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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614节

  U国在管仲的治理下日渐强盛,本身就喜好享乐无心政务的齐王准备尊其为仲父,并进一步交大权交给他,以便自己可以更安心地玩乐。

  可在东郭牙反问了一句“管仲权力这么大,您难道就没有危险了吗?”后,虽然还是尊其为仲父,可不仅没有扩其权,反而开始了约束和分化。

  这与当初苏钦见姬研时的“挑拔离间”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苏钦败得不明不白,东郭牙却一举将管仲给“拉下马”来。

  一察觉到苗头,管仲对此极为配合,甚至配合得有点过头,主动一步一步将自己的所有权力都让了出来,只是生活却越来越奢侈,大有安享晚年之势。

  外人多认为管仲此举极为高明,懂得激流勇退,明哲保身,是权臣善终之道;也有少数人认为这是管仲极度失望下的“自暴自弃”。

  是一种懦夫的行为,以至于U国的这场改革行半而止,甚至不伦不类。

  身为星官,甘德向来不掺和管理纷争,他的工作只需要对一人负责即可,虽然对管仲也心存敬佩,可不论其起落,都不是他该关心的问题。

  按理来说,朝臣“秘密”召见星官是一种大忌,甚至可以因此被套上心怀不臣之心的嫌疑,甘德也可以“避嫌”不去,可又实在忍不住内心的好奇。

  直到抵达相府,甘德也没猜出个所以然来,只好静观其变。

  管仲却没有丝毫避讳,直接在相府正厅邀请甘德欣赏了一场舞乐之后,这才让其上前问话:“甘大夫一路辛苦,听说此次新圳星官大会颇是热闹,故而相邀一问。”

  为相数十年,这恐怕还是第一次亲自过问星官大会的细节,即使当年U国为主办国时,管仲甚至连面都没有露一下。

  心里狐疑,甘德倒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将整个过程详细道出。

  管仲倒是个很好的听众,从头到尾都没有打断过甘德一次,哪怕是那些“骇人听闻”之论,脸上也是古井无波,看不到丝毫情绪变化。

  若不是他偶尔还会点头回应,甘德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根本连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花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将会议的大致内容讲完,管仲似乎有些倦了,挥了挥:“知道了,甘大夫可以回去休息了,明天王上应该也会单独召见你。”

  什么叫知道了?甘德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闭门多年的国相专门邀请自己,就只是为了听一听而已?

  知道什么,连他还有很多也需要花大量时间去验证,一个“外行”,怎么可能在听到这些后能够如此淡定。

  方一志和朱樉的这套理论完全打破了旧有认知,开始的时候各国星官还派人将消息传回国内,可后面都不约而同的停止了这种“危险”的行为。

  因为这些东西对他们这些专业人士来说都足可以称之为惊世骇俗,贸然让非专业人士以只字片语的方式接触,谁知道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

  所以这一路除了验证,甘德最头疼的就是如何能用齐王能够理解的方式,将这套全新的理论向其讲解。

  如果一切果真如此,那么亘古以来天相代表天意的理论基础便会为之动摇,这绝对会一场史无前例的大地震!

  甘德如坠迷雾般走到大门口时,管仲终于开口了:“以甘大夫所见,这些都是对的吗?”

  一听这话,甘德竟然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管仲如此稳得住,对他这个专业人士来说,简直是不可接受的,因为这倒显得他成了“业余”了。

  “就目前来看。”甘德立即转过身来,以严肃认真的口吻道:“至少有五成把握可判断其为真,最终确定仍需时间反复验证,毕竟……”

  管仲却不给甘德好为人师的机会,点了点头,送客的意思相当明显:“好了,我明白了,甘大夫请回。”

  明白什么了你?

  甘德也算是个老成之人,可此时心中竟然有一股冲上去,抓住这个华丽袍服正面裹着的干瘦老头,好好“教训”一顿的冲动。你凭什么就明白了,连我现在都还没完全搞明白呢!

