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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请住手 第586节

请个假

  如题,请假一天。

第569章 南北之争

  云凌江,风平浪静。

  一艘大船穿过狭窄的江面之后,开始驶入一片开阔之地,在幽黑的夜色之中稳稳而行。

  只不过,船舱内部,却远没有大船表面上看着那般风平浪静。

  在南方书生和北方书生对峙之时,秦亦还在跟祝想颜说着悄悄话。

  “你不是读书人,可是你写的诗词…”

  祝想颜轻声呢喃着,她对于秦亦的说法也是闻所未闻,不是读书人,怎么能写出那么多可以流芳千古的绝句?不是读书人,怎么出口成诗?

  不过虽然疑惑,祝想颜对于秦亦到底是不是读书人或者从小上过私塾、参没参加乡试会试的事情一概不知,毕竟她不是大梁人,而且她认识秦亦也不到半年的时间…

  这么仔细一想,她突然发现,她对秦亦的了解知之甚少,看来,这次回去之后,要找月容姐姐好好打听一些关于他的事情,毕竟,她以后也是要秦家大门的女人…

  秦亦笑了笑,摆手道:“嗨,那些诗词,不过是兴趣爱好,随手拈来吧,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

  祝想颜看着秦亦一脸得瑟的模样,心道这副模样以及这些话若是让天下读书人听了,岂不是无地自容了?

  因为这天下的读书人,哪怕只读了几天,出去跟人说话也要“之乎者也”,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读书人的身份,尤其是他们再能写出那么一两首还能过得去的诗词,那就更了不得了。

  逢人见面,估计他们都得把自己的“大作”给念出来,让其他人瞻仰一番,结果秦亦呢?

  他可是写了不止一两首脍炙人口且能流芳千古的佳作,结果人家不仅不说自己是读书人,还说这只是随手拈来,全凭爱好——就这,其他读书人听了估计能被气死了…

  不过秦亦这么说,也挑不出毛病,哪怕别人觉得他是在装——可也装的合情合理,毕竟秦亦的实力摆在那里,有实力装逼那叫装逼,没实力还硬要装逼的话,那就是沙币了…

  祝想颜还是白了秦亦一眼,不过自家男人确实利害,她心里也是高兴的,但还是小声提醒道:“你自诩不是读书人,可其他人并不知道,他们觉得你会写诗作词,那自然是读书人了,所以,他们肯定会拿你说事…”

  秦亦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道:“若是谁敢当着我的面说我是读书人,那我就大比兜招呼他!”

  “……”

  说着,秦亦做了一个扇巴掌的动作,祝想颜看了一阵无语,不过他知道,秦亦不光有出口成诗的实力,同样也有给人一个大比兜的实力,而且这个实力并不弱于写诗…

  这时,秦亦又道:“我堂堂四大宗门弟子,无相阁阁主徒孙、无相阁长老徒弟,谁敢质疑我的身份就是找抽!”

  “……”

  听到这,祝想颜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秦亦的底气那么硬,也怪不得秦亦敢否认自己是读书人,自己忘了他是无相阁徒弟了啊!

  无相阁是四大宗门之一,而宗门本来就是独立于朝廷系统之外的,所以秦亦身为宗门弟子,说他不是读书人,一点毛病没有!

  于是,祝想颜点了点头,不再追问秦亦有关读书人的问题。

  ……

  在南方读书人一阵输出之后,船舱内的气氛便突然安静下来,包括吃瓜群众在内,所有南方读书人都看向对面以蓑衣男人为首的北方读书人,看看他们如何辩解反驳。

  这些南方读书人说的也不错,刚才蓑衣男人推出来的京都第一才子徐振林,若是去年的时候,他的风头确实最盛,可自从去年七夕诗会被南楚三皇子以及宁国韬打败之后,一蹶不振,到现在几乎听不到多少关于他的信息。

  因此,这些南方读书人说的都是事实,想反驳也并不容易,北方读书人则都看向蓑衣男人,等着他开口破局。

  这时,蓑衣男人冷笑一声,站了起来。

  “你们说的,倒也不错,去年七夕诗会,南楚三皇子名震全场,单单只是徐公子,不足匹敌…”

  “可是——”

  蓑衣男人突然话锋一转,说道:“可是谁不知道彼时南楚三皇子的名望有多高?他贵为南楚皇子且师出南楚大儒,在南楚诗坛已经无人能敌,说他一句南楚第一才子也不为过!”

