!轰!“
最后一轮炮击落下,法兰西舰队的残骸彻底被火焰吞噬。
海面上漂浮着破碎的船板、燃烧的帆布,以及挣扎求生的水手。
徐昭收回目光,淡淡下令:“记下来。”
“今日未时,于北纬49度遭遇法兰西舰队挑衅,已予以惩戒性炮击。”
书记官领命,记录下大明对外征战的每一件事。
硝烟渐渐散去,海风裹挟着焦糊味飘向远方。
大明的铁甲舰队继续向东航行,身后只留下几艘燃烧的残骸,缓缓沉入冰冷的大西洋。
法兰西的试探,就这样被彻底碾碎。
而欧洲各国,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在大明的炮口之下,任何挑衅,都是自取灭亡!
作战室中,徐昭展开了海图。
手指划过一个个即将插上龙旗的港口:里斯本、直布罗陀、马耳他.......每个红圈都是大明海军的一处补给站。
这些红圈,也将会把欧洲的海上路线,彻底掌控在大明手中。
......
大明舰队远征西洋,大获全胜,消息传回京师,风起云涌,举国振奋。
传闻如飓风,迅速席卷四方,无论朝堂之上,抑或百姓街头,皆以此战为荣。
胜利之名,传遍大明每一寸土地。
时至今日,“东方蒸汽帝国”之名,初见其形,震慑四海,威赫天下。
成化帝朱见深坐于龙椅,神采奕奕,眉眼之间,尽是喜色。
自大明舰队战胜英吉利,胜报传至京师,朝堂之上,气氛渐变,文官武将,皆纷纷恭贺,心中亦自豪。
今日,《伦敦条约》签订,胜利之音终于回荡在帝都,整个朝堂皆为之一振。
“威震四海,气吞万里,徐昭乃我大明帝国之英雄,定能为天朝建立赫赫威名!”
成化帝言之,声音宏大,满是赞许之情。
此言一出,群臣皆肃然,徐昭之功,不仅在于战败敌舰,更在于他以铁甲舰、蒸汽动力,展现大明科技之强大,令西洋列强深感震慑,称为“东方蒸汽帝国”。
成化帝心知,此胜利非但军事之捷,亦为大明之大盛,天朝之威,今已遍及四方。
他目光深邃,顿时下旨:“徐昭,尔所立功,非止一战,今封尔为‘靖海伯’,世袭罔替。”
群臣一惊,越王府又有人封爵了!
算上老越王徐闻,武成郡王徐华,建安侯徐谦,还有个国丈安康侯徐阳,如今的越王府,已有二王二侯一伯爵了,典型的一门五爵!
其实,越王世子徐明,以及嫡孙徐林,这对父子战功赫赫,也勉强有封爵的资格。
只是战功并不是那么明显。
而徐昭年仅二十岁便已封爵,其主要原因是,与皇帝自幼相熟。
可以说,徐昭是成化帝朱见深私下最好的朋友,也是最信任的人。
如此亲密,又立下诸多战功,封爵也就不难理解了。
在群臣注视中,徐昭单膝跪地领命:“谢陛下,臣必不负重托,竭尽全力,保卫国土,捍卫天朝之威!”
