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昭烈谋主,三兴炎汉 第1670节
“岂能戴着这般枷锁,匍匐于殿前,面对君父?”
“总需存留几分体面,解开吧。”
刘永闻言,冷冽的眼神微微波动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了桀骜。
他抬起戴着镣铐的手,对夏侯霸冷笑道:
“夏侯将军,未闻太子之令乎?”
“还不速速与我解开!”
夏侯霸看了看刘禅,又看了看姜维。
见姜维微微颔首,只得暗叹一声,取出钥匙,上前为刘永卸去了手脚的镣铐。
沉重的铁链落地,发出“哐当”的闷响。
刘永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
似是解脱,又似是更深的茫然。
夏侯霸解镣后,仍下意识地想要紧随刘永入宫,以防不测。
刘禅却再次抬手阻止:
“……夏侯将军留步。”
“父皇旨意,只命二弟一人入内。”
他的目光扫过姜维和夏侯霸,“你等皆在外等候。”
夏侯霸还想说什么,脸上担忧之色更浓。
但刘禅已不再看他,转而面向刘永,语气变得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悲悯。
“二弟,去吧。”
“父皇……便在宫内等你。”
刘永深深地看了刘禅一眼。
那目光中交织着恨意、不甘、嘲讽,或许还有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释然。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整了整身上破烂的囚服,尽管这举动毫无意义。
然后,他挺直了那早已被磨难压得有些佝偻的脊背。
迈开脚步,独自一人。
一步一步,踏入了那象征着至高皇权、也决定着他最终命运的深邃宫门。
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内的阴影里,仿佛被一只巨兽吞噬。
宫门外,一片寂静。
方才那番兄弟阋墙的激烈言辞,似乎还在空气中残留着灼热的痕迹。
刘禅望着宫门内良久,才缓缓转过身,脸上已恢复了作为太子应有的庄重。
他对姜维、夏侯霸,以及一同凯旋的众将领道:
“诸位将军,此次南征,克复汉朝失地,扬我国威,厥功至伟。”
“父皇心甚慰之,特命孤于未央宫偏殿,设宴犒赏有功将士。”
“孤之相父,已在殿中等候,一应封赏事宜,皆已备妥。”
“请随孤来。”
众人一听李相爷的名字,不少人心中都扬起一抹兴奋感。
一是因为李翊是汉朝最炽手可热的明星。
古代追星丝毫不亚于现代追星夸张。
能见着这样一颗耀眼的帝国明星,对于许多年轻后辈而言都是一种莫大的殊荣。
更重要的是,已经半隐于朝的李翊,平时已经很少抛头露面了。
这次专门来未央宫接见伐魏功臣,算是给足了出征将士们荣誉与面子。
就如同跟巴菲特吃饭一样,能跟李翊吃上一顿饭。
那是真的可以吹一辈子了。
姜维等人齐齐躬身:
“臣等谢陛下隆恩,谢太子殿下!”
于是,
在刘禅的引领下,一众风尘仆仆却难掩兴奋的将领,转向未央宫方向行去。
凯旋的荣耀,即将以最实质的方式——加官进爵,降临到他们头上。
未央宫偏殿,灯火通明,庄严肃穆。
以老首相李翊为首,朝中重臣几乎悉数在列。
当刘禅与姜维等功臣步入大殿时,众臣目光齐聚,气氛隆重而热烈。
简单的叙礼之后,刘禅立于御阶之下。
代表皇帝,开始宣读封赏诏书。
他的声音清朗,在宽阔的大殿中回荡:
“朕闻之:夫圣主之御世也,必赖股肱之良才。”
“霸业之肇兴也,实资文武之协力。”
“昔我高祖斩白蛇而提三尺,光武乘赤伏而恢八纮。”
“皆以明贤授任,勋劳旌赏。”
“今内阁首相、琅琊侯亮,率忠勇之师,出洛阳而荡群凶。”
“涉秦川以清逆虏,终克伪魏,复我益州。”
“功冠列宿,勋超往哲。”
“其麾下诸将,或摧锋陷阵,或运筹制胜。”
“宜依功次,班爵序封。”
“咨尔有司,其宣朕意:”
“丞相亮总戎专征,躬擐甲胄,算无遗策,谋必中的。”
“昔以交州疲敝之众,当两川虎狼之师。”
“然焚曹真之粮于陈仓,破司马之阵于渭水。”
“终使伪酋衔璧,关邑重光。”
“今益封食邑二千户,锡以玄纁玉璧,许开丞相府。”
“假黄钺,录尚书事,赐剑履上殿,入朝不趋。”
“征西将军维忠勤王事,智勇兼资。”
“断谷设伏而败邓艾,阴平出奇而擒曹叡。”
“昔李广箭穿巨石,今将军刀断浊流。”
“进封镇西大将军、平襄侯,假节。”
“遥领凉州刺史,赐金甲雕弓,以彰鹰扬之烈。”
“护军霸本出夏侯,弃暗投明。”
“陇右会师而绝敌军退路,长安夜战而焚敌楼船。”
“虽廉颇归赵,不过如是。”
“拜镇北大将军、博昌亭侯,授幽州牧。”
“赐帛千匹,赤帻青骢。”
“辅国将军逊虽为吴旧臣,实联汉祚。”
“特封镇南大将军、江陵侯。”
“加九锡副典,许建旌节。”
“前将军延骁果善战,每为军锋。”
“出褒斜而据五丈原,守祁山而护粮道。”
“虽魏人畏云长之勇,亦惮文长之威。”
“迁镇东大将军、南郑侯。”
“假钺,领汉中太守。”
“长史治,智勇兼备,临机决断,破敌建功,勋劳卓著。”
“兹加封为骠骑将军,承其父爵,赐郯侯,赠食邑千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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