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强毒士,女帝直呼活阎王 第859节
“前线我军大捷,骠骑将军高阳自沧澜山杀入河西之地,先斩苍狼王,再斩鹤山王,一路横推二十多个匈奴部落,斩首数万人,杀至匈奴琅琊王城!”
“前夜子时,骠骑将军高阳夜袭琅琊王城,此战大捷,除老弱妇孺外,斩首三千人,焚粮五千石!”
“同时阵斩匈奴左大都尉挛鞮兀突、生擒右相国呼衍骨都,俘虏琅琊王阐氏,琅琊王子!”
此话一出。
轰!
李承业的脑海中,不亚于惊雷滚滚,令他手脚僵硬。
他的脑海中,回荡着玄甲将士的声音。
自沧澜山杀入河西之地,先斩苍狼王,再斩鹤山王!
一路横推二十多个匈奴部落,斩首数万人,杀至匈奴琅琊王城!
大破琅琊王城,斩首三千余人,甚至就连琅琊王的老婆和儿子都生擒了!
李承业身子微微发颤,他闭上眼,竭力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他发现,他根本就做不到!
做不到,那便不做了!
李承业重重挥拳,满脸的振奋之色。
“漂亮!”
“这仗打的,太漂亮了!”
李承业忍不住爆了粗口,整个人处于一种极为亢奋的状态。
周遭衙役小厮,也全都满脸震撼。
河西之地的琅琊王城,那可距沧澜山有着足足四百里的直线距离,乃是河西腹地,这都被高相给打穿了?
以往只有匈奴人自河西而来,劫掠他大乾,哪有他大乾打到匈奴琅琊王城的事?
可现在,这一切全都发生在他们的眼前。
李承业虎目通红。
他拳心攥紧,眼前不禁浮现出一幅画面。
三十年前,匈奴狼骑撞破雁门关,进城烧杀抢掠,他躲在柴火垛里,亲眼看着父母被匈奴人杀害!
那年,他年仅八岁。
此后三十年,他无时无刻不在想报仇。
可那是河西之地,有着沧澜山这道巨大的天堑!
他根本没有机会复仇。
甚至渐渐的,李承业都逐渐开始绝望了。
所以当知晓高阳出兵河西之时,他激动的心情无以言喻。
现在,河西大捷,令他如何不激动?
“爹,娘……你们的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高相大捷,我大乾和匈奴之间,自此攻守异形了!”
李承业默默在心底说道。
随后。
李承业平复情绪后,他大手一挥,眼中爆发出一抹无尽的精光。
“传本郡守令,十二路塘骑即刻出衙,沿六街十二坊鸣金传讯!"
随后,他又扯下腰间鱼符掷给一旁站着的主簿:"开武库,取三百瓮杏花春,本郡守请满城老小喝庆功酒!"
“是!”
主薄得令,立刻冲出府衙。
刹那间,整座郡守府化作沸腾的蚁巢。
当第一骑冲出辕门时,天边才刚泛起一抹亮光。
战马的铁蹄踏碎晓雾,铜锣声撞在坊墙上激起层层回响。
"大捷——!”
“高相率数万玄甲军,出雁门关,自沧澜山笔直杀入河西,先杀匈奴苍狼王、鹤兰王,随后横推七百里,踏破二十多个匈奴部落,斩首数万人,杀至琅琊王城,大破匈奴琅琊王城!"
此话一出,犹如巨大的风暴,瞬间引爆整个雁门关。
无数百姓齐齐震动,不可置信的上前。
西市口,正卸门板的茶商吴老三,几乎一瞬间就僵在原地,脸上的笑意随之消失。
他手中自闽南运来的鎏金茶碾轰然坠地,发出巨大响声。
永隆三年,一个落叶纷飞的秋季,匈奴狼骑大举杀入雁门关,他抱着幼子尚温的尸体,就躲在家中的枯井内……
“匈奴……竟也有今天?”
吴老三发出一阵大笑,心底畅快至极!
而这仅仅只是雁门关内的一个小小缩影。
大乾与匈奴之间的血仇太深了,两者之间几乎不可调和。
但仇恨往往不会随着时间消失,只会随着时间越发刻入骨子,渗进血肉。
因此,随着这则大捷消息的蔓延,偌大的雁门关直接炸开了锅……
第824章 入雁门关,凯旋归来!
大胜的捷报就如野火卷过枯草,骤然席卷雁门关的每一处。
一时间。
整个雁门关都被点燃了,百姓的喧嚣声、震撼声,几乎瞬间冲天而起。
因为这些年,大乾边郡百姓太苦了。
天气大寒了, 来抢。
草原发生疫病了,来抢。
匈奴没粮了,来抢。
大乾女人更美,来抢。
看大乾不爽,来抢。
大规模突袭不多,但小骚扰却连年不断,尤其是自去年,匈奴出兵骚扰的次数明显越来越多了。
这也令大乾百姓恨的牙痒痒。
先前,他们的确看到了一支精锐骑兵出了雁门关,驶向远方,但这支精锐骑兵要去往何方,要做什么,他们一无所知。
现在……答案揭晓。
这支骑兵乃是活阎王的玄甲军,打的是自古就被誉为硬骨头的河西大地,干的是匈奴琅琊王!
并且,大捷!
西市。
一处布庄。
一个中年汉子快步上前,推开了房门。
不远处,一名尚在织布的妇人瞧见中年汉子脸上的振奋,不由得笑着问道,“夫君,什么事如此高兴?”
中年汉子双眸发红,压着发颤的声音道。
“娘子,就在刚刚,郡守派出十二路塘骑即刻出衙,沿六街十二坊鸣金传讯!”
“我军大捷!”
“高相率一万精锐骑兵,出雁门关,翻沧澜山,诛匈奴苍狼王、鹤兰王,随后横推五百里,踏灭了匈奴二十多个部落,斩了数万人!”
“就连那琅琊王城,也被我大乾的铁骑踏翻了,琅琊王的老婆和孩子全都高相俘虏了!”
“大军,要凯旋回朝了!”
此言一出。
妇人瞬间一脸呆滞。
她攥紧拳,骨节攥的发白,身子激动到颤抖,最终她忍不住的扑在中年汉子的怀中一阵失声痛哭。
永隆三年,匈奴狼骑杀入雁门关,她的父兄保家卫国,自发前去守城——尸骨埋在雁门关以西的乱葬岗,连找都不找不到……
街道上。
有老者跪在地上,仰天痛哭道,“苍天呐,四十年,整整四十年了,河西这帮畜生终于有了报应!”
南城墙后的老兵听闻消息,一脚踢翻了赌桌,拎着一壶酒独自去了一座枯坟前,喝了个酩酊大醉,瘸腿的老什长站在屋子,伸出干枯的手,如抚摸珍宝一般,摸着面前早已生锈的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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