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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谁让他做谋士的? 第45节

  关羽轻抚胡须,面如红枣,双眸眯起颇具傲气,此时笑了笑道:“兄长仁义。”

  “唉,”张飞则是叹了口气,没说什么,他觉得大兄就是心思仁厚了些,这陶谦既然想让,那就取下,至于日后有什么危险,再一一解决便是,世间岂有白给面饼。

  何事都该有代价。

  “如之奈何……”刘备喃喃自语,叹道:“徐州之内,暗流涌动,并非久留之地,是我不察,轻信了陶定之言,以为徐州正遭蒙难,却不料实乃是陶谦图谋不成,结仇于曹公,曹公仁德,以宽仁待民,非陶谦所能动。”

  “是以,我打算离去,不再相助,二位兄弟觉得如何?”刘备冲他们无奈的笑道。

  曹操若师出无名,则能守;可他恩威皆已播于徐州境内,局势就难以逆转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只是颇为无奈的唤了一声“兄长”,但却没有反对,不提当下局势论断,关、张两人是自涿郡时刘备一手带出来的,自然不会有任何异议。

  不过,在屋内不远处案几后有一面宽耳廓、胡须驳杂微乱的儒生随意而坐,他虽满是风尘,但可见冗杂胡须的面容依旧有雍容神俊。

  听闻此话他却忽然开口道:“主公远来徐州,情况虽与所想倒转,但这并非是主公之过,也非是徐州仁人志士之过,乃是陶谦之过。”

  “主公不可弃志士之心而走。”

  刘备一笑,回头来看向这儒生,此人是少时好友,自游侠起就一直陪伴身旁,姓简名雍字宪和,性傲、口才极好、不拘小节,唯独对刘备倾心相随。

  “宪和,”刘备走向他,声音放大了些,“你是让我结交徐州名士,不必挂记那陶公让徐州之事对吗?”

  “哼,”简雍冷然一笑,将头上发冠取下,头发散落下来,舒适的向后撑手,架了了个姿势,“今日主公光明磊落拒领徐州之事,定会传开,本来有以往名声在,我们到徐州之后就不断有人来拜会结交,现在只会更多。”

  他说完稍稍坐起来些,笑道:“徐州之名不必去要,也不屑于争,主公可取实,务实而不务虚!取徐州士人之心,结交有志之士,又有何不可?”

  “陶谦颓势已定,百姓心不向他,这些人又何尝不是在考虑自己的退路呢?”

  简雍一言,让刘备的心又安定了下来。

  说得对,失道乃是陶谦,非是徐州志士,正是可求贤交友,静待时局的时候。

  “是啊,兄长,”关羽长舒一口气,“愚弟之见,也是暂且落脚,若陶谦真为不义之人,也不必帮他。只当尽力镇守一境,保一方平安便是,那曹公若是仁义,也会体谅。”

  “二哥所得不错,俺也这么想!”张飞郑重坚定的抱了抱拳,附议此论。

  “好。”刘备坐了下来,面色如常的思索起来。

  晚上,有探哨回到了衙署,向陶谦回禀。

  “如何?刘备可曾有离去之意?”

  “回禀主公,没有,今日他回到府邸后,就一直在家中,未曾出门。”

  “嗯……既然如此,让他屯兵夏丘,也算有容身之地,同时可照应我下邳城。”陶谦心想,但刘备已有安置之处,他的布局却是一筹莫展。

  直白一点想……

  这锅若是不能全散出去,家人不可保全也,谁人可来接过徐州目前的摊子呢……

  正愁时,一名黑脸络腮胡的壮汉将军匆匆走进来,压低了声音道:“主公,吕布自兖州而来投奔,请主公收留,他说愿意领余部诸将为主公抵御曹操。”

  此人是陶谦心腹部将,丹阳派出身的旧部将军曹豹,属陶谦真正的底气倚仗。

  “哦!?”陶谦的登时起身,病都好了一大半,“他带来可多少人马?”

  曹豹抱拳道:“一千三百骑!”

  陶谦又重新躺了下去。

  没用,骑兵守城与步卒无异,城破后骑兵比谁都跑得快,这不是野战

  但很快坐起身来,神情略动,虚弱的道:“快请,快请,请他到郯城一叙,驻军郯城。”

  ……

  小沛。

  酒过三巡后,张韩、戏志才、孙公祐三人都已有醉意,双眼朦胧,笑容灿烂,话也逐渐多了起来。

  孙乾虽然稳得住,但双耳已起了嗡声,需要张韩很大声说话才能听清。

  他们聊及了孙乾之后的安排,本来说到直接回兖州,待秋收兴战了再回来。

  但孙乾却很坚决的摇了摇头,“我需得回去,伯常可否信我?”

  他双眸忽然恢复清朗,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位年轻有为的男子。

  心里既想他稍稍迟疑动摇,又不想看到他动摇。

  最终张韩大笑,道:“我以国士待君,知君亦有情义,一诺千金重,无论你回去做什么,我就在小沛等你。”

  这句话,让孙乾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也不再纠结犹豫,执礼而拜后,沉声道:“好,请君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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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对不起,他给的太多了!

