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从截胡华兰开始 第115节
人走了,嘴还是硬的。
杨文远欣然收下,只见手中的香囊上绣著一只展翅高飞的鸿雁,应当是展翅高飞的寓意。
该说不说,杨如锦虽然跟著杨文远待久了,学到了几分不安分,但女红却还是很不错的,这大雁绣的有模有样的,和华兰私底下送的也是不逞多让。
没错,华兰作为杨文远未过门的妻子,也是偷偷地给杨文远绣了个香囊,正在杨文远的袖子里藏著呢。
也不知道两人先前是不是商量过,还是心有灵犀,华兰送的香囊也是绣著的也是一只鸿雁。
陈大娘子刚清点完毕,就听到杨如锦说的话,黛眉轻蹙道: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杨如锦不敢惹这个“母老虎”,朝杨文远轻轻吐了下舌头,不好意思地退了回去。
杨文远此刻心中直呼侥幸。
好在没有放在包裹里,不然怕是要被陈大娘子“捉奸当场”。
东西全都准备好,杨家一大家子当即出发。
杨文远这次有先见之明,昨天的时候就找人提前在附近候著,一早就占好了贡院前最好的位置,长柏和齐衡也听了杨文远的建议,因此各家都凑到了一块儿,找好了位置。
到了考场门口。
只见盛家盛纮夫妻、齐国公府齐国公夫妻都已经在马车里坐著了。
见杨文远等人到来,这时候也没什么心思寒暄,都只是简单点头示意。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贡院的大门打开。
杨文远点了点头示意,便背著两个大包袱进了门。
旁边的齐衡也是毫不逊色。
长柏和长枫则是单单拿著一个包裹,看起来还是有些拘束。
身后的一众考生也大多都是背著厚厚的包袱。
很有一股子绿皮火车进站,众人开始背行李赶火车的既视感。
和原先那般,乡试也是要检查携带的各种物件的,并且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严格。
就连携带的干粮食物,都要用小刀切的碎碎的,防止里面有夹带的纸条。
带进来的毛笔也要提前拆卸。
看一看笔管里面有没有带纸条什么的。
因此,当负责检查的兵卒,看见杨文远和齐衡带著两个大大的包袱进门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这是来科考的,还是来赶集的?
我这要一个一个验查,那得到猴年马月去?
要是换做平常学子,敢带这么多东西,这兵卒肯定是要搞些破坏的,诸如给被褥划几刀,吃食切成渣什么的,但看了看杨文远和齐衡身上的绫罗绸缎,以及腰间佩戴著的身份饰佩。
那兵卒动作顿了顿。
不管是哪个单位的看门兵卒,识人辨物这块儿都是必修课。
这兵卒只大致扫了一眼,便明白眼前的两人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也只能捏著鼻子认下。
我王老五忍了!
见那兵卒表情有异,身后还不时传来小声抱怨怎么这么长时间的抱怨声,杨文远面色如常,齐衡则是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
早知不听文远哥哥的话,带这么多东西了。
足足耗了好大一会儿功夫,王老五这才抹了一把额头的汗,长舒了一口气。
‘可算是忙完了,后面要是再有人拿这么多东西进来,别怪我王老五刀下无情!’
杨文远四人都是排的同一个兵卒,因此接下来便轮到了长柏和长枫他们俩。
王老五抬头一看。
好家伙,又是两个大物件!
王老五见那长柏和长枫两人穿著虽然华贵,但并没有多么出众,也没有随身表明身份的玉佩,顿时明白这两人不是什么高官显贵家的子弟。
再一看长柏和长枫背著的厚厚包袱。
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好好好。
一个两个的,都不把我王老五放在眼里了是吧!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欺人太甚!
第120章 进考场 地利因素
王老五快速接过长柏递来的包裹,嘴角带著淡淡的阴笑,就要对手中的被褥下手。
但是眼角的余光,却是刚好瞥见已经检查完的两位贵公子在那原地停了下来,正朝自己这边看来。
四人互相点头示意。
“长柏,长枫,我们先进去了。”
虽然还没开始考试,但贡院本应该噤声。
不过旁边负责看护考场的兵卒,默默看了眼杨文远和齐衡,立马把微微抬起的左脚收了回去。
目不斜视!
“嗯!”
毕竟是贡院,简单打了个招呼,杨文远和齐衡就先去找到自己号舍。
徒留王老五在原地呆滞。
难怪你们全都是要把家搬到这的架势,合著都是一伙的?
这不由得让王老五手中动作一顿。
听说近些年,京中很是出现了些猎奇的事。
尤其以勋贵子弟居多。
这些人平日里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扮猪吃老虎”。
先示弱,让别人以为自己好欺负。
然后再突然表露身份,站著理还有显赫身份的加持下,常常当众“装逼打脸”。
甚至还有一些名为“钓鱼执法”的场面。
虽然其中的具体含义王老五不懂,但大致意思却是明白些。
杨文远:没办法,我只提供想法,但是荣显显然很享受这个过程,并且乐此不疲。
此时此刻,王老五看向长柏和长枫的眼神中,就带著强烈的怀疑。
怀疑中带著看破一切的睿智眼神。
今天是科考,这么严肃的场合,你们还玩这套?
在王老五的认知里,就刚才那两位富贵公子的亲热样,眼前的两人肯定也是身世不凡。
不过也对。
毕竟是富贵出身,科举之路又是艰难无比,恐怕之前的府试是侥幸过了,仙子阿知道乡试的难度,自己根本没希望,所以才不放在心上。
看著眼前的两人,王老五心中冷笑:
‘哼!你们还是太嫩了,这么大的纰漏,在我王某人的眼中根本无所遁形!还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我必要让伱们无功而返!’
王老五喜欢看乐子,但是当别人的乐子是当不了一点。
因此对待长柏和长枫可谓是和颜悦色,没闹出半点毛病。
等把四个大件全部搞定,王老五心中满是得意。
今日的经历实在是跌宕起伏,还好自己运筹帷幄,才避免了惹祸上身,今后又有和同伴吃酒吹牛的资本了!
不过杨文远四人过的轻松,但是后面的考生却倒了大霉。
王老五有怨气没处撒,于是从后面的人里随机挑选幸运儿。
不时就有一两个学子捧著碾碎的干饼,或是被划了一条口子的被褥欲哭无泪。
杨文远那边。
他先是从墙壁上的名单找到自己的号舍名:天字四号舍。
杨文远嘴里小声念叨著“天字四号舍”,一边心怀忐忑的寻找自己的号舍。
不是杨文远的心态紧张,担心自己考不好。
实在是这挑选号舍,也是一处决定科考最终水平的一大因素,并且比重很大。
按庄学究的话来说:“方是之时,或喜或戚。”
说的就是自己号舍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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