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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429节

  首先我们要有系统化的典册来构建完整的知识体系。之前的农书就卖的挺不错,已然撒下了一些种子。不过这不够,我们应该在此基础上不断完善,编纂出最为全面的《神农大典》。”

  相比之下,周地因为多是匠吏世家,即使是国人也多为王室后裔旁枝,生活没落了,却仍然普遍有着家学传承,识字率是远高于各诸侯国的。

  只不过比例虽高,基数毕竟只有那么一点,总体数量就实在不够看了。虽非绝对,可能识文断字的人显然是一种更为优秀的资源,自然引得各家争抢。

  朱樉又一心想要把周地打造成工业化强国,优秀的人力资源无不向此倾斜,农家无疑就处于劣势了。

  “这个提议倒是不错。”许星点头称赞。

  这便是许星最大的“欲”了。

  朱樉正欲再说下去,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老师,莫非农家也是源于周室东迁之后?”.

第696章 理论水平

  自从他做了那个古怪的梦之后,周室东迁已经成为他脑中极为敏感的词汇,他眼前面对的这个怪异时空极有可能就是那无名男子“捣乱”之后造成的。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捣的乱,又做了些什么,可周室东迁必然占据着其中重要的地位。

  即使不论这个“前辈”的因素,那场东迁的影响也极为深远,可以说直接导致了周王室衰落,同时也埋下了列国争雄、百家争鸣的种子。

  “这我就不清楚了,或许吧。”许星一愣,显然不明白朱樉为何会突有此问。不过稍一细思,还真有这可能。

  相比于天文历法或兵书战策,农业似乎太过平常,可一直以来仍然在帝王之学中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

  毕竟对于农耕文明来说,搞好农业几乎是一切发展的基石,掌握最先进的农业知识自然也就成为帝王诸侯不能等闲视之的重要因素。

  虽然专职农业的官员古已有之,可成体系的农业典籍仍然秘藏府库,并不是人人可以一观的。

  正因为如此,农家这个根植于底层的学派其来源就显得有些可疑了。

  他们以神农为祖师,拥有着相对较为完整的知识体系,在农业上的理论水平和实践经验都不逊于各大强国,甚至多有超出,这绝对不是靠普通农夫日常积累所能获得的。

  朱樉曾经看过许星手中的“原版”农书,虽已不完整且陈旧,但不论其竹简的制作工艺还是书写的规范流畅,都足以证明其绝对不是出自农夫之手,反而更有可能来源于王室秘藏。

  见许星也不清楚,朱樉只得暂时将这个问题搁置一边。

  留待以后有机会再探溯究竟,将话题转了回来:“农书已有老师之前编纂多册,我们将其集中起来,《神农大典》就可正式刊印了。以此典为范,农业人才的选拔就容易多了。”

  “那可不行。”许星连连摇头:“为师写的农书尚且不全,更何况《神农大典》又岂止是区区农书可以囊括的。

  若要成典,至少还需增医药之典和陶器市易等内容,若我们以农书为《神农大典》,传出去岂不贻笑大方。”

  见许星已落入自己的“圈套”,朱樉故作不知:“这些倒也简单,老师只管整理出来,交付印刷即可。”

  朱樉说得轻松,许星却面露难色。

  严谨认真几乎是“子”们的通病,特别是面对编纂典册这种大事的时候,个人的喜好便得搁置在旁了。

  果然,迟疑了好一会儿,许星终于说出了朱樉期待已久的话:“医药之途吾略懂皮毛,万不敢执笔。若要成典,这一部分还是得找我师弟才行。”

  “对哦。”朱樉“恍然大悟”,拍手道:“师叔有扁鹊之誉,医药之典由他来完善再合适不过了。”

  “由他来写自无不可。”许星还是有些难以释怀,补充道:“可有一点,他所学的黄帝之术不能混杂于《神农大典》之中,那是对先祖的大不敬。”

  “这样……”朱樉显得有些为难,沉吟片刻之后提出了新的建议:“我们都是炎黄后裔,本为一家,又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呢?

