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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昭烈谋主,三兴炎汉 第1269节

  如果有人来,那肯定位高权重。

  亦或者是京圈之外的人……

  不多时,一位风尘仆仆的文士步入厅中。

  李翊见来人,竟起身相迎:

  “季弼?怎劳动你亲自前来?”

  来人正是淮南别驾陈矫,陈登的心腹重臣。

  其官职虽远低于当朝首相,李翊却执礼甚恭。

  这也算是常见的人情世故了。

  陈矫见状,连忙深揖还大礼:

  “下官冒昧打扰相爷家宴,罪过罪过。”

  又向众夫人行礼,“见过诸位夫人。”

  袁莹等女还礼。

  李翊笑道:“季弼远来辛苦,可愿同席共饮?这鲈鱼正是元龙所赠。”

  陈矫莞尔:

  “下官在淮南,日日与鲈鱼为伴,倒要辜负相爷美意了。”

  李翊不以为意:

  “既如此,不妨尝尝京中风味。”

  遂命人添席设盏。

  酒过三巡,陈矫面上微醺。

  李翊知其为人稳重,若非要事不会贸然来访,但又没有着急说事儿。

  足见此事虽然很大,但又不能冒昧地说道。

  经过一番试探后,李翊便温言问道:

  “季弼此来,必有要务?”

  陈矫略作迟疑,从袖中取出一封火漆密函:

  “陈征南有亲笔书信,命下官面呈相爷。”

  李翊接过,见封泥完好,印着陈登私印。

  他并不急于拆阅,反而举杯:

  “元龙近来可好?”

  陈矫会意,顺着话头道:

  “征南将军日夜操练水军,身体倒还硬朗,只是常念及与相爷当年共事之情。”

  李翊颔首,又与陈矫对饮数杯,谈些淮南风物。

  待家宴撤下,众夫人知趣告退,李翊方引陈矫至书房密谈。

  烛光下,

  李翊拆开信函,细读良久,面色几度变幻。

  陈矫静坐一旁,目不斜视。

  陈矫拱手:

  “征南将军言,此事全凭相爷做主。”

  “若不能成,陈家也不强求。”

  “此外,陈征南另有话说——”

  “江南诸事已备,只待东风。”

  李翊承沉默良久,然后才缓声说道:

  “有劳足下回去告诉元龙,就说……”

  他略作沉吟,“就说鲈鱼甚美,李某心领了。”

  陈矫眼中精光一闪,心领神会:

  “下官必当转达。”

  待陈矫走后。

  李翊负手踱出书房,众夫人早已候在廊下。

  袁莹趋前执其袖:

  “夫君神色凝重,可是淮南有变?”

  李翊不语,只将手中信笺递过。

  众女围观,但见纸上字迹遒劲,正是陈登手笔。

  其书略曰:

  “子玉吾弟如晤——”

  “淮南新鲈,遣快骑奉上,未审可合贤弟口味否?”

  “愚兄每于寿春江畔,见渔者收网得鱼,辄忆昔年与贤弟共脍生鱼于下邳之时。”

  “江风拂面,把酒言欢,此情此景,历历在目。”

  “廿载光阴倏忽而过,而愚兄齿颊间,犹记当日鱼鲜之味。”

  “闻贤侄治年已十八,风仪玉立,才冠京华。”

  “小女瑶年方二八,虽无闭月之容,幸得愚兄亲自调教。”

  “女则娴静,针织女红莫不精妙。”

  “诗书礼乐,琴棋书画,亦颇通晓。”

  “性温婉如江南烟柳,德贤淑似淮水清波。”

  “吾与贤弟刎颈之交二十余载,肝胆相照。”

  “若得二姓联姻,使通家之好延及后辈,岂非美事?”

  “然愚兄深知贤弟处事谨慎,恐招朝议。”

  “故此书仅为征询,绝无强求之意。”

  “纵贤弟婉拒,愚兄亦无怨怼,弟更无须介怀。”

  “只是近日颇闻朝中有劾愚兄拥兵自重者。”

  “贤弟当知,元龙此心,可昭日月。”

  “淮南厉兵秣马,皆为助我主早成混一之业。”

  “然百年陈氏,枝叶繁茂,愚兄忝为宗主,不得不为宗族计深远。”

  “贤弟在朝中,德高望重,门生故吏遍天下。”

  “倘蒙不弃,此姻既可续我二人金兰之谊,亦为陈氏留转圜余地。”

  “江风入牖,夜雨敲窗。”

  “执笔至此,不禁怅然。”

  “万望贤弟念及昔日同袍之情,慎思之。”

  “兄登,顿首。”

  麋贞阅罢,黛眉一蹙:

  “……不想陈征南亦有此意。”

  “陈家雄踞江南,我家威震京师。”

  “此姻若成,岂非两全其美?”

  袁莹亦道:

  “陈女既通诗书,又与治儿年貌相当……”

  “诸夫人只见其利,未见其害。”

  李翊忽拂袖打断,“此姻于陈李两家虽好,却独伤一家。”

  吕玲绮惑问,“谁家?”

  “刘家。”

  李翊二字出口,庭前霎时寂然。

  檐角铜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愈发显得庭院幽深。

  “今天子姓刘,天下岂非姓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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