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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从截胡华兰开始 第265节

  顾廷烨已经开始暗暗琢磨,自己是不是要和自己的坐骑保持些距离了。

  他之前就听杨文远说过“距离产生美”的话,不过之前嗤之以鼻,但现在一看青骓这灵性的表现,立马有些意动了。

  杨文远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了的发髻,又拂了拂自己被泥土溅到的裤腿,脸上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有几分开心。

  ‘它生气是因为心里有我,在乎我。’

  杨文远第一次觉得舔狗语录是那么的切合时宜。

  “这应该是很长时间没见,有点生气了。”

  杨文远轻抚马头,朝给顾廷烨反问道:

  “再说你家又不是没有好马,这么羡慕干吗?”

  顾廷烨看了眼近在眼前的青骓,又看了看远处好几匹欢快四处蹦跶的小马驹,眼里的羡慕不止:

  “我家可没有你家这么豪横,只有正常用的千里驹而已,哪像你家,还有闲出来四处跑的。”

  杨文远轻抚马头的动作微微一顿,旋即点头。

  顾廷烨这话说的也对。

  养马可是一个耗资巨大的活计,培育宝马更是重中之重,不是勋贵人家一般都负担不起。

  宁远侯府虽然和平阳侯府一样,都是从大周开国一直兴盛至今的勋贵人家。

  但平阳侯府每代嫡系都不多,使得财产难以外流,分家、陪嫁也分不出去多少钱货。

  但宁远侯府就不同了。

  他们家每一代都人丁不少。

  就顾偃开那一代,光论嫡系男丁就有四个,其他偏房更是不少。

  而顾廷烨这代呢,虽说稍微好点,但也有三位嫡系公子,虽然不是同一个妈生的……

  又有前些年的亏空,虽然有顾廷烨母亲的嫁妆补上,但宁远侯府也估计够呛。

  还有四房五房赖在身上吸血……

  那宁远侯府是真没什么钱了。

  顾廷烨倒是挺富裕,但让他平日里给些小钱打发还行,别的事那是根本不可能。

  当然,顾偃开肯定也拉不下脸再用白家的钱就是了。

  “行了行了,快点去挑一匹,我们早点打猎去。”

  说起来杨文远也是快一年没打猎了,心里也有些痒痒。

  “行行行,催什么呀,我可得好好看看!”

  顾廷烨说完又是好一阵逛,最后才艰难选定了一匹毛色黄里透白的黄骠。

  选定坐骑,杨文远又让自家和顾廷烨的亲卫各自去大马场选上坐骑,旋即翻身骑上马,往旁边的皇家猎场疾驰而去。

  不多时,一行人便到了皇家猎场门口。

  这里有专门的看守看护猎场,防止百姓私底下盗猎,亦或是砍伐树木以做柴火,

  而面对一路尘土飞扬的十余骑直冲而来,那领头的看守只简单瞟了一眼顾廷烨拿出的凭证,就大开门禁,让杨文远等人直接径直入内。

  此时依旧有春意余韵留存,皇家猎场内一片绿草如茵,树木葱茏。

  杨文远和顾廷烨先去了猎场中心的猎台那儿。

  猎台是猎场的最中心处,往往都是充作皇帝游猎时大本营,为了达官贵人们狩猎方便,猎场的管理人员都是有意将猎物们控制在猎台周边。

  猎台处在一片山泉水潺潺的小溪侧畔。

  原本安营扎寨的立柱多被青苔侵蚀,草地上没有一片被踩踏过的痕迹。

  显然,这里已经许久来打猎过了。

  杨文远和顾廷烨对此都没有表露出惊讶。

  毕竟大周国情在此,弓马娴熟的人少之又少,就连勋贵人家的子弟也大多是为了打马球而学的骑术,哪里还有人再费苦功夫学箭术。

  武备废弛,自然也少有人打猎了。

  “看来我们还是今天第一批来打猎的。”随从们四散出去寻找猎物的踪迹,杨文远原地一遍调试弓箭,一边调笑道。

  顾廷烨也很诙谐地回了一句:

  “说不定也是今年最后一批。”

  杨文远耸了耸肩:

  “也许吧。”

  想来猎场看守们平日里尽职尽责,亦或是许久没有举行过大型围猎,使得兽类数量多了,很快随从们便确定了一头麋鹿和猎豹的踪迹。

  杨文远和顾廷烨相互对视一眼,当即起身,跟随亲卫们一起往密林里走去。

  才不过百步的功夫,杨文远就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处小水洼前,有一头麋鹿正垂首饮水,时不时还抬头警戒,戒备心十足。

  而就在它的侧边,有一头猎豹正处在下风口,悄无声息间低头潜行。

  杨文远和顾廷烨所处的地方同样是下风口。

  眼见著就要上演一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杨文远也开始兴奋起来,低声朝顾廷烨问了一句:

  “等那头豹子一扑食,我们就猎?”

