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武大郎从卖饼开始 第53节
武植来到这里,说要见县令大人。
见是武植,一通禀报之后,武植进去了。
范严现在其实也没心情和武植说什么,武植说有要事,便让他说来听听。
听说武植有解决方法,范严浑身一激灵:“这事谁告诉你的?”
武植:“这不重要,大人若是想要找到官印,只要听我的,虽然不能完全保证,也是一次机会。”
范严目光激动了:“只要你能帮我找回官印,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目前怀疑是苏鲍,但你如何才能让他送回来?”范严想来,这好像也不可能。
武植又和县令交流了一番。
也算是了解了一些情况。
县令是个比较低调的人,他最烦的就是县尉。
因为这个管捕盗治安的老粗非常不低调,在县里霸占的房产不下十个院子,还到处说自己在南府和京城也有宅邸。
他还大张旗鼓的把自己老家祖宅重修了一遍,连祖坟都扩大了三倍。
出去看戏喝花酒,逛清楼,一出手就是十两赏钱,还总是晃着随身携带的几千两银票,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
这是县令看不惯的原因。
毕竟表面要维持清廉的县令,自然看不惯县尉这种行为。所以有矛盾。
而实际上的原因是。
县令老爷喜欢闷声发大财,很低调行事。所以经常给在京城的人送钱打点关系,不求谋个更好的官职,至少可以逢凶化吉,也不想把钱放在身边招摇。
毕竟大家都是读圣贤书考上来的,用圣人的道理做官,却背叛道理,放到明面上不好看。
所以他一直很低调,县尉如此张扬,让他感觉要出事。
两个人行事方面有冲突,县令经常告诫县尉,县尉也看县令不爽。
这次苏鲍直接出手了,将县令弄的很紧迫。
本来范严想要武松赶紧带着最近弄来的一笔财货给京城的亲戚送去,还给京城的亲戚修书一封。信里面大概的意思是:
我身边这个同事太脑残了,整天就知道炫富,早晚炫出事儿来。要么就会被上官知道了派人来查办,要么就会被附近的盗匪杀富济贫,也有可能被他冤枉的人报仇。
我不能在此地久留,即便是没有肥差,只要差不多的位置就赶紧给我弄一个,赶快离开这个傻逼。要么就把苏鲍调走。把他调走是最省心的。
可能是苏鲍看出了什么,所以提前动手想要先害范严。
还真被栽了。
一天他早晨起来,发现官印不见。把范严吓坏了。
这可如何是好?
武植多少了解些事情,也没废话,便将方法告诉了范严。
范严听闻武植的办法之后,目光闪烁难以置信:“这,方法倒别出心裁,只是能行得通吗?”
武植:“自然行得通,但是要配合的好,一步都不能差错,只要大人能做到此事定成,失去的官印也能找回来!”
“好,我听你的!”范严在这种时候,也只有武植说的这种办法了。
武植离去后。
当天晚上。
县尉在衙门还未离去,范严在房间焦急度步,手中拿着一道官印盒子,里面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他已经命人去放火了。
“走水了,走水了……不好了!快拿水桶!”
忽然衙门内传来焦急的呐喊,慌成一团。
东院忽然火光冲天。
此刻,县尉苏鲍正准备从他办公的地方起身离开。
忽然范严一脸焦急的抱着官印盒子走了过来,二话不说,递给苏鲍:“衙门失火了,官印放在你这里保管,以免丢失,明日在交给我!”
范严说完转身,没给苏鲍任何开口机会,等苏鲍反应过来,范严已经离开。
很快,刚才还行事匆匆的火灾消停下来。
苏鲍抱着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空的。
他顿时明白了什么,猛然脸上冷汗直流。
这……这……苏鲍心里忽感万分憋屈!烫手山芋让县令又给扔回他这里了?
第53章 居然是你?二更!【求收藏哦!】
本来苏鲍这几天有些得意,准备看县令的好戏。
因为东西的确是他偷走,藏在很隐秘的地方,除了他之外无人知道。
如今县令这么一出,让苏鲍有些措手不及,无法招架。
这一招无解。
县令用这狠招,如今范严已经离去,若是明日他苏鲍交不出,岂不是要被质问弄丢了官印?
第二天。
范严早早起来,第一时间跑到苏鲍办公地方等着。
等苏鲍来了后,范严也没客气,身边带着几个衙役:“苏鲍,昨日院中失火,我将官印交付你手,如今官印是否完好?”
“大人!”苏鲍心里虽然一万个怨恨,明面上却也不会乱来,他拿出一个盒子:“官印在此,不曾动过。”
“哦?”范严并未接盒子,让旁边的武松去拿。
武松打开之后,里面果然有官印。
武松是范严的亲信。
因为范严缺人,为了对抗县尉苏鲍,所以才借上次武松打虎事件将他提拔成了都头。
武松知道事情,一看官印在盒中存放完好无损,顿时有些难以置信。
比他更难以置信的是县令范严,他很好的掩饰了内心的惊喜,袖袍中的手指却是不停颤抖。
失而复得。
官印真的失而复得了!
官位保住了!
看来武植的方法是正确的,不但正确,也非常的高明啊!
既然能肯定是县尉所拿,想要让他交出来他是不可能承认的,但采取这种方式,用空盒子套,他县尉敢不交?
当时火势紧急,谁有闲工夫查验官印是否在其中,总之我将官盒给你,里面官印没了,那就是你弄丢的。
当时和范严一起的还有他另外一个亲信,这便是人证。
县尉偷走官印,不是县令弄丢也是他弄丢,如今这般以其人之道还其身,苏鲍一肚子火,却也无话可说。
东西既然已经回归,也说明的确是县尉偷走,这个苏鲍居然敢陷害于他?
范严内心有些恼火,他也不是吃素的。
之前范严没打算动县尉,县尉如此行事,已经是撕破了脸皮,范严不得不反击。否则他这个县令也白当了。
第二天,县令便将早已经收集好的许多账本,证据全部准备好。
并且,忽然有人状告县尉苏鲍贪污受贿,欺占家宅等罪。
范严立刻升堂,让人将苏鲍捆了起来。
苏鲍这次算是真栽了,他就算在厉害,范严动真格,苏鲍已经没有机会了。
之前他只是狠不下心对付苏鲍,如今苏鲍不仁,也不怪他。
范严道:“苏鲍,这些年你鱼肉百姓,抢占人家田地,房屋,贪张枉法,有人状告你,证据确凿,可还有异议?”
一条条罪状,还有状告他的村民都在衙门堂上。
也由不得他,苏鲍尽管掌握些权,但武松在此,加上县令有些亲信,苏鲍一旦被抓,面对这么多罪状怕是无法翻身。
苏鲍是县尉,此事得上报府尹大人,由于证据确凿所以很快定下来了。
苏鲍被打入大牢,一切财产没收,数罪并罚,发配到孟州去服苦役。
并且脸上刺发配孟州苦役红字样,防止逃跑,也是给这样的罪人一生的耻辱。
此刻苏鲍在牢中披头散发,左边脸上有红色的刺字。已经不复之前的威风。
清早,他就被衙役带出来,压往上路。
苏鲍身穿囚衣,脖子带着枷锁,整个人非常狼狈痛苦。
县令范严一身官服走进来。
苏鲍冷道:“你……好狠啊!”