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捡到一只林黛玉 第237节
在水下本就行动不便,腿上还无力,踩在还有些湿滑的河床底,一个成年大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够站起身来。
毕竟打斗的经验更足,只要能站起来,稳住身形,宋二郎怎会被两个小姑娘轻取了性命。
双手紧攥着麻绳,宋二郎才要大喝一声,将小姑娘甩飞出去,却是背上突遭重击。
其中还有一个小姑娘,放开了手,又从河边捡起石板,瞅准时机,重重敲在了宋二郎的后背后上,正好打在了他受伤的地方,疼得宋二郎近乎晕厥。
当即前倾,倒在了水中。
再想开口喊人时,早就被两人协力将脑袋按在了水底,猛灌了几口水,再支吾着不能言了。
可怜大汉行走江湖多年,今日未曾想在这般阴沟里翻了船,竟是被两个小姑娘给算计了。
牵扯了旧伤,醉酒体力又不知,没过多久水面上就不再冒泡了,大汉已不再挣扎,窒息得翻了眼白。
见已得手,妙玉才开口道:“你就先这样按着他,别被旁人发现了,我去捡水草回来,勒在他脖颈上,就看不出麻绳的痕迹来了。”
邢岫烟苦着脸道:“你要事先与我说了要做这事,我定不会与你来了,这可是杀人的大罪过,你要让我同你一块儿下牢吗?”
妙玉蹙眉道:“你当他们是什么好东西吗?这都是各地的山匪,手上人命少不了的,你将他杀了,还是为民除害呢。”
“若不是我们身份不恰当,该去官府领一笔赏银。”
邢岫烟还是苦着脸,“我以为我们行善积德,只是为村民们唱经祈福呢,原来还得自己动手啊?”
妙玉无暇顾及邢岫烟的感受了,快速处置着现场,将蓄意谋杀,改造成意外死亡。
水草缠在宋二郎的脖颈,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醉酒的汉子,失足落进河里,而后运气不好,被水底的水草缠住了。
“走,我们先躲开。将衣服烘干了再来。”
躲进一片树荫中,邢岫烟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总感觉今日夜里要做噩梦了。
嘴唇翕动,邢岫烟不禁发问道:“姐姐,你还没说,为什么非要杀他呢。总不能真是为民除害吧?要是我们以后日日下山都要做这事,先不说能不能打得过贼人,我可不陪你下山了。”
妙玉却昂起脑袋,娇气道:“便是你傻,我也不傻。今日之事只有这一回,能成便就成了,不成,我们往后也再不往这边来了。”
“那姐姐到底为的是什么?”
妙玉道:“这些天我们在周边做事,打听到了些消息,这沈家的家底多半不干净,和世族徐家有往来。”
邢岫烟一怔,应道:“就是那个查处你父亲贪污的银庄,徐氏银庄?”
妙玉颔首,“徐家不只有银庄,还是丝织大户,一旦改稻为桑,获利最大的定是他家。所以爹爹留的话里,说‘账目有假’我怀疑是林家联手中书省的大官做了假账,栽赃了我爹爹。”
“林家密不透风,我们进去几次都只能同妇人讲经,没有机会。这沈家与林家有往来,若是能偷了他家的账目,定能查出些猫腻来。”
邢岫烟连连点头,以为妙玉的话极有道理。
“好吧,我最后帮你这一次,倘若这次还成不了事,我劝你还是放弃了吧。我们一同进京,躲开这里远远的。”
妙玉揉着邢岫烟的头,安慰道:“谢谢你了,此事若还是不成,我就听你的,进京。”
即便是进京,妙玉也不会忘记父亲的事。只是她念着,一但能在京城结识什么大官的话,或许还有为父亲平冤昭雪的机会。
邢岫烟深深叹了口气,她素日里最是个端庄稳重的,便是做梦都不敢做出今日这荒诞离奇的事来。
可事赶事,就赶在那里了,她也不可能不出手帮妙玉。
难怪妙玉要带她下山呢,有个帮手的确更好做事。
“罢了,谁让你是我的半个师父呢。”
邢岫烟再抬起头,问向妙玉道:“接下来呢,该怎么做?”
妙玉在她耳边窃窃说了几句,邢岫烟也随之瞳孔放大。
“那你可要小心啊,一但被发现了,我们岂不是都要遭殃?”