  既然要做,那就做大一点,干脆我们就编纂《炎黄大典》吧。”

  对于炎黄后裔的身份认同许星自是没有丝毫异议,《炎黄大典》这个比《神农大典》更为宏大的目标也引起了他的震憾。

  可他并不是个自大的人,知道凭自己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完成这样的创举,即使加上那个自己讨厌的人也远远不够。

  要舍弃无疑也需要极大的勇气,想了再想,许星道:“《炎黄大典》涵盖太过宽泛,如果有朝一日你能找到足够的人手来完成。

  为师自然极为欣慰,暂时还是先做好力所能及之事为好,不要太过好高骛远。”

  朱樉点头附和:“师叔那里其实也完成了一些医药之书,若把你们二人所著汇编一体,倒也可称典册,只是不知以何为名。”

  “不如叫《农医全书》如何?”听到要完成这样的壮举,陈相也激动不已,立即表达出自己的看法。

  许星和秦桓那档子事他们所知甚少,自然也没有什么顾忌。农家势单力薄,要想与墨家、班门一争高下,能够与医者联手自然再好不过了。

  “可不止是农医吧。”陈鑫提出不同意见:“师弟曾说,我们要研究天下所有草木之属,还把六畜六禽也归入农业研究院。

  师叔加入正好,不管是草木还是禽畜也是要生病的,怎么医治的事以后就交给子阳子豹他们了。”

  有二人的“助攻”,朱樉再不犹豫,同样兴奋地道:“我看农业研究院的名字也太小气了,老师和师叔联起手来,探寻天下有生命之物的奥秘都是我们的目标。

  农医合并,不如就改为生物研究院,合力编纂《生物全书》。”

  “好个生物研究院!”陈鑫陈相二人拍手赞同,丝毫没注意到许星的表情变得极为复杂。

  终于完成了秦桓交待的任务,朱樉心情大悦,至于秦桓能不能借此达成心愿,那就不是他管得了的事了。正想抽出时间来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墨子和方一志同时找来了。

  二人正是为了朱樉的婚事来的。

  随着婚期渐近,整个洛邑也闻风而动,街头巷尾也无不津津乐道。闹得动静太大,正与鲁颁埋头审核并设计各类机床的墨子也难免听到不少传闻,这下子可就坐不住了。

  “伯继。”墨子表情罕有的严肃:“你是我墨家弟子不错吧。”

  “当然。”朱樉不明所以,言辞却极为恳切:“能够列入墨家门墙,是弟子毕生之幸,岂有他哉!”

  墨家可以说是这个时代最具科学精神的群体,就算不论其为行义而死不旋踵的品格,也足以成为朱樉最能找到归属感的地方了。

  朱樉虽然拥有领先这个时代数千年的基础知识,可正因为太过超前,反而难以得到应用,若非墨家拥有立足并略微超出这个时代的丰厚理论和技术储备,他的工业化改革根本无法施行.

第697章 而非目的

  如果说拜方一志、老聃、许星为师都有“不纯”的动机因素存在,那么拜墨子为师无疑是朱樉最为“真心”心之举了。

  “好。”墨子点了点头,紧盯着朱樉的眼睛:“知你情况极为特殊,为师也从未以墨家规条约束于你。众弟子中,你是唯一的例外,可这一次,我希望你不要成为例外。”

  朱樉更加迷惑了,直言相问:“老师到底要弟子做什么?”

  他拜了四个老师,方一志和老聃都是单独的个体,可农家和墨家都是“公产”因素极为浓厚的学派组织,个人收入要么一切归公,要么按比例上缴,再统筹分配。

  朱樉倒不在意他那点“私房钱”被充公,虽然这个时代已经与他原本所处的环境截然不同,可他对钱财的观念并没有根本转变:物质只是工具,而非目的。

  “节用。”墨子重重地吐出两个字,随即有些激动起来:“你即将大婚,这本是喜事。

  可我听说,仅婚宴酒席就要办一千桌,每桌各色菜品三十二个,一桌就价值上万。不仅各会社窖藏的菜蔬被收购一空,各大养殖场更有一半禽畜被预定。”

