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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开局加载嫪毐模板 第77节

盖因为女子不能够轻易出去抛头露面,未出阁的姑娘们尚且只能够居住在深宅大院儿里面,不可轻易会见外人男丁,便是王熙凤这般已婚的女子也多有束缚,不能轻易行走在人前,免得被人说闲话。

以前每逢夜晚王熙凤也当可生趣一些,纵然不去想着寻欢作乐,却也是可以找自己的丈夫贾琏说说心里话,一解心头闷儿。

只是如今每到晚间,王熙凤倍感寂寞,望着身旁空落落的地方,心头总觉着少了一个男人的陪伴。

王熙凤已是食髓知味的夫人,如何能够承受这般寂寞苦楚,独守闺房的哀怨呢!

不过说到底贾琏去做的事情乃是正事儿。

倘若贾琏不去,那么这件事情还真就无人有资格接手了。

贾政和贾赦都有朝廷的官身,当朝为官,听差当值,没有皇帝的许可,是不可能随意离开神京的,以备随时能被皇帝召见,沐浴天恩。

荣国府玉字辈的人,如贾宝玉之流,则是年纪太小,又不通人情世故,身上远没有具备贾琏那种出去抛头露面,处理人情世故的能力。

贾芸虽是林黛玉未来的夫婿,却碍于宗族礼教和科举会试的原因,不可跟随林黛玉反悔扬州府。

算来算去,思来想去,王熙凤也知道整个荣国府内可信任和可靠的人物当中,也就只剩下贾琏一个人可以出去独当一面了。

见到王熙凤横竖睡不着觉,平儿亦是说笑道:“琏二奶奶,你恐又是思念琏二爷了吧!”

“就你多嘴,哼!以前我可没有瞧见你这般毒舌,当真是跟那些嬷嬷们一般快要变成长舌妇了。”

王熙凤见到自己的小心思被人戳破亦是故作嗔怒,和平儿说笑一回。

说罢,王熙凤便又是侧过身子去,闭上眼睛就胡乱地睡着了。

..........

这日是腊月初二,夜间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很暗似乎见不到太多的光亮,就连往日能够见到的月亮似乎也不知道去了那一位叔叔伯伯的家里面拜访,至今也没有见到一个身影儿。

外面风雪严寒,酷冷无比,众人都躲在屋子里面取暖。

荣国府内的王熙凤也正和自己身旁的贴身丫鬟平儿在微微摇曳的烛光灯火之下落座在一起,取来炉子,往里面添置燃烧能够产生微微异香的精贵木炭,左右无事,又让平儿去取来了女红绣花之类的物品,做一些针线活,用以打发漫长而无聊的日子。

不过稍许,女红的活计亦是让王熙凤觉着心神劳累,疲惫了双眸,两眼酸涩,难以维持一个长久。

劳累过后,王熙凤不觉得困意上涌,早命丫鬟平儿用炭火去浓熏绣被,又让平儿独自在里面微暖床榻。

直到被窝里面暖和了起来,平儿这才看向王熙凤,说道:“琏二奶奶,这被子里面已经暖和了!可以进来入睡了。”

说罢,就见到王熙凤当下针线活,安置到一旁,起身脱衣服,上了床。

二人便是这般睡下来了。

王熙凤虽是躺在床上,却仍旧跟往日一般,横竖睡不着觉,左右无聊,便是看向平儿,开口询问起来,道:“平儿,你说说我那夫君跟林姑娘到了扬州府没有啊!这一路上路途遥远,我那夫君又是第一次这般远离我,我这心里面生怕他们生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王熙凤又屈指掐算了一下如果从神京那日出发,日行多少里,行程又该到何处了。

第135章 秦可卿托梦王熙凤

时间宛如白驹过隙,不知不觉间竟已是交过三鼓。

“汉魏以来,谓为甲夜、乙夜、丙夜、丁夜、戊夜;又云鼓,一鼓、二鼓、三鼓、四鼓、五鼓;亦云一更、二更、三更、四更、五更:皆以五为节。”

三鼓亦是可以称呼为三更。

更是有成语三更半夜的典故由来!

过了三鼓(三更),已然算是深夜了!

平儿却没有王熙凤这般多的心思和想法,那贾琏的安危跟平儿这个贴身丫鬟的关系不算太大。

平儿对自己的身份地位认知相当清楚,自己就是一个丫鬟的命,自然不需要去操夫人们的心。

平儿好歹是跟随在王熙凤身旁的通房丫鬟。

贾府的丫鬟里平儿是等级最高,权力最大的丫鬟。

她协助王熙凤管家,是王熙凤的心腹,也是王熙凤跟前的一把“总钥匙”。

倘若王熙凤恩准平儿接近贾琏,她便是可以成为贾琏的妾室,如那赵姨娘一般的人物。

可惜,王熙凤是一个极端善妒之人,眼神里面容不得沙子,素来看不惯贾琏出去沾花惹草,更别提给贾琏主动纳妾了。

日子相处得长久了,平儿心里面也就逐渐绝了成为贾琏妾室的心思和想法。

因此,认清楚自己未来的平儿,彻底地躺平,心头无忧无虑,就只当自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丫鬟,便是再无烦恼和忧愁了,关键的是她还胸怀.....

