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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骑砍无双 第1211节

  殿内的贵族与大臣们噤若寒蝉,没人敢接话。有的老臣垂着头,眼底满是绝望;有的年轻贵族则偷偷摩挲着腰间的佩剑,目光闪烁,显然已在盘算退路。

  自埃克巴坦纳陷落的消息传来,泰西封就像被抽走了脊梁,连街头的商贩都在悄悄议论“汉人的天神要来了”,人心涣散到了极点。

  “陛下.”

  终于,最后还是位高权重的苏伦宰相颤巍巍出列,声音沙哑道:

  “如今汉军已占波斯高原,兵锋直指两河。臣以为,当务之急是守住泰西封。这里有幼发拉底河与底格里斯河两道天险,城防坚固,粮草充足,只要我们死守,再等罗马援军……”

  “罗马援军?!”沃洛加西斯六世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希冀,“罗马人的第二批援军呢?之前不是说,塞维鲁皇帝会派三个军团来吗?现在人在哪?!”

  苏伦宰相的脸瞬间涨红,又迅速变得惨白,支支吾吾道:“前、前日收到罗马使者的消息,说……说塞维鲁皇帝正忙于平定西方叛乱,第二批援军只能先派五千人,且需我们先支付三千塔兰特黄金作为‘军费’,否则……否则恐难成行。”

  “五千人?还要黄金?!”沃洛加西斯六世气得浑身发抖,猛地站起身,一脚踹翻了身前的案几,玛瑙酒杯、青铜鼎器摔了一地,“这群罗马人!朕都快亡国了,他们还在谈黄金!第一批八百佣兵连面都没露就被俘虏,现在又来敲朕竹杠。朕的黄金,难道都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他的咆哮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却只激起几声压抑的抽泣和更深的沉默。一位衣着华丽却已鬓发散乱的王妃瘫软在旁,低声啜泣着:“陛下…我们…我们逃吧…逃去亚美尼亚,或者…去罗马……”

  “逃?”六世陛下像是被刺痛了,猛地转头瞪向她,眼神狰狞,“往哪里逃?!那个魔头会飞!他能骑着那怪物日行千里!他跨越盐漠到埃克巴坦纳,他用了多久?十天!就算咱们逃到罗马,他又会追来!罗马人…罗马人根本靠不住!”

  六世陛下想起了那八百可笑的“援军”,心中更是涌起一股被戏耍的屈辱和绝望。

  如果自己就这么孤身跑去,那怕是分分钟就会被罗马人给打包送给魔王。

  “那…那怎么办?难道…难道我们就在这里等死吗?”一个年轻贵族崩溃地喊道,“连伊斯帕布丹大人都投降了,我们还能指望谁?城墙吗?我们的城墙能挡住雷霆吗?!”

  这话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心上。是啊,埃克巴坦纳的坚固远超泰西封,尚且在天威面前不堪一击,他们又能如何?

  “闭嘴!”一位白胡子老将军站了出来,愤怒的呵斥,他也是王室旁支,但这时他却也拿不出任何应对的办法:

  “陛下,为今之计…或可…或可尝试议和?献上重金,割让土地,称臣纳贡……或许…或许能换取一线生机……”

  “议和?称臣?”六世陛下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发出一阵凄厉的惨笑,“哈哈哈…你们以为那个苏曜是什么人?他是要彻底吞并安息,要做万王之王!他会接受臣属?他只会要朕的人头,要朕的王座!看看贵霜,看看花剌子模!投降的下场,就是沦为他的奴仆!”

  就在这时,宫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而慌乱的脚步声,一名侍卫甚至来不及通报就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色煞白如纸,声音抖得不成模样:

  “陛…陛下!不好了!东…东面,东面汉军的先锋骑兵已经出了扎格罗斯山脉了!”

  “若不能尽快组织兵力阻挡,最多…最多再有几日,他们的主力怕是就要兵临城下了呀!”

