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捡到一只林黛玉 第233节
“爱给不给,你看他们会接你这单吗?你没习过武,不知这人的厉害,这人满身煞气,手下少说也得有几十条人命呢。”
少年再打量了岳凌一遍,却也没瞧出哪里厉害,但还是忍着肉疼答应了下来,“五十两我没有,我给你打欠条,先将这人办了再说!”
大汉摩拳擦掌,“也罢,反正你老子在这,你也赖不了账。”
大汉踱步来到岳凌面前,摆出个苍龙出海的起手式,“阁下混哪里的?要是有渊源不如给这草包认个错,五十两我们平分如何?”
少年好悬没吐出一口血来,“我让你治治他,你怎得就在我面前与他合谋起来,算计我的银子!”
大汉回头道:“你懂个鸟,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能安稳解决的,谁愿意动刀兵呢?”
才说了这一句话,却见大汉猛地身形一动,钻到岳凌身前来,辗转腾挪的身法,在院中都刮起了一道风。
江湖还有一句话,叫先下手为强,大汉玩得就是这一手突然袭击。
然而,他的对手是岳凌。
岳凌根本没放松警惕,其实也不必紧绷,这些江湖流派的功夫,他在沧州都见得多了,多数不是他一合之敌。
只是行走在外,而且香菱就在身后,不得不慎重而已。
大汉斜岔里钻进来,要以短兵猛戳岳凌的要害,却见岳凌抬手一记双峰贯耳,将其打得当场晕厥。
再一脚撩出,踢飞了十步远,就擦着少年的衣襟飞了出去。
庭院里,看热闹的旁人还不禁叫好道:“好俊俏的身手,宋二郎输得不冤。”
“是啊,别说他一个了,打他十个都绰绰有余。五十两还是少了,五百两再试试吧。”
岳凌再看向那少年,如同提小鸡仔一样攥在了手里,“你可还有话说?”
适时,沈家家主姗姗来迟,粗喘了几口气,道:“柳少侠手下留情。”
岳凌哪会留情,当即反驳道:“怎得?和女子纠缠,是你沈家的家风,在外的风评好似也不是这回事呀?”
岳凌手指用力一扭,直接卸掉了少年一条手臂。
剧痛传到身上,手臂无力的垂了下来,少年当即就痛得嚎啕大哭,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这次,我再也不敢了!”
岳凌将其丢去了一旁,啐了口道:“今日是替你父亲管教管教你,这沈家的门风,早晚要被你坏了去。”
岳凌身份不易暴露,也没继续刁难,而且他也看见了,这院子里的护院是有些多。
只是不知为何他们之间好似并不团结,也不听从这小主子的话,我行我素的模样,更像是个土匪窝。
沈逸书查验了下儿子的伤势,并不是完全废了,还有接回来的机会,便立即唤人来去请正骨郎中了。
当面还是与岳凌歉意道:“是我管教不严,此子该有此祸。”
主家这么给面子,岳凌也是还礼,“他若是有家主一半的风度,也该小有所成了。”
沈逸书再看了看香菱,也安慰道:“姨夫代那个孽障给你赔罪了。”
香菱轻轻摇着头,躲在岳凌身后,却也不说什么话。
沈逸书继续问道:“英莲,你怎得又跑出来了?”
香菱拉着岳凌的手臂不松开,道:“我要和相公在一块儿。”
沈逸书叹了口气道:“罢了,硬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姨夫也就不多说什么了,给你们单独开个小院,暂且先住下吧。”
香菱行礼道谢着。
未几,又有护院上前,将地上躺着还在口吐白沫的宋二郎抬了出去。
像是一个护院头头的人,受周遭人敬重,比别个不同,上前与岳凌攀谈道:“阁下的身手,不像是在江湖寂寂无名的人。”
岳凌颔首应道:“冷面郎君,柳湘莲。”
昨天17章和谐了,不是我不改,改了又得重新审核,然后就删除的更多了。进审核的没办法,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动了,这是编辑告知的……
所以大家且先看着,或许能在完结之后,当做番外放在群里面吧。
第257章 玄墓蟠香寺
“柳湘莲?”
护院头头眸中放光,惊喜问道:“可是京城里理国公家子弟?曾在康王府与安京侯比剑的那位?”
岳凌闻声一愣,没想到柳湘莲还真的小有名气,在这姑苏也有听过他名号的人。
“正是。”
那人又问道:“尝闻阁下在京城试剑,打遍京城年轻一代,未有一败,却败在了安京侯之手。”
“安京侯的武艺,当真如此了得?”
