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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晓梦 第51节

  深吸一口气,嗅了一口肉包子滋味,陈斯远又舒然一笑。

  左右这一世都是白赚的,能多活几年已然够本了。既然如此,倾尽全力一博就是了,便是死了又何妨?说不得一缕残魂飘飘荡荡又到了哪一处,就算没了大观园里的姐姐妹妹,有个石头里蹦出的猴子也是好的。

  若无意外,大概是上架前最后一章。算算存稿十来万,上架爆更。

第77章 上架感言

  原本想的挺多,睡一觉醒来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反思了下,我大抵是求锤得锤。

  开书之前下定心思,用政治、经济来诠释一遍红楼梦。这想法本来就不讨喜,起点看红楼的都是来看才子佳人的,又有几个想看背后的政治、经济逻辑?

  有人肯定要问了,怎么用政治、经济诠释红楼?

  嗯,比如贾琏说的‘二三百万的财’是怎么来的?

  有人说是林家,那肯定不对。参看同时期乾隆盐案,抄家的几个官员家产才几万?

  贾琏能从扬州带回来十几万银子就不错了,余下的多是林如海留给黛玉的孤本、善本。林如海也想的清楚,留给林家其他几房,黛玉怕是活不了;留给贾家,权当黛玉养育银子,真正的嫁妆是那一册册的孤本。

  再比如‘香魂返故乡’真的是说香菱被夏金桂虐死了吗?

  也不大对。香菱真被虐死,没生儿子的妾室直接就地掩埋了,根本不可能返故乡。有人说魂魄回了就行,这也不对。国人讲究落叶归根,所以湘西有赶尸,中原有扶棺千里,千里迢迢一定要把尸体送回家乡安葬,就怕在外头做孤魂野鬼。

  明白了这两条再看,香菱的结局是不是另有说道了?

  比如大司马贾雨村死皮赖脸跟贾家连宗……一个是新贵,一个日薄西山,贾雨村吃错药了?这话有没有可能是贾家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比如勋贵人家常用发家手段。书中贾家后期说连年灾荒,所以日子不好过。呵,可能吗?

  大户人家最盼着的就是灾荒。有个词儿叫‘杀穷鬼’,富贵人家一边放粥做善事,一边高价倒卖粮食,低价购入田亩。田庄日常出息才几个钱?灾年杀穷鬼,操作好了可是能将家产翻一番的!

  偏偏贾家越过越穷,这是因为什么?

  再比如石呆子一案,看似贾赦脾气跟贾珍、贾政一样暴躁,将有点良心的贾琏打得下不来床。贾琏都成年了,来日是要袭爵的,且贾家这时日子不好过,为什么贾赦要花费两万两银子去买二十把破扇子?

  红楼一文,是写给当时的人看的。

  或许当时的人只要看上一眼,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咱们作为几百年后的后人再去看,很多东西都觉着莫名其妙、云山雾罩。

  真事隐、假语存。

  我本想着抽丝剥茧,通过主角闪展腾挪一点点说出来。回头看看,想法挺好,但前头节奏乱了,大概是因为要表述的太多。

  原本还满腹不甘,想着重写一遍这个故事。后来想了想,没必要,左右上架了能混点烟钱。

  那就继续往下写吧,大概这是我最后一本红楼,往后还是去写历史吧。起码写历史文争议不会太多,也没那么多云红楼迷、明明自个儿一知半解还非要来做杠精。

  且你摆事实、讲道理说了一大堆,他可能看都不看,张口就喷。

  什么‘黛玉一回扬州,香菱就被收房了’,什么‘作者胃口真好啊,邢夫人五十多了也能下得去口’,什么‘我是来看爽文的,你就给我看这个?告辞!’,什么‘这诗也敢抄,作者胆儿肥了啊’,什么‘秦可卿好歹是十二钗,怎么能这么不堪’。

  前面都怼回去了,单独说一下秦可卿。不论是原文,87红楼梦,秦可卿都是淫的,狗辈子成好女人了?书中只说是兼美,哪一句说是第一美女了?

