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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水浒捡尸成圣 第297节

  “你有什么想法?”

  “斡离不用兵不及粘罕,我们应该坚守河东一线,然后把主战场放在河北,并且不能让两路金军汇合,只要能打退斡离不一路,河东的金军也就自然退去;

  而不让两路金兵汇合,守住真定府就是关键,但宋江、卢俊义出身草莽,他们江湖气太重,很可能被金兵牵制,眼下辛将军被扣金营,河北没人约束梁山军,我愿请缨到真定监军。”

  “你要去真定?也好。”

  童贯当即对宇文虚中说道:“等会替我拟一份奏疏,举荐马扩为真定承宣使,方便他到真定行事,另外再置一桌酒,为马承宣饯行。”

  “军情紧急,哪有心情吃酒?”

  马扩一脸无语,摩拳擦掌回应道:“下官马上就启程,另外要尽快上报,让朝廷积极备战。”

  “也罢,你既然着急,那就先走。”

  童贯对着马扩轻轻摆手,紧跟着把亲信范讷召至身前,轻声嘱咐:“伱去准备一下,明天派人回一趟东京,把杨长这事通报蔡攸,让他请示陛下决断。”

  “是。”

  范讷拱手退了出去,余者见童贯闭目不言,也纷纷告辞离去。

  童贯不想睁眼,是不想面对现实,他不想与金国开战,不想失去现有荣誉。

  自己人无法叫醒‘装睡’的童贯,粘罕派来使者却能轻松叫醒他。

  十二月初五,马扩回太原并前往真定的第二天,金使王介儒持粘罕书信抵达。

  粘罕在信中遣词不逊,提到‘两朝之事,若不互相融会,须至战争。’

  童贯一边陪着小心,表示粘罕的要求兹事体大,他已写好奏表马上送往东京,并在宣抚司设宴款待王介儒。

  就在宴会期间,粘罕的另一个使者,也是童贯的熟人撒卢母,与王介儒同天到达,他带来一份开战檄文《牒南宋宣抚司问罪》。

  檄文中老调重弹,主要指着宋朝接纳张觉,以及招揽天祚帝,是为了图谋金国土地,现在金国兴兵伐宋,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金国缴获了徽宗诏书,以及他写的亲笔书信,都是宋人背盟的铁证。

  童贯看了檄文,两眼呆滞盯着撒卢母,问道:“两国误会至此,何不早点告诉我?”

  “军已兴,何告为?”

  撒卢母怒眉冷哼,表情十分傲慢嚣张,比他先来的王介儒,则小声提醒:“元帅之所以愤怒,是因迭勃极烈身死太原,你们得拿出诚意来.”

  粘罕同时派出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主要是为了迷惑童贯。

  在两人离开云中当天,粘罕同时率军开进朔州。

  童贯听出王介儒的话,感觉事情还有商量余地,正好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当即命人送两人去使馆休息,并说会指派馆伴去说话(谈条件)。

  当时会谈判的马扩已不在太原,童贯便让幕僚宋彦通担任馆伴。

  结果金使提出的条件,比要杨长脑袋更为夸张,粘罕要大宋割让河东、河北,之后宋金两国以黄河为界。

  无论怎么还价,都不是童贯能做主的。

  第二天,童贯急召宇文虚中等人,商议赶回东京禀议金人败盟。

  按照之前马扩分析,一旦宋金两国开战,河东需要持续顶住压力,然后等河北战场取势,而河东战场的对手是粘罕,众人都不愿久留险地,纷纷附和童贯回京。

  十二月初七,童贯前脚刚刚送走金使,便让人收拾车驾准备返京。

  太原知府张孝纯闻听此事,急忙带着儿子张浃来到宣抚司,恳求道:“大敌当前,大王督统河东、河北,您留下能提振士气,将士们也能安心守土,倘若此时离开”

  “本王受命宣抚,本不负守土之者,若要宣抚司守土,要尔等何用?”

  被童贯打断并斥责,张家父子同时愣在原地。

  童贯随后又调整语气,轻轻拍打张孝纯手臂,语重心长说道:

  “粘罕开出条件苛刻,首先就要杨长首级,本王若不亲到御前,陛下怎肯相信这些话?另外太原兵马副总管王禀,乃是辛兴宗麾下大将,有他助你守城定然无虞,本王留在此地作用不大,到了京城反能让枢密院,从速调兵增援.”

  “大王,车马好了。”

  听到亲信门口汇报,童贯旋即对张孝纯拱拱手,而后头也不回焦急离去。

  “爹,咱们怎么办?”

  “能怎么办?唉.”张孝纯一声长叹,无奈说道:“咱们父子死守太原,只希望边境各州坚持久些.”