岳凌更加疑惑了,“原来柳湘莲这么能打的吗?我倒觉得他和赵颢是差不多的水平呀。”
当面还是回话道:“安京侯的武艺的确已经登峰造极了,恐怕比一些成名已久的武学宗师还要厉害。”
护院头头叹了口气道:“有机会能见识下就好了,不知这次安京侯南下,能不能碰到。”
岳凌瞳孔猛然一缩,面上还是古井无波,佯装没听见护院的话一般。
扯了扯呆愣愣的香菱,岳凌低声道:“走吧,我们先去歇息。”
……
姑苏城外,西南有山,名为玄墓。
山脚下,有一佛寺圣恩寺,曾有先皇南下之际在此停留题字,由此香火鼎盛,为江浙之最。
圣恩寺香火不绝,却遮掩了玄墓山上,还有一处寺庙的事实。
蟠香寺幽然深处山峰之中,被万千古木遮蔽,下山的路亦不好寻。最惊艳的还数峰中之梅,同古松古竹,参差错落,郁然秀茂。
此乃世间罕有的僻静幽雅之所,倘若有人上山,为的也不是蟠香寺的香火,而是停歇在树丛花丛之中,翻阅来时所携书卷,享受着闲暇。
蟠香寺却也没有多少僧人,女尼有一对师徒,都是一般的孤僻高傲,与旁人的交集就更少了。
茅檐土壁,槿篱竹牖,房中床榻上,老尼病卧在床榻,眼看着自己的弟子,内心伤怀不已。
“趁城中还没查到你的身世,早些离去吧,往后再也不要回来了。”
“离去,还能去哪里?”
老尼重重咳了几声,从枕头下摸出一封信来,“为师在京城外的牟尼院有旧相识,你去拜访一回,将此信递交给主持,她会收留你的。”
床榻旁一个妙龄少女,身上穿一件月白素袖袄儿,外罩着一件水田青缎镶边长背心,拴着秋香色的丝绦,腰下系一条淡墨画的白绫裙。
这超尘拔俗的气质,再配以她玉润冰清的相貌,就真的如同仙子一样。
嗓音依旧是清澈且空灵,却又夹杂着些自己的坚持,“我要陪在师父身边,照顾师父养病。”
老尼痛苦的皱了皱眉,道:“你是要陪我吗?你休要以为我不知你下山的事。他们在凡俗之中,势力大的可怕,你一个小尼姑,如何与他们抗争呢。”
“从前你是带发修行的,今遭也刚好剃度了,了却三千烦恼丝。”
妙玉从榻旁起身,眸中又看不出几分情绪来,坦然道:“此事未了,我心难平,何以踏入空门?”
老尼长叹了口气,“罢了,你先去吧。”
在老尼身体强健时,便三番五次劝导,今遭一朝卧床,就更难能劝说得动了。
但一个知府的命案,朝堂的四品官,她一个小女尼,又能做什么事呢?
更何况,命案是冤死的,下手之人的能为,恐怕能将整个江浙拿捏在股掌之中,她再怎么做,最终怕是都只是赔上性命而已了。
蚍蜉撼树之举。
妙玉再在床头放了一壶茶,退出门前,再向师父拜了拜。
父亲的离世对她的打击很大,虽然她自幼就来了山中修行,从未归家,甚至朱家都不知还有她这一个小姐在,但她与父母的书信往来并未断过。
香火不佳的蟠香寺,能存续这么久,很大的原因就是在妙玉的身上。
父亲在含冤入狱之后,曾派亲信来与妙玉送过信,只道是“账目有鬼,农田有诈”八个字,来证明他自己的清白。
临死前,也不想他深爱的女儿误会他。
妙玉看得落泪。
她自幼多病,卖了许多替身都不足用,只有她自身去佛寺修行,才堪有好转。
故此,便一直带发修行,直至今日已有十三年。
“今天还下山吗?你师父的病情如何了?”
又是一道莺声传来,一个与妙玉年纪相仿的姑娘,身着涓洗发白的衣裳,陪在妙玉身边。
妙玉回眸一望,道:“师父的身子还是不大中用,下山还是要去的,总不能停了。”
少女也没多说什么话,如常搬来一把椅子,除去妙玉的常髻,为她篦起头来。
发簪一拔,三千青丝如瀑般垂落,直至腰际,顺滑无比。
少女看得羡慕,道:“隐居在这寺里,可惜了这相貌。”
妙玉没心情和少女打趣,淡淡应道:“你又不比我差几分。”
少女又接口道:“你尘缘未了,干脆就出离了佛门也好,如今弄得僧不僧,俗不俗的,成了什么样子?”
“如今还要篦头,更打扮的男不男,女不女。”
妙玉苦恼道:“你知道我的难处,寺中有师父在,父亲又需沉冤昭雪,入土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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