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从截胡华兰开始 第291节
而且这种绕弯子的方法,也不一定是非要盛家站在兖王这边。
能拉拢最好,不能拉拢也是聊胜于无,毕竟不过是动动嘴皮的功夫。
况且对于杨家来说,一个区区盛家,真的丝毫影响不了他们家族的决策。
而且更别说,是通过长枫一个庶子来影响盛家,继而影响杨家了。
邱三郎和兖王家臣们,想做的,不过是通过长枫传出些风声。
虽说长枫一个人无足轻重,但到底后面还是能扯一面杨家的旗帜,这对于高层来说无关紧要,但是对于其他需要影响的官吏呢?
总有那么几个分不清、看不透的官吏,本来还在观望,但因为觉著杨家倒向了兖王,继而觉得兖王机会更大,因此选择站队兖王。
所谓聚沙成塔,皇位之争,一分一毫的力量都需要攥取。
这种事多了,自然能显现出效果。
而且……
邱三郎悄悄瞥了眼自己另外请来的几个人。
这几人中,有一两个是皇城司的探子,今日饮宴后,席间所有的话都能传到官家的耳朵里。
一颗猜疑的心,是怎么也抵不过的。
‘不说影响判断,最低也能添些堵……’
“那也不必奢求他人!”
席间一人拍桌而立,借著酒意朗声道:
“庶子怎么了?嫡子难道就一定能成事?”
“就如枫哥儿你家那位兄长,我就没见他怎么笑过,这样的人就算考中了进士,到了官场,不懂得人情圆滑,那也是寸步难行。”
“确实如此。”
邱三郎知晓自己借此拉扯话题的机会到了,当即出声道:
“如今朝堂形势变化,我们须得看的清楚才行,当今圣上无子,那些朝中大臣恨不得每天都跪在大殿上,求著官家过继宗室,但纵观整个汴京,也只有两位王爷有能力争抢一二。”
邱三郎顿了顿,留给大家想了,但来不及想清楚的片刻功夫,便立马接著道:
“不过邕王庸碌,兖王强干,这任谁都是一眼能看的出来的事,那天下还不明了吗?”
长枫本就是庶子,对于兖王上位的观点自然是极为赞同,当初还因为这个,在书塾上同顾廷烨争论起来,当下喝了酒,又听了这极其顺耳的话,也是立马点头道:
“理当如此!”
“兖王出身高贵,母家还是三朝重臣,家中荣华富贵连绵不绝,手下文臣武将比比皆是,朝中除了他,我还真想不出还能有谁?”
邱三郎立刻应声道:
“是极,是极!”
“来,喝酒!”
这一番话匣子打开,跟著便是一连串的话根本不带停。
兴致上头。
长枫也顾不上家里父亲让晚上归家的训诫了,当即立马吆喝著去广云台继续乐呵。
清晨。
宫内御书房。
皇帝正拿起案桌上厚厚的一大迭的奏折看著,这些都是大臣、御史今日上的奏折,字写的是洋洋洒洒,满满的好几页,但细看起来,其实只不过是一些寻常事,似乎用的笔墨多,便能显得自己多么勤恳用心一样。
不多时,皇帝看的有些乏了,便拿起了另外案桌上的另外一迭奏折。
人老了,还一直被逼著,所以皇帝的疑心病也是越来越重,对于皇城司的投入和放权也是越发的大。
这常年累月下来的结果,便是每天一大早,书桌上便能呈现出和官员奏折一样多的谍报。
这里是皇城司探子的每日谍报,每日都能换新,几乎大小汴京各家官员的事务,这里都有详细记载,
不过这些也是分了轻重缓急的。
根据不同程度,著重能在皇帝的案桌上留存多少天。
这同时也是皇帝解闷的一种乐子。
毕竟每天都闷在皇宫里不得出去,看著这些在大殿上道貌岸然的官员们家里的腌臜事,再一对比他们的为人做派,更是有一种反差的滑稽。
拿起谍报,皇帝开始一一查看,不时乐呵几声,显然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不过很快,官家那苍老褶皱的眉头紧了许多。
“这说话的人是盛家的哪位?”
下首一直埋头跪著的皇城司头目对于谍报的内容也是了然于心,知道官家说的是谁,立马回道:
“圣上,是盛家的三郎,庶出子。”
皇帝点头:
“那这也难怪,毕竟这位一手好字的盛大人能弄出个宠妾灭妻,现在庶子口无遮拦,那也是…”
“也是情理之中?”
说这话时,皇帝又不由得笑了起来。
显然,盛纮以为自家瞒的严实的家事,在皇帝的眼里早就一清二楚。
不过只是皇帝也不在乎这些而已。
毕竟若是真要因为这个原因给盛纮惩治,那朝堂上几乎所有官员,几乎都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吃挂落。
认不得真,皇帝也懒得折腾。
“对了,这盛家嫡子这次科考,我记得也是中了进士吧?”皇帝对于杨家大娘子的妻族,也是了解些的。
“是的!此次盛长柏中了第九名,不过盛家似有韬光养晦之意,没有举办庆贺宴会。”
“韬光养晦?”
皇家轻笑一声。
“这可不行,儿子和女婿都中了进士,怎么也得在汴京城里传出些名声才行。”
皇帝本来不欲管了,但这下将手中的折子扬了扬。
“让盛大人来书房一趟。”
第226章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皇城。
端礼门外。
盛纮迈著轻快的步伐,跟著人群一起往宫外走去。
这时,旁边早已等候多时的太监走了出来,伸手将盛纮往边处引。
“盛大人请留步,陛下著小人传话,请大人暂留宫中。”
“啊?”
盛纮面露讶色。
转过头往旁边张望一阵,发现不远处同样有几位官员被拦下,这使得盛纮不由得出声问道:
“内官,可知所为何事?”
能被派来传皇帝口谕的太监都是懂得言多必失的道理,因此也不回话,只简单说了句。
“这我可不敢问。”
说罢,也不担心盛纮不跟上来,即刻转身领路。
盛纮只得快步跟上。
一边走著,盛纮心里一边开始思量:
‘自己从入京到现在,还从未单独奏对过,莫非此次单独接见,是要引为近臣?’
这么一想,盛纮心里当即激动起来,脚步当即加快,恨不得立马到官家面前表忠心。
御书房的偏殿。
盛纮被领进门,结果却是发现走廊里没有任何人接应,就连各处门窗也皆是关著的,顿时有些不明所以。
还想要问,却是见领路的内官却是不知何时出了门,独留他一个人在走廊里站著。
联想到刚才那几个内官找人的模样,盛纮心里当即打起了鼓。
‘没事没事,想来是事情重要,先找其他人去了。’盛纮心里安慰自己。
不过安慰归安慰,但随著时间的推移,盛纮心里的担忧越来越重,实在坐立难安,不由得在廊道上开始踱步起来。
又稍作思忖,当即整个人把身子趴在门边上,逮著那发丝般的缝隙,开始“苗人凤”,发觉看不见,又附耳到门上,试图探听些消息。
结果恰在此时,刚好一位脸生的内官拉开了门,两人正对上了面。
迎著内官那冷峻的脸色,盛纮讪讪一笑,连忙往后退了一步,旋即开口问道:
上一篇:军援毛熊瓦格纳,鹰酱满世界抓我
下一篇:抗战:团长?不,请叫我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