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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642节

  一待日后大桥和高速公路修建完毕,这一情况才会得到进一步的改善。

  即使如此,也是当之无愧的世界领先水平了,所以防卫部在向朱樉请示时,并不着急,洛邑城里连一声最低级别的警戒钟也未敲响。

  随着后续情况的不断完善,一两千“野人”这样的敌情,朱樉已经完全提不起兴趣,让武卿和邓棱子自己处理,事后再给他个简报就好了。

  防卫部也没有从洛邑派出治安军增援的意思,直接把前线指挥权交给了义鹊县正马槽,马槽又转手让顶了邓棱子县尉缺的弦唐子临机决断。

  想当年盗跖只是逃亡途经了周地,不论洛邑还是河南、巩地的贵族、平民,无不惶惶不可终日,可现在却沦落到一名县尉全权负责与其交战。

  可惜弦唐子这临战总指挥的位置还没坐热乎,终于摸清了对方身份的同时,还送来了盗跖欲进行谈判的消息。

  这就不是他决断的范围了,弦唐子只好先坐镇山腰营寨,然后派人将得到的一应情报加急送到洛邑。谈判嘛,事情自然该落在国际交流与合作部身上了。

  梓恭接了个烫手山芋,对方的身份太过敏感,连要不要与他们谈判他都不能决定,又怎么敢把这件事揽下来呢,只好拉着防卫部一起请朱樉做这个决定。

  这恐怕是盗跖有史以来第一次与人谈判,而且还是主动发起,其意味着什么,已是不言自明。

  凶名远播的盗跖可从来不会与人讲道理,一旦他开始讲起道理来,那就代表着其已经被逼到了迫不得以的境地了。

  相关负责人还没发表意见,不请自来的空梓却满脸兴奋地道:“不能与盗跖谈判,他们已经到了穷途末路,能安什么好心?趁此机会一举灭之,方是上上之选。”

  这话虽然不无道理,但空梓也颇有些公报私仇这嫌:当年他曾信信满满地想要劝展雄带着盗跖“从良”,可惜打也打不过,讲理居然也没占半点上风,碰了好一鼻子灰。

  被一个强盗全面碾压,这简直是空梓一生中难以直视的重大污点,至今仍耿耿于怀也是理所当然。

  梓恭显然要帮自己的老师说话:“盗跖,天下之公敌也,且不论其欲谈何事,仅此一谈便足授天下诸侯以柄,恐怕会后患无穷。”

  “端木部正言之有理。”苏厉也点头附和:“且不说其为蚩尤后裔,仅凭当年凌辱先王之举,便已为我周人之死敌。”

  朱樉不禁点了点头,当年宛如末日的情景仍历历在目,若不是后面有于芫率兵追击,当时的洛邑根本就没有丝毫抵抗的能力,结果如何简直难以想像。

  就连他自己,当初也由衷地期盼着于芫能够达成全歼盗跖之谋,以扫除身边埋着的这个令人寝食难安的威胁。甚至正是因为这一闹,完全摧毁姬研最后一点信心,做出了托国之举。

  姬研若不托国,朱樉也不会主动前去劝说其打消这样的愚蠢念头,更不会接下天官冢宰之位,以至于有了现在这样的成就。

  当然,朱樉是不可能感谢盗跖的,甚至连同情也没有半点,不管其有多大苦衷,千年以来犯下的罪行早已罄竹难书。

  见已有三人持相同意见,朱樉转向武卿和邓棱子询问道:“能一战灭否?”

  这事本来很好决断,他之所以一直犹豫,最担心的便是如当年于芫那般,虽然重创盗跖,却最终未竟全功.

第1232章 职业队伍

  洛邑四面环山,若是任这么一支精于山林做战的盗跖活跃,周地后续的发展大计必然会大受影响。要打,就得一战功成,彻底消除这样的隐患。

  武卿显然不这么乐观,皱着眉头:“治安队最多能抽五百出战,再多就难以周转了。而且……”

  后面的话没说,朱樉却已经大致猜到了。

  根据与齐魏达成的协议,洛邑免征并役,自然也就没有传统意义上的队伍了。

  治安队目前的规模在三千人左右,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完完全全的职业队伍,单这一点来说,已经不比大国逊色多少了。

