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们穿越到北宋 第68节
见赵俣不放心,张纯又说:“臣妾之策虽稍显严苛,且倚仗皇权,然必能为变法改革筑牢根基。”
赵俣将自己最担心的地方说了出来:“只是,教章惇、蔡卞之辈执行此策,他等必借此机清算元佑党人。”
张纯微微一笑,(要是给她一把羽扇,她非摇两下不可),只见她摇头晃脑道:
“有诬告陷害反坐,章相公、蔡相公所派之人必不敢无中生有。”
“至于官家所虑章相公、蔡相公只会惩治旧党官吏,亦无妨也,待章相公、蔡相公查完旧党官吏,官家再以相同之法教韩相公、苏相公查新党官吏。”
“如此反复数次,不仅可解我大宋财政亏空之困,我大宋官场必能吏治清明,官场贪腐之风亦可得以遏制,且裁撤冗余官职,整顿效率低下、腐败滋生的衙门,指日可待。”
“然为以防万一,官家还当不拘一格用人才,亲自提拔一些或有才干、或清廉务实的官员。”
“再者,宜通过清廉文本宣传反腐思想,要求官员以“公心”治国,将廉洁视为道德责任。还应利用官方舆论揭露贪腐案件,公开审判以儆效尤。同时压制士大夫阶层对反腐的异议,强化皇权权威。”
“还当谨防高压政策导致部分官员消极应对,甚至谎报政绩……”
总算有了用武之地的张纯,把她能想到的东西包括注意事项一股脑地全都跟赵俣说了,不可谓不卖力至极。
这让赵俣的心稍稍放下来了一些。
两人一直聊到了深夜,张纯始终不留余力地为赵俣解惑,帮赵俣宽心。
见张纯这么卖力地帮自己,赵俣也不忍心再拿捏张纯了,所以,在两人聊完,赵俣对张纯说:“爱妃辛苦了,今夜便留下侍寝罢。”
赵俣此言一出,张纯欲哭无泪。
她没想到,自己多日以来的追求,这么轻易地就达成了?!!!
可问题是,她今天不得行啊!
‘是老天在玩我?还是赵俣在玩我?!!!’
张纯都快疯了。
见张纯“迟疑”,赵俣说:“若爱妃尚有疑虑,下次亦可。”
张纯连忙解释:“非是臣妾不愿,实是臣妾来了……来了天葵。”
赵俣也很意外!他也没想到,张纯的侍寝之路,会这么坎坷。
想了想,赵俣对张纯说:“无妨,朕有应对之策。”
言毕,赵俣双手一抄,就把张纯给抱了起来,然后将她抱进了卧房……
……
第89章 大人的事,小孩儿少打听
…
第二天早上,叶诗韵刚醒,就听说了,张纯彻夜未归,可能是侍寝成功了。
叶诗韵一脸狐疑,‘来事了也能侍寝吗?还是说,赵俣闯红灯了?赵俣又不缺女人,能干这种事?我咋就这么不信呐。’
好奇心使然,叶诗韵也不赖床了,而是在熊熊的八卦之火的驱使下,匆匆洗漱完毕,便带上赵元奴前往张纯家。
让叶诗韵意外的是,李琳竟然也在这里。
“你今天不用陪赵俣练《囚徒健身》和《瑜伽》?”叶诗韵问。
“他今天要跟那些道士修炼道家的养生之术。”李琳答。
“他还真喜欢强身健体,照他这么练下去,只怕能长命百岁。”叶诗韵说。
“他要是不这么好女色,还真有这个可能。”李琳说:“之前我真担心,他怕疼,练练就不练了。不想,他当初答应得随意,但真练起来了之后,他却异常的认真和刻苦,从不喊疼,不断挑战自我。”
说到这里,李琳不无赞赏地又说:“我当初练的时候都没他这么刻苦,他要是能一直坚持下去,我再传授他一些军事技能,以他必定强悍的体能,他也许能成为一个不错的特种兵。”
叶诗韵一翻白眼:“他是皇帝,你想把他练成特种兵?你什么脑回路?”
李琳一想也是,悻悻地一耸肩。
“你也是过来看热闹的?”叶诗韵问。
李琳没否认:“虎蹲炮和轰天雷搞出来了,只差火药合格,便可投入使用,现在不教赵俣《囚徒健身》和《瑜伽》,我是彻底没事做了,只能来你们这里打发时间。”
“真羡慕娇娇和倾城,能全心全意地为自己的梦想奋斗。”李琳看向叶诗韵又说:“你和张纯也不错,虽然有些胡闹,但也一直在干自己想干的事,只有我,一直在浪费时间。”
“谁胡闹了?”叶诗韵有些不满,接着她又教育起李琳来:“你啊,就是有福不会享,没事干,就吃喝玩乐,折磨自己干什么?”
“我闲不住。”李琳说。
叶诗韵摇摇头:“不是我说你,在这个时代,女人指挥军队,本就千难万阻,你还不想跟赵俣睡,他怎么可能放心你,怎么可能给你这样的机会?那可是兵权,可不是小事。”
李琳不为所动:“管好你自己吧,我自有主张。”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叶诗韵心想。
就在这时,张纯被四个小黄门用肩舆给抬了回来。
张纯一下轿,李琳和叶诗韵就看见,张纯的腿脚有点不利索,走路一撇一撇的。
李师师等张纯的侍女赶紧小跑过去,将张纯给搀了回来。
李琳和叶诗韵也迎了过去。
李琳有口无心地问:“你这是侍寝成功了?”