妙玉攥着邢岫烟的手,道:“放心绝对不会有事的,即便有事,我也会一力担下来,绝不会拖累你。”
邢岫烟红了眼眶,轻轻抽泣着,“这事就这么重要吗?我不想看你出事。”
妙玉起身,抖了抖禅衣,“你说我生性高洁,又似僧非僧,似俗非俗,我倒没什么能辩驳的。等了却了这一桩心愿之后,我便也该剃度出家,遁入空门。”
妙玉莞尔一笑,“日后,我会整日为你祈祷,保佑你有一段好姻缘的。”
邢岫烟瞥了眼,道:“这个节骨眼上,你还有心思打趣我,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你的祈祷若是有用,不如先保佑自己有一段好姻缘……”
21章进审核了,已经放出来了
第260章 命案中相遇
“相公,这衣服好看吗?是不是太短了,衣服裤子都很短,根本盖不住身子呀……”
香菱捧着手里的小包袱,疑惑的打量着岳凌。
方才她去试穿这些衣服的时候,试得是脸红心跳。在她心目中,这哪是衣服,简直是有伤风化。
软软糯糯的香菱,事事也只能应岳凌的心意。
憋了一路,她才犹豫着问了一句。
“不穿出门不就好了?”
香菱臊了个红脸,又垂下了头,不敢说话了。
本以为去裁缝店能满载而归的,可试着做了几件衣服之后,岳凌却发觉并不能达到自己的要求。
一些蕾丝边之类的装饰,又不好与店家描述,还是得找个精通女红的姑娘来,试着做一做。
不知道莺儿能不能做得来。
据岳凌所知,莺儿主要擅长的是打络子,编织一类的精巧物事,要说女红,可能也没那么突出。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日后再说吧。”
两人携手同行,气氛虽有些尴尬,可到了沈家的宅院前,都是愣了愣。
入眼是门前打起了白幡,往来之人正操持着下葬的事宜。
“有人死了?”
岳凌上前询问后才得知,原来也不是算什么大事,并不是主人家的谁死了,只是院里的一个护院意外死了。
只是这护院与岳凌还有几分渊源,恰是昨日曾与他比试过的人。
香菱一脸担忧的望向岳凌,不知他入门会不会被人针对。
而岳凌是十分坦然,他下手有轻有重,若不是手下留情,当场就能将其了结了性命。
更何况,岳凌的身份未有暴露,也有柳湘莲的名声在,谁人会轻举妄动。
两人进门,便见得院内停了一口棺材。
昨日对岳凌颇有好感的护院头头上前道:“今早他们出去做生意,回来的时候路过河边,是他失足掉了进去,被水草缠住了头,在水底憋气而死,和柳兄弟没什么相干。”
“生死有命,也只能说他是个运气不好的,该有此劫。”
岳凌点点头,不置可否。
又见得场间多了一个僧尼,持着经文,在棺前超度。
认真看了两眼,确是一个带发修行的女尼,就是今早和香菱从山门外看见的那两位女尼其中之一。
见岳凌直眼看着女僧人,护院头领以为是岳凌见有女尼做法事以为稀奇,便与之介绍道:“这位是近来颇有名声的蟠香寺的师父,今日恰好游行至此处,便行善事,来做法事超度死者。”
“师父心怀大慈悲,自愿前来诵经,实在不是虚有名声。”
岳凌颔首不语。
女尼焚香、诵经,熟练的摇铃,敲起木鱼来。
岳凌立在其身后,轻声问道:“沈家主呢?”
护院头领答道:“家主以为晦气,便将事情都交由我处理,自己外出去做生意了。”
“做法事一般都是有个小师父打下手吧,一个师父单独做法事,倒是有些罕见。”
护院头领道:“柳兄弟行走江湖,见多识广,还真是这个道理,只不过那位小师父似是初次下山门,见了死人身体不适呢。”
岳凌又是点头。
来到女尼身旁,在香坛中,置了三根香,算是告慰死者,再认真的打量了遍女尼,目光渐渐落在了她只露出一截的纤纤手指上。
持着木鱼槌,有节奏的敲击着,但指尖依稀能分辨出有勒红的痕迹。
这直接触发了岳凌的职业病,想要开棺验尸。
只是他如今在此处的身份不适,便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与香菱简单耳语几句,让她回去和内帏里的长辈晨昏定省,岳凌再与那护院问道:“沈家主的书房在何处?我去里面等着他回来,有些事想要商议。”
女尼的身子微微一颤,敲打木鱼的声音有了些许紊乱,只是这微不可查的变化,便让有心试探的岳凌尽收眼底。
岳凌的眼神又眯了眯,复又看向护院。
护院抬手请道:“好,柳兄弟随我来吧。”
……
沈家书房内,妙玉上下翻找着。
她此行为的就是沈家的账目,而当下正是最好的可乘之机。
沈家外院都在筹办死者的丧事,而沈家主本人又不在家中,这书房内外完全没有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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