  一名治安队士兵的收入,已经达到了周地的平均水平,养活一家五口已经没有多大问题,完全以士兵为自身的职业。

  可另一方面,治安队肩负的任务又实在不像是一只职业队伍,治安巡逻、消防救灾、紧急征用都是他们职责所在,训练上阵上敌的技巧反而成为“副业”。

  当然,这并不代表治安队的战力就差了,普通民众每月的御役训练要十五小时,而治安队至少也在其四倍以上,整体作战水平要远高于普通民众的。

  能战倒是没问题,关键是数量已经明显不足。

  以前仅负责洛邑一城,治安队还能面面俱到。随后,派驻义鹊五百人;成立巩义生产区后,相关事务更多,又陆续分走八百人。

  解决了魏武计私兵占地之事后,朱樉在边境修建了多个关隘、要塞,哪怕象征性地,也得派人驻留巡防。

  洛邑城内现在日常保留的治安队人数已经不到八百人了,防守的情况下还勉强够用,要想抽调出去打仗,那可就捉襟见肘了。

  朱樉也不是没动过扩军的念头,可这不仅有违与齐魏的协议,更要命的周地目前劳动力已经越来越紧缺,哪里抽得出多少青壮男子来扩充队伍。

  事情就是这么讽刺,联合交流与合作部除苏代还没表态,其他二人皆是主战派,而防卫部这边,两人却对发起战争顾虑重重。

  邓棱子考虑得就比武卿要全面得多了,掰着手指头一件一件地说起来:“盗跖当年足有上万人,此次出现仅千余,剩下的在哪里呢?所以我们不可能一战而灭之,这是其一。”

  “其二,岳山、箕山一带方圆足有五百平方周里,要在这么大范围内剿灭逃走的盗跖。

  假如我们出兵五万,再算上亚加达愿意全力配合,把十万新队都派出来,恐怕也未必能尽灭之。”

  “故,尽灭并不现实,至少短期内不现实。那就涉及到其三了,我们得长期投入大量人手,修筑关塞甚至城墙,堵住其任何一个出口,运气好的话,三五年能够彻底解决这个隐患。”

  “这……”不仅朱樉,其他三个主战派也愣住了:这付出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更不要说亚加达是不可能把新队全部拿出来剿匪的,就算出一两万的可能性也不大。

  单凭周的力量,要完全控制五百平方周里的山林,那恐怕得投入倾国之力了。即便如此,这也完全是以己之短击敌之长,能不能达成目标还真不容乐观。

  别说在这个时代,就连拥有卫星、飞机、导武器的后世,最强大的霸主国花了二十年时间,仍然没有彻底打败一支各方面远不如己。

  依靠崇山峻岭游走作战的武装力量,最后只能狼狈撤离。

  场面一时陷入沉闷之中,好一会儿后苏代才道:“三代以来,盗跖向来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从不与人谈判。依在下愚见,这一次,恐怕他们是想借路了。”

  “借路?”朱樉也曾有过这方面的想法,毕竟盗跖和周之间实在没什么好谈的。“你是说,他们是要往南吗?”

  苏代点了点头:“岳山、箕山之地虽广,产出却极为有限,周边低缓之地又不能为盗跖所用,养活成千上万人几无可能。

  若欲存活下去,过外方山,入伏牛山,地域更广,甚至可以南接大巴山,南渡大江。”

  “所以你的意思,我们放他们过去,这才能真正彻底解决这个麻烦?”朱樉快速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地理知识,发觉这样的可能性还确实很大。

  历史上九黎部族不断南迁,在后世形成了苗、彝等多个部族。随着诸强争霸的局面形成,中原已经不再有盗跖立足之地,南迁回归本族已成为其唯一的生路。

  “这可是放虎归山呀。”见朱樉颇为意动,空梓有些急了:“凭什么敢断定他们会向南,而不会再回来?现在是其最为虚弱之时,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

  苏利也道:“若盗跖果为借路,必是为其族中之老弱,或许,我们可以借此设计令其聚在一起,然后一举围而歼之,永绝后患。”

  邓棱子听得直摇头:“你可知道成千上万人,延绵所走之山路会有多长?

  更何况盗跖所经,甚至根本就没有路,要安排人开路,还要沿途狩猎采集,就算盗跖不防范我们,也不可能聚在一起的。”

  “难道我们就没办法了?”梓恭叹了口气,颇有些不甘:“明明我们强过他们如此这多,怎么就束手无策。”

  邓棱子只好进行科普了:“周地奉行防御为主的基本国策,守御有余,进取嘛,自然不足,更不要说要在蛮荒之中追击并歼灭盗跖了。”

  这还真是个烫手的山芋啊,打也打不得,放又心有不甘。众人商谈至午夜,仍然没能拿出个满意的方案来。

  “先谈吧。”再这么下去也没有结果,朱樉只好做出最终决定:“苏代辛苦一下,摸摸他们的底,防卫部也要做好各种应对准备,一切等明天接触过后再说。”

  第二天中午,苏代刚刚抵达山脊营寨,黎返便迫不及待地入营求见。

  一切果如众人所料,盗跖是来借路的,只不过其要求却令人难以接受。

  黎返希望周人能够撤出山脊和山腰的营寨,连带设立在白降河南岸的临时码头,并且保证十日之内不得出现在白降河以南.