  “试想,当初徐公子只是京都第一才子,输给南楚第一才子,丢人吗?不丢人吧?而且当初京都七夕诗会之时,也有许多你们南方的才子参加吧,南楚三皇子写出佳作的时候,他们在哪?他们不会畏惧南楚三皇子的实力,没敢参加吧?”

  “……”

  此话一出,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接抽在了这些南方读书人的脸上。

  看到他们脸色不佳,蓑衣男人冷笑一声,随即说道:“哦,你看我这脑子,现在才想起来,他们不是没参加,他们是在南楚三皇子写诗之前,他们就提前写了诗词,只是可惜啊,他们写的诗词,实在是难堪大用,直接被徐公子的诗词比了下去,所以他们根本没机会跟南楚三皇子比!”

  “因为那天去的你们南方的所谓才子,实在是太多了,我也没有记住多少,只记得有两位,号称是你们江陵和遂州的新晋才子,一个叫做朴义,一个叫做宋奕辰,不知你们可否认识?”

  “……”

  这话一出,那些南读书人的脸色更难看了。

  南方最大的都市是江陵,江陵也是南方最富庶同时读书人最多的城市,江陵之后,就是跟江陵相接的遂州了。

  而蓑衣男人说的朴义和宋奕辰,正是遂州城内数一数二的青年才子,而且这两人也曾经多次去过江陵参加诗会,虽然没有拿到过头名,但是实力大家有目共睹,假以时日,这两人都会是南方读书人里的头牌。

  而蓑衣男人把朴义和宋奕辰说出来,一来是增加了故事的真实性,另外一点就是,直接把南方读书人的脸给打了!

  毕竟,朴义和宋奕辰号称遂州数一数二的大才子、南方著名才子,结果都比不过徐振林,那他们贬低徐振林,岂不就是在打他们自己的脸?

  因此听到这里,这些南方读书人包括白袍男子在内,都觉得脸火辣辣的疼。

  蓑衣男人见状,瞬间长舒一口气,表情也多了几分讽刺意味,而他身后那些北方读书人,刚才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都狗仗人势一般,看到蓑衣男人占据主动,一个个扬眉吐气起来。

  “呵呵,什么狗屁南方才子,不过尔尔!”

  “可不是啊,徐公子现在早就不是京都第一才子了,可那也不是什么南方才子能比的!”

  “再说了,刚才说那么多,不知道的还以为南楚三皇子最终赢了咱们北方才子呢,结果呢,还不是手下败将,灰溜溜跑回南楚去了?”

  “呵呵,他不是赢了咱们北方才子,只不过是赢了那个叫朴义和宋奕辰之流的南方太子!不对,南楚三皇子根本没赢他们,是徐公子提前就把那些南方才子比下去了,原来,他们都没资格跟人家南楚三皇子相提并论!”

  “至于那南楚三皇子,跑回南楚又如何?最终宁公子不是又去了南楚一趟?在昌隆中秋诗会上大放异彩,以一敌众?”

  “……”

  有人带头,北方读书人也不甘示弱,刚才那些南方读书人是如何羞辱他们的,现在他们都连本带利的还了回去,不可谓不精彩。

  而秦亦在旁边听了,只觉得可惜。

  当然了,秦亦不是为自己可惜,而是替宁国韬感觉可惜,因为宁国韬最喜欢这种场面了,被人溜须拍马,阿谀奉承,若是他在这里,估计头都能仰到天上不行!

  这时,一直沉默的白袍男子,又突然从南方读书人中走了出来,冷笑一声道:“宁公子?是说镇国公府那个宁国韬?”

