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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国公主倒贴,你管这叫废柴? 第224节

  “听说了吗?今夜诗会上拔得头筹的人可登上画舫,与孟云泽单独会面……”

  “能见新科状元,不仅是我辈读书人的荣耀,还能与新科状元混个脸熟,日后若入官场,也能求得他照拂一二。”

  “是啊,可惜,我看这头筹不是那么好拿的,看到了吗?那边是太子麾下的赵铭心,彦长霖的高徒,那边是二皇子麾下的佑安王世子……彦长霖的高徒不用我多说了吧?那佑安王世子也是文武双全,自幼便由燕京最好的先生教导,起点就比我们高。”

  “哎,如此,今晚这能拔得头筹,登上画舫的人,也只能在他们之中产生了?”

  “那也未必,叶沐辰大名你听说过没?此人是国子监的小师叔,群英阁阁主,若他来,便能秒杀赵铭心与叶世殷,不过,他身份在彦长霖之上,甚至连新科状元都为他俯首,应该不会屈尊降贵。”

  闻言,叶沐辰一阵庆幸,没想到他的名声都已人尽皆知了,幸好今晚出来易容了,不然势必暴露身份,难以骗取百里娉婷的信任。

  不过,百里娉婷想借孟云泽接近他,就一定会想办法登上画舫。

  孟云泽为取信燕京文士放心为民捐款,可是曾扬言,募捐钱款一到手立即送到叶府、他的手中,再由他来将这些钱投放到染疫百姓身上。

  虽然近来他被抹黑,在民间的名声烂透,但在天下文人眼里,他还是神一般的存在,并相信,一个文采如此绝世的人,品性绝不会低劣去贪污孟云泽募捐到的赈灾钱款。

  这,也是近来孟云泽唯一面见他的机会,下次再见不知要等到何时何地,百里娉婷绝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所以,他只要在这场诗会中拔得头筹、获得登上画舫面见孟云泽的机会,那百里娉婷便自会主动送上门来……

  叶沐辰唇角噙笑,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恕他直言,有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往圣先贤、诗人大儒作为后盾,想在诗会拔得头筹,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百里娉婷就等着乖乖落入他的大网吧!

第296章 愿代满京文士,考较世子

  ……待孟云泽的侍从宣布了募捐规则,众人便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尤其叶世殷,他死死的盯着赵铭心,那目光恨不得杀人。

  反观赵铭心,则淡定了许多。

  太子要国子监拉拢孟云泽,可师父却并无此意。

  因为这孟云泽是小师叔的人,即便其不投效太子一派,也绝不会做出什么不利于朝纲百姓之事,更不会投效二皇子助纣为虐。

  他来,不过是师父为应付太子命令,走一个过场而已。

  “新科状元定下的诗会规则,早已昭告满城文士,不过就是捐款而已,本世子早已准备好,就请他速速出诗题吧,本世子还急着踏上画舫,与他共谈风月呢。”叶世殷倨傲道。

  他的倨傲,让众多文士不爽,但碍于他身份尊荣,又无人敢得罪。

  只有赵铭心站了出来,冷眼瞥着他,“佑安王世子凭什么觉得你就一定能拔得头筹?读书人应谦和有礼,可你一上来就扬言会赢,是否太过无视满城文士?是否太过目中无人?”

  “难道,佑安王平日就是这般教导你的?如此,佑安王府的家教真是可见一斑……也难怪我小师叔会用足以封侯拜相的功劳,换取与你佑安王府划清界限呢!”

  赵铭心本就是叶沐辰的小迷弟,爱屋及乌,反之亦是,这叶世殷在满京文人面前都敢如此跋扈,足以见得先前在佑安王府时他是如何欺凌小师叔的!

  今日,他就替小师叔报仇,好好的挫一挫叶世殷的威风。

  果然,有赵铭心带头,一众百姓俱都议论起了叶世殷的不是。

  该死!

  叶世殷咬牙欲裂,愤怒无比的盯着赵铭心,道,“究竟是目中无人,还是胸有成竹,要切磋过了才知,在这之前,你没有资格对我与佑安王府下定义!”

  “好啊,那我就等着击败你,为小师叔这么多年来在佑安王府而受到的不公平对待,狠狠的出一口气!”赵铭心寸步不让。

  二人目光交汇,虚空中一阵电光火石。

  所谓诗会,也瞬间变成了二人的主场。

  空气异常肃穆,大战一触即发!

  叶沐辰将一切看在眼里,不由暗暗感叹:他当真是有个好师侄,竟时时刻刻想着他。

  不过,这叶世殷阴险狡诈,有备而来,身后站着那么多燕京大儒为他出谋划策,稍后一定会舞弊。

  赵铭心文采确在叶世殷之上不假,但双拳难敌四手,这场文斗,本就不公平。

  赵铭心是为他向叶世殷宣战,他自然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其被叶世殷在满京文士面前落了面子……

  于是,他站了出来,冷冷的看着叶世殷,“佑安王世子,恕我直言,虽传言你文武双全,但你并无官身,而赵大人却已是国之重臣,你想挑战他,实在是太过辱没他的身份……”

  叶沐辰言外之意就是叶世殷不配挑战赵铭心。

  这让叶世殷眉宇紧蹙,异常不悦的看向了叶沐辰,因为易容,叶沐辰今夜看起来十分平常,以至于叶世殷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你是什么东西?一个无名小卒,也配对本世子的事情指手画脚?今夜,本世子还就要挑战赵铭心了,你能如何?”

  叶沐辰幽幽一笑,“我之微名不足挂齿,但我愿代燕京众多文士,替赵大人考较世子,若你的文采能赢了我,你便可挑战赵大人,反之,你连我一个无名小卒都不如,便需承认你是赵大人的手下败将……”

  “世子,你敢与不敢?”