第1233章 没有半点互信存在

  做为回报,事后盗跖不仅会原样归还三处设施,并且将宣誓永远不会与周人为敌,不侵犯任何周人的领地和财物。

  黎返表现得如此着急,苏代却不急,当然不可能答应这种对周可能产生极大危害,却只能换来一句空口承诺的条件。

  对此,他要求先算“旧帐”:归还当年攻击送葬队伍抢走的财物,首领亲自到先王墓前谢罪,此后再谈其他。

  苏代的要求其实也不算过份,可两方累世为敌,完全没有半点互信存在,哪里谈得拢呢?

  谈判一开始便陷入僵局,此时的洛邑城中,朱樉也正在接见一批不速之客。

  人是申无忧带来的,据他介绍是南梁戎蛮聚盟的代表,先是找到梓恭那里,可因其要求的特殊性,梓恭无法做主,只又只带来见朱樉。

  他们的要求只有一个:希望能够与周联手,共同消灭盗跖。

  这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朱樉闻之大喜,可稍稍交谈一番后却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自古以来,诸夏居天下之中,东夷、南蛮、西戎、北狄环绕而居。这个时候其实还没有后世认知中的民族概念,所谓的族更多的是指拥有血缘关系的家族。

  也不是所有三皇后裔都能称之为夏国,“文明”与“野蛮”之间,更多的其实只是地域的不同而已。

  比如吴人本是周太王后裔,可因为居于南方偏远之地,反而被很多血缘上更远一点的诸侯视为南蛮。

  再比如战败远遁的蚩尤九黎部落,其实也属于炎帝部落的分支发展而来,其后也被视为“异族”。

  居于四方的绝大多数部族,其实都是源于早期黄河流域的部落,只是由于战争或繁衍需求迁徙到偏远之地后。

  因各自所处的环境不同而发展出不同的生活模式,这才逐渐成为诸夏眼中的夷蛮戎狄,真要追溯起来,其实都可以算作同一祖先的一家人。

  南梁的戎蛮聚盟并非一个统一的部族,而是诸多戎人、蛮人的小聚落组成的极为松散的部落联盟。

  百余年前,这些人也曾建立起一个国家形式的戎蛮子国,一切架构都与周边的诸侯国无异,只是其后被渼洲攻破,其国君、大夫逃入河蓝避难。

  可最后河蓝没能扛住渼洲的压力,全部将其逮捕交出,戎蛮子国于是国灭。

  只不过这一带正是渼洲与中原交锋的前线,渼洲的管理并不稳固,所以管理得极为松散,残存的戎蛮子国人便以聚落的形式散居在周围的丘陵山野之中。

  渼洲北上便臣服于渼洲,河蓝强盛便从属于河蓝,直至三家分晋之后,又成为亚加达附庸。亚加达在南梁虽然设有县治。

  但直接治理的范围仅是汝水两岸的冲积平原,对丘陵山野并没有多大兴趣,只要完成规定粮赋和劳役,便任其自行管理。

  六年前盗跖进入岳山一带,散居中的戎蛮部落便遭殃了,村落被霸占,青壮、妇女被掳走,老弱病残只能四散投靠临近亚加达的聚落。

  戎蛮聚落也曾希望亚加达能够派兵为自己讨回公道,可不论韩伍还是于芫,都深知这是一件费力不讨好的事,亚加达自顾不遐,哪有余力深入群山去清剿盗跖,自然只能敷衍了事。

  见亚加达靠不住,戎蛮聚落便想靠自己的力量复仇,可分散居住这么多年下来,早就没有什么凝聚力了。

  折腾了两年才勉强凑出两千多人,进山没几天便被展雄打得落花流水,差点就全军覆灭。

  如此一来,戎蛮聚落只好忍气吞声,尽可能避开盗跖活动的范围。直到今年开春,一些冒险进山采集打猎的人发现盗跖似乎有了迁徙的迹相,这才终于坐不住了。

  只要稍稍动点脑筋,便不难猜出盗跖要去的肯定不是周、韩这样拥有强大实力的国家,只有向南进入山区才会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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