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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395节

  朱樉已经从芸儿和两个弟弟那里大致了解了自己昏迷这段时间发生了些什么,只是他们一直守在朱樉身边,对于外面发生的事也只知道一些大概,并不了解详情。

  “两位,辛苦了。”朱樉挣扎着想要起身,可哪里办得到,一阵让他呲牙裂嘴的疼痛引得芸儿连连惊呼。

  只好老老实实地靠在那里,喘着气道:“这泰杉床做得不错,等以后毛昵、羽绒可以大量生产后,冬天就不需要靠火炕来取暖了。”

  虽然有了一件朱樉亲口以自己命名的东西,泰杉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跪倒告罪:“连累朱樉受伤,泰杉罪不可恕,还请责罚。”

  朱樉微笑道:“这与你何干,是我自己不小心罢了。说起来也奇怪,那马儿怎么会自己跌倒了呢?”

  由于经常需要马匹代步来往与王城与各工坊之间,骑得多了,朱樉虽然算不上马术精湛,但日常骑乘却完全无碍。

  那天的速度确实快了一点,也有疲劳驾驶之嫌,但就算自己睡着了,马儿也不至于跌倒才对。

  高式子在闻讯赶到王城的途中曾仔细查看过还留在那儿不能站起的马儿,闻言立即回道:“马蹄磨损过度,又刚好踏在一块凸起的尖石上。”.

第626章 一睹风采

  “磨损过度?”朱樉拍了拍额头,后悔不迭:“还是怪我,当初设计马具的时候,居然忘了马蹄铁这么重要的东西!”

  在没有马蹄铁之前,由于马蹄不断经受坚硬地面的撞击,所以很容易损伤,解决的办法便是由专门的匠人进行削平。

  耕马虽然也能骑乘载物,但之所以不能当做战马使用,最主要的原因除了马力差距外,就是马蹄经过多次削平之后,已经不堪负重疾驰了。

  偏偏朱樉这批耕马被排满了日程表,特别是那些需要往来于山道的马儿,马蹄的磨损就更加严重。

  想到这里,朱樉立即将自己那点对马蹄铁的依稀印象一一讲述,让高式子随后就安排工匠,摸索制作马蹄铁和在不损马蹄的情况下,将其钉牢以代替马蹄的磨损。

  二人合作日久,不多时便将各种细节补充完善,完成了初步的设计,其后只需要通过实践摸索了。

  商量完马蹄铁,朱樉满心期待地问:“听说墨子大师和公舒颁都来了?我仰慕二位久矣,本该伤好后亲自拜访,不过实在有些等不及了,能否劳烦二位请他们来,让我一睹风采。”

  泰杉之前一直插不上嘴,见朱樉果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心里也是松了口气,立即爽快应道:“我这就去叫我师傅。”

  高式子却有些迟疑,并没有像泰杉那样急匆匆地就要去传话。泰杉都已经下楼了,见高式子没有跟来,又返回招呼:“高式子,你还要干什么?”

  “高式兄莫非有什么难处?”相处这么久,朱樉当然知道高式子的脾气,一看他那为难的表情,立即猜到他还有什么事相求。

  高式子踌躇了好一会儿,这才向朱樉长长一揖,一脸恳切:“我知道这个要求有些唐突,也不该在这个时候提出,但……”

  “高式兄但说无妨。”看高式子脸都有些红了,朱樉也被勾起了好奇之心。

  “我想,我想请朱樉一会儿主动拜矩子为师。”高式子期期艾艾地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虽然墨子已经表现出对朱樉的欣赏,但高式子仍然想让墨家在此的地位更巩固一些。

  要知道朱樉现在已经有三位老师了,老聃尚无为,方一志崇王道,农家倡平等。

  虽然朱樉之前已经表示愿意以墨家之说施政,可以墨子的脾气,必然不会以臣属的身份事周,那就只能是个客卿了。

  客居与师生关系相比,那可就差远了,要想真正在周地实行墨家之说,他只能硬着头皮提出这样的要求。

  “原来是这啊。”朱樉倒是不以为意,欣然道:“我仰慕墨子大师久矣,能拜他为师当然求之不得。”