  顾廷烨默默点头。

  两人都跑围猎,肯定是不满足于就一头豹子和麋鹿就收手的,所以要想不把附近精神敏感的野兽们吓跑,那就要争取把动静降到最小,而只有豹子扑食的那一刻,才是它最全神贯注,对周围事物不再敏感的时刻。

  “那谁射豹子?”杨文远又问了一句。

  按常理来说肯定是射杀豹子更有成就感,但此时情况却是不同,因为他们和豹子都是处于下风口,若是豹子开始扑食,那么必定会大范围掩盖住麋鹿的身体,若想一击毙命,很是考验弓手的技艺。

  “我来吧。”

  顾廷烨觉得今天用了杨文远的马,自己应当谦让些。

第211章 猎场

  分配好各自猎物,两人也不再说话,纷纷屏气凝神,轻手轻脚地各自找好位置,等待猎豹扑食的那一刻。

  野外的兽类无论身处何时何地,都时刻处于警惕状态,个个都是敏感肌,身边一有风吹草动就拔腿就跑。

  尤其是在进食以及饮水时。

  那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每每伸出舌头舔舐几口,就要抬头环视周边,以防有捕猎者靠近。

  而猎豹的耐心更是充足。

  即便它早已靠近到麋鹿旁边的草丛里隐藏,随时都可以对近在咫尺的麋鹿发动扑咬,但它丝毫不心急,继续等待时机。

  数次低头俯首后,再度抬起头颈的麋鹿似乎是已经喝足了水,不再低头喝水,而是瞄准了水洼边刚吐出新芽的春日嫩草,用鹿鼻狠狠嗅了几口,反复确定空气中没有天敌的气味后,这才低头,开始进食。

  旁边的猎豹依旧毫无动弹的想法,反而是略显悠闲的开始舔舐自己的爪子。

  终于,半晌后,那麋鹿终于吃完了身前的那捧小草堆,并且开始反刍。

  而就在此时,猎豹脸上的慵懒尽退,兽目中满是森然冷意,开始伏著头,依托在草丛的掩盖下,往麋鹿的方向前进。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反复观察,这头麋鹿似乎已经确定了周边没有食肉动物,鹿目只往周边敷衍扫了扫,就开始对自己胃里刚刚进食的新鲜嫩草反刍。

  猎豹依旧在悄无声息间低头前进。

  过了一会儿,麋鹿似乎觉得自己在这地方待得时间有些长了,过往的经验告诉它这里已经不安全,它当即用力摆了摆自己的脑袋,晃悠著头上的一对灵巧鹿耳,开始准备踏蹄离开。

  而此时的猎豹已经距离它不过十多米远。

  麋鹿用自己的蹄子扒拉了一下剩余的零散草根,刚要走,脑袋一偏,却是又重新瞥见了那片小水洼,停了瞬息,准备临行前舔舐最后一口。

  小水洼的水面再度溅起涟漪。

  说那时那时快,猎豹静悄悄地走到麋鹿近处,确定再往前,就会惊动麋鹿,也不再隐藏,也是从草丛中一跃而出,风驰电掣般扑向还在低头喝水的麋鹿。

  而麋鹿同样机警。

  它虽然已经放下了大半戒备,但在猎豹身体快速擦过草木发出摩擦声的第一时间,它就迅速反应过来,连头都来不及往回看,就一脚踩过水洼边缘,闷头往前冲去。

  杨文远此时也不再隐藏了,不过因为猎豹捕猎的出发点离麋鹿靠的太近,使得他不得不站起身往侧边挪了挪。

  随后开始挽弓,弓弦被他拉得如同满月一般。

  而不远处的顾廷烨同样如此。

  从林中站起身,挽弓搭箭。

  因为猎豹离麋鹿的距离实在太近,又加上有先发优势,即便麋鹿提速同样不慢,但却是没有如往常般幸运,不过片刻,就已经被猎豹近身,那空气中的腥臭味几乎清晰可闻。

  高速行进中的猎豹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麋鹿的脖颈,确定距离足够扑食的那一刻,身体立马往侧边麋鹿身上一扑,如同一个找到目标的精准箭矢。

  惊慌中的麋鹿没有任何防护。

  它几乎已经可以从自己嘴里感受到那熟悉的鹿血滋味了。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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