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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昭烈谋主,三兴炎汉 第1752节

  “好,好!如此甚合哀家心意!”

  当即吩咐左右,“传哀家旨意,赐胡氏锦缎百匹,明珠一斛,黄金百两。”

  “暂居蕙草宫,秩比良娣。”

  “一应用度,皆按宫中规制供给。”

  正说话间,宫人禀报陛下前来请安。

  刘禅身着常服,步入殿内。

  见胡氏在此,且面容损伤,微微一怔。

  随即向太后行礼:

  “儿臣参见母后。”

  袁瑛让胡氏暂且退至屏风后休息,方对刘禅道:

  “……皇帝来了。”

  “适才哀家正与胡氏说话,这孩子,着实可怜。”

  刘禅在母亲身旁坐下,神色略显复杂,叹道:

  “……母后慈心。”

  “然刘琰之事,儿臣亦是不得已而为之。”

  “其行径太过骇人,诽谤君父,殴妻至伤。”

  “闹得满城风雨,若不断然处置,皇家颜面何存?”

  “朝廷法度何在?”

  袁瑛目光深邃地看着儿子,缓缓道:

  “吾儿行事,自有道理。”

  “只是……我大汉立国以来,因家暴之罪而处死九卿重臣,刘琰怕是头一遭吧?”

  她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询。

  她深知自己这个儿子,素来以仁厚著称。

  若非触及逆鳞,绝不至于下此狠手。

  恐怕,刘琰之死,

  背后亦有借机震慑那些倚老卖老、日渐骄纵的宗室勋贵的考量。

  经此一事,京中权贵们的气焰,确然收敛了不少。

  刘禅沉默片刻,道:

  “……母后明鉴。”

  “非常之时,需行非常之法。”

  “总不能让些许蠹虫,坏了父皇与相父辛苦奠定的基业。”

  袁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点头道:

  “吾儿确是长大了,思虑渐趋周全。”

  刘禅微微欠身:

  “儿臣愚钝,尚需学习。”

  “诸多事务,亦多赖相父教诲。”

  提及李翊,袁瑛似想起一事,道:

  “去岁本该是你相父六十寿辰。”

  “奈何先帝驾崩,国丧期间,一切从简,寿宴便未能举办。”

  “六十乃花甲重逢,意义非凡。”

  “更何况你相父乃国之柱石,于公于私,此寿诞皆不可轻忽。”

  刘禅立刻会意,正色道:

  “母后所言极是!儿臣亦正思虑此事。”

  “父皇丧期已过,理应为相父补办一场盛大庆典。”

  “以彰其功,以表朕心!”

  “朕定要办一场空前规模的寿宴,使天下皆知相父之尊荣!”

  袁瑛颔首,语气愈发温和:

  “……如此最好。”

  “你父亲崩殂,你相父于你,便如同亚父一般。”

  “悉心教导,辅佐朝政。”

  “更何况,他亦是你的姨父,哀家的妹妹乃是他的正妻。”

  “刘、李、袁三家,血脉相连,亲上加亲。”

  “更应同心同德,共扶汉室。”

  “儿臣谨记母后教诲。”

  刘禅郑重应下,“朕这便亲往相府,将此事告知相父,以示诚意。”

  说罢,刘禅起身告辞。

  出了皇宫,仪仗径直前往丞相府。

  与此同时,

  相府深处,一间静谧的书房内。

  已年过花甲、半隐于朝堂的前首相李翊。

  正端坐在太师椅上,手持一盏清茶,轻轻吹拂着浮叶。

  他须发皆已花白,但面容红润。

  眼神深邃如古井,透着一种历经沧桑、洞悉世事的睿智与从容。

  仿佛世间万物,皆在其运筹帷幄之中。

  诸葛亮坐于下首,姿态恭谨。

  正将近日朝中事务,尤其是刘琰一案的始末与后续影响,向李翊细细禀报。

  “……琰竟狂悖至此,编排圣上清誉,实乃自取灭亡。”

  诸葛亮汇报完毕,轻摇羽扇。

  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与无奈。

  “延街冲突,或可视为武夫莽撞。”

  “然污及宫闱,触及天子逆鳞,便是神仙也难救了。”

  李翊轻抿一口茶,放下茶盏,声音平稳听不出丝毫波澜:

  “刘威硕,志大才疏,器小易盈。”

  “有此下场,不足为奇。”

  “其死,如秋叶飘零,无足轻重。”

  “老夫更关心者,是洛阳城中。”

  “那些与他类似的勋贵元老,经此一事,作何反应?”

  诸葛亮答道:

  “回相爷,据察,多数人等皆感震恐,行事收敛许多。”

  “陛下素以仁厚著称,此次竟不惜诛杀开国元老、凌烟阁功臣以正纲。”

  “其决心与手段,足以令心怀侥幸者警醒。”

  “嗯。”

  李翊微微颔首,枯瘦的手指轻叩椅臂。

  “京城这些勋贵子弟,倚仗父辈功勋。”

  “日渐骄纵,奢靡成风。”

  “乃至欺压良善,已成帝国肌体之蛀虫。”

  “然,若朝廷处置过急过苛,亦恐使功臣寒心,人心离散。”

  “此中分寸,拿捏不易。”

  诸葛亮凝神静听,他知道这是老师在考校自己,也是传授为政之道。

  他微微前倾身体,虚心求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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