  要论天文上面的造诣,放眼U国还有谁能强过自己?咬了咬牙,他好不容易才压制下内心的冲动,一揖而退。

  甘德走后,鲍叔牙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坐在了管仲下首:“确实非同凡响,可你让我来就只是为了听这个?”

  管仲笑了笑,深邃的目光投向远方:“这小子有意思吧?”

  鲍叔牙扁了扁嘴,不置可否。管仲又道:“我决定辞相了,时间不多,再这样浪费掉会令我死不瞑目的。我不会推荐你继任相位,你不会怪我吧。”

  鲍叔牙做了无所谓的表情:“德不配位,必有灾殃,你这是在保护我,我又怎么会怪你呢?可是,晏婴?”

  确认了一下管仲的表情,他眉头微皱:“你确定这是U国目前最好的选择吗?”

  管仲长长地叹了口气,老态顿显:“变法的希望已经极其渺茫,唯有纵横捭阖,或可维持一时。不过,我还要再考一考他。”

  “那你……”鲍叔牙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随即极为担忧地道:“你得罪的人也不少,若是辞去相位,又何以自处呢?”

  管仲泛起一丝微笑,随即绽放开来,似乎想到了什么非常有意思的事。

  不愧是他的知己,鲍叔牙腾然站起:“不好吧!”

  管仲看着自己的老友,哈哈大笑:“我都这个年纪了,也该随心所欲一回了。”

  朱樉本想趁着整风运动的机会开始着手周地的立法工作,可惜最终还是没能如愿。

  阻力来自多方面,甚至连杨竹也并不与朱樉的意见完全一致。

  其实不论农家还墨家,甚至最提倡自由的杨竹学派,也都存在着各自的“规矩”,要是完全没有规矩,那简直是不可以想像的。

  反对的意见并不是针对立法本身,而是其体量.

第1173章 等着去填补修正

  朱樉虽然不是什么法家,经过十二年的系统教育,当然也算不上法盲,对法律的基本认知还是有的。

  仅一门《道德与法治》课程,所以对朱樉来说,立个几部甚至几十部法律完全就是理所应当的。

  不论十几还是几十,对朱樉来说都是个小数目。要知道在他那个时代,现行有效的法律便有数百部。

  各种司法解释、法律规则、综合管理的规章文件加起来好几千部,若再算上各地方性的法规,具体数量不好计算,但用万做单位是怎么也没错的。

  可法制建设就已经趋于完善了吗?不,这还只是相当于初级阶段,仍然有大量的未尽之处甚至空至白等着去填补修正。

  当然,等到填补修正过后,那些规定看起来似乎跟普通人,似乎是没有多大的关系的。

  所以,要等到那些规定彻底的改变,将它和百姓的生活融合在一起,这必须就要有专业的人士站出来了。

  作为专业人士的律师,也得分门别类,几乎不可能有人能将全部法律条文吃透。

  这个时代当然还没有这么夸张,不论是李力的法经还是秦韩两国的变法条令,相对来说都是比较简洁的。之所以是相对。

  是因为放在绝大多数人连字都不识的时代背景下,即使是一卷上百字的竹简,也可以被视为“天书”。

  当朱樉把这段时间思考总结,认为至少应该进行立法的八个方面及四十多个行业部门法规一提出,可以说是曲高和寡,应者了了。

  农家和墨家虽然都认可应该立点规矩,可却对立法极为反感。

  毕竟位于社会底层,在农墨的认知中,法律主要是统治阶层奴役、迫害底层人民的工具。

  这也确实是现实,正所谓“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这并不是说贵族犯了罪就不受处罚,而是他们拥有享受优待的权利,可以保留自己的尊严。