  叶沐辰的话一出,两岸文士俱都蹙眉。

  “什么情况?这厮是何人啊?竟然敢代替满京文士挑战佑安王世子?”

  “暂且不论他输赢,只凭他敢与佑安王世子对着干,他就不会有好下场。”

  “不论才情,此人之胆识,属实为我辈敬仰啊!只是不知道叶世殷该不该迎战……”

  众人的目光又都落到了叶世殷身上。

  被一个无名小卒挑衅,还遭到满京文士质疑,叶世殷当然不会也不能后退,因为他不信区区一个无名小卒能赢得了他!

  更不愿落个胆怯之名。

  “有何不敢?既然你非要找死,那本世子我,便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自不量力!”叶世殷冷声道,“不过,我要在这比斗之上再加一个筹码……”

  “什么?”叶沐辰问。

  叶世殷冷笑道,“若你输了,你需要跃入护城河中,为轻视本世子而道歉。”

  他的话刚落,周遭文士便都议论纷纷。

  “什么?跃入护城河中?如今已经是深秋,夜晚的护城河水格外寒凉,夜风也如此凛冽,若这少年真的如此做了,必然会感染风寒……”

  “而今,大业境内所有大夫大多都在配合朝廷治疗瘟疫,普通人谁能在这紧要关头求医问药?一旦感染风寒,必死无疑,佑安王世子这是想让这少年死……”

  “看吧,我就说吧,不论输赢,胆敢与世子为敌,都不会有好下场。”

  就连赵铭心都蹙了眉,他深深的望着叶沐辰,总觉得这个无名少年身上有几分熟悉感。

  当然,就算他不认识这少年,也不能看着对方送死。

  他走到叶沐辰身边,拱手一拜,“这位义士,我知你看不惯叶世殷的嚣张行径,可你也看到了他的身后站着那么多文坛大儒,对于今夜诗会,他根本就是有备而来……不说文采,你孤身一人迎战他,并不俱都优势。”

  “何故为了在下出头?”

  虽然此刻的叶沐辰仅仅是个无名小卒的装扮,但赵铭心态度依旧谦和。

  这也让叶沐辰越发的肯定了这位师侄的人品,日后若有机会,他想,他会在青云路上再送赵铭心一程。

  “那赵大人呢?你迎战佑安王世子就具备优势了吗?”叶沐辰反问。

  赵铭心也没想到这少年如此为自己考虑,道,“我虽不具备优势,但输了也不过是名声受损,义士你丢掉的可就是性命了……”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今夜这场诗会既然是为万民募捐,便是为大业安定而生,身为读书人,我岂有置身事外之理?”叶沐辰反问,“赵大人,你已经是一朝尚书,名声事关前程,如你这般好官更是世间少有,你不该为这点小事,自毁前程,当多为大局谋,待你青云直上,才能造福更多的百姓。”

  “而我无名小辈,若能赢了叶世子固然是好,若不能,也算为赵大人挡了一程,就算因此而死,也不枉此生!”

  叶沐辰大义凛然的话,让赵铭心以及两岸文士一阵呆若木鸡。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这位公子大才,大义,在他面前,我等简直枉为读书人!”

  “是啊,他的情怀大义绝对让我等惭愧!”

  “这位公子,你能不能赢叶世殷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不畏强权,敢与恶势力斗争,今夜,无论你成败,都必将名垂千史……还请公子说出姓名,也好让我等铭记膜拜。”

  在一众文士追问之下,叶沐辰只好现场编了一个名字,“在下不才,叶无名是也。”

  叶无名……这个名字于今夜将永远铭刻在大业的历史上,也将永远成为一代传说。

  就连一直男装打扮,潜藏在暗的百里娉婷都记住了这个名字。

  她深深的看着叶沐辰的背影,感叹:果然,人不可貌相,这无名公子其貌不扬,却如此不畏强权,目光长远,愿舍身为大局……

  若今夜,无名公子当真折损于此,她一定会为其收尸,并年年祭拜。

  这世间能让她另眼相看的人不多,这叶无名就暂且算一个吧。

  眼见比试还未开始,叶沐辰就已经抢走了他的所有风头,叶世殷极为不爽,冷哼道,“既然你答应了本世子的要求,那就请新科状元出题吧!”

  画舫内,一袭白衣的孟云泽久久的望着岸上叶沐辰的身影,听着他说的那些话,不知为何,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了叶沐辰的模样。

  虽然,他不过有幸远远见过阁主几面,但阁主的气势,胸怀却让他铭记于心,今夜这少年竟与阁主之胸怀不谋而合……

  属实让他意外。

  说实话,他很希望叶沐辰能赢。

  即便不能,他也会尽力保全其的性命,叶世殷今夜是为二皇子拉拢他而来,自然也要卖他几分薄面。

  他便看看,这无名公子有如此胸怀,才学如何。

  他提笔在纸上写下遒劲有力的一大个字,而后交给了侍从。

  侍从在万众瞩目下,拿着那张纸,出了画舫,“诸位,这便是我家主人出的题,不论诗词,文采佳者为胜,好坏皆由在场文士投票判定,请叶世子和……无名公子商榷,谁先答题。”

  众人皆向着侍从高举的纸张看去,在灯光映衬下,那纸上一个大字赫然在目——‘民’。

  这道诗题,让满京文士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古往今来,文人雅士作诗大多吟诵风花雪月,少有的人会写爱国情怀,江山社稷,甚至作一些溜须拍马讨好帝王或上级的诗,可还从未有何人为民作诗词。

  一来,百姓的地位过低,二来,大肆宣扬民苦,就是隐射君王朝廷无能,少有人敢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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