没有忧愁,吃饱穿暖,自当睡熟安稳。

王熙凤见着平儿已经睡熟了,深夜还未睡觉,方才觉着自己的双眸微微变得朦胧起来,恍惚之间似乎听到了秦可卿的声音。

却见贾芸站在窗外切换到张角模板,混淆人心,让秦可卿可以跟王熙凤从容道别。

这也是秦可卿主动要求的,推脱不得,好说歹说之下,也就只得让贾芸亲自护送秦可卿过来荣国府一趟。

秦可卿隔着门窗,站在风雪当中,含笑说道:“婶子好睡!我今日回去,你也不送我一程。因素日相好,我舍不得跟婶婶分别,今日离别也故跟婶婶说说临别的话语来。我心头总是还有一件心愿未了,非得告诉婶子才成,倘若是告诉别人,只怕是未必中听,中用。”

王熙凤于迷迷糊糊之际,似乎是听到了这话,恍惚之间又觉着不真实,好似自己在做梦一般,心头纳闷稀罕,“我难道是最近睡眠不好,梦了荒唐梦不成?那秦氏自在宁国府的天香楼里面养病,怎今儿突然听到她的声音了呢?”

便是连忙稳住心神,小声地问道:“秦氏,你到底是有何心愿未了?你且只管说出来,托我照顾就是了。”

秦可卿站在门窗之外,亦是心头叹息一口气,继续说道:“婶婶啊!我素来知你是一个脂粉堆里面的英雄人物,连那些个束带顶冠的男子也比不过你,无法跟你相提并论。”

“只是你这般英雄人物,如何连两句常人所说的俗语而今却也忘记得一干二净,也不晓得了呢!常言道:‘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又道是‘登高必跌重’。如今我们贾家赫赫扬扬,已经有近百年的荣耀和富贵,一日倘若有那么乐极生悲的一天,若应了那句‘树倒猢狲散’的俗语,岂不虚称了一世的诗书旧族了!”

王熙凤自听了此话,心头亦是觉着秦可卿说的相当有道理,心头亦是大快。

荣国府之内的龌龊和宁国府之内的龌龊,她素来是心头知道的。

不然的话,王熙凤也不至于那般苛刻对待贾琏,对贾琏去讨好女子欢爱的事情,泼辣训斥,看管起来,不让贾琏学那荒唐的老子贾赦,让贾琏对自己的这个泼辣老婆十分敬畏,不敢放开了来。

王熙凤听到秦可卿说出这般有理有据的话语来,心头亦是敬畏起来,“宁国府和荣国府内能够有这般远见的人物,真真是罕见了!”

又忙问道:“你这话说的是极好的,思考的亦是相当长远和周全,但我虽知道这里面的龌龊,自当是本分女儿家,如何能够改变一个富贵家族的未来呢?你可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永保这家族的富贵和长久,让这富贵恒久远?”

秦可卿闻言则是冷笑道:“婶子,你当真是好痴也!否极泰来,荣辱自古周而复始,岂人力能可保常的。但如今能于荣时筹画下将来衰时的世业,亦可谓常保永全了。即如今日诸事都妥,只有两件未妥,若把此事如此一行,则日后可保永全了。”

王熙凤便问是何事。

秦可卿道:“目今祖坟虽四时祭祀,只是无一定的钱粮;第二,家塾虽立,无一定的供给。依我想来,如今盛时固不缺祭祀、供给,但将来败落之时,此二项有何出处?莫若依我定见,趁今日富贵,将祖坟附近多置田庄、房舍、地亩,以备祭祀供给之费皆出自此处,将家塾亦设于此。合同族中长幼,大家定了则例,日后按房掌管这一年的地亩、钱粮、祭祀、供给之事。如此周流,又无争竞,亦不有典卖诸弊。便是有了罪,凡物可入官,这祭祀产业,连官也不入的。便败落下来,子孙回家读书务农,也有个退步,祭祀又可永继。若目今以为荣华不绝,不思后日,终非长策。眼见不日又有一件非常喜事,真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要知道,也不过是瞬间的繁华,一时的欢乐,万不可忘了那‘盛筵必散’的俗语。此时若不早为后虑,临期只恐后悔无益了。”

王熙凤忙问:“有何喜事?”