  “那是自然!”

  北方读书人振振有词道:“现在宁公子的大名不仅彻响大梁,就算南楚也是如雷贯耳,你不会还没听说过宁公子——若是这样的话,那我们都得怀疑你到底是不是读书人了!”

  这人的话很清楚,宁国韬的大名在他们这些读书人耳里熟悉至极,若是白袍男子都没听过,那说明他就不是读书人,自然不知道读书人圈里的事!

  白袍男子闻言,并没有半点慌张,反而直接大笑出声:“哈哈哈,可笑,实在可笑!没想到宁国韬那种胸无点墨的饭桶,也能被你们奉为才子,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混蛋,你说谁饭桶呢?”

  “竖子,你怎么敢骂人?”

  “你可知道宁公子什么身份?”

  “再骂一句,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

  听到白袍男子对宁国韬口出不敬,那些北方读书人瞬间不愿意了,而且由于他们的身高都要比南方读书人高上那么一头,这么往前一凑,竟吓的南方读书人往后退了一步,气势逼人!

  而北方读书人们如此维护宁国韬,其实也并非他们跟宁国韬多熟,或者多崇拜宁国韬,主要原因不过是,宁国韬现在代表的不是他自己,他代表的可是北方读书人的颜面!

  所以侮辱宁国韬,等同于侮辱他们,他们怎么能愿意呢?

  只不过,并非所有人都畏惧他们的气势,比如白袍男子,他就没有往后退一步。

  只见他拍了拍手,扫视全场,视线在秦亦身上也有所停留。

  不知是不是秦亦多心,他总感觉,这个白袍男子最终看向他的时候,视线多停留了一会儿,不过秦亦也没太当回事。

  白袍男子这么一拍手,船舱里便安静下来。

  随后,他开口道:“这船舱里有许多我们的南方同乡,没怎么去过京都,或者对京都不甚了解,不知道这宁国韬宁公子乃何许人也。”

  “那我可以告诉大家,这宁国韬宁公子乃镇国公之子,镇国公府的继承人,是武将之后!大家有听说过几个武将和武将之后,会写诗作词的?”

  “……”

  这话一出,全场继续沉默。

  大梁官场上分为两派,一派是武将,另一派则是文臣,最早大梁建立之初,是大梁太宗带着一众武将从马背上打下的天下。

  那个时候,大梁以武为尊,那时的武将,风头一时无两,文臣在他们眼里如同虚设,所以许多文臣都被武将呼来喝去,就算打了骂了,最后太宗皇帝也只是责备武将几句,事情便不了了之了,这更助长了武将的士气。

  而后来太宗皇帝后期,大梁局势稳定,开始着力于发展经济,而不是开疆扩土之后,大梁军队便开始裁员,相对应的,文臣开始受到重用,等到太宗皇帝去世,盛平帝继位,继续沿用了太宗皇帝的发展政策,再加上盛平帝本来就爱好诗词,文臣的地位进一步高涨,虽说没有超过武将,但是跟武将的地位也是平起平坐,相差无几了。

  对于文臣来说,这自然是喜闻乐见的,可对于一向高傲惯了的武将来说,就有点受不了了,所以文臣和武将之间的关系一向紧张。

  这事秦亦也是知道的,因为他从第一次踏入朝堂上朝那天起,就发现了这种现象,两仪殿内,文臣和武将都是分开站立的,泾渭分明。

  而且文臣和武将之间向来剑拔弩张,也就只有古长松这种地位极高的文臣,才能游刃有余的游走在文臣和武将之间,其他人哪怕是镇国公宁忠,跟文臣的对立情绪也是非常严重的。

  这就牵扯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文臣之后基本都是学文,而武将之后也都习武,毕竟两个派系是死对头,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后人去学对面?

  其实这更正常,武将之后从小便在家被熏陶习武,几乎不读书,更别说写诗作词了,所以几乎没有人听过武将或者武将之后写诗——若是真写出来那也是贻笑大方了,倒不如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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