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词条:朕乃崇祯,千古一帝! 第129节
代善却一言不发,一味的调转战马往东跑。
那殿后的四千八旗兵和奥巴麾下的数万溃军结果已经不言而喻。
在一万五千女真健儿和数万蒙古溃兵之间,索罗额也只能选择前者。
事实证明,代善的做法,确实是眼下最正确的。
有数万溃兵阻拦,李过和玄甲骑终于被拦下。
代善带着大军逃出升天。
双向奔赴之下,代善和济尔哈朗两边只剩下了两日路程。
前者已经做下死守喜峰口,接多尔衮和多铎回师的计策了。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的是,蓟州军打下山海关后,并没有死守,而是在朱由检的命令下,沿着济尔哈朗的来路,一路追寻过去。
……
北地局势由暗转明。
辽东旅顺口的硝烟,也弥漫开来。
多尔衮从来没想过,明军在这种内忧外患的局势下,还能有余力北上偷袭辽东。
因此他在旅顺口只放了两个牛录而已。
区区六百人,甚至都不用郑成功抢滩,光是数百门火炮齐射一波,就不是旅顺口的清军能抗住的。
更何况郑成功还带了数万战兵。
守军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明军登陆的消息穿达到昂邦章京处,然后再由昂邦章京慌乱的广散信鹰哨骑,传达给深入敌后的三十万大军和盛京皇宫内。
第99章 南朝家底太厚了
昂帮章京并不是某一个人。
而是一种官职。
负责守卫盛京和建州三卫的军政大臣。
前身是努尔哈赤设立的总兵官。
在乾隆时期改名,变成了人所熟知的盛京将军。
现在在盛京和建州三卫留守的昂帮章京共有十三人,又隶属于军机阁。
有些像明朝的五军都督府。
明面上可以掌管女真、蒙古、汉等八旗军,实则权利低的可怕。
也不看看领军的都是什么人,要么努尔哈赤一系,要么皇太极一系。
他们何德何能敢要军权啊。
因此昂邦章京手中兵力最多的也只有一个甲喇。
尤其是从旅顺到盛京这一段路上,只有三个章京,加起来十四个牛录。
在得知郑成功登陆旅顺之后,昂帮章京也只能广发信鹰,并往盛京通报。
……
洛阳城外。
多尔衮不可置信的拿着信纸,看着上面的字迹,久久不能回神。
他是真的没想到,明军竟然还有水师能沿海攻盛京。
难道明军就一点都不害怕他们的皇帝战死吗!?
难道他和多铎的十万大军就那么没威慑力吗!?
多尔衮很想看出信纸上的问题,好让自己接受这是明军的骗局。
可看了许久,无论是信鹰信纸字迹种种,都没有任何破绽。
这代表明军真的从旅顺口登陆,直捣盛京而去了。
眼下关外只有豪格的正蓝旗,其中精锐还都被他拆解。
若是真和密信上所言,明军有战兵数万,那么盛京危矣!
别说多尔衮不回援了,一旦他回的慢一些,让盛京被攻破,他都不要想着去看那皇位。
甚至在汹汹民心之下,他多尔衮一党最好的结果也是贬为庶民。
沉默良久,多尔衮才发出第一道声音。
“范先生能否告诉本王,若破洛阳还需几日?我们的粮草还能撑几日?”
声音之沙哑,让范文程听了许久才听明白。
后者喉结滚动,目光却越过多尔衮肩头望向帐外,“王爷请看,我大军连攻数日,折损数千,然洛阳城纹丝未动,若想破城恐怕尚需一月。”
“而大军粮草恐怕也只够十五日之用了。”
说完,范文程疑惑的看向多尔衮,“王爷是想撤军吗?”
聪慧如他,怎么会看不出多尔衮的异样。
多尔衮没有说话,只是将鹿皮筒滚扔到范文程怀中。
当后者看清火漆上三道狼头纹,范文程瞳孔骤然收缩。
“明军水师破旅顺口!”多尔衮低头看向案几,伸手收拾起舆图与令箭。
范文程拾起密报扫过,也和多尔衮的反应一般。
震惊中带着不可置信。
明朝从永乐之后便是片板不得下海,唯一有大型舰队的就只有福建的郑芝龙。
可那不是海贼吗,怎么会那么乖巧的派大军深入敌后?
疑惑归疑惑,范文程的职业素养可没丢下,连忙出声询问,“几时破城?守军可曾焚毁船坞?”
多尔衮摇摇头,范文程转身便去抓令旗,“旅顺口船坞若是尚存,明军战船便可溯太子河北上!若与北地明军合围,则三十万大军退路尽断!”
“此刻务必速让豫亲王率军回援,山东地应当有海商私船,当即刻征用!”
多尔衮却再次摇头,“多铎回去已经晚了,山东道离盛京数千里,便是有还船,也无操船者,若此时转道走陆路后撤,最少也要十五日,恐怕多铎的粮草也不多,一旦被明军围堵,大事休矣。”
“那王爷的意思是?”范文程听到这话,就知道多尔衮心底有了打算,便不再开口。
多尔衮没有多言,只是起身掀开帐帘示意范文程看。
后者抬头,正见八旗甲士押着数百汉人工匠往营后驱赶。
这些天多尔衮特意命各旗收集的铸炮匠人,此刻都瑟缩在秋风中。
“本王其实早在开封府落时,便已经做好了此战吞不下明朝的打算。”
“既然吞不下,那就多捞点好处吧。”
“豪格再没用,他也是我八旗儿郎,麾下正蓝旗在,明军不可能破盛京。”
“无非是和我等一般,杀进敌方腹地,看谁的子民士气高而已。”
“现在看来,是我们输了。”
范文程先是一楞,而后惊诧的看向多尔衮。
后者根本不搭理他,冲着帐外大声说道。
“传令各部。”
“寅时造饭,卯时拔营,工匠与火药装车先行,十五岁以上男丁尽数带走。”
“索尼带五千人为先锋,遇城则绕,逢村则平,沿途十五岁以上男丁尽数裹挟,铁匠木匠赏口粮。”
说罢,又转身回到帐内,来到帐边悬挂的舆图前。
喃喃言道,“南朝就像口破锅,敲碎边角照样能用,可要是掀了锅盖.”
“里头的热汤泼出来,烫手。”
“先皇火中取栗,盛出一碗热汤,让热汤凉上一些”
“本王以为,这锅汤又让李自成搅了半天,已经凉了,正是品尝的时候。”
“可没想到,锅的下面,还有人在燃着薪柴,烧柴者正是南朝皇帝!”
“可……”范文程刚想开口,却又被多尔衮打断。
指尖划过羊皮舆图,在“山海关”三个朱砂小字上重重一叩,“范先生可知,崇德年间先皇为何宁肯绕道喜峰口,也不强攻此关?”
“关城险峻,守卫森严?”
“错!”多尔衮摇摇头。
“山海关是关外和关内的缓冲地,是这口锅的大口子,只要山海关是被南朝把守,那南朝就会继续烧这口破锅。”
“一旦山海关丢,这口锅就不能继续煮汤了,那南朝就会把买饰品衣物的钱来补锅。”
“南朝的家底太厚了,一旦他们反应过来,趁锅还未漏时补上,我们就再也别想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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