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词条:朕乃崇祯,千古一帝! 第83节
朱由检这几天愁的头都快秃了。
好在李若琏给他提出了一个建议,京师粮食尚有二十余万石存粮。
那江南等地本就是鱼米之乡,此地又经商之风浓重。
肯定有存……有通敌的线索!
李若琏愿意带着锦衣卫去南京行在,一方面整顿南镇抚司,加强整治南方吏治,一方面搜查粮商通敌线索。
只要漕运粮道无碍,三个月内定有第一批粮食运抵京师。
届时可缓解燃眉之急。
朱由检自无不可,而且为了保证抄家……搜捕间谍的行动更加稳妥,也保证江南时局稳定。
特封监军范景文为东阁大学士,参赞机密,简单来说就是入阁当阁老了。
让范景文领着张煌言去南边,压住想跳头的南边世家官员等,顺便换来史可法。
同时提醒李若琏范景文,粮食和银子一样重要,必要时可以去联系郑芝龙。
什么都可以许给他,让他带着他的水师帮忙运送粮草银两。
反正等什么时候有空时,直接给他水师拆分,让郑芝龙回家养老去。
也不知道现在郑成功怎么样了,是已经崭露头角,还是和张煌言一样,是青春版。
经过一连三天的大朝会,京师乃至北直隶终于复苏过来。
流民和不适合当兵的老弱近九十万被撒在京师附近城池内,开垦良田。
得益于守城期间工部在武库司前设立的大作坊产量奇高,大战中折损的兵甲挑选出不能修复的,全部改成农具分发下去。
开垦的农田今年不收租税,只收粮种的利息,合算下来也占了农田的三成收成。
然后流民却直喊陛下仁慈。
整的朱由检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收低了。
而黄得功则带着大战中崭露头角的将领,抢修京师、天津及居庸关等坚城,争取在建奴入关时有抵挡之力。
张世泽与三千营两万五千铁骑已经朝察哈尔部出发,预计七日后抵达。
一切都在朝好的地方发展。
当整个北直隶都在热火朝天的忙碌时。
北边的建奴,后金,女真,应该说是满清,也没闲着。
女真、蒙古八旗正浩浩荡荡的往盛京一线集结。
本来多尔衮都做好跟李自成碰碰的准备了。
朱由检破百万的消息却传了过来。
盛京城内。
虽已四月,然北地仍旧清冷非常。
不大且朴素的府邸坐落其中,随便一个京师五品官或是江南富户便奢华其数倍不止。
然而在这么个不起眼的府邸前,,却停满了战马、软轿。
而其中居住的人更是威名遍天下。
正是睿亲王、满清当朝实际控制人多尔衮!
此时的多尔衮才刚三十二岁,比朱由检还小一岁。
但威势已成,女真八旗中,镶黄、正黄、正白上三旗均在其手中。
镶白旗也在其弟多铎手里。
此时的满清还是军政一体,军权便代表了政权。
因此,满清名义上的皇帝,皇太极顺治,只能当个傀儡。
或者说顺治本就是由多尔衮与阿济格一起推上去的。
目的就是将大权牢牢掌握在他手中。
此时多尔衮的权利足够,只需要足够的政治声望,便可以窜朝夺位,自己登临大宝!
而现在没有比打明朝更容易获得政治声望的。
毕竟军权就是政权,军功就是政工。
只不过现在变了些。
两尊烛台将大厅照亮,数名镶黄旗甲士按刀侍立廊下,棉甲上的铜钉在火光中泛着冷光。
多尔衮斜倚在太师椅,指尖摩挲着翡翠扳指,看着墙上《大明坤舆图》新添的朱砂标记,沉思良久。
“十四哥!”
镶白旗主多铎快步跑进厅内,蟒袍下摆还沾着黑泥。
“范文程那老狗又送来密报,说南朝皇帝小儿正调集天下精兵往京师赶呢!”
