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选刘备,只有我知道三国剧情 第1226节
化作无数闪烁的、迅速消散的能量碎片,露出了后面失去了邪阵保护、覆盖着蠕动苔藓的真实城墙墙体!
缺口,被打通了!
“随我杀进去!”
顾如秉长剑向前一挥,身先士卒,一马当先,率领着中军最核心的精锐部队,如同猛虎出闸,从那被强行撕开的缺口处,汹涌澎湃地涌入姑臧城内!
“挡住他们!快挡住他们!”
城头上的蓬莱守军将领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
大量的神行军如同黑色的潮水般,从两侧疯狂地涌向这个新生的缺口,试图用血肉之躯将其堵住!
滚木、礌石、烧得滚烫的热油、散发着恶臭的金汁,如同暴雨般从城头倾泻而下,砸向正在涌入缺口的顾如秉军士卒!
瞬间,西北角城墙脚下这片狭窄的区域,彻底化作了一座血腥而残酷的绞肉场!
失去了邪阵保护的墙体,虽然依旧高大,却再也无法阻挡决死突击的勇士。
城头的神行军如同不知恐惧为何物的傀儡,疯狂地将手中的长矛向下捅刺,将箭矢向下倾泻。
然而,缺口已然打开!物理的城墙,终究无法与意志和钢铁的洪流长久抗衡!
“杀上去!占领城头!”
顾如秉的怒吼在混乱的战场上清晰可闻。
他身先士卒,手中长剑化作一道道凛冽的寒光,剑气纵横肆虐,将数个试图从垛口探身向下攻击的神行军连人带兵器斩为两段!温热的鲜血泼洒在他早已染血的战甲上,更添几分煞气。
在他的率领下,身后如同潮水般涌来的顾如秉军精锐,顶着不断落下的死亡之雨,悍不畏死地沿着云梯、钩索向上攀爬,或是直接从那被关羽、张飞轰出的缺口处向内猛冲!
一旦踏上城头,便立刻与守军展开了惨烈无比的白刃战!
刀剑碰撞的铿锵声、利刃入肉的闷响、垂死者的哀鸣、疯狂的怒吼……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最原始、最血腥的战场乐章。
关羽、张飞、马超这等绝世猛将,更是如同降世的战神,在拥挤的城头上硬生生开辟出了一片片死亡禁区!
关羽丹凤眼怒睁,青龙偃月刀舞动如轮,青蒙蒙的刀罡所向披靡,每一次挥砍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往往一刀便能清空身前数丈的范围,任何敢于靠近的神行军皆如草芥般倒下!
张飞咆哮如雷,丈八蛇矛化作一道黑色的毁灭旋风,力量刚猛无俦,根本不需要什么技巧,纯粹以绝对的力量碾压!
矛身扫过,便是人仰马翻,骨断筋折,硬生生在密集的敌阵中砸出一条通道!
马超则展现出了西凉铁骑的彪悍与灵巧,他弃了战马,步战登城,一杆虎头湛金枪如同毒龙出洞,枪法狠辣精准,专挑敌军咽喉、面甲缝隙等要害,枪尖点点,如同疾风骤雨,效率极高地将涌来的敌人刺翻在地。
第937章 同时深吸一口气
顾如秉的目标极其明确——不顾一切代价,尽快占领并巩固住这一段城墙!让后续的部队能够沿着这个突破口,源源不断地涌入姑臧城内!
他手中长剑不停,目光却不断扫视着战场,指挥着士卒们抢占城垛,布置简易防线,抵挡着从两侧如同潮水般涌来、试图将他们重新推下城墙的守军。
西北角这突如其来的、石破天惊般的失守,彻底打乱了蓬莱守军原本看似严密的防御部署!
“什么?!西北角被突破了?怎么可能!”
消息传到正在东门督战的主将耳中时,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东面的攻势明明还如此凶猛,怎么会……
“是佯攻!东面是佯攻!
他们的主力在西北角!”
有幕僚惊恐地尖叫起来。
主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终于明白了顾如秉的声东击西之策!一股冰凉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天灵盖!
“快!调兵!把东门的兵力调过去!把他们都给我压回去!堵住缺口!”
主将声嘶力竭地吼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命令被迅速下达,东门城头上大量的神行军和邪术师开始仓促地向西北方向调动。
然而,战场之上,时机稍纵即逝!当他们慌忙从其他方向,尤其是东门调兵回援时,顾如秉军已经在那段城墙站稳了脚跟,后续部队正如开闸的洪水般不断涌入!
姑臧这座被蓬莱视为固若金汤的坚城,终于被硬生生撕开了一道血淋淋的、难以愈合的巨大口子!
然而,所有人都清楚,攻上城墙,仅仅是一个开始。真正的、更为残酷和血腥的考验,此刻才正式拉开序幕!
城墙的失守,意味着战斗从相对单纯的攻防战,转入了错综复杂、每一步都可能面临死亡的巷战!
涌入城内的顾如秉军将士们立刻发现,眼前的姑臧城早已面目全非,宛如魔域!
原本整齐的街道和民居大多被摧毁或改造,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拔地而起的、用黑色石块和扭曲金属构筑的邪术塔楼。
这些塔楼样式狰狞,表面布满了流淌着幽光的符文,不断向着街道上喷射出腐蚀性的绿色能量球,或是散发出无形无质、却足以扰乱心智、让人陷入疯狂幻境的精神冲击波!
