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成功后,方知此地是红楼 第205节
楚延笑道:“我没事,晴雯,去叫人提一桶热水来。”
他刚才一时没想到屋里有晴雯等贴身丫鬟。
晴雯出去了,吩咐人去做事。
楚延在厅内坐下,刚想说话,就听外边晴雯骂道:“还说宫里规矩严,怎眼下一个人都不见了?!是累死了不成。”
芳官忙说:“下午时有太监来传话,陛下叫人不必服侍,许是她们都回去歇息。”
说着,还看了楚延一眼。
因是在屋内,天气又热了,芳官还是穿着一件薄单衣,显出她少女一对圆润酥软,身子有一种唱戏而带来的体态美。
楚延没说啥,由晴雯去叫龄官和香菱她们出来,让菂官和芳官去厨房叫婆子抬水来,香菱也跟着去了。
晴雯进来后,立马跟楚延告状道:“宫里的人也不见得都有规矩,陛下还未回来,他们就一个个都跑得没影了,依我看,定要挑几个出来杀一杀他们气势,他们才肯做事!”
楚延道:“他们以为我在嫔妃屋里过夜,先前在宫里是这样。我也说过今日不用服侍了,所以这事算了。”
晴雯这才偃旗息鼓,看了看他后问:“陛下去了哪儿?怎这幅模样,倒像是跟人打架了似的。”
龄官,玉钏也看过来。
楚延靠在椅子上,有些懒洋洋的:“跟人较量了一场,放心,不碍事。”
晴雯要去准备洗澡用的东西,又问:“陛下穿什么衣物?”
“晚上穿的单衣就行。”
晴雯和文官两人去了,楚延朝龄官招手,让她过来坐着跟她说两句闲话。
过了一会,香菱三人带着几个婆子,提两桶热水回来了。
楚延和晴雯都没说什么,却见香菱把门一关,叫屋内一众丫鬟都惊讶看去。
香菱奇怪道:“看我做什么?洗澡可不都是要关门?”
她与晴雯、玉钏伺候过楚延洗澡,其他四个小戏子却没有,不过,龄官却是给楚延侍寝过。
楚延笑起来:“你们一起来服侍朕沐浴吧。”
说着站起身,走到木桶边。
晴雯过来为他解开衣裳,又吩咐她们:“你们在一旁帮忙,芳官你去把毛巾拿来。”
玉钏和香菱一起上来服侍,四个小戏子在一旁协助。
楚延环视一周,笑道:“你们来朕屋里也有几日了,今晚难得一起出来。”
晴雯道:“她们都懒,白日也不怎么唱戏,晚上回来就在屋里顽儿。”
文官忙说:“我们还不怎么懂规矩,不大敢出现在陛下面前。”
说话中,楚延身上衣服被解下,让文官看得被吓到了,俏丽的脸上飞快布满红晕,低头不敢说话。
饰小旦的菂官更是又羞又急,低着头暗暗落泪,一副遭受屈辱的样子。
侍寝过的龄官,只是看一眼,便不多理会。
芳官却诧异的看着,问道:“这是什么?”
“呸,下流东西,偏你来问做什么?”晴雯红着脸骂她道,文官也连忙拉着她,不许她问了。
香菱几人听了芳官的话,也都红了脸。
楚延抬起手拧晴雯脸颊,晴雯一时不解,又委屈的看来。
楚延道:“芳官不知道男女身子不同,故而才问,你何苦骂她。”
晴雯嘟囔道:“芳官再不懂事,也该知道避嫌,她口无遮拦问出来。”
芳官也红了脸,笑道:“我又没见过,哪里知道是这样大的?陛下既叫我们来服侍洗澡,我想……是能问的。”
她吞吞吐吐的说,又看一眼楚延腹下。
龄官淡淡道:“陛下喜爱我们,将来有你知晓它是怎么用的时候,指不定你还很受用呢。”
几人脸更红了,晴雯恨恨的跺脚,脸上也红得厉害,连呆香菱都忍不住又偷偷看两眼。
楚延一笑置之,坐下来后让她们为自己洗头,擦洗身子,正说着闲话,忽见有一个戏子眼眶里红红的,因看过去问:“菂官在哭什么?”
哭的人正是唱小旦的菂官。
她不肯回话,只摇头,芳官笑道:“她怕是想念藕官了。”
楚延点点头,心里了如明镜,却没说什么。
沐浴完毕,穿上衣服,这群不经人事的丫鬟们脸上的臊热才慢慢消去,他坐在屋内让文官给他扇风,其他人各自玩着。
一会儿后,楚延回次间在软塌上坐着看书,晴雯拿着软尺进来,“陛下,我给你做一对鞋垫如何?”