暖阁里早到的几人闻言抬头。
两红旗主代善捧着烟枪的手抖了抖,面上没露出任何反应。
镶蓝旗主济尔哈朗更是沉得住气,一味的闭目捻动佛珠。
多尔衮眼皮都没抬,“十五弟,你就不能稳重一些?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
多铎梗着脖子还要争辩,外头却响起参差不齐的脚步声。
正蓝旗主豪格带着寒气闯进来。
有些不耐的问道,“唤我何事?”
他和多尔衮极其不对付,作为皇太极的长子,本该是他继承皇位,却被多尔衮和阿济格从中作梗,扶了年幼的顺治做皇帝。
还顺便将他正蓝旗九十个牛录拆走了三十个。
他能乐意就怪了。
多尔衮终于转过脸来。
烛光在他高耸的颧骨上投下阴影,“肃亲王若急着回宫伺候皇上读书,本王这就叫人备轿。”
“你!”豪格按刀的手青筋暴起。
镶黄旗固山额真谭泰当即在其身后抽刀。
满屋旗主都屏住呼吸,自皇太极暴毙,以多尔衮为首的努尔哈赤儿子一系,跟皇太极一系的仇恨比白山还高。
“咳咳。”代善颤巍巍起身打圆场,烟锅子在桌上磕出脆响。
“先说正事吧,南朝那边探马来报!”
“有顺军百万齐攻南朝京师,却被崇祯小儿攻破,死了一帮子大将,京师现在不好打了啊。”
多铎不屑的摆摆手,“有什么不好打的,李自成那帮软弱的南人,虽号称百万,却都是些个灾民流卒,给我五十个牛录,我也能击破他!”
济尔哈朗噗嗤笑出声,镶白旗的几个甲喇章京跟着哄笑。
多尔衮面无表情的扯开话题,“听说南朝皇帝用五百门红衣炮轰塌了顺军大营?”
这话像盆冷水浇在炭火上,多铎顿时不出声了。
红衣大炮的威力他还是知道的,尤其是放在守城上,所发挥的作用极大。
而女真八旗都是骑兵,根本无从招架。
代善感慨似的说到,“是啊,我一开始还不行,要不是南边探子把李自成谋主给张献忠的密信截获,怕不是咱们的八旗儿郎就要扑上去了。”
“四十万新军,五万神机营,也不知道南朝皇帝从那弄来的。”
豪格趁机甩开谭泰,指着舆图上京师的位置问道。
“十五叔前个月还说南朝京师唾手可得,咱们各旗当时就扔下了长膘的牛羊,来这盛京,如今人家二十万新军练着,五百门红衣炮立着,咱们倒要学那扑火的蛾子?”
多尔衮的搓着翡翠扳指,懒得搭理豪格。
“肃亲王这话说的。”正红旗固山额真杜雷却接过话茬,“当年老汗十三副铠甲起兵时,叶赫部也说咱们是扑火的蛾子。”
豪格脸色骤变。
当年努尔哈赤灭叶赫,正是杜雷祖父带的路。
这话分明在戳他母妃出身叶赫的旧伤。
“要我说”代善抖着白胡子打岔,“咱们八旗去年刚在宁远折了个跟头,不如等南朝和流寇再耗.”
“等?”多尔衮突然出声,“等到南朝把宣府大同的窟窿都补上?等到蒙古诸部觉得我八旗的马都胖到走不动路了?”
“是礼亲王快活日子过惯了,就忘了这白山黑水间有多少好儿郎冻饿而死了!?”
满室死寂,豪格还想言语,却见多铎与镶白旗的甲喇章京们齐刷刷按刀上前半步。
“那到底还入关吗?”济尔哈朗说出第一句话。
“入关。”多尔衮不容置疑的说道。
“为何非要如今入关?”代善有些不解,“冬日刚去,牛马正是长膘的时候,何不等秋日牛肥马壮之时,再行入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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