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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抢了陈圆圆 第143节

好在有施福竭力调和斡旋,剩下的人才愿意听从郑鸿逵的命令,焦急地等待着郑森从东番赶回来。

郑森从东番回到晋江时,已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想不到短短两个月,郑家就陷入了分崩离析的状态,他万分痛心疾首。

“父亲大人哪,你真是英明一世,糊涂一时!”郑森哭道。

施福劝道:“森哥儿,哭解决不了问题,还是想办法应对局面吧。老主人成了鞑子的阶下之囚,郑家该何去何从,全靠你来定夺了。”

郑森郑重其事向郑鸿逵和施福鞠躬行礼,直起身体来,道:“危难之际,多亏四叔和施伯伯稳住局面,我感激不尽。”

“森哥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郑鸿逵问道。

郑森沉思半晌,道:“召集族中所有人,还有大小将领,明日午时到孔庙等我。”

第二日午时,郑氏族人以及一众将领到了孔庙,就见庙中香烟袅袅。不多时,锣鼓响起,远远走来了一大群人,抬着三牲,动静闹得很大。

晋江百姓们涌到孔庙前看热闹,他们也听说了郑芝龙投降满清,以及郑家张皇失措的种种举动。不知郑森这个向来乖张桀骜的公子哥会如何决断,人们深感好奇。

郑森缓步而来,步伐平稳,神情庄重。人们纷纷闪开一条道,让他走进孔庙。

摆上三牲,烧了香烛纸钱,郑森突然扑到供桌前嚎啕大哭:“若父亲一去不回,孩儿将来自当为父报仇……”

哭声凄惨愤恨,闻者落泪。

哭够了,郑森站起来,眼里已经没了泪水,目光清冽而坚定。

他脱下身上的儒冠儒服,扔进火盆里。衣冠顿时燃烧起来,火焰升腾。

郑森转身朝在场之人拱手,朗声道:“吾父往见范文程之时,已然中计,至今未死,亦大幸也。万一吾父不幸遇难,天也,命也,为人子者只有缟素复仇,以结忠孝两全之局耳。”

“我郑森当着孔夫子的面发誓,华夏蛮夷有别,此生绝不投降满清鞑子!倘若因为我不投降,而导致父亲大人不幸罹难,我愿意一生背负不孝之罪名。”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有所为,有所不为。有所为者,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虽千万人吾往矣;有所不为者,纵使刀斧加身,纵使万箭穿心,我自秉承初心岿然不动!”

“好!”百姓们欢呼起来,掌声如雷。

郑鸿逵激动叫道:“好样的,森哥儿,说什么也不能投降鞑子!你放心,倘若大哥不幸遇难,到了阴曹地府,他要怪罪于你,四叔替你赔罪道歉,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惜!”

施福眼眶湿润,暗想森哥儿以前像个纨绔子弟,但郑家的名声最终还是要靠他来保全。

郑森又对那些将领们道:“你们跟随我郑家出没于风波之中,多有功劳。你们来说,我不投降鞑子,是对是错?”

“我等誓死追随少主人!”将领们跪了下去。

“很好,为了表示我的决心,我决定一把火烧了郑家府邸。鞑子不除,何以家为!”

听说郑森要烧了那一座豪华奢靡的郑府,百姓们吃了一惊,又都觉得可惜。

这一夜,郑府火起。熊熊烈火映红了天空,数里之外还可以看到火光。几乎倾注了郑芝龙一生心血的府邸,化为乌有,只剩下断壁残垣。

百姓们听着哔哔啵啵的火声,万分感慨。他们深受感染,大火停歇之后,但凡有人从废墟附近路过,都要停下来鞠躬致敬。

第211章 父慈子孝,六分仪

郑芝豹以舟山群岛为跳板,带领着上万人从海盐县登陆,劫掠地方。

短短半个月时间,兵锋迫近平湖,好在任七带领军队奋勇抵抗,迫使郑芝豹退回了海里。

任七一边向朝廷汇报此事,一边整军备战。无奈战船奇缺,只能征用到一些渔船,为了稳妥起见,任七并未莽撞出海平乱,在陆地上严防死守。

李存明此时已经回到了南京城,接到任七的奏折,急忙在通政司召见大臣们。

“前些日子刚传来郑芝龙投降满清的事情,郑芝豹很快就来攻打嘉兴府。呵,郑家真要当鞑子的走狗吗?”刘文炳骂道。

闫尔梅道:“范文程此人智计百出,防不胜防哪,他竟然又招降了郑芝龙,给我朝制造麻烦!好在陛下早有准备,我朝已经训练出一支水师来,倒也不怕郑家会掀起多大的浪花,出兵平叛就是了。”