楚延闻言,问她:“怎么想起给我做鞋垫?”
晴雯笑道:“不是陛下说想见识我的针线活?”
楚延这才点头,伸出双脚搁在榻上,“你来量吧。”
晴雯拿着软尺来,也坐在榻上,仔细给他量了脚的尺寸,暗暗道:“倒是比宝玉的脚大了许多,他原先是个行军打仗的将军,脚却不见有伤痕和死茧,真是奇怪。”
因见楚延脚指甲长了,晴雯又问:“我给陛下修一修脚甲?”
楚延低头一看,也点头了。
靠在引枕上,与她闲聊着,看她用一双留了指甲的手细细的在自己脚上忙活,略有些痒,也是一番乐趣。
等晴雯给他修脚完毕,楚延打发她们都回去睡下。
第二日,照常去梨香院早朝。
褚明禀报了一件事:贾薛两家人已迁至西苑皇庄,令他们种地养牛,看护果树等。
楚延想了想后,叫了夏守忠来:“你派人回去告诉晴雯,叫她去转告林姑娘和宝姑娘,贾家薛家已迁至西苑。”
贾家事迟早会传回来,早告诉她们也好,况且这两日都不见黛玉,想必是亲她一口后,黛玉就躲着他了。
下午,楚延回了园子,晴雯服侍他更衣,换上一身家常衣服,才回道:“我去转告给林姑娘和宝姑娘了,顺道去跟鸳鸯说了一声,让她去和老太太说。”
楚延点头,本想听听晴雯说黛玉的反应,却见她没往下说,而是又拿起针线,开始给他做鞋垫。
于是问她:“林姑娘没说什么?”
晴雯抬起头,想了想说道:“林姑娘只谢了我给她传话。”
楚延笑起来:“替皇帝传话叫谕,你可记得这样跟她说?”
晴雯愣了下,才想起来太监来传话时,是说传圣上口谕。
她紧张的站起身。
楚延朝她摆手:“坐罢,平常时候也无关紧要,你也不会出去给人传谕,给嫔妃传谕可以随意些。”
晴雯笑道:“我记着了。”
她坐下后继续坐针线活,心里想到,来给皇帝服侍这几日,他虽使唤她们来服侍沐浴,可一些规矩却比贾家还少,她们有些做不好的地方,皇帝也不曾罚她们。
过了一会,平儿急匆匆进来,像是有话要说,想叫她出去。
楚延道:“你只管说,晴雯不会往外说的。”
晴雯瞥了平儿一眼,继续低头做鞋垫。
平儿这才说道:“昨晚上一根簪子不见了,许是有人今早上给捡走,我怕那人认出来是谁的,才想来禀报陛下知道。”
晴雯听不懂意思,楚延却听明白了,问她:“你跟凤奴在各处都找了?”
凤奴?
晴雯竖起耳朵听,这是琏二奶奶?!昨晚上他们做了什么?
平儿看一眼她,叹道:“奶奶告诉我地方,我去寻了一个时辰,翻了个遍,那倒下的花草里也仔细寻了,还是没见着。”
楚延想了想,笑道:“怕是掉池水里头,你叫人去捞下,若是找不到就算了。”
平儿顿时奇怪:“分明是在岸上办事,怎么掉到池子里了?”
楚延朝她一笑:“我昨晚抱着你家奶奶在岸边,许是晃得厉害,簪子就掉池子里了。”
平儿脸上红了,嗔怨道:“陛下也太胡来了些,怪不得奶奶昨晚上生大气,今早起来还说腰酸背痛。”
说着又看了晴雯一眼,知道她已听出来,所以说话没了顾忌。
楚延道:“我不信她只腰酸背痛。”
平儿羞笑着没有搭话。
自从贾琏走后,二奶奶独守空房两个月,昨晚承恩于皇帝,二奶奶虽嘴里骂骂咧咧,可到底是受用的。
今早起床,二奶奶脸色分明红润许多,昨晚也睡得踏实。
平儿对此也有体会。
坐了一会后,她告辞走了。
晴雯手里拿着针线,斜眼瞥来,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陛下昨晚上跟琏二奶奶去了哪?”
楚延道:“朕在池子边临幸了她。”
晴雯拿着针线呆愣住,一时竟是没了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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