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从截胡华兰开始 第46节
自从盛纮仕途走上正轨,将手里的管家权移交出去后,盛老太太就独自搬到寿安堂,也不用盛纮和王若弗每日来请安,就自己待著。
随著日子久了,盛老太太就觉著自己的记性越发差了,隔三差五就忘了事。
有时候明明上一秒要做的事,转过头的功夫,就忘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也就是之后华兰在寿安堂住了些许日子,才好了许多。
现在华兰搬出去。
又有了明兰这小丫头养在膝下。
盛老太太更是觉得好了不少。
房妈妈没接这话,盛老太太想了想,朝她道:“行了,既然陈大娘子她们要来家里,明兰肯定是要去的,你去把她喊起来,让她洗漱快些,去前面候著。”
“六姑娘已经起了,刚才见姑娘你还没醒,就没进来请安,已经往前面去了。”
盛老太太点头。
“明儿这丫头都起了,我这老身子骨也要快些,免得到时候她们来见我,还要在外面候著。”
前堂。
盛家的几个儿女也已经在屋里等著了、
这时刘妈妈走进屋里,通知陈大娘子一行人来了。
王若弗当即起身,和华兰、长柏一起出去迎。
片刻后,满脸热情的王若弗带著陈大娘子三人进屋。
盛家儿女纷纷朝陈大娘子行礼问好。
简单寒暄几句,陈大娘子就提出要去拜访一下盛老太太。
“不知盛老夫人此刻是否闲暇,方不方便去拜访?”
王若弗愣了一下。
她一早上忙著忙那,哪里有时间去寿安堂看老太太,一时不知该作何表态。
毕竟盛老太太早就不让他们早上去请安,王若弗今早要清扫家里,好接待陈大娘子,更是忘了这茬,自然不知道这时候老太太醒没醒。
而自家如今身处汴京。
早上没有去给家里的老大人请安,这事要是让人知道,恐怕会影响家里的名声,落人口实。
更别说问出这话的还是陈大娘子了。
虽说这是老太太自己的要求。
但万一要是陈大娘子觉得是他们家不孝顺老人,恐怕这门亲事又要横生枝节。
王若弗正要编造一下,说老太太还没醒,先糊弄过去,再让人去寿安堂看看。
这时,华兰温婉一笑,轻声说道:“大娘子,祖母这时候差不多用完膳了,正是时候。”
华兰已经考虑到这点,提前派翠蝉去看过了,在路上的时候正好碰上准备来前面传话的房妈妈,从房妈妈口中得知老太太已经准备好了,马上用完早膳。
陈大娘子见王若弗脸色不对,正疑虑著,听了华兰的话,这才展颜一笑,螓首轻点。
“那却是再好不过了。”
一行人这才往寿安堂走去。
到了寿安堂,进门就见盛老太太已经坐在那了,陈大娘子当即带著杨如锦和杨文远上前,行礼问安。
“老夫人懿安!”
“老夫人慈安!”杨文远和杨如锦跟在后面问候道。
“好好好!”
盛老太太满脸慈祥的笑容,一边点著头,一边伸手示意陈大娘子落座,含笑道:“你就是杨家的二大娘子吧?刚来汴京时,就听我的那些老姐妹们谈论起你时,纷纷赞不绝口,悔恨当初没把这样的好儿媳抢下来,让杨家平白得了这么大的便宜,如今一看,果真如此!”
