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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昭烈谋主,三兴炎汉 第1594节

  “善!就依卿言。”

  “孤当亲率吴越健儿,西进助战,以表孤对朝廷之赤诚。”

  计议已定,吴国这台战争机器迅速运转起来。

  不过旬日,两万精锐已集结完毕。

  舟舰相连,旌旗蔽空。

  临行前,刘永特命宰杀三牲。

  祭告天地祖先,誓师出发。

  吴国水师乘着东南风,逆流而上。

  但见艨艟斗舰,首尾相接,溯江而行,气势如虹。

  这一日,

  探马来报,前方已是荆州地界。

  黄忠所部正在江陵一带等候会师。

  刘永立于楼船帅旗之下,对陈宵笑道:

  “久闻黄汉升老将军年过耄耋,犹能开三石之弓,有万夫不当之勇。”

  “今日一会,足慰平生。”

  陈宵拱手:

  “黄老将军乃沙场宿将,大王与之会师。”

  “当以礼相待,共商破敌之策。”

  不久,

  两岸山势渐开,江面豁然开朗。

  只见前方水寨连绵,荆州军旗迎风招展。

  一艘快船驶近,船头立一员老将。

  白发银髯,身披玄甲。

  虽年迈却精神矍铄,正是黄忠。

  “吴王亲至,黄忠有失远迎!”

  黄忠在船上拱手,声若洪钟。

  刘永亦走到船头,还礼道:

  “老将军威名,如雷贯耳。”

  “孤奉朝廷之命,特率江东儿郎,前来听候调遣。”

  两军会合,声势大震。

  当晚,

  刘永在帅帐设宴,为黄忠接风。

  酒过三巡,话题自然转到战事上。

  黄忠抚须道:

  “蜀军据守巴东,倚仗地势,易守难攻。”

  “不知吴王有何高见?”

  刘永放下酒杯,正色道:

  “孤在江东时,曾细研巴东地图。”

  “其地多山险水急,然有一处名为‘夔门’者,乃入蜀咽喉。”

  “若我军水陆并进,佯攻多处。”

  “而集中精锐猛攻夔门,或可破之。”

  “吴王所见,与老夫不谋而合。”

  黄忠眼中精光一闪。

  “然曹休用兵谨慎,必在夔门设下重兵。”

  “强攻之下,恐伤亡惨重。”

  陈宵执竹杖指向地图东南:

  “据探马来报,曹魏由曹休镇守秭归,扼住我军西进咽喉。”

  “此人为曹操族子,以亲见任,然非智勇之将也。”

  “性情骄矜,好大喜功,可以计谋破之。”

  黄忠抚须沉吟:

  “若强攻秭归,恐迁延时日。”

  “今诸葛孔明大军出祁山,将攻汉中。”

  “若待北路军先破阳平关,则灭蜀首功尽归他人矣。”

  刘永闻言拍案:

  “老将军所言极是!我等效忠朝廷,更当争先破敌。”

  “岂能让北人独占鳌头?”

  话音未落,帐下忽有一人朗声道:

  “末将愿献诈降之计,为大王赚开秭归城门!”

  众人视之,乃宜都太守周鲂也。

  只见他解下冠冕,伏地请命:

  “曹休素重虚名,若闻某举郡来降,必不设防。”

  “某愿断发为誓,亲往敌营,诱其出城受降。”

  “届时大王可伏精兵于道,一举擒之。”

  黄忠疾步上前,紧执周鲂之手,激动道:

  “子鱼此计若成,当为入蜀第一功也!”

  “然曹休虽愚,其麾下必有谋士,此去凶险异常。”

  周鲂慨然道:

  “昔要离断臂刺庆忌,豫让漆身吞炭。”

  “今为大军开路,鲂何惜此贱躯?”

  刘永大喜过望:

  “壮哉周子鱼!若得成功,孤当表奏天子,封侯赐爵。”

  随即又蹙眉道:

  “然诈降需有由头,卿当如何取信于曹休?”

  周鲂成竹在胸:

  “近闻朝廷使者巡视各郡,曾责臣督粮不力。”

  “大王可佯装震怒,当众削臣官职,臣便趁夜‘叛逃’。”

  “再遣心腹散播流言,称宜都粮草堆积,守军离心。”

  “曹休贪功,必深信不疑。”

  陈宵补充道:

  “还可伪造往来书信,故意令魏军截获。”

  “信中可暗指周将军与江东旧部密谋反正,如此更添可信。”

  计议已定,次日全军依计行事。

  刘永当众怒斥周鲂贻误军机,夺其太守印绶。

  当夜周鲂携家眷“潜逃”,沿途散尽财物,故作狼狈状。

  不过三日,宜都太守叛逃的消息已传遍江岸。

  ……

  话分两头,

  夷州,湿热的海风裹挟着瘴疠之气,吹拂着这座草创的王城。

  孙权立于简陋的望海台上,斑白的须发在风中凌乱。

  目光却死死盯着西北方向——那是故土中土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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