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成功后,方知此地是红楼 第192节
楚延笑道:“你画画是老太太叫你画的?”
惜春道:“因家里姊妹四个,老太太便按琴棋书画叫我们学,丫鬟们也都按这样子起名,大姐姐的丫鬟叫抱琴,我的丫鬟叫入画。”
楚延道:“那你怎么不说自己会画画?许是我要吩咐你作画呢。”
惜春道:“陛下吩咐,我原是不敢不去做,只是我作画并没有什么章法,家里颜色只四样,画画的笔也只是写字的笔,再有两支着色笔罢了。陛下叫我画,我倒没脸把画拿出去见人。”
楚延笑道:“你这样说,岂不是跟我哭穷?也罢,我叫人给你送一些来。”
惜春忙道:“我并没有哭穷。原先我在家里头并无这些器物,怎能怪罪到陛下身上?再者我也不常作画。”
楚延笑道:“朕以后毕竟养着你,找朕哭穷也是应该的。”
惜春只得起身,行礼谢恩,又低着头坐回去。
那张白净精致的小脸上有些红。
一番问答下来,冷惜春回答得又快又好,谁说她是孤僻冷漠的性子?
哦,倒的确挺冷的,不过她并不是不会说话。
楚延细细打量她,见惜春的容貌,在她们四姐妹中,许是能排第一,只是年纪比元春小,显得青涩。
可即便如此,她的脸蛋五官和身段,也堪称精致,鼻子嘴巴小小的,她孤僻的性格反而长相甜美。
“冷惜春,暖香坞。”
楚延又念了一回,他倒想看看惜春真正性子,是不是也那么冷。
惜春不得不抬头,看他一眼,问:“陛下何故说我冷?”
楚延笑道:“是冷子兴说的,什么贤袭人,勇晴雯,慧紫鹃,憨湘云,呆香菱,敏探春,幽淑女等,你被他评为了一个冷字。”
惜春想了一会,竟是轻笑起来,一双眼睛弯弯,果然和她长相一样,笑起来甜美可爱,与月牙眼的宝琴比起来,又另有一番可爱之处。
她却又不说话了。
楚延追问:“冷惜春笑什么?”
惜春又笑了,抬眼来看他:“怪不得陛下来住在园子里,想必那冷子兴多有夸我们,只是……我心里惭愧。”
楚延示意她说。
惜春低头去,手里攥着帕子,声音多少有些悲愤:“我们贾家姑娘被他这样在背地里议论,陛下知道倒也罢了,可传到外头,叫姊妹们坏了清白。我原以为只有东府的人背地里议论些不堪的闲话,谁知西府这边的婆子,也个个都是嘴碎的,把我们姑娘、奶奶的名字到处乱传!”
说着,又有些忐忑的对楚延说:“陛下圣明,我虽是贾家的人,却不曾沾染上那些不干不净的……”
楚延听出来,如果没有冷子兴,她会说她虽是宁国府的人,却是在荣国府长大,誓要与宁国府分开。
但如今冷子兴也乱传,两边都不干净,惜春也无可奈何。
因笑道:“你这样说,是想要快些入朕后宫里,来给朕服侍?”
惜春吃了一惊,忙起身道:“我并没有这样想,只是担心因此被陛下看轻了些,坏了我的名声。”
“坐下说话。”
楚延吩咐她,又问:“你知道很多宁国府的事?”
“知道一些。”惜春低头道。
“都知道什么?”
惜春却没有吭声,楚延笑道:“难道是你哥哥想要侵犯可卿的事?”
惜春先是惊讶,随后惶惶不安,忙跪下:“陛下恕罪,这事我也不十分肯定,我不敢乱说……”
“起来,不是找你问罪的。”顿了下,楚延道:“你哥哥就是因为想召可卿去天香楼,才被朕赐死了。”
惜春精致小脸上满是羞愧,鼻子一酸,竟是落下泪来。
楚延问:“你为你哥哥伤心?”
惜春哭着摇头,“不敢,哥哥他犯了违逆人伦的事,又觊觎陛下的秦妃,罪有应得。我是哭……家里的事,到底是难堪见不得人,果然事发后招来灾祸。”
又看向他:“幸而陛下宽恕了我,叫我仍在园子里住。”
楚延笑道:“那还哭什么?过来。”
惜春听懂他突然的话,半低着头来到他面前。
楚延拿她帕子给她擦泪,惜春红了脸道:“多谢陛下疼惜。”
她的性子果然有些不同。
楚延说道:“过去的事不必再提,先前你姐姐们都入宫了,你怎么没去?”