  轰——

  这噩耗如一道惊雷,直接劈在六世陛下头顶,当即他是眼前一黑,摔在地上,昏倒过去。

第1135章 安息投降

  “陛下!”

  “陛下晕倒了!”

  “快来人,快来人传太医呀!”

  安息王的倒下使得大殿内瞬间乱作一团。

  王妃在尖叫、贵族在惊呼、宦官们则手忙脚乱地扑上去掐人中进行各种抢救,苏伦宰相也扯着嗓子嘶吼要那太医速速前来救人。

  没一会儿的功夫,几名侍卫便慌忙上前,七手八脚地将国王抬往内殿。留下的贵族大臣们是面面相觑,恐慌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

  “不行了陛下他怕是不行了。”

  “咱们.我看咱们还是早谋打算吧。”

  大臣中有那窃窃私语之声传来,六世陛下的倒地,彻底撕碎了最后一丝虚假的镇定。有人悄悄摸向腰间的印信,盘算着如何用王室血脉换一条活路;更有甚者,已经偷偷溜出殿外,差人去向东方的汉人报信,表达自己的诚心。而本该忠于职守的守卫们却对此视而不见,放任他们的离去。

  苏伦宰相被这乱象逼得红了眼,他拔出腰间的弯刀,冲到殿门口,一刀劈在一个跑路的臣子身上,怒吼说:

  “所有人都给我听着!”

  “陛下没有崩,国祚亦未绝,谁敢私通汉贼,老夫这就把他斩了!”

  宰相的狠辣暂时镇住了场面,但却无法挽回众臣的不安之心。

  老将军哈扎尔叹了口气,幽幽问道:“宰相大人,汉军先锋已至两河东岸,扎格罗斯山脉的隘口全丢了——咱们那点残兵,连底格里斯河的浮桥都守不住,你要我等拿什么来阻挡那几十万的敌人?”

  宰相沉默,他拿不出办法。哈扎尔说的是实情,在之前的大战中,帝国的精锐早已葬送殆尽,如今泰西封周边的“守军”,那三万余人的部队不过是强征来的农夫、工匠还有奴隶和囚犯,连像样的铠甲都凑不齐.

  而反观汉军,他们在休整之后不但纠集了庞大的附庸国与投降伪军的力量,本国来的援军也已纷纷就位,三路汉军破城如推土,每日都在鲸吞属于他们的领土,他们根本就无力抵抗。

  “宰相大人,差不多就行了吧。”

  一位年轻的贵族黑着脸站了起来说:“若是还有一丝希望,谁又愿意向那东方的蛮子投降?可事实摆在眼前,那些汉军有连弩,有天雷,他们的天皇更是驭神兽、召雷霆,咱们要拿什么去挡?”

  “是啊是啊。”

  这次是一个将领站了出来,大声说道:“前日我派去扎格罗斯山脉的斥候回来报,汉军的骑兵一日能奔三百里,咱们的信使还没到欧比斯城,人家就已经占了隘口——这仗,根本没法打啊!”

  “没法打也得打!”苏伦猛地转头,弯刀指向那贵族,眼中满是血丝:

  “这是安息的都城!是咱们祖先打下来的基业!你们忘了先帝是怎么战死的?忘了埃克巴坦纳的百姓是怎么被汉贼屠戮的?!”

  “屠戮?”哈扎尔冷笑一声,上前一步,直视着苏伦,“宰相大人,您怕是忘了吧?埃克巴坦纳降了之后,汉人没屠过一城,没抢过一户——巴赫拉姆将军的旧部,还有那些归顺的贵族,不都好好活着?反倒是咱们,为了凑军费,请援军,抢了城西的粮商,逼反了城郊的牧民,结果罗马人就派了八百人来羞辱咱们,这泰西封的百姓,早就不想跟咱们走了!”