  孙乾提前离席,先行回宅院去休息准备,他明日一早就要出发,回到下邳去,顺带为曹仁带一封劝降书。

  当然,劝降书的作用并不是劝降,是给孙乾一个回去的理由,至于如何不被陶谦怪罪或者立即关押,那就要看他自己的口才了。

  张韩的宅邸内,他和戏志才仍然还没有结束,今年自开春起不是在作战,就是在准备作战的路上,很少有机会坐下来痛饮畅谈。

  所以大家心照不宣的没有提及饭局结束的事,典韦则已经到另一侧去坐着自顾自喝酒吃肉,偶尔提起酒觥来邀两人。

  真正在交谈的还是张、戏两人。

  “徐州,今年必败无疑,原因最大的不是兵力,就是苍天!”

  戏志才拍打着张韩的手臂,此时他的表情已然成竹在胸,刚才孙乾在的时候还不怎么方便说话,他都是收着的,“你又要立一桩天大的功绩!我敢确信,定是如此!”

  “你早知道张邈、陈宫要反,所以提前布局了农耕改良、储水之法,来保鄄城、东阿、范县三城交汇的农田,为的是保证我兖州的根基不失,因为你也不知道张邈、陈宫到底能力如何,只能尽力而为,若是兖州大半都在转瞬间倒戈,那么也有三城辛苦开垦的农田可以聚集灾民、流民。”

  “稍加动员,这些百姓都可以变成源源不断的新丁。”

  冲在精锐之前的大头兵,而且他们会为了农田和安宁自发拼命。

  这和征役就截然不同了,战力不可谓不强悍。

  “没有……祭酒谬赞了,”张韩连忙摇头,他还真没想这么多,主要是有功绩,能养民,就顺理成章的办了。

  我所求和伱们不一样,当世无人可懂。

  “我懂你,”戏志才对张韩竖起了大拇指,道:“张伯常策论为民,仁善无双,以后定有经国之位!”

  “在我面前,你尽管争功,我举荐了你,又怎么会拦住你扬名的路呢?但日后若站至朝堂,你便不可如此!应当虚怀若谷、暗藏锋芒……把一身本领藏起来,宛如一把锋利的宝剑入鞘中,待用时方出鞘,一剑封喉。”

  “祭酒,您醉了。”张韩笑着提醒道。

  “我没醉,”戏志才手袖一挥,姿态潇洒,朗声道:“虽不敢称酒中圣,但却自夸为酒妖,大汉没有能醉我戏志才的酒!”

  张韩:“……”

  为什么我第一反应是“91”,酒妖戏先生……我是不是快没救了。

  “典兄,扶祭酒去前院找间房睡了。”

  “诶,”典韦起身,愣住:“为何是前院?”

  “后院我住啊,”张韩白了他一眼,“你院子里三间房,你和祭酒挤一挤,亏待你了吗??”

  “他可是军中祭酒,”典韦提醒道,谋主啊,你是不是喝蒙了,你只是个主簿。

  哦对,他这两个月来就没干过主簿的事,害得曹公又任了一名主簿帮他打理衙署上下。

  张韩仔细考虑一会儿,顺带一只手架住已经倒向他的戏志才,道:“那就多盖一层被子。”

  ……

  孙乾回到了下邳,为陶谦带去了劝降书,但陶谦并不理会,只是将孙乾叫到了内屋,屏退众人后与他私谈。

  他们交谈的内容无人知晓,只知道孙乾出来之后就卸去了别驾之位,辞别陶谦而归乡,重回白丁行列。

  过了几日,家中前来拜会的人亦不少,孙乾一一接待辞别之后,终于等来了他想见的人。

  糜竺、糜芳兄弟是最后来拜会孙乾,他们也是等其他宾客都来过之后,再相见。

  这已经属于是不成文的规矩了,孙乾为别驾时有不少人脉,归乡后第一批来的往往都是曾有过来往的人,吃一席以辞别,今后可能就没那么亲密了。

  第二批来的,多是有交情,但不算很深的人,一般来宽慰几句,或是打听孙乾辞官的实情如何。

  最后来见的,基本上就是利益、交情纠葛较深的人了,此时孙乾才会稍稍流露真情。

  他和糜竺、糜芳兄弟早年相识,乱世降临时都怀揣志向,想要做一番事业,可以力有穷时,出身不够,只能资助得从登之功。

  “驻于夏丘的那一位玄德公,果如往年所传,其人心有正气,志向高远,当真是一号英雄人物!公祐,我们曾去拜会,与玄德公夜谈至天明,真可谓相谈甚欢……”糜竺激动的说着,黑袍广袖不断扬起,可见其激动。

  在他身旁身材矮胖的糜芳也拱手,附和道:“玄德公为人慷慨,也说久闻汝名,他立志结交名士,以匡扶汉室,身边都是英雄人物,不如公祐一同前去,如何?”

  原来是说客……孙乾感到了一丝失落,原以为此二人是来关心安慰,聊以明志。

  却没想到是来为那位刘君做说客,不过这说客也分两种,如果是刘备请他们来,则落了下乘。

  但若是刘备从未提及,只是明言想要结交自己,这两人就自发来做说客……那便完全不一样了,说明刘备身上也有十足的魅力。

  “是他让你们来的?”孙乾不动声色的问道。

  “当然不是,公祐以往不也曾说要追随明主,结交大义之士?如今这样的英豪就在夏丘,为何不去呢?玄德公虽未有大业,但却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可他本心坚守、其志坚定,有朝一日若得良机,自能池鱼化龙也。”

  果然如此,这就足以证明这位刘君的品性令人钦佩;能聚英雄于身旁,又可见其才能让人折服。

  孙乾心中微觉复杂,但此时心中却忽然冒出张韩的那句话:“君子一诺千金重”。

  他深吸一口气,叹道:“二位,你们皆被一叶障目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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