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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昭烈谋主,三兴炎汉 第1346节

  李翊能明白并维护这份君臣之间的默契,更让他欣慰。

  至于晚上几个月渡江,多死伤一些士卒。

  与稳固皇权、防止尾大不掉相比。

  于一个国家而言,孰轻孰重,不言自明。

  “既如此,”

  刘备笑容一收,正色道,“卿之内阁批复,甚为妥当。”

  “朕亦准之所请。着陈登即刻筹备。”

  “待旨意到达,便挥师南渡,一举平定江东!”

  “臣,遵旨!”

  李翊躬身领命。

  刘备心情甚佳,复又笑道:

  “元龙与前线将士有功,不可不赏。”

  “传朕旨意,赐陈登东海明珠一斛,锦缎百匹,御酒五十坛!”

  “其余有功将士,由兵部论功行赏,务必丰厚!”

  “陛下圣明!”

  李翊再拜。

  心中却知,这些赏赐既是荣宠,也是一种无形的警示与安抚。

  旨意随即以六百里加急发出,驰向江南。

  然而,正如刘备所预料那般。

  当这份允许渡江的旨意历经千山万水,终于送达陈登手中时,

  长江两岸早已是北风怒号,雪花纷飞的隆冬景象了。

  朔风怒号,卷着冰冷的雪沫,抽打在旌旗与营帐之上,发出呜呜的声响。

  江面不再奔腾,而是凝结着薄薄的冰凌。

  舟船皆被拖上岸边,覆着白雪,如同蛰伏的巨兽。

  天地间一片肃杀,寒意直透骨髓。

  中军大帐内,燃着数个火盆。

  陈登端坐帅位,其下各级将领——

  张郃、臧霸、高顺、徐盛等皆肃然而立,人人面色凝重。

  那卷由洛阳六百里加急送达、准许渡江的圣旨,此刻正静静地躺在案上。

  陈登的目光扫过诸将,声音平稳,却难掩一丝沉重:

  “陛下圣谕,相爷钧旨已至。”

  “允我等挥师南渡,平定江东。”

  “此乃皇恩浩荡,亦是我辈武人建功立业之时。”

  他话锋一转,手指帐外:

  “……然,天时不佑。”

  “如今江河冰封,北风凛冽。”

  “舟楫难行,弓弩乏力。”

  “若此时强令渡江,非但胜算难料,恐将士冻溺而死者,将十之五六。”

  “此非为将之道,更负圣上所托。”

  帐内一片沉寂,唯有风声呼啸。

  诸将皆知,主帅所言乃是实情。

  那唾手可得的战机,因庙堂的规矩与往返的延误,已悄然滑过。

  臧霸出列,拱手道:

  “……征南明鉴。”

  “隆冬用兵,确为大忌。”

  “不若暂缓攻势,固守营垒,养精蓄锐。”

  “待来年春暖冰融,再图南进。”

  张郃亦接口,语气带着几分无奈:

  “虽如此,恐迁延时日。”

  “吴人得以喘息,重整江防。”

  “来日再战,必更加艰难。”

  此言道出了帐中所有将领的心声,一股压抑的遗憾与不甘在空气中弥漫。

  陈登深吸一口气,霍然起身,目光变得锐利而坚定:

  “诸君所言,皆在情理。”

  “然,事已至此,懊悔无益!”

  “陛下与相爷既将此重任托付我等,岂可因天时不利而颓唐丧志?”

  他走到诸将中间,声音提高,语气中有着充满不容置疑的力量。

  “冬日虽寒,正好厉兵秣马!”

  “春汛虽未至,然我辈岂可坐等?”

  “自今日起,全军需加紧备战,修缮舟船,打造器械。”

  “操演水战,侦测江情!”

  “务必要在明年春汛到来之前,使全军将士——”

  “从将领到士卒——人人皆做好万全准备!”

  “一旦东风起,春水涨,我要看到的:”

  “是一支箭在弦上、锐不可当的虎狼之师,直扑江南!”

  他的目光扫过每一张面孔。

  “我知道,等待令人焦灼,寒冬难熬。”

  “但越是艰难,越需忍耐,越需同心!”

  “本帅与诸君,与全军将士,同甘共苦!”

  言罢,

  陈登竟真的搬离了温暖的中军大帐,命人于普通营区另设一简陋军帐。

  好食鱼脍如他,此刻竟下令餐桌上不许在摆鱼脍。

  而是与士卒同吃一锅粟饭,同饮一碗菜羹。

  夜间,一同忍受那透帐的寒风。

  他每日巡营,视察防务,观看操练。

  遇有衣衫单薄者,便脱下自己的裘袍与之。

  见有伤病者,必亲往探视抚慰。

  主帅如此,全军上下虽天寒地冻,却无甚怨言。

  反而士气渐渐凝聚。

  一股憋屈了许久、亟待爆发的力量在冰封的营地下悄然涌动。

  然而,寒冬漫长,物资消耗巨大。

  尤其是肉食短缺,士卒体力下降。

  陈登看在眼里,忧在心中。

  这日,

  他召来书记官,口述奏章。

  “……臣登再拜顿首:”

  “仰赖天威,将士用命,江北粗安。”

  “然时值隆冬,淮泗苦寒。”

  “士卒戍守江干,朔风裂骨,冰雪伤肤。”

  “虽臣已督令加紧备战,然非厚其衣食,无以蓄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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