臣子们这才回味过来,原来陛下这两个月去往九江,就是为了视察水师,防备着郑家突然作乱。众人万分敬服,紧张的心情安定了不少。

李存明道:“是啊,朕早就有所防范了。但还是不能太乐观,九江的水师创建时间不长,缺乏精通水战的将领,而且最主要的战舰还在建造之中,跟郑氏家族的海军差距不小。”

“朕看任七采取的应对之策很正确,守住陆地,避开海盗的优点长处,不去海里与他们争一时之雄,咱们便立于不败之地了。”

刘文炳道:“这样会不会太被动了?”

李存明道:“一味防御,确实被动,沿海地区不断受到海盗骚扰,百姓们无法安居乐业,影响十分恶劣。朕先派齐大壮带领三万兵马前去支援嘉兴府,而后进一步搜集情报,对局势有个清楚的判断,且等黄得功准备充足了,海陆并进,彻底荡平海盗。”

“也只能如此了!”闫尔梅道。

臣子们按照旨意各自行事,离开通政司。李存明道:“闫军师,你且留一下,朕还有话要说。”

等臣子们都走了,李存明郑重其事道:“朕还是打算御驾亲征,军师觉得如何?”

“陛下,郑氏家族盘踞东海数十年,实力不容小觑,但也用不着陛下御驾亲征。一来是郑家的实力,终究无法与大西军、沙定洲叛军相比,二来是郑家毕竟是海盗,根基在海上,到了陆地上实力大打折扣,杀鸡焉用牛刀!”

李存明道:“朕其实也不喜欢带兵打仗,舟车劳顿,片刻不得安宁。军师还记得郑森吗?宋献策曾经给郑森摸骨看相,说他似龙非真龙,亦是一时雄。此人是个人才,朕想彻底降服他,就像降服李定国一样。”

闫尔梅道:“陛下爱才之心令人感佩,倘若陛下打定了主意,臣支持便是。只是……只是要吸取教训,再也不能发生开封陷落那样的惨剧了!”

“朕正是担心这一点,才迟迟不肯向大臣们表明御驾亲征的想法,他们一定会反对的。故而朕要把太子朱慈炯拜托在军师手里,且要做一点改变,朕不在南京时,由军师来监国,朱慈炯确保他安全无虞即可。”

“陛下,国有太子,怎么能让臣子行监国之事?”闫尔梅诚惶诚恐,跪了下去。

李存明搀扶起闫尔梅,情真意切道:“刘备与诸葛亮君臣二人的故事,流传千年,君臣相处无过于此。军师是朕的张良,是朕的诸葛亮,朕信任你,请军师不要推辞了!”

“陛下……”闫尔梅流出了感动的泪水。

“叮,获得闫尔梅正面情绪值10000”

……

为了避免开封陷落的悲剧再次上演,彻底杜绝后患,李存明暗中做出了许多安排。

鞑子是不可能打过长江来的,不用担心朱慈炯成了俘虏。但朱慈炯这小子不让人省心,得想个法子让他别添乱。

李存明批阅完奏折,对王承恩道:“朕重开经筵以后,皇子们也开始去上书房读书学习了。前些日子朕去了九江,不知皇子们的学业如何,可有谁调皮捣蛋的?”

王承恩道:“永王和昭仁公主倒是挺勤奋用功,就是太子他……他时常逃课,只有毕登辅和汤若望授课时才去听讲,师傅们向皇后告了几次状,皇后拿他也没有法子。”

“嗨,这小子果然不让朕省心!”李存明拍着桌子,起身道,“走,去上书房。”

来到上书房,只见永王和昭仁公主在绘画,而朱慈炯不见人影。

李存明顿时火冒三丈,问道:“太子人呢?”