陈大娘子坐前再次行了一礼,刚坐下,就听到盛老太太的夸赞,连忙道:“老夫人谬赞了!我从小就是听老夫人您的事迹长大,最敬仰的便是您这样的女子,在您面前,哪里还敢称什么好啊。”
盛老太太摇头失笑。
“我的那些事迹都是老黄历了,能传到现在的恐怕都不是什么好名声,你就别给我这老脸上贴金了。
汴京大娘子里面,我看就你是最像样的。”
王若弗也跟著出声道:“是啊,如今汴京谁不知道陈大娘子你的名声,那在官眷里都是出了名的。”
“这是哪里的话,我都已经人老珠黄了,未来还是看文远他们这一辈了。”
说著,陈大娘子将目光转向了贴在盛老太太一旁的华兰,称赞道:“我看你家的华兰就是极好的苗子,比我当年不知胜了多少,不光乖巧懂事明事理,还是个敦厚贤淑的性子,我怕是比不过了。”
说著陈大娘子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杨如锦。
“我就盼著我家这丫头多同华兰亲近亲近,学个一两分过来,我就心满意足了。”
接著又是一顿损自己孩子,夸别人家的孩子的戏码。
寒暄一阵后,陈大娘子把目光转向了杨文远。
“文远,你不是最近弄出个有趣的玩意嘛,趁著人多,拿出来见见世面。”
好一个借花献佛!
听到这话,盛老太太当即露出感兴趣的眼神。
她也听那些老姐妹提过杨文远,说他很是有些奇思妙想。
也不知道杨文远又弄出了什么时兴的玩意,还特意让陈大娘子点出来。
在场众人纷纷将目光聚焦在杨文远身上。
杨文远也不含糊,转身接过长青递来的檀木箱子。
一打开,里面正好放置了两个堆迭起来的小箱子,杨文远取出上面的那一个箱子,递到桌面上,下面那个箱子则是放到杨如锦脚边。
接著打开桌子上的檀木小箱子,递给房妈妈,送到盛老太太的面前。
盛老太太挺起身子,抬眼一看。
映入眼帘的便是堆砌起来的象牙块,一块块如糕点般大小,不由心生疑惑。
象牙盛老太太又不是没见过,如今压箱底的嫁妆里还剩下一个呢。
但这分成一个个小块有什么用呢?
第54章 抽牌与落雪
杨文远也不多卖关子,让房妈妈领著长青搬来一个空桌子,将桌子放在中央,旋即把箱子里的麻将牌全都倾倒出来。
然后杨文远将麻将按照不同牌色分开码好,开始给在场的众人介绍起守则。
“我之所以弄出这玩意,是去扬州时,见他们有人在玩叶子戏,继而回京后想出来的一种乐子……”
杨文远先是将基本的拿牌、出牌守则讲完。
然后是分出不用的牌型,讲解怎么胡牌。
大致介绍完后,见众人还有些迷糊,杨文远也知道光听不练假本事,根本难以理解麻将的乐趣,索性建议道:
“不若我们先打著玩,亲自上手一会儿就学会了。”
叶子戏在场的人大约懂些。
因此面对叶子戏的进阶产物,麻将的接受度也比较高。
反正现在无事,后宅里解闷的东西也少,于是也都应承了下来。
码牌自然不需要打牌的四人亲自来码。
杨文远带了两副牌过来,只需在桌子上放置一个厚毯垫著,一套打完,让随侍在旁边的人另换一套提前码好的,快速简洁,省了自己洗牌的时间,同时也避免了洗牌时不经意间的肢体接触,安全有效。
当然,这是在如今这种情况下。
如果真是后宅女眷们自己打,自然是不需要这般麻烦,只用一套麻将就够。
说不得她们还乐意自个儿洗牌。
反正她们空闲时间多,不在乎这一时半会。
由于现在是大家刚刚开始练手,杨文远建议直接明牌打。
几圈下来,众人纷纷来了兴致,撺掇著开始正式打,杨文远也不拒绝,只是建议换个人选,免得自己亲自上场,显得太欺负她们。
和这种纯新手打牌,赢了也没意思。
“不如就由华兰替我,我在旁边看著,提醒你们有没有出错牌,这样学的更快。”
听了杨文远的提议,陈大娘子当即点头,应承了下来。
“也好,我们女眷一起耍乐,你夹在中间算是怎么回事,快快起开,让华兰上桌。”陈大娘子已经大致弄清楚了守则,说起话来也是毫不客气,堪比男人中的“负心汉”,拔……
在场众人也这话也有道理。
最终华兰推诿不过,还是上了桌。
杨文远则是起身在旁边看顾著。
等轮到哪家出牌,就跟到哪家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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