  最可气的还有人跟我扯‘秦可卿第一美女是官设’,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对了,还有人跟我杠,从秦可卿扯到杨玉环,问‘杨玉环是不是淫’。

  郑重回答,没错,杨玉环就是淫,她在建国之前都不是什么好名声。至于现在风评为什么转了?大抵是zzzq,建国后才转的。什么zzzq,看看现在打权的那些就知道了。

  红楼一文成书年代,名节可是大过天。一个跟公公搞在一起的女人,名声怎么可能好得了?

  我写的是红楼同人,我不依着原著去写,非得迁就某些人所谓的‘大众审美’,那还是红楼同人?

  这年头真是李鬼多了,李逵成了假的。

  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也懒得卖惨了,反正后头要是不好看大家也不会订阅。晚上上架爆更4-5万字,转折肯定包含在内,自认为还算合理,是不是神转折大家看吧。

  此致。

第78章 身后事

  陈斯远被那烟火气一熏,霎时恢复清明。

  查案一事且凭天命,若宝珠真个儿知道什么,好歹自个儿还能多活一些时日。只消留在荣国府中,那贵人便不敢动手。只盼着贾琏回来的迟一些,给自个儿留出一些时日挪腾,也好趁那贵人不备远走高飞。

  余下又有几人要安置妥当了。邢夫人且不说,人家好端端的荣国府大房太太做着,便是再意乱情迷只怕也舍不得随了自个儿。先前给了两千两,又带其小发一笔,邢三姐的嫁妆算是攒了出来。如此,也算对得起邢夫人;

  余下便是香菱……自个儿顺水推舟,逼得薛家将香菱送了来。她本是良家女,身世坎坷,自个儿若不管不顾走了,香菱说不得又得步上老路、重回薛家。依着呆霸王的性情,还有那后来的夏金桂,说不得香菱便会香消玉殒。

  因是临行之际,总要将香菱安置妥当了。

  回想红楼,好似其母尚在其外祖封肃家中寄居,日子过得并不如意。那封肃又住在何处来着?回想半晌,陈斯远想起来了,好似是如州封家村。

  如今香菱户籍已落,来日使了银钱买来路引,干脆请好哥哥一路护送香菱往封家村去吧。

  香菱一颗心都挂在自个儿身上,陈斯远总不好看着香菱没着没落;

  剩下三位蓄意结交的好哥哥,自个儿无以为报,多给些银钱吧!

  想明身后事,陈斯远又要应付眼前的官司——那孙广成跑路在即,转头回执就会跌得一文不值。

  邢夫人倒好说,早早便将回执变现,如今早送去了邢家。那大老爷贾赦却是个贪心的,始终将回执捂在手里,也不知这几日脱没脱手。

  是了,还有王熙凤。自个儿初来乍到,这位便宜二嫂子难得展露善意,总不好坑了人家。

  拿定心思,陈斯远催马快行,一路到得荣国府。

  随手将缰绳丢给门子余六,陈斯远边往黑油大门跑,边道:“且代我还了马匹,回头少不了你的好处!”

  余六乐滋滋应下,却见陈斯远已然进了东跨院。

  东跨院里,眼见陈斯远急匆匆进来,门子余六的亲哥哥余四顿时上来巴结。

  “远大爷来了?”

  “大老爷可曾回来了?”

  “回大爷,大老爷方才往东府去了。”

  陈斯远止步,扭头又奔宁国府而去。

  自西角门进了宁国府,寻了管事儿的问询,才知这会子贾赦、贾政正在中路正房里与贾珍商议发引事宜。

  陈斯远自仪门入内,再往后就不好走了,紧忙寻了婆子递话。那婆子往后头的内厅通禀了一声,得了王熙凤准许,这才回来引了陈斯远来。

  内厅里,凤姐儿正与几个管事儿婆子盘账,眼见陈斯远到来,顿时笑道:“远兄弟今儿个怎么来了?”

  陈斯远一路快步疾行,这会子额头见汗,只见其四下观量一眼,旋即拱手沉声道:“二嫂子,还请借一步说话。”

  王熙凤一怔,摆摆手,几个管事儿婆子识趣退下,只留了个平儿守在身旁。

  陈斯远上前几步低声道:“敢问二嫂子,那回执……可曾脱手了?”