  那可是墨子啊,被誉为科圣的伟大人物,自己虽然因穿越人士的优势在基础科学方面胜过此时的墨子,但又哪敢存有丝毫优胜之心。

  量子科技被视为新时代最主要的几大科技之一,第一颗量子卫星便被命名为墨子号,这样的荣耀岂是轻易可以获得的。

  朱樉也是个追星族,不过他追的主要都是科技方面的巨星,墨子也是其中之一。他根本不用假装,完全是发自内心的应下高式子这个请求。

  泰杉闻言顿时涨红了脸,似乎也想冲过来,身子晃了晃,却还是放弃了。

  墨子和公舒颁虽然同属匠人,但相比于一直醉心于制械的公舒颁,他所涉及的范围已经远远超出了一个匠人的身份。

  若没有发生坠马这件事,他或许还可以凭着熟悉的关系厚颜提出类似的要求。

  可现在他们师徒已经使用了墨家的“矩”,这让他再没有勇气把自己的师傅与墨子放在平起平坐的地位。

  高式子再向朱樉深深一揖,直起身子来似乎还想说什么,犹豫了半晌还是没有说出口,转身而去。泰杉见状,只是叹了口气,扭头下楼。

  二人走后,芸儿一边为朱樉擦拭着额头的汗珠,一边埋怨:“你一醒来就忙个不停,就算天大的事,能有你的身体重要吗?

  你就不能明天再见他们吗?这人也奇怪,哪有逼着人拜师的。”

  “芸儿。”朱樉表情自然地抓住芸儿的手,后者挣了一下,却怕用劲伤了朱樉,只得作罢。

  “我以前一天到晚总是忙着做事,若不是这次受伤,哪有机会闲下来好好想想。说起来,我还要感谢这次受伤,让我明白了很多的事情。”

  芸儿轻轻地拍开了朱樉的手,一边端着陶盆去换水,一边嗔骂道:“受伤还是好事,我看你是摔糊涂了,都不知道大家有多担心。”

  看着芸儿背影,朱樉心里泛起一股奇怪的感觉,自己一直紧绷着的心弦似乎在这一刻松懈下来,这就是家的感觉么?

  说起来,他之前和芸儿也就只有冠礼上的一面之缘,其后一直马不停蹄地做这做那,连家人也没有几次相聚之时,更不要说他其实内心有些逃避的这个未婚妻子了。

  爱情,对于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当然也曾幻想过,且赋予其无比完美的期望,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婚姻会以这种形式开始。

  但在这一刻,朱樉却似乎感受到了一种自己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到底什么是爱情呢?

  每一个人恐怕都有不同的答案,朱樉并没有明确答案,只知道自己现在非常享受这样的感觉,连心中那许多急欲喷涌而出的想法,都在此刻有所止歇。

  芸儿转身正与心中感触不已的朱樉眼神相对,看到朱樉眼神中那无尽的柔情,呆了呆,脸上又泛起一抹嫣红。“呆子,你看什么看。”

  朱樉也不知道哪里升起一股勇气,脱口而出:“我们成婚吧,我不想等什么三年。等我伤好了,把你的家人也接过来,我们可以一起生活。”

  “你……你说什么?”芸儿俏脸通红,端着陶盆手足无措,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那次冠礼相见之后,朱樉阴差阳错之下成了周室的天官冢宰,家人邻里都在说她错过了大好姻缘。以前她家虽然穷困,但与朱樉到底还算是门当户对,可这一来,相差可就太大了.

第627章 大感宽慰

  芸儿虽然不相信朱樉会因身份的变化而悔婚,可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持这样的言论,她的心里也开始没底儿了。

  她又不敢亲自去找朱樉问个究竟,朱樉也没主动来找过她一次,渐渐地她甚至相信了别人的说辞。

  直到这次朱樉坠马受伤,诸多流言纷传,甚至说朱樉已经死了,她再也顾不得其他,连夜赶来,守在朱樉床边一夜都不曾合眼。

  朱樉的家人对她一如之前,让她稍稍有些安心;朱樉醒后,在朱樉母亲的授意下,专门留下她来照顾朱樉,而朱樉也没有拒绝,这又让她大感宽慰。

  直到朱樉刚才说出这番话来,她的心才总算放下来了,饶是一直坚强撑起照顾母亲和弟弟重担而早就将柔弱抛在一边的她,此刻也不禁心如小鹿乱撞。

  且不说两人早有婚约,单凭朱樉这一年多以来做出的一桩桩事情,便足以令无数少女视其为如意郎君。

  以朱樉目前的身份,就算要迎取王姬也理所当然。事实上姬研也真打过让朱樉与他关系更近一步的主意,他虽然还没有子嗣,可姐妹却不少,只要朱樉点头,随便挑选都可以。

  可朱樉却以婚约在身婉言谢绝了,他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一时间还真没心思考虑过这方面的事情。