  这话如同一把钝刀,狠狠扎在苏伦心上。他想起昨日去城防营巡查时,看到的是面黄肌瘦的士兵在痛骂,听到的是此起彼伏的抱怨,说什么“与其饿死,不如投降”“汉人的粮车排长龙,听说他们的兵顿顿都有肉”。

  那时他还能用“通敌者斩”压下流言,可现在,连哈扎尔这样的老将都说出了实情,他知道,这泰西封的人心,已经散了。

  宰相沉默无言,大臣们纷纷甩着脸子离开,苏伦宰相呼喊卫兵拿人,而回应他的却是殿门外卫兵们冷漠甚至带着一丝敌意的目光,以及几声压抑的、毫不掩饰的嗤笑。

  几名原本该听命于他的宫廷侍卫,非但没有上前捉拿那些公然离去的大臣,反而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默默地向后退了半步,让开了通往殿外的道路。他们的手按在刀柄上,警惕的目光却落在了状若疯魔的宰相身上,仿佛他才是那个需要被防备的对象。

  “你…你们……”苏伦宰相指着那些侍卫,手指因愤怒和难以置信而剧烈颤抖,“反了!都反了!你们也要背叛陛下吗?!”

  一名侍卫长模样的壮汉,脸上带着一道刀疤,面无表情地开口,声音沙哑而冰冷:“宰相大人,哈扎尔将军说得对。守不住,也没法守了。兄弟们家里也有老小要吃饭。再跟着你们…怕是连最后一条活路都没了。”

  “叮当”一声,苏伦宰相的刀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声响,为安息帝国敲响最后的丧钟。

  “哦?安息人这就降了?”

  开元五年,七月中,幼发拉底河畔,苏曜大军刚刚来到河边,就见远处尘烟滚滚,却并非敌军来犯的阵仗。

  那是一队约两百人的骑兵,他们打着白旗,只见那烟尘之中,并非安息战旗,而是一支打着白旗、衣着华丽的使团队伍。他们护拥着数辆满载箱笼的马车,正沿着大道缓缓向汉军队伍驶来,带来了安息人投降的消息。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安莫提闻讯大声道喜:“来人乃是泰西封来的使者!为首者自称是安息王沃洛加西斯六世的叔父哈扎尔,携王室印信及降表而来!言称愿举国归降,只求陛下宽恕,以保全王室血脉!”

  “呵,我大军来了他想起来降了?”

  “行吧,把人带过来,”苏曜轻笑一声,说:“朕且先听听他们要说点什么吧。”

  很快,汉军在河畔边就搭起了一个临时的营地。

  帅帐中,苏曜端坐于主位之上,阿米娜与莎菲娅两位王妃分坐两旁,帐下赵云、张辽、高顺、巴赫拉姆、贾诩、曹操、安莫提等文武重臣肃立两旁,甲胄鲜明,杀气腾腾。

  帅帐外,汉军军容鼎盛,旌旗猎猎,长枪如林,铁甲如墙,大阵在东岸绵延数十里,与对岸泰西封方向的惶惶不安形成了鲜明对比.

第1136章 灭国之功飞了

  且说哈扎尔率队渡过浮桥,望着汉军军阵心中不由阵阵发慌。

  他年近六旬,曾随先帝征战过里海沿岸的蛮族,也在西方与罗马人厮杀,自诩见惯了沙场,却从未见过如此慑人的军阵。

  那些汉军骑士们一个个骑着高头大马,身披赤色战袍,铁甲几乎武装到牙齿,望之令人冷战。

  如此军队,岂是他们那些杂兵所能战胜?

