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帝师之路,从科举开始 第812节
“大明毁了我们的家园,将来子子孙孙都不能放过他们!”
但他心里清楚。
现在的大明太强了,自己只是个孩子,什么都没有。
没有刀,没有粮,甚至连活着的亲人都没有。
福满能做的,只有一件事:活下去。
哪怕是吃草根、啃树皮、喝雪水,哪怕哪天连野兽的粪便都得吃,也要活下去。
活得越久,机会越大。
福满在心里一遍遍默念:“等我长大,我要回辽东,先装顺民、装狗,再慢慢积蓄力量。”
“靠明朝的铁锅吃饭,用明朝的盐种田,等我们再繁衍起来,女真……总会再崛起!”
就在这时,旁边的灌木“沙”的一声响了。
福满猛然回头。
是一个年轻的大明士兵,披着皮甲,腰间别着火铳,手里握着砍刀,一脸兴奋地推开树枝。
“嘿,这里还有个小崽子!”
士兵眼睛一亮,满脸都是抓到功劳的那种喜悦。
他笑了,甚至还吐了口口水:“女真小鬼也敢藏?正好,抓回去还得管饭,不如现在一刀砍了省事!”
说着,已经举起刀来,朝福满走过去。
福满惊恐的就要跑,可浑身无力,只能在地上爬。
“小崽子,别挣扎了,哥哥会轻点的!”
刀光闪过,山林间归于寂静。
大明肃清建州三卫的命令彻底执行。
从辽阳到黑山,从沈阳到浑江,女真部落化为灰烬。
牲畜死了、营寨毁了、男人斩了、女人俘了,孩子也……一个不剩。
那天夜里,山风格外寒冷。
明军悄然撤出密林,烧光了所有寨子,留下满地焦炭与血泥。
一个曾经名叫“建州”的部族,就此从地图上消失。
他们的历史,在那一刀落下的时刻,被斩断在这片黑山深处。
不再有人知晓,那天黄昏时,一个小男孩曾发誓要让大明付出代价。
他叫福满。
但没有人记得。
因为他,死了。
女真,至此族。
靖虏之战彻底结束后,辽东边境终于迎来久违的平静。
建州三卫被连根拔起,从开原到黑山,从抚顺到浑江,数百里内,再无一处女真营寨。
牲畜被缴、百姓被救、首领被诛,残兵不是死在山林,就是埋在雪下。
这一战,不止是剿灭一支叛军,更是一次灭族之战。
自此之后,辽东清野,边民安生,明军再无边患之忧。
史官后来说:“成化犁廷,建州一灭,百年无虏。”
徐林率军凯旋那日,整条辽阳至开原的官道挤满了人。
百姓们自发跪在路旁,有的点香焚纸,有的高呼“明军威武,大明万胜”。
还有人抱着被救回来的亲人痛哭失声。
有人激动地将包子、热水、被褥往军队里送;
也有人拿出珍藏多年的腊肉、酒坛,不管士兵愿不愿意,硬往马背上塞。
一位老妇人拉着徐林的袍角,边哭边说:“将军,我那儿子……被他们抓去整三年,今天终于回来了!老天有眼哪!”
徐林下马,亲自将她扶起。
“是大明救了你们。”他平静地说。
这一句话,让那位老妇人跪得更重了。
朝中捷报传至京师,成化帝朱见深在奉天殿拍案大笑,连说三遍:“好,好,好!”
当即下旨:封徐林为“镇虏将军”,晋升中军都督府左都督,赐金甲一副、良田千亩、马二十匹、金银绢帛若干。
百官齐贺,言辞中皆称徐林年少有为,是自武国公徐华之后,朝中难得一见的将才。
甚至有兵部尚书在酒宴上赞道:“若再有十年磨砺,徐林可镇一方、可为国柱!”
有人还悄悄揣摩,若朝中将来真有战事,成化帝第一个派出的,恐怕就是这位年仅三十出头的镇虏将军。
而对于辽东战后局势,朝廷很快召开内阁会议,商议后续策略。
首辅徐谦提出三策:
一曰修堡筑墙,防隐患再起。
命工部调拨银两,在边境修筑新一批边堡,整合抚顺、辽阳、开原防线,建立“三关五哨”体系,构成互为犄角的防御网络。
二曰迁民屯田,固边养兵。
调中原流民五千户入辽屯田,赐牛具种子,设营建田,不仅解决流民生计,也稳定边防,兵可农、农可兵,养兵于野而不扰朝廷之粮。
三曰安抚归降,化残为顺。
派通事学官前往奴儿干都司,教辽东各部落,送汉书、种子、铁器,引导其纳贡守法、耕作为生。
于谦拍板一句:“今日用兵,是惩戒,日后用政,是长治。”
首辅徐谦亦表示:“大明不为屠戮女真而喜,而为边疆百姓免于兵乱而安。”
成化帝点头:“善。”
至此,靖虏之战尘埃落定。
一场灭族之役,换来的是辽东百年安宁,也成就徐林的声威之始。
大明北境,乃至北冰洋,再无反叛的部落。
第977章 夜郎自大
成化元年冬,辽东初雪未融。
建州三卫废墟上,还能看到火炮轰塌的寨墙、烧焦的屋顶与未埋的白骨。
刚刚结束的明军“靖虏大捷”将女真人从辽东彻底抹去。
但也正因此,大片辽东边地陷入了暂时的“权力真空”。
就在明军凯旋、辽东百姓庆祝之际,东北角落的另一股势力,开始蠢蠢欲动。
远在鸭绿江以东的朝鲜王宫中,一位中年男子正站在王座后,负手而立,凝望着北境的边图,目光炽热。
此人,正是朝鲜国王李瑈,史称“世祖”。
他五官端正、体格高大,额头有一颗醒目的朱砂痣,眼神却冷得像北海结冰的湖面。
近二十年来,他在朝鲜的权力之路充满血腥与铁腕:
自发动“癸酉靖难”,逼迫端宗让位、杀侄灭臣,一步步坐稳王座。
他不是生来为王,却以一身权术坐上王座,成为朝鲜历史上最具争议却又最有能力的君主之一。
如今,这位朝鲜王的目光,投向了辽东。
“辽东空了。”
李瑈喃喃,语气中透着隐隐的野心:“女真既亡,大明兵回,是不是,天意到了我朝鲜?”
早在大明出兵剿灭建州女真之初,李瑈就命边将加紧探查明军动向。
他从密探口中得知,大明此次行动虽快准狠,但撤军之后并未设重兵驻守,只留边关守将维稳。
辽东广大无人之地,只余一批安置不稳的边民和灰头土脸的流民,权力的空隙巨大。
这对李瑈而言,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在他心中,朝鲜不仅仅是半岛之国。
他曾反复研读《三韩古记》《檀君世谱》等典籍,深信“古朝鲜”疆域远远不止今地,而是跨越图们江、鸭绿江,一直延伸至辽河以西。
也就是如今的大明辽东!
“辽东本是我祖宗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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