  王熙凤蹙眉回道:“前儿个打发平儿转卖给了孙记当铺……远兄弟怎么问起这个来了?莫非——”

  凤姐儿是个伶俐周全的,略略思忖便猜中了几分。

  却见陈斯远神色凝重摇了摇头:“如今还不好说,不过二嫂子既脱了手,那往后便无碍。”说罢又是一拱手:“兄弟失礼了,还须得往后头去寻大老爷。”

  凤姐儿不敢怠慢,赶忙道:“那远兄弟快去。平儿,你送远兄弟一趟。”

  平儿应下,快步引着陈斯远继续往后头去。

  这内厅后头又有内三门、内仪门、内塞门,处处都有婆子把守,有了平儿引领,自是一路顺遂。若换做陈斯远自个儿,少不得还要抛费一些功夫。

  闲言少叙,待过了内塞门,陈斯远径直寻了大老爷贾赦的小厮,低声与其耳语几句,便到得厢房偏厅等候。

  少一时,大老爷贾赦挪步而来,进得内中眼见陈斯远急切,不由得蹙眉道:“远哥儿到底何事?怎地如此急切?”

  陈斯远紧忙起身拱手:“姨父——”说话间瞥了一眼门口小厮。

  贾赦会意,扭头观量一眼,那小厮便关了房门,又退出去几步守在房门前。

  陈斯远移步上前,低声道:“姨父,那回执可曾出手了?”

  “嗯?”贾赦蹙眉道:“前几日本要出手,奈何忽有故旧寻来,我一时为难倒是拖延了下来……嘶——远哥儿,莫非那回执有……变故?”

  陈斯远狠命一点头,说道:“今儿个外甥又去了浙江会馆一趟,孙师虽瞧着一切如常,可房里的小厮却露了行迹。外甥生怕此中有变故,这才紧忙回来告知姨父。”

  “到底什么变故?”

  陈斯远却摇了摇头,咬牙道:“好歹曾为外甥塾师,为尊者讳,外甥不便言说……还请姨父见谅。”顿了顿,又低声道:“姨父,那回执再好,总要落袋为安才算稳妥啊!”

  贾赦盯着陈斯远观量一眼,抚须颔首道:“远哥儿说得对,老夫不该太过顾念故旧情谊。”忽而扭身招呼一声,便有小厮推门入内。

  大老爷贾赦吩咐道:“你往盛隆钱庄走一遭,与老掌柜的说,那事儿我应下了,今日便能交割!”

  小厮领命而去。

  待大老爷回转身形,再看向陈斯远,这目光中不禁多了几分欣慰。心下暗忖,这远哥儿倒是瞧着比琏儿更熨帖。

  琏儿自小锦衣玉食,少了感念之心,替自个儿办个差事总要讨要一些好处。再瞧瞧面前的远哥儿,这吃过了苦头,稍稍得了恩惠,心下便记了自个儿的好儿。这不?稍有风吹草动就赶忙来报信,生怕自个儿吃了亏。

  啧啧,谁承想这便宜外甥比亲儿子还妥帖?看来国子监一事不好拖延了,这几日先寻了那位陈家家主,先行给这便宜外甥转了暖籍才好。

  心下这般想着,贾赦面上愈发和善了几分,上前拍了拍陈斯远肩头,笑眯眯道:“亏得远哥儿提醒,不然姨父还想着将那回执多捂几日呢。你这孩子怎地跑了一头汗?快擦擦去,如今天寒,免得着了凉。”

  这突来的善意,惹得陈斯远心下莫名其妙。心下稍稍舒了口气,想着这一关暂且过了。只要贾家不亏钱,日后就算孙广成事发了,也牵连不到自个儿身上。

  又想起几日不曾见过邢夫人了,陈斯远心下一动,拱手道:“姨父,外甥还须得去寻姨妈说一声。”

  贾赦眨眨眼,道:“她又买了?”

  陈斯远牵了牵嘴角,没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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