  “有这回事?”朱樉被吓了一跳。

  经墨子这么一说,他隐约有些印象,之前周宇上门来商量婚礼相关事宜时曾提到过一些,只不过他当时心不在焉,根本没有注意。

  方一志点了点头,神情也极为凝重:“来的路上,我碰到八珍馆、御厨轩、美食坊三家正在挨家挨户预定桌凳。

  他们甚至以你的名义征用禁军,将王宫所藏的酒浆全数搬走,以备宴席之用。伯继,你虽贵为天官冢宰,可这还是有点过了。”

  “弟子绝无此意。”朱樉连忙辩解:“老师你是知道的,这段时间我哪有心思处理个人之事。高鹤!你马上去把吕布威和三家餐馆主事的找来。”

  想起之前吕布威和周宇等人来找自己商量的事,朱樉暗叫不妙。

  这事他显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若不是他心神恍惚,必然不会同意这样的方案,更不会直接吐出让他们去办的话来。

  “可……”高鹤略有迟疑,自从墨子将护卫朱樉周全的任务交给他之后,不让朱樉离开视线范围已经成为其不可逾越的准则。

  即使是如厕睡觉,他也会在就近的位置,务必能在第一时间应对意外。

  “我坐在家里会有什么危险?”相处日久,朱樉自然也知道高鹤所想,拍着胸脯道:“你放心去,这里还有老师在呢。”

  高鹤站起身来,又看了看墨子,见后者点头默许之后方才纵身而去。朱樉只觉眼睛一花,高鹤就不见了踪影,这才得窥这名墨家第一剑手的风姿。

  不过他此时已经无心欣赏,如何处理眼前突发的事件显然才是当务之急。

  墨子显然并不认可朱樉的辩解,语重心长地道:“之前秋后的尝新祭我就想说了,实在太过铺张浪费,可那毕竟是与民同乐,非个人之私,也就罢了。

  其后高石又言,你曾说过,庆祝丰收,那是在品尝幸福,幸福的滋味不应该节用。这话,为师也认可。

  你为了养伤,专门制作各种器具,食必求精,衣必求适,行走坐卧皆图方便舒服,非常时期,为师也无话可说。

  可这一次,你要耗资千万来行个人之事,不仅大违墨家要义,更开败坏民风之先例,为师实在不能容。”

  朱樉唯唯诺诺,不敢辩解。

  方一志也加了谴责的行列,不过他的出发点又有所不同:“伯继,以你今时的地位和威望,大办婚事并无不可。

  可你要想想,天子继位的典礼何其寒酸。万人同贺虽是你应得之荣,可两相对比,差距未免就太大了。

  当前天子的生活起居已大有改善,可天子五辂等相关仪仗你一直压着没有置办,王宫人手也未有增加。

  当此之时,实在不能太过铺张,以落人口舌。太宰颜直已经颇有微辞,多次在天子面前抱怨,虽有为师替你转圜未有大碍,却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

  朱樉起身向二人一揖,自责道:“弟子思虑不周,让二位老师心忧,皆是弟子之错。待吕布威和周宇等人来后,弟子立即让他们撤去一应准备,从俭而办。”

  见朱樉都这样说了,墨子倒不好再加指责,转而问道:“那你的婚事准备怎么办呢?”

  朱樉倒是犯难了。

  他之前偶尔也会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各式各样的婚礼也在他的借鉴范围,更兼要顾及这个时代的习俗,所以一直左右摇摆而没有最终确定。

  从内心来讲,他当然希望能够给单芸儿一场终身难忘的盛大婚礼,只要在能力范围之内,花费多少并不是什么问题,这也是他之前对吕布威和周宇等人来访时并不上心的因素之一。

  现在墨子和方一志都明确反对其“大操大办”,他就不得不慎重考虑了。

  似乎知道朱樉为难,墨子提出了自己的解决办法:“这方面,你也可借鉴墨家惯用的作法,当然,这是你个人的事,为师不能强求。”

  墨家作为一个纪律严明的组织,当然也并非不食人间烟火,结婚生子在墨家之中也是经常有的事。

  对婚丧这样的人生大事,墨家也是相当重视的,只不过重视的侧重有所不同,仪式感很浓厚,物质方面就极为淡薄。

  一方面,每逢墨家弟子有大事,能够赶到的同门皆会到场,举行隆重的仪式;另一方面,墨家内部互不赠礼,礼物往往只是贺词悼语,更不专门置办宴席,仪式过后一如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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