  更别提那天上还有一头低空中盘旋的圣兽,时刻提醒着自己那位至高无上“天皇”的威严,将他心底最后一丝侥幸碾得粉碎。

  “罪臣哈扎尔,叩见万王之王,天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被两名汉军甲士引着踏入帅帐后,哈扎尔当即噗通跪倒,将早已准备好的降表高高举起:

  “罪臣哈扎尔,奉…奉我王安息六世陛下…不,是罪人沃洛加西斯之命,特来向伟大的天皇陛下乞降!我王…罪人沃洛加西斯深知罪孽深重,触怒天威,如今幡然醒悟,愿献上国玺、舆图、户籍,举国归附,永世臣服!只求陛下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宽恕我王安息王室血脉,赐予一条生路!”

  通译官迅速将他的话翻译成汉语,帐内众将闻言,脸上皆露出或鄙夷、或傲然、或冷笑的神色。

  败局已定,兵临城下才来乞降,未免太晚了些!高顺冷哼一声,曹操抚须不语,眼神深邃,贾诩则面无表情,仿佛早已料到如此。

  不得不说,曹操等人作为后续主力部队,实在是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

  每次都是刚刚快到战场了,先锋的骑兵部队们已经把问题解决。

  这次好不容易眼瞅着能混个灭国之功,这安息伪王又来上赶着投降,简直不给他们任何机会!

  这让憋着一股劲要拿下泰西封、在灭国之战中建功立业的曹操、高顺和夏侯惇等将领心中颇不是滋味,看向哈扎尔的目光更是冰冷了几分。

  苏曜坐在主位上,指尖轻轻敲击着黄金权杖,目光落在哈扎尔颤抖的手上。降表的绢帛泛着华贵的光泽,却掩不住字里行间的惶恐与狼狈。他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让帐内的空气瞬间凝重:“永世臣服?哈扎尔,你可知‘臣服’二字,该用什么来换?”

  哈扎尔身子一僵,额头的冷汗顺着皱纹滑落,滴在冰凉的地砖上。他连忙磕头道:“陛下!我安息愿献上两河流域所有府库珍宝,献上战马三万匹、粮秣五十万石,更愿遣王室子弟入洛阳为质,世代侍奉陛下!国中所有青壮,皆可编入汉军仆从军,任凭陛下调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哦?”苏曜挑眉,看向身旁的贾诩,“文和以为,这份‘诚意’够吗?”

  贾诩上前一步,目光扫过哈扎尔,缓缓道:“哈扎尔大人,陛下仁慈,许尔等投降之念,已是天大恩典。但有一事需说清楚——尔等安息王室如今是否真能做主?”

  “方才你言‘奉沃洛加西斯之命’,可据我方细作回报,你家大王早已昏迷不醒,泰西封城内贵族各怀异心,甚至有人私藏兵器,意图顽抗。若今日归降,明日又生变数,陛下的大军,岂容尔等戏耍?”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得哈扎尔脸色惨白。他没想到汉军连泰西封城内的乱象都了如指掌,连忙辩解:“大人明鉴!城内乱象皆是少数奸佞作祟,老臣已联合哈扎尔家族与军中旧部,控制了王宫与城门,只需陛下点头,五日之内,在天兵开到前我等必能肃清所有顽抗者,将泰西封完好无损地献给陛下!”

  “五日?”苏曜站起身,黄金权杖往地上一顿,道,“不出三日,我先锋铁骑便可抵达城下。届时,朕要看到泰西封城门大开,沃洛加西斯亲自绑缚出城请罪,所有兵器库、粮仓皆由我军接管。若少了一样,或晚了一刻——”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帐外,那里传来汉军将士整齐的甲胄碰撞声,如同死神的鼓点。“——朕便让我的大军亲自入城去取。”

  哈扎尔浑身一颤,再也不敢有半分迟疑,连连磕头:“臣…臣遵旨!三日之内,泰西封必如陛下所愿,绝不敢有半分差池!”

  苏曜挥了挥手,示意甲士将哈扎尔带下去。待帐内只剩心腹重臣,曹操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抱拳道:“陛下!安息人反复无常,恐有诈!末将愿率三千先锋,随哈扎尔一同入城,以防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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