  越期待,就越难实现。

  武州、朔州原为金国占据,上半年粘罕主动移交给童贯,是他调开河东驻军的计策。

  粘罕提前在两州留下后手,致使两州义胜军快速倒戈,并且影响到代州义胜军。

  童贯离开太原当天,金军开赴代州雁门城下,守将李嗣本死守了三天,城内的义胜军抢先开城投降,李嗣本遂被擒而投降。

  金兵随后南下围崞县,粘罕派遣李嗣本去劝降,却为守将李翼凛然射走。

  当然,崞县最终也没守住,城内义胜军首领崔忠叛乱,引金军入城夺了城池,李翼被俘殉节不表。

  至于忻州、太原交界的石岭关,也是耿守忠率义胜军‘立功’,把太原最后的屏障送给金人。

  谭稹筹建的义胜军,花去了朝廷、河东大量资源,最后绝大部分成了金人帮凶,唯二成建制没倒戈金人的部队,即为杨长控制的沁州、平阳两支义胜军。

  十二月初八,童贯带着宣抚司幕僚亲信,以及他的两千捷胜军亲兵,浩浩荡荡穿越太谷水河谷,打算经南关镇往铜鞮城过境。

  一行人刚出谷,便遭遇到沁州守军阻拦。

  几个月时间没来,十几座箭楼、哨塔突然拔地而起,上面布满持弓守卫。

  童贯当时坐在马车里,捷胜军统制、亲信范讷在车前护卫。

  当发现前军突然止步,范讷便打马上前询问情况,军校告诉他沁州守军不让过,报出宣抚司名号也不行。

  “有这回事?杨长的人这么狂?让我看看是谁!”

  “末将带您去。”

  范讷上半年跟童贯去河北,路过沁州曾被杨长接待过,也认识沁州几个主要武官,可他策马看到‘拦路者’完全没印象。

  “敢问将军,如何称呼?”

  “别想套话,此路不让通行,原路返回!”

  见拦路武将态度无礼,让范讷想起了两日前的金国使者,也是这样一副跋扈的表情,旋即掏出腰间金牌。

  “大宋天下,竟有不能通行之地?认识这个不?”

  “嘿嘿,爷爷不识字。”

  “大胆,阻拦宣抚司车驾过境,莫非想造反不成?杨长就是这么教的?”

  “吓唬我?你觉得唬得住?”

  范讷搬出杨长也没用,那人指了指塔上弓箭手,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你确定要如此?可知后果多严重?”

  “要不我们单练?”

  正当场面剑拔弩张,一个熟悉身影没入范讷眼帘,即与杨长同去河北的鲁智深。

  “鲁大师?”范讷急忙拨开人群,指着阻拦者喝问:“你来得正好。此人究竟是谁?竟敢拦宣抚司车驾。”

  “哥哥,他真是.”

  “哎呀,误会了,误会了。”

  鲁智深一把拉住同伴,指着范讷介绍道:“此乃捷胜军范统制,真是童宣抚的亲卫,范统制,他刚来沁州不久,多担待”

  “新来的?会这么莽撞?叫什么?”

  “末将姓史,单名一个进。”

  史进话刚落音,范讷指着他惊呼:“九纹龙史进?”

  “范统制认识在下?”

  “杨观察点名索要,我对你印象深刻,今日印象更深刻。”

  “实在抱歉,前些日子有很多逃兵经过,杨观察便严令不让通行”

  范讷听后恍然大悟,潞州义胜军大半投降金人,其余人则往南方州府溃逃,他们回家乡潞州正好要从沁州过境。

  “什么情况?”

  “大王,您怎么来了?”

  “车队停住了,本王自然要来看看,咦,这不是鲁大师?”

  “大王有礼。”

  见鲁智深对童贯行礼,史进也紧随其后抱起双拳,范讷则把情况简明介绍。

  童贯看到周边新建的箭楼,又听了范讷介绍倍感诧异,便询问鲁智深具体原因。

  鲁智深挠头傻笑:“洒家也不清楚,这都是杨观察安排的,大王可行至南关镇休息,已有快马去铜鞮传信,观察不久会赶来迎接,到时问他便一清二楚。”

  “我们着急赶路,不需杨观察出郭相迎,南关镇也就不休整了,到了铜鞮再问不迟。”

  “哦。”

  “继续赶路。”

  童贯此时找人牵来马匹,与范讷行走在队伍前方,沿途观看沁州的新变化,鲁智深为免再次误会,主动走马在前开路。

  从太谷县到铜鞮这段路,半数以上官道皆沿太谷河走势,而太谷河就发源于沁州境内。

  此时隆冬,气温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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