语气平静,然内心早已明了,此封赏虽重,背后所承载之责任,亦无比沉重。
成化帝目光如炬,微笑道:“靖海伯,尔之所为,不仅仅是战功,亦为帝国之长远考虑,尔所领之舰队,所用之铁甲舰,所展现之蒸汽科技,皆令我大明声威远播,此番胜利,非止克敌制胜,更为我大明打开西洋之门户。”
徐昭应命,谢恩而退,心中自知,封赏之重,非单一荣耀,乃为帝国未来之责任。
他深知,战场之外,新的挑战已然来临,大明之未来,必定要依赖自身之力量,逐步开疆拓土,成为真正之世界霸主。
朝堂之上,徐昭退下,满堂之臣皆相视而笑,感慨万千。
大明之威,不仅体现在战场之上,且在每一寸土地,朝廷之内外,皆感受到如山之压迫。
今后之日,必将是大明全盛之时,徐昭者,亦必为天朝强盛之柱石。
自此,朝廷内外,气象一新。
第1055章 九十大寿
成化十三年,暮春之际,百花齐放,万物欣荣,正是人间最美的时节。
而在大明东瀛行省,彼时新建未久的东都越王府中,却比这盛春更盛,张灯结彩,鼓乐齐鸣。
九十高寿的越王徐闻,今日设宴,庆贺寿辰。
徐闻此人,堪称大明第一权臣,自洪武年间入仕,历仕九朝,权倾朝野。
其人征伐四方,功业极盛之时,更率兵渡海,灭倭虏,平东瀛。
成化皇帝感其劳苦功高,特封日本为东瀛行省,命其世袭镇守,俨然王国之主。
昔日寿辰,皆在京师大明宫中设宴,百官朝贺,天子亲临,万国来朝。
然今年徐闻却不愿张扬,特命于东都设宴,仅邀诸子孙及东瀛诸藩大名前来祝寿,低调而隆重。
此时东都越王府,府第巍峨,金砖琉瓦,极尽奢华,远胜本土藩邸。
其前庭之后苑,皆以唐式规制营造,亭台楼阁,曲径通幽。
大殿中,红毯铺地,百桌罗列,诸子孙依次而坐。
堂上正中,主位上徐闻高坐,其须眉皆白,神情清明,九十高龄仍精神矍铄。
其两侧分坐三子四孙,各自端庄恭敬,举止有度。
就在堂中气氛愈加肃穆之际,礼官高声唱喏:“日向藩主,岛津重昌,参拜越王寿辰!”
话音未落,只见一名身着朱缎黑纹直裾的老者躬身上前,面色肃敬,手捧锦匣,跪于丹墀之下:
“小臣日向岛津重昌,谨以五百石上等鲤干为寿礼,愿越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徐闻未语,侍立殿侧的三子徐璟遥遥望他一眼,低声笑道:“倒是老实。”
方言罢,忽又一道唱喏之声响起:“萨摩藩主松平贞信,参拜越王寿辰!”
随即,一名中年男子快步趋前,身形瘦削,鬓角微霜。
他虽行礼如仪,却微带急色,叩首尚未起身,便直言道:
“启禀越王!小臣有一冤情,不吐不快,日前日向藩突遣兵入我边界,擅取川泽稻田三十顷,且夺我水井四口,致使我民田不能灌,小臣百姓怨声载道。”
“今日既逢越王寿辰,实乃天赐良机,恳请越王明察,主持公道!”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众人面色微变。
岛津重昌登时跳起,指其鼻怒骂:“松平贞信!你血口喷人!你萨摩贪利成性,年初时便趁我日向仓谷旱灾,诱我边民越境,今却反咬一口,真是狼心狗肺!”
“你敢污蔑我?”
松平贞信面色铁青,反唇相讥:“那日你亲子岛津义久亲率五十骑入我地界,割我民田稻苗为饲!我原不欲节上生枝,今日既是越王盛典,才敢禀明。”
“你少污蔑我儿!”岛津重昌怒不可遏,扶须就要上去干架:“你若敢再言妄语,我当众斩你以正礼仪!”
“来便来!”松平贞信猛然起身,直挺挺望向高座之上。
这时,堂上徐林拍案而起,目光如电,厉喝道:“放肆!你等狗辈,是来祝寿,还是来叫阵?当此盛典,你等竟于祖父寿席上放肆争讼,真当我越王府无人不成?”
堂上顿时如寒风扑面,诸藩大名皆胆寒失声。
徐林可是个狠人呐,当年平定关西之战,他愣是屠了几个藩王大名,背地里日本人称其为“杀神”。
坐于一旁的靖海伯徐昭轻轻一哂,目光扫过两人,淡声道:“越王之威震天下,封东瀛为行省,恩泽厚重,尔等一众藩奴,不思感恩戴德,反欲借宴争斗,若非念在祖上高寿,今日我便提军斩藩头、立血诫!”
话语未落,徐昭已侧目望向侍将:“来人,将这两位大名各打一百军棍,逐出席外!”
两侧早有越王亲军虎视眈眈,闻令而动,霎时间刀戟森然。
岛津重昌与松平贞信神色大变,齐声跪地叩首:“恳请越王恕罪!”
“下臣一时糊涂,请准再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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