  朱樉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声音并不大,却异常坚定:“别管什么三年约定了,等我伤好之后就成婚。”

  看到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墨子,朱樉脸上的惊愕完全无法掩饰:不是听说墨子是因为脸上受了刑,面容丑陋才以墨为姓的吗?

  可是朱樉左看右看,即使墨子现在已经快六十了,但无论其容貌风采,无不是一个极具魅力的美男子啊!

  其实朱樉并不知道,墨姓是夏国一个非常古老的姓,其渊源甚至还要追溯到大禹时代。到了商朝时期,墨姓已经发展成为了一个北方大国—孤竹国。

  周代商而立之后,将召公封到燕国,其中很重要的原因便是监管孤竹国。

  其后燕国也不负所望,不遗余力地削弱孤竹国,到齐桓公称霸时,终于灭掉了孤竹国。

  而据一些野史传闻,齐桓公灭孤竹国的主要原因,便是因孤竹国因盛产美女而闻名。

  当然,真实的历史已经被掩盖在岁月的尘埃之下,后人众说纷纭又如何能够知道哪一个才是确实的答案。

  不过此刻出现在朱樉面前的墨子,却毫无疑问与丑陋沾不上一点边,借此也可以想像墨姓族人的风采。

  在混乱的时间线里,公舒颁年龄与墨子相差无己,相比与墨子那才樉内敛的气质。

  虽然衣着要好得多,反而显得多了份市侩,闪动的眼神里透出些许自卑。

  只不过他那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放的双手却让朱樉不敢轻视,这恐怕是天下间最灵巧的手了。

  寒喧寒一番之后,朱樉便直接提出了拜师的请求,只不过他并没有完全如高式子所愿,直接表示欲同时拜墨子和公舒颁为师。

  泰杉之前的神情他也看在眼里,虽然没有明说,但并不难猜。

  公舒颁当然没有墨子那般多才多艺,却是一个难得的巧匠,自己就算学不到什么,拜个师倒也吃不了亏。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墨子和公舒颁都没有立即同意。

  墨子表情有些严肃,并没有正面回应朱樉的拜师请求:“我有三问,不知朱樉能否坦然相告。”

  高式子显然没想到墨子还会来这手,他素来知道自己的老师极具傲骨,就算是强国君主也不能令其低头。

  若是朱樉回答得不能令其满意,恐怕自己苦心设计的这一切就要泡汤了。

  泰杉倒是掩饰不住自己的意外之喜,可是公舒颁也没有点头同意,反而在那里搓着手神色复杂。

  似乎要下的决定令他犹豫不决,惹得泰杉也顾不了什么礼节了,频频戳他后背示意,却没有丝毫作用。

  看来还要通过考验才行了,朱樉打量着二人的神色,点头应道:“墨子大师旦有所问,晚辈岂敢隐瞒。”

  “听闻朱樉平生以继往圣之绝学为志向,敢问其详。”

  听到墨子的第一个问题,朱樉的表情也开始严肃起来,若是换到以前,他或许还真有点不知道如何回答。

  虽然这确实是他向老聃提出的肺腑之言,但并没有真正沉下心来思考过。

  直到那次在老聃处与计冉相谈,他才稍有了些眉目,而这次受伤昏迷之后,一些事情才开始真正变得清晰起来。

  “很多人都说三代之前是一个王道至乐之土,三代以降,夏商周轮替,天下遂步入道丧学绝之境。

  列国征战不休,庶民流离失所,国破而断绝祭祀者不知几许。

  我常常在想,历代先贤们从蛮荒中开辟出一个个肥沃的家园,穷尽智慧总结出各种各样的经验,身体力行想要开辟出王道极乐之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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