这么多人在场,张纯哪能说实话?她不置可否地说:“大人的事,小孩儿少打听。”
李琳一怔,她心说,‘唉,真不是上一世了,现在就连张纯都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回到张纯的住处,叶诗韵等了很久,才终于逮到一个张纯身边没有别人的机会,她在张纯耳边小声问道:“你该不会被赵俣走了……”
不等叶诗韵说完,张纯就一把捂住了叶诗韵的嘴。
……
三天后,西北前线和河北前线同时来报,夏军和辽军都有大动作。
前去出使辽国的使臣马政,也传回来他听到的一些传言,说辽军正在集结,准备大举南下,形势一触即发。
燕地本是易守难攻之地,易州西北有紫荆关,昌平之西有居庸关,顺州之北有古北口,景州东北有松亭关,平州之东有榆关。
凡此数关,乃天造地设的蕃汉分界线,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如果赵宋王朝占据燕地和平营滦三州,以及这些关口,再配上已经在赵宋王朝控制下的河东地区,则整个关内都将安全了。
可问题是,榆关之内的平、营、滦三州,自后唐之时便被辽太祖耶律阿保机所占领,改平州为辽兴府,管辖营滦二州,号为平州路。
至石敬瑭时,辽太宗又获得了燕地的幽、檀、顺、景、蓟、涿、易诸州,建燕山路,与平州路成为并列的两个路。
只要这两个路在辽国手上,辽军说南下就南下,就跟逛自己家的后花园似的。
而且,如果攻势顺利的话,辽国的铁骑几日内就能打到赵宋王朝的都城东京汴梁城。
其实,赵宋王朝在河北也设有四个军事重镇,即四个安抚使路:一、高阳关路,治所在河间府;二、定州府路,治所在中山府;三、真定府路,治所在真定府;四、大名府路,治所在北京大名府。
高阳关、定州、真定三路驻军与河东路太原府、代州等地驻军,构成了一个南北纵向深度防御体系,而大名府路驻军则沿着黄河东西分布,横向防御,构成赵宋王朝北方的第二道防线。
这套防御体系就是阻挡辽军南下的。
奈何,自从《澶渊之盟》以来,辽宋两国已经有小一百年没发生过战争了,如今这套防御体系已经名存实亡。
关键,《澶渊之盟》时期就已经证明过了,哪怕这套防御体系在,也无法阻止辽国铁骑快速南下,威胁赵宋王朝的都城安全。
所以,不少宋臣听说,辽军要大举南下,顿时就慌了。
更麻烦的是,夏军也在集结,似乎有跟辽军一块伐宋之意。
这个时代,交通和通讯都极不便,兵力在不同战场间调动困难,如果同时与两国开战,军队需要分兵两处,使原本有限的兵力更加分散,在每个战场上都有可能因兵力不足而陷入劣势。
而且,如果赵宋王朝与辽、夏两国同时开战,还会使边境防线漏洞多,难以防守。
另外,两个战场作战,武器、粮草、马匹等物资消耗都会加倍。
这又涉及到了后勤保障问题。
再有,因为这个时代运输技术落后,长途运输损耗大,如果两线作战,会使国家经济负担沉重。
两线作战也会使补给线变长且易受攻击,一旦被切断,前线军队将陷入绝境。
更麻烦的是,同时与两国作战会使自己处于腹背受敌的危险境地,难以集中精力应对一方,还可能被敌人联合夹击。
总之,同时跟辽、夏两国开战,绝对不是聪明的选择,尤其是对于现在问题重重的赵宋王朝而言。
可赵俣却选择听取章惇的建议,追封了王绍、李宪等开疆的功臣,又进一步奖励了平夏城之战的功臣章楶、郭成等人。
接着,赵俣下圣旨,以章楶为帅,继续加强西北边防,修筑城寨,巩固对横山地区的控制,削弱西夏的军事威胁,同时秣兵历马,随时准备跟西夏开战。
赵俣又钦点郭成为主将,声称自己将亲自担任统帅,开始向河北方向集结兵马,准备御驾亲征,用来回应辽国的耀兵。
见赵俣采纳了章惇等新党强硬派的建议,摆出不惜同时跟辽、夏两国开战的架势,以曾布为首的新党保守派和旧党全都坚决反对。
韩忠彦说:“今河北军心已浮动,倘若辽军南下,交战必不可免。而辽军向来气焰嚣张,锋不可当,我军若出,望敌必溃,此兵家所忌。望陛下三思而后行。”
曾布说:“京城乃天下之本,本既摇动,何以支撑天下乎?若辽军再兵临城下,我大宋二百年基业危矣。”
章惇反驳道:“昔日,辽国拥百万之师,直抵澶渊,仰赖祖宗威灵,社稷之福,寇莱公坚持请求皇上御驾亲征。銮舆渡河,我军士气大振,敌将挞揽即被射杀,辽军士气大丧,遂遣使请和,河北得以收复。若辽军真敢南下,请陛下仿效真宗皇帝御驾亲征,必可再得百年天下太平。”
蔡卞跟着一块反驳:“以和求和,不得其和;以战求和,方可得和。夫和者,非屈己以媚敌而致,乃恃武备之强,以战止战,使敌畏威而不敢犯,和自至焉。”
赵俣坐在御座上,看着这些大臣争吵,无动于衷。
并不是他们的主张,赵俣全都没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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