秦氏道:“天机不可泄漏。只是我与婶子好了一场,临别赠你两句话,须要记着。”

却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恶之家必有余殃。”

王熙凤却还打算询问一些问题,就见到这声音似乎是断了。

原是贾芸见到时辰不早了,将秦可卿给带走了,免得错过时辰,让这一出好戏给弄没了。

王熙凤突然起身,额头上热汗直流,脑袋冒热气,欲要再去询问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秦可卿的身影了。

旋即,王熙凤起身来,跑到窗子和门前,打开窗子和门户之后,却并未见着秦可卿的身影,心头纳闷起来,心道:“难道我刚才真的是做了荒唐梦不成?只是那梦境怎么那般真实,就好似现实世界出现过一般呢!”

平儿亦是被王熙凤的动静给惊醒过来,赶忙起床望着站在门口吹冷风的王熙凤,顾不得其他,当即就是起身来拿着王熙凤的厚棉袄,就走了过去,给王熙凤披在身上。

第136章 秦可卿假死天香楼

随后,平儿更是顺手将大门给关上,眼神之中闪烁起来一抹疑惑之色,对着王熙凤,说道:

“琏二奶奶,你今儿是怎么了?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跑过来开门干甚?若是被这外面的邪风吹了,只怕会害了风邪,会从此一病不起的。”

“这冬天对于普通人来说,最是难熬。夏天尚且可以找一个阴凉的地方乘封纳凉,让我给琏二奶奶从旁扇风,解暑降温,而到了冬天则是不同,整个世界都是冷的,那冷风稍微吹一吹,入了脑皮,便是要去掉一个人身上半条命的。”

平儿出身于社会的底层,见惯了,听多了,这冬天里面路边冻死人的事情,莫说是路边了,便是那穷人家,谁人不是害怕冬日里面的酷烈寒冬,总非得要扒去一个穷人身上的几层皮不可。

因此,平儿这才心生感慨,又说道:“琏二奶奶,你且去早点儿休息吧!时辰不早了,还是马上休息为好,不然的话,你这身子骨这般熬夜下去,可是熬不住的。赶明儿,我就命人去准备一些滋补养身的汤药,暖暖和和身子,补充补充阳气,也是好的。”

王熙凤见状却又是按捺住心头的想法和念头,只得跟随平儿又回到床上去睡觉了。

只是这一次不仅仅是王熙凤一个人失眠了,就连平儿也被王熙凤吓到了,也跟着失眠了。

王熙凤想着秦可卿临别的忠告,整个人想着入神,根本就不说话,整个人除了有呼吸的声音之外,就好似一个木头石头,根本就懒得动弹。

平儿则是瞧看着王熙凤,心头既是担心,又是害怕,生怕王熙凤因为贾琏的离开闹出什么问题来,害了什么心病来。

可她却又不知道如何来安慰王熙凤,只得就这般看着王熙凤,全然不说话了。

两个人,一个瞪着天花板--王熙凤,一个等着王熙凤----平儿,就这般又熬过去了不少的时间。

平儿只觉着今天晚上的日子最是难熬,手指一下一下的掐算着时辰,心头总是觉着那一分一秒的时辰过去,就好似过了一年又一年一般,躺在床榻上怎么动弹,也不觉得舒服了。

到了四鼓的时辰,却只听见外门儿上传来了事云板连叩四下的声音,正是家里面有人离开人世间奔赴黄泉的丧音。

本就没有睡觉的两个人,立刻就被这个声音给惊醒了过来,王熙凤再次起床,命平儿服侍自己穿戴衣服,心头更是疑惑非常,“之前就听到了秦氏的临别言论,而今却又听到了丧音,怎这般的巧合和离奇呢?”

“难道这宁国府和荣国府之内还真的就要发生什么大事情不成?”

就在王熙凤和平儿起床之后,两个人就打开房门,望着外面,喊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了?谁这么大晚上的在敲丧音?”

“回琏二奶奶话,这是东府的蓉大奶奶没了!”

王熙凤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整个人都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想到了之前听到了秦可卿的话语,又觉着自己当真是梦到超出常人理解的离奇事端来了,这般事情竟然是被她给遇到了,心头亦是觉着此事稀奇古怪,离奇纳罕,很是出了一回儿神。

旁边的平儿亦是被这个消息给吓傻了!

之前平儿虽未听到王熙凤跟秦可卿之间的谈话,但是,之前王熙凤那古怪的状态,平儿可是亲眼所见,而今更是心头忍不住胡思乱想地思忖起来,道:“怎么会生出这般事情来呢?那宁国府的蓉大奶奶当真今夜就去了?这件事情未免也太稀罕了一些,又怎么可能呢?之前张太医不是说了吗!只要蓉大奶奶静养好身子,这病不也就好了?”

“而且,之前跟香菱谈话,也曾谈及过蓉大奶奶的事情。”

“香菱说,那蓉大奶奶不是已经身体好转,逐渐恢复健康了?无病无灾的身子,如何会突然这般一夜之间就突然离开人世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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