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从截胡华兰开始 第337节
大当家也没有了别的办法,只能答应。
他立马和师爷一起把这儿的水匪召集到一起,拢共二十人。
“走,是非成败皆在此一举!”
甲板上。
长青仗著弓箭之利成功登船,将所有水匪都赶进了船舱里。
系著舢板处他也看了,看著中年男人的尸体,不由得感叹了句:
“是个响当当的好汉子!”
“来人,把这位壮士尸首收敛好。”
“是!”
此刻船舱里时不时有零星水匪冲出来,不过这些零星点点的人数,面对如狼似虎的侯府亲卫自然不值一提,骚乱都惹不出,顷刻间便消弭了下来。
更多的水匪则藏在了船舱内。
若是杀进船舱,那便是敌暗我明的巷战了,肯定会有人手损失。
长青可不想平白增添折损,但他又不想放过这群非要找死的水匪。
“来人,把火油搬来!”
派人去取火油的同时,长青吩咐亲卫将两边舱门用货物堵住,只留出可供一人通行的出口。
不多时,两大桶火油拿到,两边舱门各倒一桶。
“公子说得对,做什么事都是要用脑子的。”
长青手持火把,看著面前黝黑的船舱通道,摇头叹息道:
“水匪祸患,死不足惜!”
话音落下,便将手中火把往通道内一掷,霎时间,船舱内燃起熊熊大火!
哭喊求饶声不绝于耳,在船两侧的水面上映起莹莹火光。
舱内水匪要么投江,要么在舱门口挤成一团。
不多时,船舱里就没了声响。
杨家楼船下。
眼眶里倒映著燃起火光的船只,刚刚套好钩索的大当家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心中悔恨交加。
这是哪路强人啊!
一身湿漉,颤抖著身体上了船尾。
出发时是二十人,现在只剩下十三人了。
作为水匪,他们都是极擅水性的,但夜晚江水冰凉,又要挂著钩索上船,惊惧交加,体力疲敝,另外七人多是手臂无力,中途上船时脱力掉入水中。
再也浮不上来了。
不过来不及为同伴悼念,当脚踏船板的那一刻,众多水匪皆是精神一振。
荣华富贵近在眼前!
进了船宫。
一众水匪像是乡巴佬一样,看著富丽堂皇的装饰不由得啧啧称奇。
“当真是条大鱼!”
不过现在不是收获胜利果实的时刻,众人纷纷屏气凝神,开始聚团一起开始搜船。
一间间门扉被打开,皆是有人生活的痕迹,此刻却是不见踪影,显然已是躲起来了。
随著越往里搜,他们渐渐也听到了里面的谈话声。
找到了!
一众水匪互相对视一眼,看出了各自心中的喜意。
悄声前进,最终摸到了一道门扉前。
里面正传来窃窃低语。
确定里面有人,大当家当即便是一脚踹开门扉,露出里面说话的人,不过旋即表情便是一怔。
是不是贵人他还是分得清的。
这屋里哪里是什么贵人,分明全是女使、婆子!
不对,也不尽然……
大当家再一转头,他又从屋内四角,看到了四位分别侍立墙角的黑衣人,皆是身著劲装,虎目里露出凶狠精光。
此刻手持著利刃向门口靠拢。
确定过眼神,大当家此刻百分百确信,这四人和刚才杀上自家船上的人是同一路数!
这时,他又听到过道两侧的门扉传来响动。
“咯吱~”
一阵响动后,两侧房门洞开,又是露出六个同样货色的黑衣人!
什么情况?
意识到自己等十三人已经被对面十人包围,还有不少女使、婆子传来惊呼,大当家的当即心中一横,抽刀径直杀向前去,同时嘴里惊呼道:
“如今唯有死战才有活路可走,兄弟们,杀!”
一众水匪也知道此刻不容后退了,当即也是跟著抽刀上前。
大当家知道此刻手下们需要胆气。
他自诩自己武力过人,在原本队里自己便是打遍无敌手,那原本上官也是被自己一刀砍了,现在应当为兄弟们见见血开个好头,当即对著跟前的前卫迎面砍去。
刀口正对肺腑,只求一击毙命。
结果却见那当头亲卫连刀都没使,只步子灵巧往后一退,上身稍缩,便将刀尖躲了过去,同时趁著自己余劲未消,左手作鹰爪状扼住了自己的手腕,右手成掌刀,对著握著刀柄的手指用力劈下。
手腕,手指顷刻间如遭雷击,大当家登时无力握刀。
“哐啷!”
只是一招,手中刀便落了地。
紧接著,身后又是接二连三传来“哐啷声”,大当家回首望去,只见长刀落了一地。
大当家心生绝望,但还是怒吼一声给自己壮胆,想要作势将手抽出,结果自己引以为豪的巨力却是如同蚍蜉撼树一般,对面那人依旧稳稳把住自己的手,丝毫不得动弹。
同时声音不过刚起了个头,便戛然而止。
“船上不宜见血,把他们拉出去。”
一切踌躇壮志,瞬间灰飞烟灭。
一众水匪嘴里被塞了麻布,捆著双手压在甲板前,跪看著对面船只沉入江底。
“还真敢摸上来啊!”
长青让亲卫们继续搜查船上有没有漏网之鱼,自己则是表情莫名看著船头跪著的水匪们:
“你说让我说你们什么好,非要动脑筋,你们这些匪类愚氓有脑子吗?就学人用计?
端得是没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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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百转千回道金陵 是非得失道不清
杨家楼船。
查明所有水匪皆已拿下后,长青让亲卫们将这些水匪押在船头,吩咐女使婆子整理刚才被水匪翻找有些杂乱的屋子,旋即进了船舱里屋。
“夫人,事情妥当了!”
长青低头进屋,开始禀告道:
“对面船上的水匪尽皆伏诛,另有十三名水匪趁乱泅渡上船,皆已被绑在船头听候发落。”
屋内众人听了长青的呈报,以及外头开始传来女使走动的声响,这才将忐忑的心放下来。
“解决了便好。”
华兰点头,又随后问了句亲卫中是否有伤亡,确定只有寥寥几人受了些轻伤,这才放下心来。
同时心里暗道果然还是祖母阅历多,丝毫不慌不乱。
不料此时盛老太太心里也正纳闷呢。
‘那水匪听起来这么大的声势,竟如此不堪?还是平阳侯府的亲卫如此精锐?’
不过盛老太太也不好相问。
主家不问,长青也乐意不说,毕竟自己用的手段在别人看来有些狠辣了,更别说这一屋未曾见过血的女眷了。
夫人虽说心善,但一个心狠手辣的侯府亲卫长,肯定没有一个赶马车的亲随来的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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