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从截胡华兰开始 第330节
不过还归是理智占了上风。
只见明兰顿了顿,随后樱唇轻启道:
“小公爷的一片心,我心里很是感激,但我终究是小官家的庶女,配不上国公府的金尊玉贵,小公爷还是别再费力了。”
“不行!”
齐衡从明兰顿了半刻的言语中听出了迟疑,当下更是不同意明兰的婉拒了,急红了脸:
“什么小官庶女、小公爷的,你知道我对你向来是不注重这些的,我看中的只有你,盛家明兰,和齐家元若,没有什么地位尊卑,身份鸿沟,我眼里只有真真切切的人!”
一番胸中激昂后,齐衡的语气稍微放缓,随之越发坚定:
“我从来都是汴京勋贵子弟里最听话、最孝顺的那一个,但那都是顺从,不是我的本意,唯独只有娶你这事,才是我的真心实意,我从小到大自己真正想干的事。”
“我长这么大没为自己干过什么,这次我想试试!”
稍有好感的人相互说些好话都会觉得情意绵绵,更别说身份巨大天堑下的直抒胸臆了。
明兰只觉得原本断绝的心意越发弥合,但还是下意识地拿出了拒绝的话,不过却有了几分掉头之意。
“娘娘昨日去过我家里,我也收了手串、做了礼,已是分属兄妹。”
似是觉得这样不够坚决,明兰又接著道:
“再说,外面人若是知道我这个做妹妹还有妄想,怕是我家里的姐姐妹妹也难做人。”
名声利益、家族声誉,明兰尽可能的断了自己心中的念想,同时也望齐衡知难而退。
齐衡也同样知道其中的难关。
若说昨日之前,自己和明兰之事的阻碍只有家中长辈,那么认了亲之后,便与家族声誉挂了钩。
自己昨日为了母亲颜面没拒绝,那么今后,自己能在家族声誉面前屹立不倒吗?
想到此处,齐衡的话骤然噎住。
“小公爷,你自己保重吧!”明兰准备转身告退。
“六妹妹!”齐衡立马出声喊道。
确定明兰止住了步子,齐衡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快跑到了马车边,拿出一个木匣子。
接著如同怀揣著宝贝一般走到明兰近前,将其打开。
“这是我清早在码头边买的,本来是想和你说句话,但不凑巧,没遇上,这才追了上来。”
木匣子里赫然是一个泥偶,女娃娃样式,眉眼弯弯,巧笑嫣然。
耳边还镶了一对小巧的玉石耳坠,看起来颇为眼熟。
见明兰盯著自己手里的礼物,齐衡笑著道:
“我见著她实在可爱,就把她买回来了。”
“这耳坠……”明兰美目中闪过迟疑。
“哦,这原是那日马球场上赢来的!”
齐衡如同献宝似的把东西递到明兰眼前,一边满脸摆著期望,等待明兰接过去,一边解释道:
“我当时看著便觉得戴在你身上绝对好看,但想著可能唐突送你,你肯定不会收下,就想著日后找个时机……”
明兰缓缓抬头,双目对视。
显然,今日齐衡便觉得这坠子加泥偶,才能代表他的心意和决心。
见明兰迟迟未接,齐衡想起什么似的,低声说了句:
“那只男娃娃,我已经让不为妥当收好了。”
这更是有了定情信物的含义在里边。
终是庄周梦蝶,绝非心冷似铁。
“你这又是何必呢……”
明兰嘴上不答应,但内心已是意动,只悄然往身后的房妈妈看了一眼。
房妈妈一直在旁边听了个真切。
她也算是自小看著明兰长大,对于自家姑娘是个什么脾性也是摸得清楚,此时便应声朝这边看了过来。
正好与明兰的回眸对视。
‘哎!’
房妈妈心中叹息一声,但脚步已是上前,将装著泥偶和玉石耳坠的匣子接了过来。
东西收下,房妈妈继而道:
“小公爷,你若是没什么事,我们姑娘就回了,方才下船的时候,大姐儿和老太太就嘱咐我们姑娘带些热食点心上船呢,想必现在已是等急了。”
在场人都明白这是口头上的托词。
齐衡知道自己不可逼迫太过,但同时有些不甘心自己这礼物并非明兰亲手接过,等同于明兰并未明确回应自己的心意。
于是看著堪堪转过身的明兰,齐衡面露忐忑的问道:
“六妹妹,你一直叫我小公爷,不然……以后唤我一声元若吧?”
这声元若哥哥在如兰和墨兰那儿不稀奇,但是明兰无论是在众人前,还是私底下,从来都是喊小公爷的,因而此时此刻,齐衡的这声问询,便是更进一步问询明兰的心意。
随没有得到应答。
明兰倩影款款离开,独留原地齐衡脸上流露出怅然若失的神情。
莫非是不答应?
齐衡一直怔怔看著明兰的背影。
直到临上马车前,明兰的身形顿了顿,似有侧目,又似乎只是寻常扭头。
不过最终,她还是从房妈妈的手里接过木匣,才重新上了马车。
见此,齐衡脸上乌云尽去,破涕而笑。
‘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你只是不敢认……’
‘小骗子!’
杨家楼船。
船宫内。
华兰和盛老太太听了房妈妈的转述,听到明兰拿著齐衡送的木匣子回了自己的房,不由得相顾苦笑。
“拦不住的终是拦不住。”
盛老太太略带感慨道:
“我从小把她养出了个明事理,懂分寸的样子,但到底还是逃不掉这些。”
华兰在一宽慰道:
“祖母安知小六那儿不能成?想必有了这遭,郡主娘娘也能明白小公爷的心思。”
盛老太太摇头不语。
若是齐衡有自己年轻时不顾一切的冲劲也就罢了,但现在看来却是不大可能的。
“这也不去说她的,就如同先前一样,继续当不知道罢了,但只要他小公爷不是拿个确切的名头上门,那也是照样打出去!”
华兰连声应和,不住点头道:
“祖母说得对!”
盛老太太被华兰的怪话捧著,不由得露出笑容,点了点华兰的额头,嗔怪道:
“你现在也是个怪的!
原本在我这儿也养的是贤淑性子,怎么现在满嘴都是怪话,莫非是在寒碜我这个老婆子不成?”
华兰连连求饶,娇声道:
“孙女哪敢啊,祖母!我这可是在夸您的英明决绝呢!”
盛老太太哈哈笑出声来,轻拍著华兰的柔荑,心中欣慰道:
“好好好,祖母领了你的情!”
不过转头看了眼天色,又道:
“明儿睡下了,你也去睡吧,听说这一路上不怎么太平,我年老精力有限,还得你来照应。”
华兰点头应是:
“是听官人说起过,如今天下不怎么安生,除开汴京周边,其他各地州府、野地经常有动乱,水匪拦道也是不少见。”
盛老太太叹息一声:
“不比从前了,灵州那儿在打仗,官家这儿又迟迟未立国储,难免人心浮躁,乡下里的牛鬼蛇神自然都冒了出来。”
“是啊,若不是此次带了许多亲卫,官人也不放心祖母和我一起出京。”
出了汴京水域。
一船人明显感觉到周边气氛不似汴京那般平静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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