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强毒士,女帝直呼活阎王 第620节
但他有些庆幸,幸好高阳并未从军,他们之间的交集并不大,否则他真的无颜面对高阳。
一句汝父欠粪不吃,便足以令他抬不起头。
王忠闻言,深吸一口气道,“罢了,此次老夫手段的确卑劣了点,还说了大话,就令他们骂吧,反正老夫身上虱子多了不痒,他们骂几天也就消停了。”
“人性如此,老夫都摸透了。”
王忠十分滚刀肉的说道。
前段时间,纵是当着百官的面,他都大放厥词,最终不也是平息了?只是相比来说,现在他触了众怒罢了。
这誓言,反正他说顺口了,还很好用,再说了,谁家立誓说吃大粪,是真豁出去吃的?
笑话!
但这时,王府管家王伯匆匆上前,面色惊慌的道。
“老爷,大事不好!”
“外面来了好多百姓,人越来越多,将咱们王府都围的水泄不通,并且有人指着府邸骂老爷是孬种啊!”
此话一出。
王忠和王骁全都满目震惊。
尤其是王忠,他一脸的不敢置信,“什么?”
“有人在府门前,骂老夫孬种?”
“这是何人,有何身份,胆敢如此呵斥老夫?他不要命了?”
王伯摇头道,“具体不知,但看着像一寒门子弟,穿着极为穷酸!”
“但骂的挺难听的。”
王忠闻言,更加大怒。
他本就肚子憋了一肚子的邪火,正没处发,现在不知道哪里来的一穷酸书生,敢指着他的将军府大骂,他简直快气炸了!
“好大的胆子!”
“走,老夫倒要看看,何人竟如此之勇,老夫出了门,看他敢不敢当着老夫的面如此狂妄!”
王忠、王骁大步上前,身后还跟着一大批护卫。
很快。
府门打开。
王忠一眼便看到乌泱泱的百姓前,有一身穿素白长袍的青年,身子挺的笔直,立于最前方!
当见到他。
尺破天伸出手指,指着他一阵痛骂,“匹夫!”
“竖子!”
“你愧为我大乾大将军,愧为人子,上对不起陛下,下对不起天下百姓,你立誓言而不遵,是为不仁,君前出尔反尔,是为不忠,设计定国公,是为不义,王家先祖生你出来,给你取名为王忠,你却枉顾誓言欺君,是为不孝!”
“你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你居然还胆敢出来!”
王忠一听这谩骂,都快气炸了。
这也骂的太脏了。
他刚想发飙,却忽然鼻翼传来一阵臭味。
他目光一扫,只见尺破天身旁,多了几个大粪桶,正散发着一股醉人的味道。
王忠猛然脸色大变,无比惊骇的盯着尺破天。
风萧萧兮易水寒,今日一吃不复还!
尺破天背负双手,挺直腰肢朝围观的一众士子和百姓高声道,“活阎王问政时,在下有眼无珠,曾质疑活阎王作秀,故立下天道誓言!”
“活阎王若真为了百姓,便倒立吃大粪,螺旋吃!”
“男子许诺而不守,与那太监何异?”
“今我翰林学子尺破天,特来还誓!”
“黄兄,林兄,助我一臂之力!”
黄子瞻和林书瀚先是齐齐鄙视的看了一眼王忠,随后上前。
在众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下,王忠惊恐的眼神下,尺破天开始了倒立。
一时间。
天旋地转,世界都仿佛颠倒。
尺破天深吸一口气,高喊道,“天不生我尺破天,誓言万古如长夜,粪来!”
轰隆!
王忠被惊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此举一出。
王忠心里清楚,他这辈子都算完了!
人群之中,一名史官见此一幕,挥笔就写。
大乾开元元年,秋冬之交,长安城东,诞一奇事,破虏大将军王忠乱许誓言,屡不遵守,遭翰林学子尺破天怒斥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不敢动,眼带惧,浑身颤,无法言。
翰林学子尺破天因曾立誓,故高呼“天不生我尺破天,誓言万古如长夜,粪来!”,唤黄子瞻、林书瀚助之,竟当真倒立,欲行食粪之举,观者皆瞠目结舌,面露骇异之色,王忠之子王骁欲让其父证誓言大道,反遭打而不敢言,其间有史官在侧,执笔记此荒诞诸事,留待后人观之,或为笑谈也!”
第594章杀人还要诛心,活阎王真狠啊!
“大人,天下竟还有此等狠人?”
人群之中,亲眼目睹一切的陈胜,表情震撼,神色极为复杂,他偏过头,看向高阳极为震惊的开口道。
高阳点点头,表情也有些复杂,“本官刚刚本想喊一声住口,奈何就晚了那么一点。”
“这尺破天,是个人物。”
赵大也在身旁感慨道,“太狠了!”
“我赵大从未想过,世上竟会有如此有种之人!”
足以可见的是,这一幕一出,王忠算是废了,尺破天这一招堪称是顶级阳谋,自损一万,伤敌八百。
王忠不吃,这辈子都抬不起头。
王忠若吃,那便中计了。
只是这尺破天,太狠了。
门外。
伴随着尺破天的呕吐,直接退走,看热闹的百姓也逐渐退去,只是那热情丝毫不减。
这件事,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将成为长安百姓的笑谈,尺破天之名,算是一吃成名了。
“大公子,这个时候咱们还要去刺激王忠父子?这是不是过于残忍了?”陈胜问道。
高阳瞥了一眼,随后道,“杀人不诛心,岂是毒士作风?”
“去,叩响大门,就说本官到了!”
高阳淡淡说道。
陈胜再无犹豫,直接上前,叩响王府的大门。
“谁啊?”
王府管家十分恼怒,高声道。
主荣臣荣,主辱臣死,王忠被如此羞辱,他们也跟着抬不起头,所以心情也极其不好。
“通禀一声,就说户部尚书高大人来访,令王老将军速速出门迎接!”
“嘶!”
王府管家轻抽一口凉气,眼带震惊。
夺笋啊!
王家都这么惨了,活阎王此刻还前来诛心?
他赶忙朝里走去。
小院内。
王忠一脸沧桑,表情无喜无悲,整个人与先前演练场上射出三箭,意气风发的模样相比,仿若苍老了十岁。
那直了一辈子的腰,骤然弯了。
“祸从口出,圣人诚不欺老夫也!”
“早知今日,老夫为何贪图那口舌之快?”
这一刻,王忠极为悔恨。
王骁在一旁,有些不忍的道,“父亲大人,事已既此,再言以前,已经毫无意义,再者谁能想到,小小的长安城内,竟还有这等有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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