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强毒士,女帝直呼活阎王 第1039节
与此同时。
官道上,定国公府的车马在精悍护卫的簇拥下前行。
车厢内,气氛极为古怪。
“兄长,你皮肤是敏感肌?这词倒是新颖,让愚弟摸一摸呗?看看是啥感觉?咋个事儿啊?”
说着,爪子就伸了过去。”
高阳脸一黑。
这上官婉儿,太过分了!
此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啪!
高阳一巴掌打飞高长文凑来的手,眼神如刀:“滚!再碰一下,把你爪子剁了喂狗!”
高长文害怕的缩了缩头,嘟囔的道,“不让摸就不让摸嘛,凶什么凶…”
“噗嗤!”
上官婉儿和楚青鸾终于忍不住,同时笑出声来。
高阳脸更黑了。
他咬牙切齿,在心底暗暗发誓。
此仇此辱,他高阳有朝一日,必将狠狠洗刷!
否则人的体质各不相同,他高阳背上这个体质,那真是一辈子都难以抬起头了!
咯吱。
马车轱辘沿着官道,朝着距长安八十里地的平安庄驶去。
越是远离长安,远离市井的繁华,驶入京畿外围的乡村地带,就越是荒凉。
渐渐地,车厢内轻松的气氛消散了。
官道两旁,不再是一片片金黄的、等待收割的丰饶田野,取而代之的,是大片荒芜的土地,杂草丛生。
偶尔可见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农人,在寒风中佝偻着身子,麻木地翻捡着地里残留的树枝。
更有三三两两、拖家带口的流民,步履蹒跚地朝着长安城的方向挪动,他们紧了紧身上单薄的破衣,以一种艳羡的目光看向这辆繁华的马车。
上官婉儿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蹙紧秀眉,忧心忡忡地看着窗外:“今年的秋寒,来得又早又猛,这才十月,竟已如此寒冷,若今年冬至再降下大雪……”
上官婉儿不敢再想下去,深深叹了一口气道,“不知有多少贫苦人家,熬不过这漫长的冬天。”
楚青鸾也沉默了。
大楚与大乾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尤其是十万铁骑出动,却大败而归,还赔了不少银子,这更是伤上加伤。
楚皇重压之下,各地官员必定牟足了劲想交差。
那就只有一个做法,苦一苦百姓。
这个冬天,对两国底层的百姓而言,都将是地狱。
就连一向没心没肺的高长文,此刻也安静了下来。
他看着路边一个抱着枯瘦婴儿、瑟瑟发抖的妇人,那怀中婴儿的啼哭声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他张了张嘴,摸了摸怀里的碎银,一把全朝那妇人扔了过去,“拿着,去买件厚衣裳,带孩子回家去!”
那妇人两眼一亮,连忙爬去,抓着地上的碎银,死死攥在手心,疯狂的朝马车磕头。
“多谢公子赏赐!”
“多谢公子赏赐!”
妇人磕着头,一下又一下。
并且每一下,都发自肺腑,磕的极重,很快,妇人的额头便一片血红,鲜血染红了她的额发。
于她而言,这碎银便是命!
活下去…带着孩子活下去的命!
这一幕,像重锤砸在高长文心上。
他看着那妇人额头的鲜血和眼中卑微至极的感激,只觉得胸口发闷,喉头哽塞。
上官婉儿和楚青鸾也看得心头沉重,默默放下了车帘。
高阳神情自若,眼里没有一丁点的波澜起伏,只是朝高长文道,“你能救一人,可能救天下人?”
高长文只觉得心里一阵发堵,闷闷的道,“既看到了,力所能及就帮一帮,求个心安便是。”
他嘟囔着,“我只是毒师,又不是如兄长一样的天下第一毒士,心软还不行?”
高阳:“……”
他面无表情的道:“你这善心,未必是帮她,或许是在害她。”
第979章抓,抓的就是鱼!
“为何?”
高长文急了。
“你丢银子时,周遭流民皆看在眼中,荒郊野外,身怀‘巨款’的孤儿寡母,你觉得能活过今晚吗?”
高长文表情一变,赶忙道,“兄长,你快出手啊,我是想救她,不是要害她啊!”
高阳慢条斯理的道,“如你所说,为兄乃天下第一毒士,冷漠无情,为兄为何要救?除非……”
高长文此刻哪还顾得上讨价还价,急声道:“只要兄长出手!除了我这腰子,我这挺翘屁股,身上有的,您尽管拿去!
“兄长,人命关天啊!”
高阳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朝外喊了一声,“陈胜。”
“属下在!”
“去,骑马送那妇人一程,确保她安全离开此地。”
“遵命!”
陈胜领命,立刻策马而去。
上官婉儿与楚青鸾对视一眼,嘴角齐齐扬起。
明明自己也想出手,却非得坑高长文一个人情,这人呐,也是嘴硬!
“……”
马车远去。
抱着怀中孩子的妇人在短暂的狂喜后,立刻感到了刺骨的寒意。
一众流民,正以一种极为贪婪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
一个身子较为强壮,手中拿着一把镰刀的流民,率先朝她逼来,嘴角狰狞,“把银子交出来!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妇人抱紧怀中孩子,牢牢攥紧手中的碎银,哭求道,“这是贵人赏的活命钱,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孤儿寡母吧。”
“放过你?”
汉子啐了一口,“这鬼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今年的冬天谁都不好过,你想活命,但谁他妈不想活命?把银子拿来!”
一时间,周围的流民也蠢蠢欲动,步步紧逼。
那点碎银,意味着温暖的柴火,意味着能活命的粮食!足以让人铤而走险!
妇人绝望地闭上了眼。
咻!
就在这时。
一支箭矢如离弦之箭,以一个恐怖的速度,骤然击落为首流民手中的镰刀!
而后!
死死的钉在他脚边的地上,箭尾颤动!
陈胜骑马而来,冷声道,“定国公府的赏赐,也敢抢?找死不成?”
轰!
此话一出。
在场流民全都大惊,倒抽一口凉气。
他们没想到,那辆马车竟是定国公府的马车!
那岂不是,上面坐着的是活阎王?
“滚!”
陈胜冷喝一声,一众流民顿时退去。
“大公子有令,我来送你走一段路,余下,是生是死就全看你自己的福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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