  可普通平民就没有这么多讲究了,轻罪重罚,小错大纠,身家性命皆被一言而决,没有半点尊严可言。

  不论是使用“旧制”的齐楚还是变法的魏韩秦,受法律制裁的贵族阶层不论是数量还是比例,都远远低于普通民众。

  这其中既有贵族享有特权的因素,更因为贵族们往往“懂法”,更容易掌握规避法律制裁的技巧。更别说在人治环境下,贵族更天生就拥有远胜平民的社会关系和人脉网络。

  对这一弊端有着明确的认识甚至切肤之痛,所以农墨对立法相当敏感,对“依法治国”更是深恶痛绝。

  更不要说朱樉根据后世“常识”要立如此多的法律,普通人要想弄明白,完全可以视为一场灾难。

  所以农墨并不反对立法,但要求法律必须简洁易懂,让每个人都能掌握,不被“坑害”。

  孔门代表的儒家也对立法“唱反调”,因为相比于法制,儒家更推崇德治。

  百姓做错了事情,这说明了他们的管理还没到位,应该要那些贵族以身作则去引导他们,而不是直接弄个规定出来去惩罚他们就完事了。

  当然,这也不是说犯了错误就不惩罚,但是那个惩罚的标准不应该是固定的,而是要根据实际的情况,由领导来酌情决定。

  所以说也不要太过于死板,可以适当的留下一些空间,或许也可以模糊一点。

  朱樉却颇有些法无二门,而且要尽可能详尽不给人钻空子的机会,二者之间便产生了根本性的冲突,连调和的余地都没有。

  老聃对此照例没有任何意见,尹喜倒是表示只要朱樉需要,他可以将各国现行及三代以来的各种法令默写出来,以供朱樉参考。

  本以为可以得到杨竹学派的鼎力相助,可杨竹和一众弟子却反而向朱樉表达了自己的担忧。

  朱樉对此百思不得其解,毕竟目前周地唯一能够称得上法的就是他们搞出来的专利保护法案,怎么现在反而成了反对立法者呢?

  对此,杨竹也一如既往地坦白相告:杨竹学派精神的核心是保护,不论是保护个人权益不受公权侵犯,还是公权不被用于谋取私利,只有互不相侵才能实现其追逐自由的理想。

  事实上也正因为贯彻了保护的理念,农墨才没有多少排斥的心理,让其顺利通过。

  可立法哪有不订立相应的惩罚条令呢?但相比于专利保护法的“温情脉脉”,朱樉想要立的一些法,就属于“暴法”了。

  杨竹学派对于肉刑,特别是死刑表现出了非常慎重的态度,因为这些处罚都会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更不希望订立的法律成为统治者侵犯私人权益的工具。

  当然,杨竹学派也不是说要完全废除肉刑,对于一些罪大恶极之人,同样赞成诛之而后快。

  可到底什么是恶,什么是善,标准不同,掌握解释权的人不同,得出来的结果却不是唯一的。

  要避免种种缺陷,绝不是朝夕可就,所以杨竹学派希望朱樉“暂缓”,特别是“暴法”,更不能仓促而立,必须集思广议、充分酝酿之后再开始相关的工作。

  说来说去,众人都对法律这把双刃剑心存顾虑,既明其利,更忌其害。

  得不到任何一个学派的全力支持,朱樉只好按“惯例”先将自己建立法治社会的想法暂时搁置了。

  而在另一方面,建立完善各行业的“行规”却是毫无阻碍。

  此前,各行业部门其实已经建立了相应的行规,可一般来说都只是“该怎么做”这样的教导性规范,缺乏“不能怎么做”方面的内容,惩处方面更几乎属于空白。

  法暂时立不起来,那就立规吧。

  这一次,朱樉决定不再两条腿走路了,将生产研发和行政管理体系统合起来,制订《国府吏员管理条例》。

  按条例规定,所有吃公家饭的人皆属于吏员范畴,这其中既有各闾政、坊正,又有辅助锻炼的佐士、政士。

  工匠、职业农夫体系也正式纳入吏员体系,加上此前的教育、医疗、科研、卫生、交通服务等部门,几乎可以说是一网打尽了.

第1174章 达到基本要求

  暂时没能被纳入吏员体系的,也就只有各互助会社和自负盈亏的餐饮业及个体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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