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昭烈谋主,三兴炎汉 第1423节
内阁阁员悉数到场,朝中大臣齐聚一堂。
更引人注目的是,
河东卫氏、弘农王氏等世家大族皆派代表与会——
这些门阀在当年重建洛阳时,捐人、捐土木,战时捐战略物资。
战后又于重建中捐输巨资。
故特获殊荣参与盛典。
吉时已到,钟鼓齐鸣。
李翊紫袍金带,缓步登台。
陈登绯衣玉冠,紧随其后。
“臣李翊,蒙陛下信重,任首相十载。”
“今届期已满,特此交还相印。”
李翊声音洪亮,响彻大殿。
刘备颔首:
“准奏。”
李翊转向陈登,肃然道:
“元龙将军,今日以江山社稷相托,望勿负圣恩。”
陈登郑重跪接:
“臣陈登,必竭股肱之力,死而后已!”
最庄严的时刻到来。
内侍捧上锦盒,李翊取出其中青玉令——
此乃首相调兵理政之信物,自章武元年时铸造而成。
这也是它的首次传承。
“此令授汝,代天巡狩,抚育万民。”
李翊将青玉令交到陈登手中。
陈登双手高举过顶,郑重接过:
“……臣谨受命!”
“必以苍生为念,以社稷为重!“
刹那间,钟鼓再鸣,百官齐贺:
“恭贺陈相!江山永固!”
河东卫氏代表卫觊出列献礼:
“卫氏谨献玉璧一双,恭贺新相!”
“愿天下太平,百姓安康!”
弘农王氏代表王濬亦献上贺表:
“王氏愿捐粮十万石,助新相施政!”
刘备大喜,特赐御酒三杯。
李翊与陈登对饮,相视而笑。
宴间,陆逊悄声对身旁姜维道:
“……如此平稳的权力交接,自古罕见。”
“李相爷真非常之人也。”
姜维亦忍不住慨叹:
“……正是。”
“自古权位更迭,多伴血雨腥风。”
“今日盛况,实乃盛世之兆。”
大典继续,丝竹声声。
但明眼人都看出,新首相的第一场风暴,已经悄然来临。
宴至中宵,玄德公面露倦色,遂执李翊之手嘱道:
“朕先行回宫,卿当代朕尽主宾之谊。”
言毕,八名黄门侍郎掌琉璃宫灯引驾而去。
李翊振袖起身,朗声笑道:
“陛下有旨,诸君当尽欢达旦——”
“来啊!接着奏乐!接着舞!”
霎时,编钟鸣响。
二十四名羽衣伶人翩跹如鸿,满堂朱紫纷纷举觞。
正待琥珀酒液倾入夜光杯时,忽见新任首相陈登执就展示而来。
“……子玉啊,”
陈登虽着紫金朝服,眉宇间却难掩倦色。
“忆昔广陵弄水之时,你我尚可连饮三昼夜。”
“今虽位列阁首,反觉力不从心矣。”
李翊以杯沿轻碰其樽,铿然作声,问道:
“元龙何出此言?”
“昔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今公年未及花甲,正当再辅政十年。”
陈登摇头自哂:
“……唉,老咯。”
“吾今晨梳发,见银丝已攀鬓角。”
“譬如夕阳虽好,终近黄昏……”
按照陈登原本的计划,他就是打算在江南养老,然后平稳落地的。
这一生也算潇洒。
只是李翊强行把他拉到了中央来。
也不知自己还能干几年,反正他的精力已经远不如从前了。
正说之时,旁席骤起玉箸坠地之声。
只见河东卫氏代表卫觊霍然起身,犀角簪竟微微颤动,他作揖问:
“下官冒昧,李相方才所言‘再辅政十年’,此言何谓。”
“这么早您就说支持陈相,岂非有钦定之嫌?”
满堂乐声骤歇,连执戟郎官皆侧目而视——
自章武元年确立内阁制以来,首相皆由阁臣推选、天子钦定。
从未有重臣当众论及继任之事。
卫觊此话,显然立时将李翊推向了风口浪尖。
毕竟坊间也有不少传言说李翊是“权臣”,虽然事实也确实如此。
众世家代表,靠着捐物资,博得了一些“官营企业”的经验资格。
战时、战后都捐了不少款。
但他们真正关心的,还是陈登会当多久的首相。
因为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陈登是一定会坚决惯行李翊新政的。
李翊指节轻叩案几,仰天大笑道:
“伯觎何其谬哉!”
“老夫没有任何的那个意思。”
“汉律明载:首相择选当依内阁法。”
“吾所言者,乃期许非钦定也。”腰间九龙佩随着笑声琅琅相击,竟压过了殿外更漏之声。
“然相爷方才明言……”
卫觊还欲争辩,却被李翊振袖打断。
“若足下必欲问支持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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