这些塔楼的存在,给进攻部队造成了极大的麻烦和伤亡。
往往一支小队正在清剿街道上的敌军,侧面塔楼突然射来的能量球便能瞬间将数名士卒化为枯骨;或是正在冲锋的士卒突然抱着头颅惨嚎倒地,陷入自相残杀的癫狂。
街道之上,残余的蓬莱军队依靠着对地形的熟悉,层层设防,节节抵抗。
神行军依旧不知疼痛,不惧死亡,从每一个街角、每一处断壁残垣后疯狂地扑上来,用身体和武器阻挡着前进的道路。
而那些黑袍邪术师则狡滑地隐藏在暗处,施展着各种阴毒诡异的邪术——地底突然刺出的骨刺、凭空出现的腐蚀酸液、召唤出的弱小魔物……防不胜防!
更令人心悸的是,不时有身上捆绑着诡异符文、浑身燃烧着不灭绿色火焰的“尸爆者”,如同疯狗般从角落里嘶吼着冲出,径直撞入进攻队伍的阵型之中,随后引发剧烈的爆炸!
绿色的火焰夹杂着碎肉和邪能冲击四散飞溅,往往能造成大面积的杀伤!
每前进一丈,每夺取一条街道,都要踏着敌我双方的尸骸,付出惨重的代价!
鲜血如同小溪般在破碎的青石板路面上流淌,逐渐汇成一片片暗红色的血泊。
尸体堆积在街垒之后,堵塞了巷口,浓烈的血腥味和焦糊味几乎让人窒息。
怒吼声、惨叫声、兵刃碰撞声、邪术爆裂声、尸爆的轰鸣声……各种声音交织混杂在一起,在这座陷入战火与死亡的巨城中,奏响着一曲无比混乱、无比残酷的死亡交响乐!
顾如秉军便是在这样极端恶劣的环境下,一步一个血印,艰难地向城市的核心,那栋被改造的州牧府方向推进。
顾如秉率领着经过连番血战、已然伤痕累累却士气如虹的大军,在州牧府前那片相对开阔、但地面布满诡异血色纹路的广场边缘停下了脚步。
连续高强度的攻城和巷战,让每一个将士都疲惫不堪,甲胄破损,兵刃卷口,许多人身上都带着或轻或重的伤势,简单包扎的布条早已被鲜血浸透。
然而,面对眼前这最后、也是最核心的堡垒,那散发着冲天邪气、如同魔窟入口般的州牧府,每个人的眼中非但没有畏惧,反而燃烧着更加炽烈、更加不屈的复仇火焰!
一路杀来,目睹了太多蓬莱的罪行,太多战友的牺牲,此刻唯有踏平此地,方能告慰英灵!
随军的那位年长老谋士,此刻面色凝重如水,他蹲下身,手指小心翼翼地拂过地面上那些仿佛由鲜血浇灌而成、仍在微微散发着暗红光芒的扭曲纹路,眉头紧紧锁成了一个川字。
他观察良久,又抬头看了看那扇散发着令人窒息压迫感的骸骨金属巨门,以及门板上那两颗如同活物般凝视着他们的幽绿宝石,最终深吸一口气,转向顾如秉,声音干涩而沉重。
“主公,此地的邪阵……与城墙那个又有所不同。
它更加古老,更加……阴毒!
这些地上的血纹,与那扇邪门气机相连,构成了一个极其恶毒的防御法阵。能量流转自成一体,几乎无懈可击。想要破阵,恐怕……唯有找到并摧毁其阵眼,方能瓦解此阵!”
顾如秉目光锐利,立刻追问。
“阵眼在何处?”
老谋士毫不犹豫地抬起手,那枯瘦的手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直直地指向那扇仿佛隔绝了阴阳的诡异府门。
“就在那门后!属下能感觉到,整个邪阵的能量,皆以此为枢纽,疯狂汇聚!同时,这扇邪门本身,也在不断汲取着阵法的力量来维持其坚不可摧的特性!
可以说,此门既是阵法的核心防御节点,某种程度上,也是阵眼的外在显化!
若要破阵,必须破门!
但……这也意味着,我们必须顶着整个邪阵的全力反扑和那邪门本身的恐怖防御,强行将其攻破!”
此言一出,众人心头都是一沉。
这意味着没有任何取巧的可能,唯有硬碰硬,用绝对的力量,去轰开这扇通往最终胜利,也可能是通往死亡的大门!
“直娘贼!管它什么阵眼不阵眼,看俺老张把它砸个稀巴烂!”
性急如火的张飞闻言,顿时哇呀呀一声暴喝,提着丈八蛇矛踏步就要上前硬闯。
“三弟且慢!”
关羽沉声喝止,丹凤眼微微眯起,闪烁着睿智而冷静的光芒,他紧紧盯着那扇邪门,尤其是门板上那两颗幽绿宝石。
“此门诡异非常,气机与整个邪阵连为一体,蛮力硬撼,恐事倍功半,甚至可能引发不可测的反噬。需以点破面,合我等众人之力,攻其一点,或可奏效!”
顾如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同,他当机立断,迅速下达命令。
“云长所言极是!云长、翼德、孟起!”
“末将在!”
关羽、张飞、马超三人齐声应道,踏步出列。
“命你三人,聚力于一点,瞄准那邪门中心,全力破门!务必一击功成!”
“末将领命!”
三人肃然抱拳。
“汉升!”
“末将在!”
黄忠慨然应诺。
“命你率领所有弓弩手,占据有利位置,全力戒备,压制府墙之上以及高处窗口可能出现的任何敌人,绝不容许他们干扰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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