惜春低着头道:“姐姐们不论容貌才华都在我之上,我又不会说话,倒不如不进宫。”
楚延笑道:“谁说你不会说话?在朕面前都对答如流,比你那二木头姐姐强,你二姐姐被朕亲了,只会哆嗦颤抖的。”
惜春终于被唬得睁大眼睛来看他,仿佛怀疑自己听错了。
楚延朝她笑道:“朕今日特地来看你,是想问姑娘可愿意服侍朕?”
惜春又低头去:“我污了名声,陛下也不介意?”
“你大嫂子我都要了,你侄媳我也要了,还在乎区区名声?此外,想必以你的聪明也看出来,你林姐姐跟贾宝玉有情谊,朕也不在乎,就是要纳她!”
楚延慢条斯理,又十分霸道的说。
惜春终于认清现实,也认清了他,于是红着脸点头,又说道:“可我并不十分会服侍人……”
楚延一笑,拉着她到怀中:“又不是叫你来朕屋里服侍,是来朕床上伺候。”
惜春涨红了小脸。
这可是明着调戏她,什么清白名声,皇帝是直接对她身子动手,将她给抱入怀中。
惜春有些疑心,皇帝跟她二姐姐、三姐姐她们一块的时候,也直接说这些羞人的话?
第191章 《大观园群芳图》
“姑娘,外头有好些个太……监。”
入画走进屋来,正说着话,却一眼见到屋内,自家姑娘被一个男人搂在怀中,正小脸羞红着的模样,见到她进来后,漂亮的小脸蛋上越发红润。
能住在大观园,且能进到暖香坞的男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皇帝。
入画慌忙往外逃,却听皇帝笑道:“站住。”
入画吓得又止住脚步,赶忙跪下磕头请罪了。
惜春急了眼,也慌张要躲开,却仍旧被楚延搂住细腰肢,凭她怎么用力挣扎也无济于事。
“陛下……”
惜春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楚延笑道:“你着急什么?既说了要在床上服侍朕,还怕你家丫头见到?”
惜春小脸红着,低头想了半会,才慢慢道:“按男女大防的规矩,没过门前不该动手动脚的,连见面也不成,如今入画闯进来撞见,叫我脸面也没了。”
入画忙求情:“我原不知道皇帝在这儿,见外头太监在树底下纳凉,以为有什么事,才急忙回来告诉姑娘,姑娘饶了我一回吧!”
惜春道:“我饶了你,陛下可没有饶,你求我也没用。”
入画又忙给皇帝磕头。
楚延笑了下,看出惜春性情,对入画说:“你起来,你家姑娘决绝冷情,你犯了错她是不会为你求情的。”
入画只得起来,低头站着。
惜春一声不吭,娇小的身子半靠在他怀里,腰肢还被他搂着。
她此刻倒是没有男女大防的念头,只在想他这句话,是不是对她不满了,心里甚是不安。
握住她小手,楚延给她说道:“入画跟你多久了?”
“她打小就在我屋里服侍。”惜春低声道。
“这就是了,人非草木,岂能无情,你又不是你宝姐姐那样。”
楚延对她说:“入画不过犯点小事,你却没有为她说话,她将来岂会肯真心对你?”
入画忙摇头,急得不行又不敢说话。
惜春看她一眼,说道:“我也不要谁真心对我,入画服侍我,服侍不好,我也不理会,左右我屋里还有几个丫头婆子,她们能做事;服侍得好,我也不夸她。
我想,主子丫头之间也不必什么真心假意,我做我的事,她做她的事,倘若她犯了错,那她该受罚,是打是杀还是撵出去,自有三姐姐定夺,于我何干?”
听了这话,入画反倒悄悄松了口气,她素来知道姑娘的性子,平日里都不管她们,任凭她们做得好做得不好,姑娘只自顾自己的事,很少理会她们的。
“你还跟我犟起来了。”
楚延听到她的言论,不禁笑起来,抬手在她光洁额头上弹了弹。
惜春低头赔罪:“陛下担心我,为我说话,我自是看在眼里,只是我并不要丫头的真心,她若恼我,我也不理会,叫她去别的屋里服侍人就是。”
入画这时说道:“姑娘虽如此,平日里对我们却是极好的,不赏不罚,我们服侍姑娘也不会累着。”
惜春道:“我待你们过宽了,才让你莽撞的进来,幸而陛下没有怪罪,你去磕个头出去罢,记得别往外乱说。”
入画见皇帝没反对,才又跪下磕头,准备退出门外。
楚延吩咐她:“给我们倒杯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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