授课的师傅急忙行礼,回答道:“启禀陛下,这堂课让皇子们画画,太子三两下画完之后,自行离开了,臣也不知道他的去向。”

“他画的什么?”

师傅拿过太子的画来,李存明一看,差点没背过气去。只见一张白纸上,简单的画着一条线条,线条一侧画着一个半圆。

呵,朱慈炯,你是抽象派画师吗?你是灵魂画家吗?

“王承恩,去把太子给朕找来,快去!”李存明咆哮道。

朱慈炤抬了抬头,发了个抖,急忙低下头去。

昭仁公主一只手托着下巴,老气横秋道:“哎,太子哥哥,你又惹父皇生气了,要挨揍啦!“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朱慈炯来了。见到他那种颟顸痴呆的样子,李存明气不打一处来,抖着画纸问道:“告诉朕,你画的是什么鬼玩意儿?”

“旭日东升,壁立千仞!怎么,有问题吗?”朱慈炯道。

李存明道:“你这也太简略,太敷衍了事……”

“父皇,您有所不知,老师说了,绘画讲究意象,讲究神似而非形似,意境到了即可。况且绘画注重留白,你看儿臣留了多大的空白啊!”

旁边的师傅道:“太子殿下这么一解释,这一幅画确实有几分神韵!”

李存明一下子傻了,语塞了。

还没等李存明回过神,朱慈炯行了礼,径直往外走去。

嗨,小兔崽子,治不了你啦!

“站住!”李存明吼道,转了转眼珠子,有了计策,“朱慈炯,你听说过牵星板吗?”

朱慈炯摇头道:“没有,那是什么东西?”

“哟,世上还有你不知道的东西啊!牵星板,测量星体距水平线高度的仪器,适用于海上航行时确定航向。有了此物,在茫茫大海上航行,就不容易迷失方向了。钦天监里就有此物,而且毕登辅也应该知道。”

牵星板,是我国古代人民根据牵星术原理制造出来的一种航海仪器。牵星术是利用天上星宿的位置及其与海平面的角高度,来确定航海中船舶所走位置及航行方向的方法,因此又称为天文航海术。

大约到了元明时期,中国天文航海技术有了很大的发展,已能观测星的高度来定地理纬度,明朝时便有人发明出了牵星板。

牵星板共有大小十二块正方形木板,以一条绳贯穿在木板的中心,观察者一手持板,手臂向前伸直,另一手持住绳端置于眼前。此时,眼看方板上下边缘,将下边缘与水平线取平,上边缘与被测的星体重合,然后根据所用之板属于几指,便得出星辰高度的指数。

“喔,儿臣这就去向毕老师请教!”朱慈炯又要走。

“且慢!朕还知道一件比牵星板更好的仪器,名叫六分仪,六分仪的原理与牵星板一样,但精准度更高。我大明朝现下没有此物,你毕老师也不知道,全天下只有朕一人知晓。”

朱慈炯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引起来了,笑盈盈道:“父皇,您教一教儿臣如何?”

李存明坐到椅子上,憋着笑道:“让朕教给你,算什么本事呢,你有种自己研制出来啊!”

“可……可儿臣一点概念都没有,如何研制?”

“朕可以告诉你,搞懂了牵星板的原理,便知道如何制造六分仪了。朕再指导你几句,六分仪包括架体、分度弧、望远镜、半透明半反射的地平镜,都是固定住的,最主要的是指标臂。”

“罢了,朕给你画下来吧。”

拿起笔,就在朱慈炯的那一幅画旁边唰唰画了起来,瞬息之间就成了。

朱慈炯兴致勃勃走过来观看,看了两眼,傻了,要哭又哭不出来。

只见皇上的画也十分简略抽象,拢共只有四条线条,一条笔直的竖线,标明指标臂;竖线两侧各连着一条斜线,标明架体;这三条线条下面连着一条弧线,标明分度弧。

“就这么……这么简略?”朱慈炯一脸茫然,眉头皱得就像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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